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肉身碰撞最後一招之後,南風和骨刀聖重重分開了,戰鬥空間好像被他們劃出的深深裂痕分成了三部分。
“骨刀聖的肉身,不是修煉某種功法,而是天生而來,他的骨之血脈,真能讓他擁有這麼強悍的肉身麼,我感覺他就像是一頭洪荒猛獸。”感受到身軀上劇烈的疼痛,南風沉聲說道。
“說實話,在剛纔的肉身碰撞中,我略微處於下風。”
當然,處於下風最重要的一點,還是南風的境界,皇境每一小階段的差距,肉身都是天差地別,不可同日而語。
“不清楚,我看不出他的路數。”龍意草說道,“骨之血脈,絕對不會讓他有那樣強悍的肉身,我估計是他的靈體所致。”
“我也不清楚他肉身強悍的原因,看不出他是任何路數。”煉郡逸也是搖頭說道,“或許,除了骨之血脈,他還有其他更強大的血脈,也就是他的靈體血脈。”
“南風,這樣的對碰,痛快,從來沒有人跟我骨刀聖有這樣的碰撞,戰!”骨之血脈下,骨刀聖真的很殘暴,猶如真正猛獸,咧嘴嘶聲說道。
轟轟!
戰意之下,骨刀聖的氣勢還在不斷增加,更是有着那種寶怒,殘忍的味道泛起,或許這一刻,纔是真正的骨刀聖。
砰砰!更是有着沉悶的碰撞聲徹響,骨刀聖的身軀和靈脈,都是膨脹了起來。
“好強悍的肉身!”看見骨刀聖這樣的變化,南風再一次不由感慨說道。因爲他能夠切實感受到骨刀聖肉身的增強。
“最後不要以肉身和其碰撞了,這傢伙,他的靈體很有可能是無敵肉身一類的靈體。”龍意草囑咐說道,“若再以肉身碰撞,你真的會成爲一個靶子。”
“若我還只是四丈金身,自然不會與他進行肉身的碰撞了,但我已經不是四丈金身了。”
話語落下,南風身上又是涌出一股強悍的天金之力,他雙手結印,一股股粗壯的天金符文,從胸膛瀰漫出來,灌注與四丈金身上。
立刻,四丈金身就好想久遇甘霖的枯木,撕裂而起,無盡金光沐浴之下,好似一位猿王天穹,無堅不摧的氣勢轟然席捲。
“五丈金身!”南風自己更好似有着無窮的力量爆,痛快嘶吼一聲。
五丈金身,在來到中大界域之前就已經修煉成,如今終於爆,只有戰意凌然。
“哈哈,不錯!不錯!終於能夠找到與我骨刀聖肉身匹敵的對手了。”看見南風那拔空而起的五丈金身,骨刀聖更是痛快和戰意凌然的說道。
“我也一樣,戰吧!”南風也是戰意咆哮。
“孃的,這兩人到底是什麼樣子的怪胎,他們的肉身我怎麼感覺,已經達到了中位皇的程度,在他們的肉身面前,我們的肉身,只是猶如齏粉啊!”看見這一幕,四周弟子不敢相信的說道。
“真是兩個怪胎,僅憑這肉身,就都足以擊敗我了吧。”李歡無奈搖頭說道。
對於南風和骨刀聖爲最後爭奪聖子的人選,李歡自然有一些不甘心,最然心胸豁達,但對聖子之位,他或多或好還有一些執念。
但看到此時兩人爆這樣變態的肉身力量,李歡再無任何的不甘。
“或許這些年,因爲名頭在外,我對武道的修煉,真的落下了,這一次聖子之爭落敗,對我來說,算是一次警告。”
....
“小子,這沒有想到,你竟然把九丈金身已修至五丈了,真是不錯。”龍意草意外說道,“五丈金身的話,足以在肉身上擊敗骨刀聖了。”
龍意草所說不錯,五丈金身之下,南風肉身增強太多。
砰砰!
可以清楚的看見,當兩人再次碰撞之時,骨刀聖迅落入了下風。
“骨師兄落入了下風,看來,還是南風師兄的金身以及六種靈體更加強悍啊!”四周弟子說道。
“接下來,我們這位骨師兄,也該爆他那神秘的靈體了吧?”
就是南風心中也是這樣的猜測。
....
但可惜,所有的都是猜錯了。
落於下風之後,骨刀聖沒有爆他的靈體,而是爆了另一種力量,在他骨,木雙力下,一股灰黑色的力量翻出。
咔嚓!咔嚓!
隨着這股灰黑色的力量翻出,骨刀聖的身軀,又是碰撞幾分。
身軀之上,一塊塊猙獰的肌肉,好似巨大世界凝聚而成,天地那種最原始的肉身之力,從骨刀聖身上散。
無形中,南風都是感受到下方的大地,在匯聚力量,灌注與骨刀聖身上。
...
“這種久違的力量啊!終於重現世了麼?真不知道,當初救下骨刀聖,是對還是錯啊!”看着骨刀聖爆的灰黑力量,虛空中的木老喃喃自語。
...
“另外一種力量?”四周武者重重一驚。
“原來,我們這位骨師兄,是三系同修的武者啊!”
“可是,那種灰黑的力量,我怎麼從來沒有感受過,那是什麼力量,你們誰知道?”
“不知道...”
...
“三系同修,真是天才啊!”南風由衷敬佩說道。
南風自己能夠修煉多種力量,那是因爲重生靈脈,而骨刀聖,絕對是靠自己的天賦而修煉。畢竟,天底下再沒有另外一條重生靈脈了吧。
“好傢伙,三系同修,這骨刀聖,天賦極有可能達絕世妖孽的行列。”龍意草也是感慨說道。
“只是,這傢伙這種灰黑色的力量,我也從沒有見過,但又感覺似曾相識,在哪裡聽過一樣。”
“管他什麼力量,用我的五丈金身試試吧!”南風只是戰意凌然說道。
同時,南風直接催動天金意訣,本尊化作三丈,與五丈金身融合,再度與骨刀聖激戰一起。
還是那樣,他們誰也沒有動用神通招式,只是凝聚規則力量與拳,腳,胸膛之上,進行最激烈的肉身碰撞。
數刻鐘之後,整個戰鬥空間,只有狂暴氣浪以及氣浪之下的狼藉。
至於兩人的身影,只是在交織間穿梭與碎裂的空間中。
偶爾,有着鮮血飄灑而出。
看着這樣的肉身碰撞,所有目光,只有呆滯,包括暗中的一些半聖長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