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烈的氣勢中,可以看見拳影和爪影的碰撞虛影,在那碰撞的中心,兩道攻勢死死僵持而住,從兩條手臂上行源源不斷釋放的力量,爲提供動力。天籟『小說
“這一招之後,這兩人會是兩敗俱傷的結果麼?”對於這一幕,四周幾乎所有的武者,內心都是這樣想到。
“好機會,這兩人都去死吧!”
這時候,一位猝骨四品的武者動手了,是那樣的迅,直接進入南風和絨虎交戰的範圍內,轟出最強的兩拳,向着兩人而去。
此時,南風和絨虎正在僵持,若是中了此人的拳頭之後,兩人就算不死,也是各自重創,所以這位猝骨四品武者尋找的時機真是好。
但是可惜,他犯了最大的錯誤,那就是根本不清楚鐵山和唐幽的實力。
在他轟出拳頭的那一刻,兩道青鐵之拳卻是對上了他,然後他只有一種感覺,就是面前有兩座巨山向着他狠狠碾壓而來。
先,他感覺到了劇烈的疼痛,然後是雙臂內被涌入撕裂的力量,要把他整個雙臂撕裂而開,這種撕裂直接瞬間瀰漫他整個身軀,根本沒有任何的反抗之力,在狂吐鮮血中,他狠狠的摔落在了地面上。
而摔落在地面上的那一刻,他也死了,因爲他體內的五臟六腑,此時已經徹底的碎裂了。
“我兄弟在戰鬥的時候,誰敢再出手,就是這下場,殺無赦!”一拳擊殺這位猝骨四品巔峰的武者,鐵山可沒有什麼成就感,只是目光肅殺看向四周冷冷說道。
感受到這股肅殺,感受到鐵山身上那屬於猝骨五品的氣勢,四周武者的貪婪,在一瞬間退去,只是剩下了絲絲恐懼。
“怎麼可能?這鐵塔男子竟然是猝骨五品,我還以爲是那白臉青年最厲害!”一些議論聲響起。
“看來,今天這絨虎幫註定要換主了,猝骨五品的武者,在我們這下區域中,已經是頂尖武者了,其建立幫派之後,一定會和其他十大幫派起衝突吧!”
“起衝突更好,或許他們能夠兩敗俱傷,這樣我們就有機會分一杯羹了。”
......
而這時候,南風也不打算再拖下去了,直接爆熔天神火的力量與火雲拳上,只是那麼一些剎那,火雲拳的威力就是巨增,直接擊潰了絨虎的裂天虎爪。
火雲拳,本就是一種把武者靈氣力量爆至巔峰的功法,現在又是加上熔天神火之力,絨虎這普通猝骨四品巔峰的武者,豈還能與南風僵持。
再有,鐵山的暴,也是讓絨虎有所分心。
此消彼長之下,絨虎自然落敗。
而一落敗,也就預示着絨虎生命的結束。
若是在其他地方,南風或許會放過這絨虎,但是在這混亂地帶中不行,因爲放過絨虎,就是在告訴其他人,你是一個心慈手軟的傢伙。
這樣的話,即使那些實力不如你的,都敢挑釁你了。
所以,在絨虎重重摔落在地面上的時候,南風一個瞬步跨出,背後的鐵碎破刀直接劃過了絨虎的脖頸。
“這絨虎幫的城堡,我們三人要了,若是有不服氣着,皆可以上來!”提刀而立,南風雙眸環繞四周,冷聲說道。
話語落下,四下一片寂靜,無人再敢說話。
南天,鐵山的實力,已經完全的震懾了他們,想要擊垮南風和鐵山,也就只有那十大幫派的人出手了。
“若是沒人,就都散了吧,我可不想我們城堡門前,擁有如此之多的武者圍觀!”看見無人聲,南風再次開口。
立刻,四周的武者就是開始遣散,因爲那些猝骨四品巔峰的武者,也不敢當出頭鳥了,何況他們。
很快,這城堡門前,就只剩下了南風三人以及曾經絨虎幫的成員。
這些成員不是不想走,而是不敢走。
“你們兩個選擇,一個是離開,一個是留下,跟我們吃香的喝辣的!”隨即,南風對着這些絨虎幫舊成員說道,“現在開始選擇吧!”
聽見南風的話,這些成員不敢違抗,三分之一的選擇離開,三分之二選擇留下。
選擇離開的,自然是懼怕南風和鐵山殺他們,選擇留下的是因爲,在這混亂地帶中,能夠居住在一座安定城堡中,是很具有安全保障的。
“好,歡迎你們加入!”對於這些留下的成員,南風露出了笑臉。
對南風三人來說,他們不需要這些成員忠誠他們,只要需要這些成員撐一下面子罷了,畢竟一個幫派,總不能只有他們三人吧。
隨後,南風命令人打掃這門前之後,也是把所有人召集到了城堡之內。
他們三人先是商量幫派的名稱,他們是應天府的護衛,所以起幫派之名爲府幫。
隨後,南風把下面這些成員分成五堂,從其中挑選五人當任堂主,分管五堂。
至於他們三人的位置,自然是唐幽爲大姐,鐵山爲老二,他爲老三。
隨後,南風和鐵山瞭解了一下以前絨虎幫是如何供養那麼多成員的,只有就是一個途徑,獵殺兇獸,搜尋天材地寶。
瞭解之後,南風也是讓這些成員,各幹各事去了,當然,還吩咐了一件事,那就是在城堡門前上重新掛牌匾,牌匾上的大字,自然是‘府幫!’。
.......
“看來,在這下區域中,各大幫派之下,並沒有像樣的產業,難怪展不壯大!”安排一切後,三人回到了房間中,南風說道。
“確實,這些下區域的幫派,想要展真的太困難了,一是沒有真正強者,二是沒有錢財來源!”鐵山點頭道,“更重要的一點,估計就是中區域各大殿的打擊吧,畢竟,那些殿主,可不希望中區域再多一個殿主!”
“可是我們必須要展,只有展壯大,才能夠與其他大勢力抗衡,爭奪修煉資源,強大我們自身,最後纔有機會稱霸這混亂地帶!”南風說道。
“可是,我們能夠什麼產業?”鐵山問道。
“是啊!除非我們把我們自己身上的金幣拿出來。”一旁,唐幽也是愁說道。
“幽姐,鐵山,鑄器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