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妮沒想到平時嘻嘻哈哈的笑笑居然揹負着這麼沉重的東西,“笑笑,你一定會和大叔在一起的,我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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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相信,可是我好害怕他這麼久沒有見到我會忘記我長什麼樣子,所以我要經常給他發我的照片。”
她又怎麼知道肖陽蒐集了她所有的照片打印出來,每天都能看到,他怎麼可能忘記她?
“好啦,你先喝粥,不然就涼了。”
“好。”笑笑一臉開心的吃完了所有粥。
“安妮,我設計稿還沒有畫完呢,我想出院了。”
“不行,你身體還不穩定,萬一回去以後又發燒了呢?今天要住院觀察一下,明天等醫生說你離開才能走。”
“啊?還要在醫院睡啊,哎……我的設計稿。”
“你就放心吧,離出成品還有一個月,再怎麼都來得及的。”安妮給她蓋好被子,“好好休息。”
笑笑拗不過安妮,只有在醫院住下來,很早她就吃了藥睡早了。
安妮搖了搖,“笑笑。”發現她沒有動靜這才輕手輕腳的出門。
門外一人站了很久,身上都涼透了。
“二哥,笑笑已經睡了,你進去吧。”
肖陽點頭,安妮無奈的嘆息了一聲:“離那個賭約還有多久?”
“一年半。”
“哎,你們這又是何苦?簡直就是兩個傻子。”安妮無法理解肖陽的所作所爲。
正是因爲太愛,所以肖陽纔要給她足夠的自由,讓她選擇自己的路。
每天聽到安妮給他彙報笑笑又拒絕了誰,其實肖陽最怕的就是哪一天聽到笑笑沒有拒絕,而是答應了別人。
他遵守約定,這些年一直沒有正面出現在她的面前,就是害怕會擾亂她的心神,讓一切重歸原處。
笑笑這丫頭卻是在和他賭氣,也沒有主動來找過他。
她的堅持也不過是爲了讓自己不再將她當成孩子,她要變得很優秀。
在旁人看來這兩人就是兩個傻子,分明相愛卻又不在一起。
“安妮,如果有一天你愛上了一個人,也會變得這樣傻,謝謝你這些年幫我照顧笑笑。”
“二哥,是你救了我,沒有你也就沒有現在的安妮。你給了安妮重生的機會,讓我可以選擇我的人生,該道謝的人是我。”
肖陽點了點頭,然後走進了病房。
病房中很是溫暖,饒是如此肖陽也沒有立刻走到笑笑的身邊,而是先融化了身上的寒意,確定不會冰着她的時候纔過去。
笑笑吃的感冒藥裡面有嗜睡的成分,這會兒睡得很香甜。
也只有在這種時候肖陽纔會靠近她,他脫下了外套躺在她的身側。
小心翼翼的將她攬入自己的懷中,正如以前小時候兩人睡覺的姿勢一般。
唯一不同的是笑笑已經長成了大姑娘,還有一點不同的是抵在自己胸前的柔軟。
比起四年前笑笑已經發育完全,體態更加性感。
以前一直都是披肩長度的頭髮被她留長,散落下來的時候更顯她的韻味。
今年她已經十六歲多,肖陽本來只是想要抱抱她,然而看到這樣的笑笑他真是一點都把持不住了。
明知道她還在生病,他的脣仍舊覆了上去,小心翼翼感觸着她的美好,舌尖描繪着她紅脣的輪廓。
他覺得自己就像是個做壞事的孩子,心臟在這一刻撲通撲通的跳着,彷彿下一秒就會從嗓子眼冒出來。
才只是一個吻就讓他難以把持,肖陽突然有些開始期待起十八歲的笑笑會給他帶來怎樣的驚喜。
還記得她離開前的那個晚上,就像是一隻四處點火的小妖精。
“是羊羊的,不髒,羊羊,記住這種感覺,這是定金,等到六年後,我們……”
那是笑笑第一次幫他解決,也是唯一的一次,讓他回味了四年,那種銷魂蝕骨的感覺。
他的小妖精長成了大妖精了,肖陽突然覺得自己一直以來單身,也許等的人不是夏初,而是爲了笑笑。
當年他還不知道自己會遇上怎樣的一個小魔女,反正從她第一次朝着他伸手,要他抱抱的那一刻肖陽已經被她給吃死了。
這一晚上肖陽也沒有太過分,只是吻了笑笑而已。
他不敢做的太過火,否則真的會忍不住要了笑笑,畢竟現在的笑笑已經長大成人。
她有着女人最引以爲傲的身材,別說是自己了,任何男人看到她都不可能把持得住。
抱着她沉沉睡去,在夢裡他做了一個夢。
夢到笑笑第一次來例假,她都嚇壞了。
拿着自己帶血的內褲衝出來,“羊羊叔叔,我受傷了,我一直在流血。”
“笑笑,你哪裡受傷了?疼不疼?”肖陽緊張的查看着笑笑身上的傷勢,發現她身上並沒有流血的地方。
“疼倒是不疼,就是偶爾在流血。”她舉起自己的小粉內褲給肖陽看。
肖陽瞬間明白了,以前和夏初一起工作的時候他就知道女人會有例假這種東西。
而且不同的女人在例假時候也不同,有些人會痛經,夏初就是這樣的。
當他看到夏初每次那幾天疼得要死要活,就去找了一個偏方,給她煮紅糖水喝。
對女人的生理知識多多少少也瞭解了,所以他還是算是淡定。
輕輕捏了捏笑笑的臉頰,“笑笑,是不是上生理課的時候你又翹課了?”
笑笑在學校的時候就是無法無天的小魔女,經常翹課出去曬太陽。
知道她背景的老師都沒有辦法,也只能任由着她去,所以笑笑很多門功課都不好。
“啊,無聊嘛。”
美國的性教育都會比較早,自己身爲她的叔叔不好意思說,上課的時候她又不聽,所以纔會忽略了這個重要的生理知識。
“羊羊叔叔,我是不是得了什麼奇病?要流血身亡了?我會不會變成乾屍啊!”
笑笑一臉驚恐的抓着肖陽,“叔叔,你救我,一定要救我!我不想死,我還這麼年輕,美好的明天還在等着我。”
肖陽敲了敲她的頭,“小笨蛋,你是病了,無藥可救。”
“嗚嗚嗚,羊羊叔叔。”
“你得的是中二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