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一聲,屋頂的燈被打開,已經逐步適應黑暗的虎頭幾乎被強光刺得睜不開眼睛。
當他緩過神來,看着自己身處的地方,驚得差點說不出話來。
這裡是一間粗糙的水泥房子,只有一個出口,出口對面是一面鐵窗,是房子裡唯一的通風口,在牆角,牆壁上,掛在鋼鞭、鐵夾等刑具,還有乾涸的血跡,讓這裡看起來像一個審訊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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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警告你們,不要耍什麼花樣!”一個軍官裝出一副惡狠狠的模樣說到:“把你們知道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說出來,否則沒有你們的好果子吃。”
“你先說。”軍官用手裡的筆指着風凌霄。
“你們這是非法禁錮,我抗…”
“抗議無效,堵住他的嘴!”
身後的大兵抽下皮帶,綁住虎頭的嘴,再狠狠一拉,虎頭眼珠子都快掉在了地上,這是牛皮的!
風凌霄淡淡的看了他一眼,看你裝,裝來裝去的有意思嗎?
軍官神色緩下來,手中的筆輕輕敲打着桌面,悠悠的道:“你看起來不像你的同伴一樣無知。”
“多謝誇獎。”風凌霄微笑道:“我只是相信一點,沒有人能夠凌駕於律法之上,暗害一個奉公守法的公民,我說得對不對?”
“看來你很懂法律?”軍官玩味兒的看着他。
“只是略懂一二。”
“既然如此,那就好辦了。”軍官燦爛的笑着,手中的筆快速旋轉着:“我可不是那些野蠻人,相信文明人和文明人之間的交談會簡單的多。” ωwш⊕тт kΛn⊕Сo
“我也相信。”風凌霄笑着點點頭,虎頭眨了眨眼睛,如果這兩個人也能夠稱作是文明人,那他當場吃翔,絕不二話。
“我做事講求證據。”軍官靠在椅子上,一臉玩味兒的道:“可現在所有的證據,都指向一個,你們通敵賣國。”
“通敵賣國?”風凌霄滿臉錯愕,虎頭驚恐的瞪着眼睛,奮力掙扎着想要爲自己辯解,可惜只能發出嗚嗚嗚嗚的聲音。
“沒錯。”軍官面色
突然冷了下來,雙臂伏在桌上,嚴肅道:“你們居然敢和外國間諜同流合污,意圖竊取國家機密,你們這樣的叛徒,簡直就是民族的恥辱!居然還恬不知恥的說自己是奉公守法的公民?”
“你們的良心被狗吃了嗎!”
兩人目光呆滯,他們只是和三個剛認識的朋友喝了一頓酒,居然被扣了這麼大一頂帽子?
通敵賣國啊!這罪名當場槍斃都有數不清的人拍手叫好。
還好只是喝了一頓酒,要是吃了一頓飯那還了得?
“現在我可以給你們一個機會,坦白從寬,抗拒從嚴。”軍官冷冷的笑着:“只要你們把知道的事情全部交代出來,可以爭取寬大處理。”
“你們倆誰先說?”
虎頭使勁的掙扎着,軍官欣喜的看了他一眼,用筆指着他道:“讓他說話。”
皮帶剛一解開,虎頭就聲嘶力竭的大喊:“我抗議!你們這是在濫用職權!我們根本沒有通敵賣國!”
“你們這羣瀆職的王八羔子!總有一天你們會遭報應的…唔…唔…”虎頭眼睛裡佈滿血絲,憤怒的盯着青年軍官,看起來恨不得把他給生撕了。
“冥頑不靈。”青年軍官冷哼一聲,轉過頭看着風凌霄:“你說。”
“好。”風凌霄點點頭,微笑道:“他們都是U國人,今天剛到K省,那個光頭的叫尼克,女的是勞倫斯,剩下那個是路易斯…”
青年軍官眼前一亮,這和他得到的消息完全一致,有線索了!指着風凌霄激動的道:“你繼續說!把你知道的,一五一十的說出來。”
“這三個人來到雲端,包下了最貴的地方,點的也是最貴的酒,出手很闊綽。”
青年軍官低頭唰唰的把這些信息記下來,嗯,包下了雲端的貴賓套房,點的是人頭馬路易十三end皇家禮炮六十二響,真TMD奢侈!
“還有呢?”
“後來,我的保鏢把這個消息告訴我。”風凌霄笑眯眯的道:“身爲雲端的老闆,自然要結交一些上層
人物,他們三個出手豪氣,我起了結交的心思,也就下去陪他們喝了幾杯…”
卡擦…青年軍官手中的筆被掐斷,只見他面色陰沉,流露出煞氣。
“你說你是雲端的老闆?”
“是的。”風凌霄點點頭。
“放你媽的狗屁!”青年軍官憤怒的掀起桌子,將紙筆全砸在風凌霄臉上:“你要是雲端的老闆,那我就是天王老子!”
“給我打!打到他說爲止!”
風凌霄眼中的寒意一閃而過,臉上依舊掛着從容的笑,傳音道:“虎頭,把這些雜碎收拾了,我教你修行。”
想讓我背鍋?門兒都沒有!虎頭輕蔑的撇撇嘴,可當他聽到最後一句話,眼睛都綠了,飛檐走壁?刀槍不入?這可是他畢生的夢想啊!
“吼啊!你說過的話要算數!”虎頭在心裡吶喊。
“君子一言。”
“駟馬難追!”虎頭仰頭怒吼:“我看你們誰敢動他!”
只見他渾身肌肉隆起,爆發出強悍的氣勢,身軀憑空壯實了一圈,身上的衣服崩裂,手銬砰一聲被震斷。
鐵塔一般的男子站直身軀,青年軍官仰起頭,臉上滿是不敢相信,呼呼風聲鑽入耳中,他只感覺腦袋劇痛,兩眼一黑便暈了過去。
“老和,你說我們倆什麼關係啊?這點小事居然還麻煩你親自跑一趟,打一個電話過來不就完了嗎?” Wωω•т tκa n•¢ 〇
聽到這話,寧和一點都笑不出來,仍舊是焦急不已,這是小事?那小子連槍炮都不怕,居然被你們帶回來了,要是來晚了,他能把天捅出個窟窿。
當他們拉開審訊室的門,所有人目瞪口呆,寧和心裡苦笑,看來還是來晚了一步,值得慶幸的是,這簍子不算大。
只見風凌霄安靜的坐在椅子上,手裡捧着一卷玉簡,虎頭站在他身後,揹着雙手,神色肅然。
在他們腳下,是兩個大兵和一個軍官,大兵還好些,軍官嘛,他被虎頭用椅子打暈了,連椅子都碎了,這人自然是倒在了血泊中。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