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昨晚那男人救了她免於摔倒,但這並不能代表什麼,在她心中蕭冷霆纔是最重要的。
蕭冷霆不在的時候她更不會和一個對她有心的男人接觸,她相信蕭冷霆在國外也是如此。
“看來夏總是很討厭我,連面都不想要見。”說實話雷厲是第一次遇到夏初這種類型的女人。
之前他遇上的女人大多都是攀龍附鳳,想要通過他獲得一些利益,而夏初不同,她獨立自強,就像是那一株黑玫瑰一般與衆不同。
“並非是討厭,而是我挺忙的,我很感謝你能將這顆紅寶石給我,所以爲了我們彼此都方便一點,你將卡號給我,我轉給你不是最好?”
“如果我說和你見面是爲了談一個合作呢?之前夏總的香水發佈會相當成功,我十分看好這個品牌,也希望能夠和夏總有所合作。”
雷厲話鋒一轉,提到合作夏初的眼睛才稍微亮了亮,“怎麼個合作方式?”
“夏總的香水如今就像是一個孩子,正在慢慢學走路,自己走路的話固然可以,卻也容易摔倒。
目前國內市場夏總已經在慢慢打開了,不知道國外市場你可有興趣?如果有興趣的話可以聯繫我。”
對於生意人來說當然是永遠不滿足的,或許在外行人看來夏初現在的成績已經很好,對於她自己來說卻遠遠不夠。
國內市場只是第一步,她的最終目的是要打開各大市場,尤其是在被米拉刺激了以後,她更是迫不及待想要早點成長。
她和米拉的差距太大,哪怕她明知道米拉比她多的是經歷,只要她慢慢奮鬥,總有一天也可以達到米拉的地位。
她仍舊覺得那樣太慢,她想要早點達到和她,或者比她更高的位置。
不服輸的夏初想要證明自己,也想要讓米拉看看,誰纔是和蕭冷霆最配的人。
聽到對方要掛電話的意思,她連忙開口:“慢着。”
“夏總是改變主意了?”
“是,我改變主意了,不知道先生怎麼稱呼?”
“到時候你來了就知道了,合作方面的事情咱們見面再詳談,夏總不是很忙麼,我就不打擾了。”說着對方已經掛斷了電話。
夏初看到那通被掛斷的電話,該死的,這男人很瞭解她的軟肋在哪裡。
貪慾。
不錯,只要人類是人類就會有軟肋,她的貪慾並非是對金錢,而是她渴望成功,現在的成長腳步實在太慢。
那人昨晚出價那麼隨便,可見也是一個有錢的人,說不定他真的有這個本事幫自己。
不管他對自己有沒有企圖,她要的只是合作,一個女人在商場上難免會遇到一些蜜蜂蝴蝶,這種事她早就見怪不怪了。
如果因爲別人對她有意就退縮,那麼這些單子和合同也沒辦法談了,夏初也算是一個有經驗的過來人。
還記得她公司才起步的時候曾經遇到一個瘋狂的追求者,那是美國上市公司的一個老闆,也是年輕有爲。
對夏初更是一見鍾情,對她各種禮物轟炸,各種追求,只不過她那時心不在此,最後還是平息了那人的愛戀。
但從那件事以後她開始退居幕後,讓肖陽去接見其他人,這樣也少了很多追求者。
拿出一個首飾盒將紅寶石收好,夏初打起精神,勉強又看了一會兒報表,繼續將手中的事情處理。
她打算一會兒和那人見過面以後就回家好好泡個熱水澡睡上一覺,時間很快就到了十二點。
夏初一忙起來就很容易忽略時間,直到手邊的電話響起,她這纔想起和人有約的事情。
“夏總,我在你公司樓下。”
“知道了,我馬上下來,請稍等。”夏初公式化的掛了電話,交代了一下秘書這才離開。
“夏總,一起吃午餐嗎?”沈潤雪在一樓和她相遇,夏初看了一眼她和身邊的林尋。
“我就不當這個電燈泡了,中午我和別人約好了,下午就不來公司了,有事情你們找莫娜。”夏初調侃了一句急衝衝的離開。
沈潤雪和林尋都是臉色一紅,“夏總居然沒有批評我們?”
像是上司最在意的就是辦公室戀情,雖然林尋和沈潤雪已經有所收斂,儘量不會因爲個人感情來影響公司的事情。
但有時候還是難免會在公司眉來眼去,其他人也只當看不到,現在夏初的態度就像是默認了。
“夏總的臉色有些不太好,應該是昨晚感冒了。”
“夏總都那麼大的人了,她能夠管好自己的,你就不要操心了,附近開了一家石鍋拌飯,我們去嚐嚐?”
“好啊。”
兩人朝着公司外面走去,正好看到夏初上了一輛黑色轎車,“咦,蕭總回來了嗎?”
“這車好像不是蕭總的。”沈潤雪搖搖頭。
“蕭總的車很多,估計又換車了吧。”林尋就見過蕭冷霆三輛車以上,反正有錢人換車跟換衣服似的。
“你們看什麼呢。”周小湖跑來給兩人打招呼。
“蕭總又換車了,這輛賓利和我上次見到的那一輛又不同呢。”林尋一臉羨慕,女人愛衣服,男人就是愛車了。
“是挺好的,連車牌號都這麼好。”周小湖對數字特別敏感,看車的話除了牌子最喜歡看的就是車牌。
“我們什麼時候才能夠買得起這樣的車啊。”
“下輩子或許有可能。”沈潤雪打趣道,三人嘻嘻哈哈朝着新開的石鍋拌飯店去吃午餐。
她們都以爲接走夏初的人是蕭冷霆,而夏初之前也提前從別人那裡打聽到昨晚拍下寶石的買家信息。
雷厲,人稱雷爺,和司寒一樣混跡黑白兩道,雖然現在已經成功洗白,黑道的勢力只不過隱去在了黑暗之中,得罪他的人不會有好下場。
要是以前夏初還是有些反感,但見了司寒之後她知道自己以前也有些誤解,司寒在愛情面前也像是個普通人一般。
爲了心愛的人求而不得,他愛慘了蜜兒。
所以夏初決定還是先見見這個雷厲再說,說不定他也並非是什麼窮兇極惡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