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這水心言也是紅袖之人。天 籟小說”南風喃喃道。
......
轟轟!
隨着兩人身上的氣勢轟然而出,兩人所在的戰臺上,整個氣氛一下子提升到了極致,甚至連帶整個廣場上的氣氛都是如此。
這一點,從下面那些外門弟子的驚呼聲中就能夠看出來。
“水心言,別說我越文天沒有讓着你,你的前三招,我不做任何抵擋!” 看着水心言,越文天淡淡而道,好像並沒有把水心言放在眼中。
不過這也難怪,雖然水心言和越文天都是外門十大弟子,但是一個第六,第一個第三,這其中的差距很是大。
聽見越文天的話,水心言沒在意,也沒理會,兩隻纖纖玉手上,強烈的水之靈氣已經泛起,呈現淡藍之色,與水心言那一身淡藍的衣裙相互交融。
下一刻,水心言猶如水中的魚****,那樣迅,霎那出現在越文天的面前,一掌拍出。
嘩啦啦!這一掌拍出之後,水心言的手掌背後,爆強烈的水浪之聲,隱隱那些淡藍靈氣,就是化作股股水浪,涌動力量與水心言的掌心上。
“疊浪掌——四重疊浪!”
在嬌喝聲中,水心言的右掌,變成了四道手掌,相互重疊,又是相互分散,攜帶水浪勁道,向着越文天的面門而去。
“這是疊浪掌,心言師姐的底牌之一!”一些弟子驚呼道。
“四重疊浪,心言師姐一出手就是殺招啊,看來越文天師兄要自打臉了,他剛纔可是說前三招不出手。”
....
果然,此時越文天的臉色有點陰沉了,因爲他沒有想到水心言竟是直接爆全力。
全力爆之下的水心言,他越文天即使在煉皮之境再強大,也不可能做到不出手抵擋。
但是,話已經放出去了,此時的越文天只能夠盡最大努力躲避水心言的前三招了。
所以在這四重疊浪掌爆過來的時候,越文天迅轉身,躲避水心言的這一道攻勢,但水之靈氣,本就是靈活的,所爆出的力量也就是靈活的。
在越文天躲避的那一瞬間,四重疊浪掌也是變化了軌跡。
最後,四重疊浪掌轟擊在了越文天右肩的擦邊處,不僅讓越文天肩膀上的衣服破爛,更是讓越文天受到了一些傷害,鮮血橫流。
轟!在越文天還沒有來得及感受到肩膀上傷痕給他帶來的痛楚,水心言的攻勢又是襲來,還是四重疊浪掌。
這一次,越文天不在坐以待斃,一拳轟出,化解了水心言的攻勢。
但是,這一刻,越文天的臉色別提有多麼難看了。
“看來,你說話不怎麼算數,這纔是第二招而已,並且第二招的力量還和第一招一樣!”對於這一幕,水心言沒有感到意外,出語諷刺道。
“切~!”
“噓~!”
同時,擂臺下方不少弟子都是輕蔑的出聲,鄙視越文天再說大話。
聽見這些輕蔑之聲,越文天心中已經極度猙獰起來,怒吼道,“水心言,你最好祈求別落在我越文天的手上,否則讓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越文天在表面上,沒有任何的話語,只是身上的氣勢在不斷騰昇,對於他來說,此時能夠找回一點面子的事,也就是擊敗水心言力吧!
可以看見,越文天把所有的力量都是集中在了他的右臂上。
在越文天右臂上那狂躁的靈氣中,一道道白色的符文泛起,迅佈滿其手臂。
隨後,越文天五指捏拳,所有的靈氣和符文,全部匯聚於拳頭之上,好像讓他的拳頭帶上了一隻無堅不摧的拳套。
“符文之力,風拳!”暴喝聲中,越文天一拳轟出。
“那些符文!那是寶典之力!”一些弟子驚呼。
“越文天師兄已經是半步凡級鑄器師,能夠動用寶典之力,不奇怪!”一些弟子羨慕道。
“越文天師兄全力盡出,心言師姐恐怕要落敗了....”
“寶典之力麼,不知道比起我混沌寶典的力量,又如何?”南風心中微微道,目光盯着擂臺,想要看看水心言怎麼應對。
南風能夠清楚感受到越文天這一拳上的雙重力量有多麼恐怕,即使是他,也得使用底牌應付吧!
只是看見,是水心言不慌不忙,兩隻玉手攤開,無盡的水之靈氣再次涌動,待這些力量環繞在右掌後,再次一掌拍出。
轟隆!下一刻,拳掌相碰,強烈的氣勢瞬間瀰漫。
同時,可以看見水心言的水浪之掌,直接炸裂而開,好像在剎那間被越文天擊潰。
但是,水浪之掌炸裂開後,卻瞬間凝聚,化作七道水浪之掌。
沒錯,這還是疊浪掌,只不過已經不是四重疊浪,而是力量翻數倍的七重跌浪。
七道水浪之掌相繼而出,再次與越文天的拳頭碰撞。
在狂躁的氣浪轟鳴中,一道身影直接被擊飛出去,並且吐出來的鮮血噴撒在擂臺上。
那道身影正是越文天,在水心言的七重疊浪掌下,他乾脆利落的落敗。
“七....七重疊浪,怎麼可能?”這時候,四周所有弟子,纔是反應過來。
疊浪掌,共有九重,每多一重,武者所爆的力量就多一倍,一般情況下,煉皮境的武者能夠把疊浪掌修煉至五重,就是天才了。
而此時,水心言爆的疊浪掌,竟是七重疊浪掌,這讓他們怎能相信。
“不錯!”高臺上,雪天穹微微點頭,眼中盡是滿意之色,雪宗出現的天才越多,他就越高興。
四位長老也是如此。
“七重疊浪掌,這越文天敗的不冤,就是如此,恐怕這還不是水心言最終的實力吧!”南風心中道。
“看來,這一次大比,更加有趣了,不過,這正好!”
.....
在無比不可置信的聲音中,水心言緩緩走到吐血的越文天身旁,淡淡說道,“我說過,這外門第三的位置,我水心言會自己拿,所以你敗了!”
“吼!我越文天怎麼可能敗在你一個女人的手上!”艱難站起來,越文天咆哮道,準備再次進攻。
“文天師弟,敗了就是敗了,這一點我們鑄器幫還是敢承認的。”不過,一道冷漠的聲音阻止了越文天的再次進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