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衆人譁然,人羣中頓時響起一陣喧然,全部都向我看來,被我這一手自殘搞懵了。複製本地址瀏覽%73%68%75%68%61%68%61%2e%63%6f%6d
“白公平的孫子這是怎麼了,瘋了麼,他難道不知道立碑日家屬是不能見血的麼。他倒好,不僅沒遵守,反而自己動手給抹上了。”一個村民很驚愕,面‘色’有些驚恐。
“他這是幹什麼,怎麼主動往他爺爺的石碑上抹血,這塊碑等等可是要換成正碑的,他怎麼能壞了規矩,公平是風水師,他一個當孫子的怎麼可能不知道這規矩。”一個村中的老人走了出來,住着柺杖,臉‘色’非常緊張,怕我的這番做法會給村中帶來厄運。
“小尋。”
我的父母一聲驚呼,神‘色’緊張的衝了上來,老媽一把抓住我的手,急忙從兜裡掏出手帕開始給我包裹傷口,但因爲我割的是手掌側,所以血流量較大,一時之間竟然止不住。
“你這孩子幹什麼,怎麼突然做這種事,不僅傷了自己,你還壞了規矩你知不知道。”母親神‘色’疼惜的看着我的傷口,同時也責備我割手見血地事情。
一旁的父親也是面‘色’肅然,有幾分蒼白與頹然,他看了一眼我的手說道:“你壞了你爺爺立碑日的規矩你知不知道,怎麼能這麼做,你這樣做,我們之前做出的讓步就都白費了啊。”
我看了看周圍呆住的衆人,然後對父母說道:“我知道今天是立碑日
,也知道那三天禁忌,我這麼做,不是犯了那第一道禁忌,而是破了那條不能見血的禁忌。”
“呵,小兒胡言‘亂’語,不知所謂。”一個村中的老先生很‘激’憤,忍不住敲了敲自己的柺杖。
那個軍林請來的風水師看了我一眼,神‘色’有些訝異。
他眸子裡閃爍着莫名的光,似乎看出了什麼,走到軍林的耳邊,輕輕地說了一些什麼。
“爸媽你們不要擔心,這立碑日的規矩我爺爺曾經給我說過,而且我還知道破免這些禁忌的辦法,我剛纔,就是將那第一道忌諱給破解了。”我出言,讓父母放心,同時也告訴了狗子幾人
,讓他們幾人等等準備動手。
爺爺的墳上,豎着一塊當初下葬時豎起的臨時墓碑,按理來說,在立碑日的今天要將這塊臨時墓碑掘起,然後立一塊新的正式墓碑,上面要刻着銘文和名字生平等。可當我來到這裡看過之後,才發現爺爺的這個墓構造很奇特,周圍的墓石圍得很有規律,是一個小型的風水格局,叫做“安身立命”。乍一聽,根本就不像是什麼風水局,可是這個局,是爺爺自己創造的,並非前人所留。這其中還有一段非常有意思的故事。
那是在爺爺年輕的時候,受人邀請去給一戶人家已經老去的爺爺選取墓址,一個禮拜以後下葬。人葬下之後沒過多長時間便到了立碑日,可這時候卻發生了一件事情。那戶人家在立碑日的當天,戶主的媳‘婦’剛好到了產期,要生小孩,戶主頓時就急了,這不是正好相沖麼,立碑日的第一道規矩就是家屬不能見血,可是這生小孩怎麼可能不見血。但是這立碑日已定,不能更改,再改的話,那時候下葬人的屍體早已經腐爛了,對家中的影響很大,會發生變數。沒辦法,只好再將死者的屍體挖出來,爺爺利用異術將死者的屍體暫時保持了幾日不腐壞,可即使是這樣,到了重新選取的立碑日那天,屍體早已經發臭,雖然外表看起來沒什麼損壞,但是內部早已經生了蛆。
那家人後來糟了幾番變故,雖不至於家毀人亡,但是也算是大的災難,回來之後爺爺便用了一個月的時間,研究出了這個專‘門’應對立碑日第一道禁忌的風水局。除了這個格局之外,那個臨時樹立的碑石也相當重要,是整個風水格局的核心,是陣腳。
那塊石頭叫做“返祖石,”是在每一個家族的祖墳上生長的石頭,而且必須要滿足一個要求,那就是在祖墳的第一座墳立好的時候就生長在那裡,與墳壘相容,直到這墳主人的三代全部都葬在此地此石方纔能稱之爲:“返祖石”。
第二道,日落之前碑石必須落下最後一抔土,否則就視爲不吉祥。第三道,一個禮拜之內,碑石不能倒,否則就是祖地的地氣不穩,需要重新選擇立碑日,所以這倆道忌諱並不是什麼大事情。但讓我擔心的是這第一道禁忌我雖然破了,但是剩下的倆道纔是麻煩的,大爺爺和三爺爺的那些子嗣肯定會用盡一切手段阻止我們立碑,並且在這一個禮拜之內肯定會想辦法將碑石‘弄’倒,所以我們必須嚴陣以待,強加警惕。
