繼而,只是留下南風一衆疑惑重重的人。
姜昆說,巨人眉心處的黑色鐵塊,他們不能動,否則後果不堪設想,這應該不是嚇唬他們的,否則姜昆不可能那樣放心離開。
因爲從姜昆的眼神中,南風能夠看出,姜昆也很想要那黑色鐵塊。
但是,南風識海深處的神秘之斧,還在震動,強烈告訴南風,必須得到那黑色鐵塊。
“或許,也只有應天府主知道些什麼了。”南風心中想道。
“南風,這一次,多謝你,若是以後有用得着我們的地方,儘管開口。”這時候,四荒皇殿殿主和鑄器公會會長過來告辭了。
“我們兩個就先告辭了,你放心,這裡的一切,我們只會爛在肚子裡。”
對於兩人來說,這一段時間,可謂是在生死邊緣走了好幾回,並且一切對他們來說真的太不可思議了,他們只想儘快離開這裡。
估計,就是沒有武道誓言,他們兩個也不會把這裡的事情說出去,因爲魔樓他們惹不起,姜昆他們也惹不起,南風他們同樣惹不起。
“嗯,那就多謝兩位了。”南風點頭。
……
“界魔神軍,魔樓,姜昆,他們到底來自何方,還有,這黑色鐵塊,又是何物,我們真的不能動麼?”兩人走後,龍宇軒疑惑說道。
並且,這傢伙就是準備拿取巨人眉心的鐵塊。
“宇軒,不要亂動,按照那姜昆所說,上面可能有很厲害的禁制,不是我們能夠破除的,況且,這屬於應天府的東西。”南風說道。
“我們也就當這裡的事實沒有生吧,等我們強大起來再說。”
“好吧!”聽見南風的話,龍宇軒無奈攤了攤雙手。
隨即,他們也是離開了這片空間。
南風先讓刀疤,龍宇軒他們前往南無殿,自己留在了應天府,因爲他需要等應天府主醒來。當然,南風還有一點私心,那就是他很想得到巨人眉心處的黑色鐵塊。
沒有別的原因,就是因爲神秘之斧給他的提示。
……
在混火空間的恢復下,兩天之後,應天府主醒來了。應天府主醒來,自然處在迷茫之中,看見南風出現更是驚訝,也纔是慢慢回想起以前的事情。
而南風,也是把這段時間的經過,告訴了應天府主。
……
“真是想不到,你離開不到兩年時間,已經達到了這個地步。”聽完一切後,應天府主感慨說道,“這一次,也正是多謝你了,否則我連自己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府主,幽姐和鐵山在哪裡?”隨即,南風問道。
“他們兩個,你放心吧,你前往東易學院不久之後,他們也前往其他界域尋找屬於他們自己的機緣了。”應天府主說道。
“這就好!”南風點頭。
“府主,不要嫌我好奇,你知道那所謂的界魔神軍,魔樓,還有姜昆,到底來自哪裡麼?”隨即,南風也是問道。
“這一切,真的太過離奇了。”
“這件事情,不來不能對外人說的,不過你救了我,說給你聽,也沒有什麼。”應天府主說道。
“不過,那些人,我真的不知道來自哪裡,我要告訴你的是,巨人眉心處黑色鐵塊的事情。”
“這件事情,要從上古說起,上古時期,有一處勢力,叫做天府,天府在整個四大洲6上,都是最頂尖的勢力。”應天府主說道。
“天府!”南風心中自語,“火袍和那姜昆都是提到過。”
“但是,魔族入侵,天府強者隕落太多,甚至絕跡,導致天府直接沒落,巨大天府,被分成了八個勢力,分別輾轉與四大洲6。”
“而天府府主分別給了這八個勢力頭領一片空間,說讓他們和他們的後代,誓死守護。”
“看來,應天府就是那八個勢力之一,而那片空間中的黑色鐵塊,就是你們要誓死守護的東西。”南風說道。
“沒錯,這是先祖的誓言,我們不敢忘記,不過,那黑色東西是什麼,先祖也不知道,只是告訴我們,在我精血和一些氣運的開啓下,只有兩種生靈能夠獲取那東西。”應天府主說道。
“哪兩種?”南風問道。
“第一種,是擁有神之血脈的生靈,應該就是那魔樓和姜昆一般的人。”應天府主回答,“第二種,就是有緣人,至於是什麼樣的緣分,我也不知道。”
“不過先祖吩咐,若是有緣人出現,我們必須把那東西交給他,我們這誓死守護的誓言,也就算完成了。”
“一個時代過去了,什麼事也沒有生,我們這些後代差不多都把這件事忘記了,沒有想到,竟然有神秘勢力前來奪取,看來,這片空間放在這裡,已經不安全了。”
“府主,不知可否給我一個機會,我想試試,因爲我有自信我就是那有緣人。”這一刻,南風突然說道。
聽見南風的話,應天府主直接愣好長一段時間。
“南風,不要開玩笑。”隨即,應天府主說道,“若你不是,畢竟被那黑色鐵塊上面的禁制反震死。”
“府主,沒有一定的把握,我是不會這樣說的。”南風說道。
聽見南風這堅定的話,應天府主沉默了。
一段時間後,應天府主開口了,“好,既然你這麼堅定,我也就不攔了,希望你的自信是正確的。”
“多謝府主!”聽見應天府主的話,南風重重道謝。
隨即,南風和應天府主再次來到了那片空間中,到了巨人跟前。
“府主,那魔樓說還需要我們這些四荒界域靈王的氣運,這怎麼辦?”南風問道,“那也是他殺我們的原因。”
“確實需要,不過用不着殺人。”應天府主說道。
“那需要如何?”
“也需要你的一滴精血,你的精血內,有你的氣運,只要與我的精血融合,那氣運就會顯化。”應天府主說道。
“原來如此,那麼其他靈王?”
“你爲四荒界域的天才,你身上的氣運,已經足夠。”應天府主道。
隨即,南風和應天府主都是從眉心處溢出了一滴各自的精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