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聽到林月說用神器教訓別人。曉小能不無奈纔怪。估計她出手就不是教訓人了。直接把人給收拾掉了。邊想邊無奈的道:“去看看這裡的主人吧。這個大陣佈置的還行。”如果讓雲德空知道他精心佈置的大陣被曉小評價爲還行的話。他一定不想見曉小倆人了。直接轟走。他不和愛吹牛的人交往。
不過還好他不知道。所以,曉小與林月被帶到了他面前。菲菲用下巴對着他倆:“我爺爺是雨昕門的長老雲德空。他能見你們是你們天大的造化。”
“咳咳!”曉小看到菲菲驕傲的樣子。不由得有點無奈。真是天大的造化。不過不是自己倆人的,是這個雨昕門的雲德空的天大造化。要知道,自己平時在家裡連神王都懶的見。一個小小的、恩,曉小仔細看了看面前的中年人。估計是要渡七劫的散仙。六劫的散仙,他不知道是哪輩子善事做的夠多才有的天大造化。
而云德空也跟着曉小後面也咳嗽了兩聲。他畢竟是六劫散仙了。眼光還是有點的。他看出了林月的不凡,不是修爲上的。而是林月身上有着他都驚懼的氣息。而最奇怪的是。一個元嬰期上位的女子對一個沒有修爲的男子畢恭畢敬。甚至可以說,完全是以男子爲中心。而如果這個女子真的有手段可以對抗六劫散仙的自己的話,這說明了這個男子要麼有什麼驚天的地位。要麼就是有什麼驚天的手段隱藏了修爲。而這兩種可能無論是哪一種。都不是自己可以招惹得。甚至說,不是雨昕門可以招惹的。而自己的孫女正在這倆位面前炫耀自己。這是打自己的臉啊。他只好咳嗽兩聲提醒一下。
雲菲菲看到曉小咳嗽,本來就很不爽,如今看到自己爺爺也咳嗽,以爲爺爺也不高興了。她大怒:“你本來沒有資格見我爺爺的。我爺爺是什麼人?如今願意見你們,怎麼的?你咳嗽什麼。身體不好就邊亂跑。見我爺爺就是你天大的造化。不對,本來是你天大的造化,不過現在本姑娘不爽了。你們趕緊走。”
雲德空一看孫女領會錯自己的意思了,知道不說話不行了。只能道:“這位道友,我孫女失禮了。我在這裡代她陪個不是。”
“啊!”菲菲的眼睛睜的大大的。她以爲今天爺爺發高燒了。要知道,雲德空平時雖然對人也客氣。但是,他都是以長輩的身份說話。如今,他這般說,完全是將曉小他們當作是平輩在說話,和六劫散仙平輩。在修真界真找不出幾個。就是雨昕門的掌門,那也是雲德空的晚輩。她看看雲德空,再看看曉小,最後盯着雲德空看,想看他高燒到什麼地步了。怎麼說起胡話來了。
雲德空被菲菲看的有點掛不住。不由得怒道:“看什麼,趕緊給貴客陪不是。”菲菲不可思議的看着雲德空。“爺爺,你沒事吧!”說着就要去摸雲德空的頭。雲德空那個尷尬。怒吼道:“我有什麼事,你竟給我丟人。”這孫女他一手帶大,平時寵的厲害,捨不得打,捨不得罵,如今雖然看出了問題,但是又不好解釋。只能自我安慰:“也許我看錯了。”不過他看到曉小淡漠的樣子。怎麼都不覺得自己看錯了。
他只好咳嗽兩聲:“那個,平時我把她慣壞了。”曉小好笑的看了看他們爺孫倆。當看到菲菲一幅爺爺你發燒了的表情。不由得有點親切。因爲,修真者怎麼可能生病,但是在山洞裡時,林月就一幅他是病人。需要好好照顧的樣子。離開山洞後也一幅健康很重要的樣子,他明白她的小心思。只是不願戳穿她而已。她和鏡兒都要有自己的空間。不能把她們所有的秘密都戳穿。她們會覺得無趣的。他看看林月,不由得滿足的笑了。
菲菲道:“爺爺,你真沒事嗎?你肯定你要我給一個沒有修爲的人道歉嗎?”她用下巴指了指曉小。
雲德空大怒:“說你多少遍了。別用下巴看人。你什麼時候有了仙人的修爲再給我用下巴看人。目前這麼點修爲。驕傲什麼?”
曉小聽了無語的看看林月。感情到了仙人就能用下巴看人了。確實是把這個菲菲慣壞了。這是什麼教育法?林月也看看曉小,然後就樂了:“主人,他們好有趣。”
“主人!”兩個驚詫的聲音響起。菲菲用奇怪的眼神看着曉小和林月。而云德空奇怪中有點釋然。雲德空疑惑的道:“不知道友如何稱呼?”
“我叫張曉小。”曉小笑着道:“這是我的愛人林月。”“愛人!”又是倆個驚詫的聲音。菲菲道:“爲什麼她叫你主人,你叫她愛人。你們家裡都讓愛人叫你們主人嗎?真變態啊。”曉小皺了皺眉頭。他討厭別人說自己的家人長短。這是他的逆鱗。不過因爲是自己跑到了人家的地盤,他不好發火。不是怕什麼,而是禮儀問題。去別人家對主人發火。而且是不請自去。他不想做這麼無理的事情。
“我過來本是想看看能不能幫上忙,而看你如今談笑自若。應該是很有把握渡過天劫。那麼我們夫婦就不打擾了。告辭!”曉小不悅的說道。然後對林月道:“月兒,我們走。”倆人轉身便要離去。
“等等!”雲德空阻止道。他與菲菲隱約將曉小與林月圍了起來。“你怎麼知道我要渡天劫。”曉小微微皺了皺眉頭:“這麼明顯的威壓。我們當然看的到。”
“威壓!”雲德空眉頭一皺。“我知道天劫有威壓。但是,你是怎麼發現的。”這種天威一般人很難發現。
曉小正要回答。忽然陣法外傳來一陣笑聲:“雲道友,渡劫也不說一聲。貧道好爲道友護法啊。”
“金宇城!”雲德空與雲菲菲同時怒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