那個風水師自然不知道我出手的原因,但是他還是有幾分本事,雖然不知道我做了什麼手腳,但他看出了這裡氣數的變化,猜到了一個大概,並且告訴了軍林。
“狗子,你們準備一下,等等可能會動手,但是你們都悠着點,別下狠手,畢竟這裡都是一些村名,沒有什麼血海深仇。”我走到幾人面前,安囑道。
狗子笑了笑,說道:“你也太高擡他們了吧,就這些人值得我下狠手麼,我還擔心我稍微活動一下筋骨就會搞出來幾條人命,放心,我有分寸。”
我點了點頭,將父母送到了後面,然後走到爺爺的墓前面,看都沒看那還在商討着的幾人,直接就到後面將父母原本準備好的石碑拿了出來,準備立碑,因爲是立碑日的緣故,所以父母東西都一早準備好了,可沒想到發生了這件事情,便因此先擱了下來。
軍林聽此,終於忍不住了,他萬萬沒想到我居然會破了立碑日的第一道忌諱,這一下沒有了不能見血的忌諱束縛,我們就能放開手來相抗,而且他們手裡也少了一道能制衡我們的籌碼。
“大哥,這小子不簡單啊,居然懂得風水,而且看起來功底還十分深厚,一定是他爺爺傳的,我們得放心,別被他看出來破綻。”軍林一旁的軍孝走了過來,他捂着之前被我爸拿鐵鍬砍傷的胳膊,走到軍林身邊,在其耳邊提醒道。
三爺爺的倆個兒子神‘色’凝重的看了我一眼,然後邁開步子走了過去和軍林幾人聚在了一起,幾人在那裡竊竊‘私’語,似乎在商量着什麼。
離天黑還有五個多小時,雖然說這段時間內立一塊碑時間足夠,但是軍林兄弟三人,還有三爺爺的倆個兒子不可能不阻攔,因此爲測安全,我還是決定先立碑,再查看爺爺的墳問題出在哪裡。
我將想法告訴了父母和‘奶’‘奶’,他們沒有意見,於是我便動手,和峰子將碑石擡到墳前,準備掘土。
“大侄子稍等,別急着立碑,我們先把問題解決了再動手也不遲,你這樣做法對祖地很不利。”我和峰子剛‘欲’動手,一旁一直在‘私’語的軍林幾人便開口,並且走了上來,要制止我們,在他們的身後,那個風水師的幾個弟子也圍了上來,面‘色’不善。
“放你的狗屁,等我和小白將白爺爺的碑立好之後再和你們算賬,現在就讓你們先好好活着,別湊上來找打。”峰子將石碑立好,動手開始掘土,要將那塊舊碑先掘出來。
“動手,別讓這大逆不道的白尋破了祖地的風水。”軍林大吼,當先衝上前來,他身後,倆個兄弟和三爺爺的倆個兒子緊隨其後,後面跟着七八個風水師的弟子。
“一羣小雜魚,狗爺我一個人就夠收拾了。”狗子冷笑一聲,身影一動擋在了我和峰子面前,一動不動的看着衝過來的十幾號人馬,毫無懼‘色’。
衝在最前面的軍林見此身形頓時一停,急忙停下腳步,狗子人高馬大橫在他面前,猶如一隻蠻牛,將他震的停步,不敢獨自一人往前。直到後面的人趕上來他纔再度動身,衝上前來。
“大家不要怕,蟻多咬死象,我們十幾號人,放倒這個胖子綽綽有餘。”軍林大吼,鼓舞士氣,並且帶頭一拳向狗子面上打去,絲毫不留情面。
“啪。”
狗子左手一擡,化拳爲掌,一掌將其飛擊過來的拳頭穩穩的扣在了手心裡,任憑軍林如何用力也掙脫不得,峰子看着面前形‘色’大駭的軍林,冷笑之間手掌用力,就勢一擰,軍林頓時就身子一矮,痛哼出聲,五官都疼的扭曲了。
“放開我哥。”緊隨起來的軍孝大驚,沒想到狗子如此勇猛,僅僅是一個照面就將自己的大哥制服的毫無還手之力,沒有多想,他迅速出拳,向狗子的眼睛打去。
“不知死活。”
見倆人一動手就打臉,狗子有些動怒,身形未動,但卻直直伸出右手,一把就將軍孝抓了過來,用力一甩將其甩到了一旁的土坑,左手抓着的軍林剛想反抗,狗子一擰拳頭,他便“哎呦哎呦”的吼着停了下來,放棄了掙扎。
這時候其他人也都衝了過來,一起動手,向狗子圍毆而上,意圖以人數佔一些便宜。
但是他們忘了,狗子的身後還有倆個人,阿難,阿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