有次實在忍不了告訴自己母親。
沒想到當晚她就被母親下了藥送到沈家大少爺的牀上。
她永遠記得那一晚,才十七歲的她是怎麼被沈青衡玩弄的。
到死她也會記得第二天醒過來沈青衡對她說的話:你跟你媽果然是一樣的賤貨,她自己勾引了我爸,又讓你來勾引我?本來你這種賤貨我是倒盡胃口,後來想想,送上門來的不吃白不吃,嫖個妓還要給錢呢。”
從那以後沈青衡變本加厲,以前只是嘴上羞辱她,眼神上給她難堪。
但後面就天天行動上欺負,有時候晚上她睡着睡着就被沈青衡壓着欺凌,她都不知道他是怎麼進來她房間的。
她怎麼反鎖都沒有用。
哪怕她躲到沈家的倉庫裡睡覺也沒用。
更甚者,沈青衡當着那女人的面也直接欺負她,對她動手動腳。
那個變成沈夫人的女人還一臉笑意讓沈青衡玩得開心些。
沈青衡更加沒有顧忌,哪怕是他去上學,她都得陪着他。
在去學校的路上,在車裡沈青衡都要玩弄她一番。
她就像是他的侍婢,他想玩了招她過來,不想玩了一腳踢開,當她是個垃圾。
在學校裡,他甚至不看她一眼。
那些日子,張舒想逃,可是她沒有錢,她往哪裡逃呢,沈家勢力這麼大,她連繁城都出不去就被抓了回來。
沈青衡把她當玩物,又怎麼會讓他的玩物逃呢。
那是她最受煎熬,最屈辱的一段日子,她甚至自殺過。
可是連死,他都不讓。
也是那時她想通了,既然她連死都不怕,又有什麼好怕他們的呢。
所以她不怕他們,所以她回來了。
她要將他們給她的屈辱百倍討回來。
沈青衡眸光微閃清冷地道:“不是沈家,你能有今天,別忘恩負義,不知好歹,當初我可是娶了你的,是你自己要離婚。”
“呵……一張紙就想讓我一輩子受盡屈辱,沈青衡你該去看看醫生,看看自己是個什麼樣的變態。”
就因爲這樣,她絕對不會把球球交給他。
這種變態還不知道把球球養成什麼樣。
沈青衡抓住她的手腕狠狠地道:“當初是你先勾引我爬上我的牀,現在來裝什麼大白蓮花。”
張舒低低地笑出聲來:“但願這個理由你能這樣說服你一輩子。”
她甩開沈青衡的手,轉身想要離開,沈青衡再度抓住她將她抵在牆壁上。
“你現在放球球回來,到底有什麼目的。”
沈青衡很清楚張舒對她的恨意。
她如果不想他知道球球的存在,他可能一輩子都不知道。
可是張舒卻突然讓球球回來了,而且通過晏少奶奶讓晏少知道,晏少知道就是他知道了。
張舒是故意讓他知道的。
她這麼恨他,怎麼會想讓他知道球球的存在。
無非是看中了他現在不能懷孕,所以想到讓他知道球球存在而達到某種目的。
其實目的也不難猜,無非就是想報復沈家。
但他不知道她打算用什麼樣的方法來報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