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漢市,一座擁有130多萬人口的龐然大城市,這裡遭受的戰火以及動亂也是最收影響之一的城市。
更是扎住於此,偌大的城市飽受戰火折磨,這邊生活的人們過的也許並不好,而這一切都來源於軍閥。
一座聳立於大漢市的雄偉樓房,是當地統治的辦公地點,這樓房十分氣派,門口兩旁幾分鐘前停了兩匹駿馬,正是趕回大漢市的張洞,李慶之兩人停放的。
“李**。”
一路進來,見到李慶之的士兵紛紛都給予敬禮。
暢通無阻,兩人走進了一間守着兩名士兵站崗的房間,房間門上貼着:檔案室
士兵對李慶之敬個禮,開口詢問:“李少*,有規矩外人不得帶入檔案室......我們不好交差啊。”
“什麼?我都不可以帶嗎?”李慶之雙眼一瞪。
嚇得兩名士兵心裡犯怵,正當他們兩個爲難之際,一名大約30歲左右身穿軍裝的男子從走道了另一處走了過來。
“喲,這不是李少*嘛,怎麼剛從家鄉回來就刁難下屬,火氣這麼大啊。”
李慶之狠狠的看了他一眼說道:“張磊,不關你的事。”
“怎麼就不關我的事?我難道不是這部隊裡的一員嗎?只要是部隊裡發生的事情都與我有關,你帶頭破壞紀律,知罪犯罪,我就算說到首長那邊去都是我佔理,別人怕你我可不怕你。”張磊陰陽怪氣的說道。
“我有緊急之事,出了事情我擔着,開門。”李慶之深深看了張磊一眼便不再理他,命令看守檔案室的兩名下屬打開房門。
“吱呀~”
檔案室的門打開,李慶之與張洞兩人進到裡面並關上了房門。
“哼,總有你哭的時候。”看着兩人進去,張磊留下一句話後便離去了。
檔案室內。
映入張洞眼簾的是一排排整齊擺放好的大架子,上面放置着有條不絮的各種檔案,書籍。
有些書籍甚至很破舊,封面都腐爛了散發着陣陣紙質的酸臭。
“改從哪查起呢?”張洞沉吟道。
李慶之環顧一眼,用手搓了搓架子旁的編號,然後說道:“洞哥,從這個編號到盡頭的方向是代表年份,而包住這些檔案的大合集上標註着離奇,或者未破解的案件,可以從這裡入手。”
張洞點了點頭,接着兩人就埋頭於檔案室內“奮戰”。
一直到天色變暗,兩人都沒走出檔案室,途中士兵有來詢問是否需要進食,被李慶之趕了出去就再也不敢進來打擾兩人了。
張洞翻查着許許多多的離奇案件,某村的某戶人家離奇死亡,一家5口人的頭顱都消失不見,巡捕找了方圓幾裡地,挖地三尺也沒有發現,成了懸案。
又或許是某個屯的居民一夜之間全部離奇消失,可怕的是現場之留下一根奇怪的草繩,草繩上沾染着一些血跡,更離奇的是草繩在運輸的過程中跟運輸人員一同消失在路途之中,宛如從沒存在過。
翻閱着這些令人匪夷所思的懸案,奇案,彷彿每一件案子都跟靈異事件有關係一樣。
張洞明白這其中大多數案件受這次回家遇到的靈異事件影響,更偏向於靈異事件的思路去判斷,這是不可取的。
他連忙揉了下眼睛,重新以常人的思路去判斷,哪些案件是人爲,哪些案件是靈異所做。
一天的查閱下來,令張洞在意的是一件記錄在外地的奇異事件,
有一村子的居民被鄰村的人發現全村人死於奇怪的屠殺。
而他們的屍體彷彿被人爲的打亂過,一半與另一半的身軀是不同一個人的,在當初偵查現場的人員描述,他們花費了很長時間去辨別,才把原本的軀體拼接回來。
“慶之你過來一下。”張洞呼喚李慶之過來。
“怎麼了洞哥?有發現?”李慶之一個箭步便從另一排書架的位置跑到張洞身旁,途中還帶着一個側滑剎。
“你看這個案件,是否很熟悉?”張洞把檔案遞了過來。
李慶之目光隨着觀看檔案的時間,變的越來越凝重。
“這,這不是我體內的鬼影所做的事麼?”李慶之驚訝道。
“沒錯,準確的來說,是你體內鬼影的另一半鬼影所做的。否則我實在想不通誰會這麼無聊把人一分爲二還四處亂拼,能做到這種事情的只有鬼,就算是軍隊也不會做這種毫無意義的事情。”張洞分析道。
“你說的沒錯洞哥,只是這個案件發生的地點在......大昌市的某個小村莊?”
