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願意配合,我就告他強姦。”夜落豁出去了。
姓晏的那男人確實不靠譜,看上去也不是什麼好人。
身邊跟那麼多的危險人物,還個個帶着槍,要他聽話配合她,只怕也是很難。
他今天要是來了不配合她,她就打算直接告他強姦。
反正她被下藥已經有鐵證。
找不到下藥的人是誰,就他背鍋了。
“夜小姐,你真要告宴少強姦?”沈玉錕有些不敢置信邊問邊端起了咖啡,剛喝了一口“噗”地一下就吐了出來。
夜落來不及躲閃,被噴了一身。
“對……對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沈玉錕抽過紙張站起來就要給夜落擦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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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沒事。”夜落看着自己胸前的咖啡漬,心裡都快崩潰了。
沈小民警我只是說要告強姦而已,你反應這麼大幹什麼。
沈玉錕心裡就更委屈了,他的意式咖啡爲什麼會變成這麼奇怪的味道,太難喝了!
“我先幫你擦擦。”沈玉錕一邊說着一邊要幫她擦衣服上的污漬。
夜落這才反應過來,趕緊往後退了退:“我……我自己來。”
“對不起,都是我弄的,我幫你擦。”
“不用了不用了,你不要碰我,你手往哪擱呢!”
就在這時,派出所的大門被推開,走進來一個高大的身影:“你們在做什麼?”
沈玉錕和夜落同時回頭,夜落看到來人蹭地一下站了起來將沈玉錕給推開跑了過去:“你總算來了。”
晏御站在派出所門口冷着一張臉看着她:“你這是什麼鬼?”
夜落看了看自己胸前被噴得髒兮兮的污漬也皺了皺眉:“先不管這些,你是來作證的吧,我們正等着你呢。”
晏御站在那裡沒動,盯着她的胸口覺得礙眼:“把衣服換了。”
“都說了沒事,你快錄口供。”
這個時候誰還管衣服啊,姓晏的錄了口供纔是大事。
“要我動手給你換?”晏御臉色黑沉了幾分,透着一股不容拒絕的強勢。
夜落看了眼派出所外站着的一排黑衣人。
什麼鬼,這人出門怎麼老是帶一羣壞人。
在前夜落的記憶裡,這種穿黑衣帶墨鏡的人都是黑社會,就等於她那個世界的地痞流氓。
姓晏的是個流氓頭子。
難怪會跟韓星源那種無恥的人合作。
“我現在想換也沒衣服。”夜落慫了,畢竟先讓這位大爺錄口供纔是正事。
晏御轉身:“跟我來。”
夜落朝沈玉錕點了下頭,跟着晏御出去了。
沈玉錕從落地窗看過去,只見晏御高大的身影站在陽光下,就連倒影都是那麼強勢耀眼。
晏家最冰冷絕情的晏御?
果然是他。
只是……晏少極少碰女人,怎麼就會把夜小姐給睡了?
沈玉錕勾脣笑了笑,這個案子倒是越來越有意思了。
他又習慣性地端起了咖啡,喝了一口猛地又吐了出來。
怎麼肥事?
猛然間瞧見垃圾桶裡有個小包裝袋,好像是桌上鹽包的……
這鹽包是他們所裡吃外賣時用來調味的。
沈玉錕一腦袋的問號。
誰把鹽放進咖啡裡了!
他微眯着眼看向落地窗外小巧的身影,除了夜落還能有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