嗡嗡!
南風暴喝聲落下,強烈的嗡鳴聲泛起,只見在他的胸膛之上,金色光團瀰漫,緩緩騰昇。同時天金符文環繞。
“殺伐!天金陽掌!”
下一刻,南風一掌拍出,融合天金符文的金色光團,瞬間演化成巨大的手掌,彷彿憑空出現,從天而降,攜帶無盡殺伐之氣,代天罰罪,狠狠的向着王昭翔拍下去。
這王昭翔既是血脈靈體,南風內心自然不會小覷,再有,俗話說得好——獅子搏兔,亦用全力!所以,這一掌,南風也是動用了他極限的力量,這天金陽掌上,更是瀰漫着天金異火和殺天神火,這兩種極具殺伐的火焰。
可以看見,在天金異火和殺天神火的氣息下,王昭翔身上瀰漫的炎爆聖火,好像泛起害怕之意,想要退回王昭翔的身軀內。
雖然此時的炎爆聖火力量同天金異火和殺天神火的力量差不多,但神火的等級永遠高於聖火,就像生靈血脈之間的關係一樣,具有壓制作用。
“怎麼可能,你身上也擁有強大的火焰,並且讓我的炎爆聖火感覺害怕!”感受到這一幕,王昭翔自然不敢相信。
但是現在他也想不了那麼多了,因爲南風的天金陽掌,已經狠狠朝他降落下來了。在這天金陽掌上,他感覺到了強烈的危機,不僅僅是從火焰上,更是從那金色的符文上。
“炎爆之罩!”沒有任何的猶豫,王昭翔催動最強力量,也是爆了符文之力,融合炎爆聖火,在自己周身化作了一道護罩!
轟隆!下一刻,南風的天金陽掌和王昭翔的護罩碰撞在了一起。
哐當!金鐵交鳴的聲音徹響,就像兩道掉落的天墜碰撞,這一次,沒有所謂的氣浪爆,只有兩股無形的氣勢,讓整個空間碎裂。
咔嚓!咔嚓!
終於,在這激烈的碰撞聲中,碎裂的聲音響起,那麼一剎那間,王昭翔的炎爆護罩上,出現了無數條裂縫。
“怎麼可能,我的炎爆之罩!”看見這一幕,王昭翔恐懼的說道。
這碰撞中,他瀰漫的符文之力,完全被南風的天金符文壓制,他的炎爆聖火,就更不用說了,若不是他催動,早就是退去了。
“看來,你已經沒有那血暴烈焰丹了,那麼接下來,一切就結束吧!”南風冷冷說道。同時,再次涌動力量,灌注在天金陽掌之上。
轟隆!
下一刻,再沒有什麼徵兆,天金陽掌碾碎裂了王昭翔的炎爆護罩,直接拍打在了王昭翔的身上。
鮮血飄灑和慘叫聲中,王昭翔重重****在半空之中。
“吞噬風暴!”這一刻,南風不會心慈手軟,天金符文瞬間被吞噬符文取代,爆神通吞噬風暴,同時瀰漫出吞噬異火。
吞噬異火瀰漫出來,好像不受南風的控制一樣,直接化作一張張大嘴,向着王昭翔撕咬而去,準確的說,是向着王昭翔體內的炎爆聖火而去。
自從把在熔天神塔中帶出來的那些獸火吞噬後,吞噬異火很久沒有吞噬過火焰了,如今遇見這比獸火更高檔次的炎爆聖火,吞噬異火豈能夠放過。
在吞噬異火瀰漫王昭翔身軀的時候,南風化作的吞噬風暴也是淹沒了王昭翔。
片刻之後,吞噬風暴化作了南風,降落在地面上,吞噬異火也是退回南風的體內,而王昭翔,已成一個血人,還剩一口氣重重摔落在南風的腳前。
此刻的王昭翔,身上再沒有一絲力量,因爲炎爆聖火已經完全被吞噬異火吞噬,化作了南風體內的能量。
王昭翔身爲炎爆靈體,他一切力量的來源可以說就是要爆聖火,如今炎爆聖火脫離他身軀,就是說他的武道之路已經徹底破滅了。
即使南風不殺他,今後王昭翔恐怕也只是廢人一個,甚至連廢人都不如。
“王昭翔,這就是你侮辱我師父的代價和下場。”看着王昭翔只是剩下恐懼和絕望呃呃雙眸,南風冷冷說道。
說完,南風也不在廢話,腳掌踩在王昭翔的脖頸上,擰斷了王昭翔的脖頸。
“師父,算是爲你出了一口惡氣。”南風喃喃說道。這一刻,南風已在想,從這氣運之地出去後,他就準備和舞陽脫離師徒關係了。
畢竟,這師徒關係,也在一定程度上阻礙他們關係的進一步生。
雖然他不知道舞陽心中的所想,但是南風算是一個佔有慾強,並且霸道的人吧,既然他喜歡舞陽,他就會要得到舞陽。
當然,是正當的得到。
隨即,南風拿起王昭翔屍體上的儲物袋子,然後用天照神炎把王昭翔的屍體,焚燒的一乾二淨。
這片小世界算是他荒蕪半皇師父的墳墓墳墓,如今將要隨着荒蕪半皇消失,南風自然不允許王昭翔這樣人渣的屍體,侮辱這片世界。
同時,南風也是吞噬了王昭翔那五丈五的龍脈,很快,他背後的龍脈就是達到了六丈之長。這六丈長的龍脈仰天咆哮,頗有真龍氣勢。
在六丈長的龍脈之下,南風更是感受到了氣運的存在。
“已經六丈了,距離九丈龍脈,只有最後的三丈了。”南風心中微微說道,“只有達到九丈龍脈,才具有資格爭奪那最後的龍脈!”
“據說,若是成功爭奪那最後的龍脈,就會獲得整個四荒界域最強的氣運啊!”
想想,南風都是期待,不過這一切也都是後話了。
下一刻,南風在這力量消散的荒蕪世界中磕了三個頭,是對荒蕪半皇磕的。
“如此,這昇華秘境之行,也算是徹底的結束了,真是有驚無險啊!”隨即,南風也是不免微微感慨,畢竟有幾次他都是差點死在王昭翔的手中。
“或許,這就是我的運氣比他的好吧!”南風想道。
隨後,南風捏碎了荒蕪半皇虛影消散前給他的那塊靈氣黃玉,而後他出現在了最初的遺留之地內,也就是昇華巨湖內。
“南風兄弟!你終於出來了!”看見南風出來,柳通幾人都是興奮的說道,臉上的擔憂之意纔是緩緩退去。
舞陽雖然沒有說話,但是那急切的目光,也表明了她的心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