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定國的瞳孔一縮,他竟然看不出郭慕風的身影,眼前這個人的修爲已經超出了他的認知範圍!
他媽的,這夥人到底是誰!
很快,他就知道這些人是誰了,一個小兵走上來和他說了幾話,突然臉色大變!
廖定國知道這次踢到鐵板上了,他已經知道了眼前幾人的身份,廖定國是北冥城的城防軍,在北冥城發生的事情當然避不開他的耳目,葉純緣幾人的事情他也聽說過,雖然軒轅絕和武神遺秘的誘惑很大,但他看得很清楚,憑自己的實力肯定和這些東西無緣,還不如不去管,至少還可以安心的享受自己的榮華富貴。
不過俗話說的好,人爭一口氣,佛爭一柱香,廖定國身處高位多年若是這麼容易就退讓,恐怕以後他在官場就沒法混了,何況拜託他的那個紈絝身份可不簡單,若能得他一臂之力,自己恐怕就青雲直上,前途一片光明瞭。
到那時候,這些江湖人算得了什麼!
打定注意,反正也不需要自己動手,只要拖上一段時間就好,立即陪笑道:“前輩就是烈陽刀吧,在下仰慕久矣,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
郭慕風想到自己的同族曾經死在人類的手裡,被他們奴役,凌辱,殘酷的笑容再起,緩緩地掃了一眼這些充滿殺氣的城防軍,緩緩道:“你們這些人,通通該死!”
看着這些人類,同族慘遭迫害,如電光火石般一幕幕在他腦海中閃過,強烈無比的悲憤心情全數涌上他的心頭只覺得背後無數的同族正看着自己。
“殺!”郭慕風大喊道,聲音有如受了重傷的野狼在臨死前的哀嚎。
將真元催升到最頂點,雖然他只是剛剛進入修真之境而已,但由武入道的修真者又豈是普通修真者所能比擬的,普通武脩金丹期的戰力堪比元嬰期的修真者!
郭慕風見廖定國被他氣勢所壓,心知機不可失,雙手一圈,一個金黃色的光團出現在兩手之間,這正是他入道之後悟出絕學“傾城一刀”,那團真院在他的意念之下迅速變成一柄刀的模樣,一手掌握,高舉過頭,金黃色的烈炎直衝而起。
刀氣如同龍捲風一樣旋轉,烈炎真元如同利刃一樣向四周散射,蘊涵着剛猛無匹的真力朝着爲首的廖定國當頭轟下,他可不管會死多少人,死得越多越好!
郭慕風大喝一聲:“傾城一刀!”
傾城一刀,不傾城,誓不回!
廖定國果然不愧是先天高手,知道這招躲不過,避之則死,只有迎刀而上纔有一線生機,雙手一抹,手掌之上覆蓋着一層金色薄膜,冷笑一聲迎了上去。
“當”的一聲之後,烈陽刀一陣輕顫,竟然被廖定國雙手握住了。
就連葉純緣也有些吃驚,要知道郭慕風已經是道級高手了,雖然以他現在的修爲在修真界算不得上什麼,但至少在江湖上卻是絕頂高手,而此時竟然被一個先天境界的高手給擋住了含怒一刀!
若有所思的看着廖定國的手套。
郭慕風看見廖定國得意的笑容,冷笑一聲,何爲傾城,若不破防又如何能夠破城!
傾城一刀當然不僅僅這麼簡單!
驀然間,緊緊抓在廖定國手裡的烈陽刀瞬間消失不見,正當廖定國大吃一驚的時候,那柄烈陽刀再次出現的時候,已經是在廖定國雙手之後!
最後那抹金鋒,就是廖定國最後的意識!
“啵”的一清脆的頭骨碎裂聲響起,人體最堅硬的天靈骨當場碎裂,混着腦漿的鮮血四處飛濺,令人膽寒,郭慕風淡然間雙手一合烈陽刀就收入體內,看也不看回到客棧之內繼續飲茶!
葉純緣隨即也回到客棧,絲毫不理會殺死的是一名將軍!
雖然廖定國死了,不過圍着客棧的士兵們並沒有散開,將軍死了,還有副將,命令一日沒有解除就不能擅離,否則軍法處置!
很快,又有一隊人馬過來了,怒馬鮮衣,帶頭的男子身穿一件華貴的淡紫色絲綢長衫,身形高挺,舉止儒雅,風度翩翩!
只是眼睛卻是一片紅腫,象是被人打過一般,失了些許氣質。
葉純緣轉過頭一看,就知道到底是怎麼回事了,原來昨日葉純緣帶着諾夜上街遊玩時碰見的一個紈絝,見諾夜美貌又知道她是羽族,於是出言調戲並且想強搶。
葉純緣還沒出手就被諾夜搶先教訓了一頓!
看着那寫士兵紛紛讓路給這隊人馬,沒想到今天這些士兵是因他而來。
看着地上廖定國的屍體,張寒風眉頭不禁一皺,身邊的護衛見他的神情不悅一腳把廖定國的屍體踢飛,接着狠狠地盯着客棧內的幾人,口中說道:“那那個女人交出來,饒你們不死!”
此時,郭慕風雖然殺死了一人,但心中的焚心之焰有豈是輕易滅得掉的,真元運轉全身,右手緩緩伸出,朝着那護衛隔空一指點出,強勁無比的刀氣從食指破空而出直襲而去,硬生生地從他的胸部透過,眼睛裡流露出不可置信的神色。
從來都沒有人敢如此對他,他可是那個人的護衛呀!
張寒風見郭慕風隨手間就將自己的護衛殺死,心中憤怒異常,從來都沒有人,從來都沒有人如此對待自己,正準備發令的時候,從他的背後走出一個絕色女子,葉純緣看見那個女子眼睛一亮。
“太子,請等一等!”那女子猶如一尊冰雕玉琢栩栩如生的神女像,讓人忍不住頂禮膜拜。
葉純緣幾人對視一眼,他沒想到來的居然是太子,不過也僅今有些驚訝而已。
半晌,那女子才幽幽地吸了一口氣,道:“葉公子,軒轅城一別,公子依然風采依舊!”
“守心,你在擔心我嗎?”葉純緣燦然一笑,露出潔白的牙齒。
張寒風對這個女人垂涎已久,見葉守心稱讚葉純緣已經不滿了,現在葉純緣又親暱的叫她的名字立即憤怒的斥道:“大膽,仙子之名是你可以叫的嗎?”
葉純緣此時才把目光轉移到張寒風的臉上,含笑道:“哦?怎麼,你也對她有興趣。”指了指坐在身邊的諾夜,疑惑地說道:“難道你不是來找諾夜的嗎?”
張寒風無語了,他今天是衝諾夜來的沒錯,可是半路上遇見葉守心,她居然說想跟來看看,自己當然不好拒絕她,更何況他還想在葉守心面前表現一翻,沒想剛一到這邊,那個死去了的護衛爲了搶功,居然就要對方交出諾夜!
張寒風冷冷的看着葉純緣,心念急轉,道:“沒錯,這個女人昨日冒犯了我,今天我就是來抓她回去問罪的!”
這麼蹩腳的藉口他也找得出,他把別人當傻瓜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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