張洞深邃的目光盯着這份檔案,他看到的更長遠的東西,靈異原來一直都在沒注意到的地方麼?
“既然有了方向,今天就到此爲止吧,休整一下,明日一早我們去那間酒店看看有什麼信息。”張洞說道。
李慶之點了點頭,接着兩人走出了檔案室,而門口站崗的人都換了一批,他們朝着走出檔案室的李慶之敬個禮,直至兩人消失在走廊轉角。
張洞回到了李慶之安排的住處,躺在牀上,輾轉難眠。自從他身體接觸到那個神龕之後,他覺得自己有用不完的體力,和用不完的力量。
而這些力量來源於雙手吸取了鬼,或者與鬼相關的靈異。
甚至他的身體可以長時間不進食,他估摸着如果願意的話,應該可以5天到8天不用進食。
只是白事鋪老人所說的使用一次厲鬼的能力,壽命就會縮短,用的越多死的越快是怎麼一回事?他到現在都沒有感覺到自己身體有任何的敗壞,莫非是老人騙他?想了想便否定了這個想法,一個世外高手不至於這麼無聊誆騙他這個小懵懂。
探索,這是老人給到的一個詞彙。
老人是需要我們這一代去探索什麼呢?前方道路又該如何前進?莫非我跟李慶之都會死在厲鬼的魔爪之下麼?帶着種種疑問,張洞漸漸的眼皮沉重,進入了夢境。
一片漆黑,四周毫無任何聲響。
“我這是在哪?夢境麼?”
張洞驚奇的四處觀望,只能看見無盡的黑暗,宛若處於一個黑色的空間之內,這幽暗的空間使人感到壓抑,窒息,未知,恐懼。
正當他不知所措之際。
前方出現了一絲亮光, 張洞拼了命的朝着那處亮光的方向奔跑過去,近了,更近了......
是一顆散發着縹緲霧紗狀的......人頭。
黑暗之中漂浮着一顆詭異的霧化人頭,這讓張洞更加確信了這不是夢境。
不等他思考,那顆霧化狀縹緲一般的人頭的雙眸散發出強烈的光芒,接着十分刺眼。
張洞只能雙手無助的捂着雙眼,可那些光芒似乎無法抵擋,捂不住一樣的照耀到張洞的全身每一寸。
漸漸的,他感覺到不再刺眼,周圍一切歸於沉寂,黑暗。
張洞猛的從牀上坐起,氣喘吁吁,心跳急速。
“不是夢麼?那顆頭顱是什麼......”
他一看時辰,已經是早上了,今日是跟李慶之相約去那間疑是靈異事件的酒店。
不久後,李慶之端着豐盛的早餐來到張洞的房間,兩人大快朵頤起來。
“你記得帶上槍,不用穿軍裝,我們先以客人的身份潛伏進去觀察觀察,這間酒店到底有什麼奇怪的地方再做決定。”張洞說道。
“爲啥不讓我直接帶人過去封鎖酒店,然後逐一排查不是更省事?”李慶之吃的滿嘴流油。
“你覺得如果真的有問題你的人可以留得住它麼?還是小心爲妙,想想我們在雙橋鎮遇到的恐怖。”張洞笑了笑回答道。
“那好吧,等等,別搶那個雞腿,我的。”李慶之一下子站了起來。
張洞用身軀擋住李慶之伸過來的爪子,拿起雞腿一口咬下,滿意的吃的乾乾淨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