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家內院,所有長老級別的人都到了內閣之中。
凌蒼坐在上首,太上長老坐在左上首,而原本凌笑的位置卻依次坐着兩名中年人。
這兩名中年人正是家族大比之上出現過的那兩人,紫天宗的外門執事。
比三長老凌圓還要胖上一圈的暴發戶叫任華富,那神色嚴峻,手持着一柄漆黑的長槍的中年人叫莫克,一身氣息比之暴發戶還要強上幾分。
凌笑心想這兩人的名字還真有意思,暴發戶是一個經商的名字,倒與他一身材很符合,而那持着長槍的中年人,則叫“酷哥”,這中男人無疑很吸引女人,幸好這傢伙已經是中年人了,已經過了他的風騷時代了。
“兩位大人,我家這小子第一次出遠門,日後就拜託了兩位對他多多管教了”凌蒼對着下坐的兩位紫天宗的兩位執事說道,接着朝着三長老使了一個眼神。
“這點微薄小禮是我們凌家孝敬給兩位大人的,請兩位大人笑納”三長老手裡擡着托盤,托盤之中放着四塊下品玄晶以及四個錦盒,裡面分別是三階中階的靈草。
任華富接過東西淡淡道“東西收下了,不過這小子能不能成爲宗門的外門弟子這還要看他的造化了”。
“那是自然,我相信我家這小子還是有幾分本事的,內堂已設好膳宴,請兩位大人先用過膳後再出發吧”凌蒼說道。
“不用了,既然都準備好了那我們就趕緊出發吧,競選的時間還有一段時間就開始了,我們必須儘快趕回赴命,擔誤不得”任華富說道。
隨後凌笑跟着任華富以及莫克一起離開了凌家。
凌家一衆長老集體出來相送。
凌笑側臉向着另一外角落看去,只見他三個女人眼淚都嘩啦啦地流了出來。
“你們都等着,本少爺一定會回來娶你們的”凌笑對着那三女說了一句,翻身躍上了烈炎馬與紫天宗兩人絕塵遠去了。
“都回去吧,他一定會回來找我們的”微黛兒擦了一下溼潤的眼睛,拍了拍白雨惜和羅輕霜的肩膀說道。
“嗯,我知道少爺一定會回來的,他不會丟下我的”白雨惜堅定地說道。
只有羅輕霜心裡萬般不是滋味,她還沒有成爲凌笑的女人呢,他會想念她麼?
……
三個月後,一座古城之前,數十匹烈炎馬從城外向着城大門奔去。
一路上揚起了一片飄揚的塵土。
“前面就是紫天城了,是由我們紫天宗直接管轄的第一城,大家先到城裡休息,五日後纔是競選的大典”挺着大肚腩的任華富朗聲道。
“哈哈,終於到紫天城了”一名高瘦的紫衫年青人在後面笑道,彷彿他已經期待許久了。
“可不是,老子都快憋壞了,今晚一定要先找個小皮娘樂樂”一名粗壯的年青贊成道。
“老魯,一個小皮娘就滿足得了你了麼?你也太不經摺騰了吧,換做是我起碼要找上三五個才行”。
“哈哈,你就吹吧,吹破天也沒人會相信你這小身板”。
“我猜你們這羣腦上精蟲的男人,沒有一個敢去找女人的,都是光說不練的小處男”。
“豔大姐,你這話也太打擊人了吧”。
……
在紫天宗兩名執事身後的年青人你一言我一語,聊得好不開心。
在這羣年青人的最後面,一名披着獸甲特製鬥蓬的俊朗少年與一旁一名嬌小玲瓏,文靜溫婉的少女在低聲交談着。
那少年顯然很懂得取悅女孩子,說的話引得那少女頻頻笑眉眼開。
在那少年旁邊還有另一名瘦弱的少年,總是隔着那中間披着鬥蓬的少年,羞紅着臉看向那少女,眼神中充滿了愛慕之色。
“小雪,我再給你說一個三個女婿的笑話,你聽好了”那披鬥蓬的少年對着旁邊的少女說道。
那少女美眸流轉着好奇之色,連連點頭。
“從前有一個老家主,三個女兒分別嫁給了秀才,鐵匠,淘大糞的。話說一天那老家主過六十大壽,三個女婿便來祝壽,在席上地主突然心血來潮想讓幾個女婿爲他的壽辰做幾首詩,詩的題目就是地主馬棚裡的那匹千里馬。其實呢這個地主最瞧不上他這個三女婿了,知道他是個大老粗,也想讓他在人前出出醜。”那少年輕晃着頭說着笑話,頓了一下他又道“很快,大女婿率先思得一詩,他說:大雪如鵝毛,快馬走南橋。快馬回來了,鵝毛水上飄。此詩一出,那老家主甚是滿意連連稱讚道:好好,馬跑了個來回這雪花還在水上未化,不錯。”。
說到這裡,那少女問“那二女婿和三女婿又做了什麼詩?”。
“那二女婿也吟了一道:鐵棍水裡扔,快馬跑東京。快馬回來了,鐵棍仍未沉。這首詩那老家主覺得差強人意了。接着老家主見三女婿苦思中,猜他可能想不出好詩來,於是說道:算了,看你那熊樣也想不出來一道詩來”。
少年說到這裡就被少女打斷了,只見她憤憤說道“真是狗眼看人低的傢伙”。
少年不理會少女的話,接着繼續說“聽了老家主的話,那三女婿也思得一詩了,他裝像書生樣,輕晃着頭吟道:丈人放個屁,快馬向西去。快馬回來了,屁門還沒閉。老家主聽完這話,臉色一黑,當即被氣得暈了過去”。
“呵呵,活該!”那少女笑得花枝招展,惹得前面的年青人都回過頭看來。
隔着那鬥蓬少年另一邊的一名文弱少年更是看得雙眼發直,心裡暗贊“笑得真好看”。
“小雪,別在這裡聊了,進城了”一名長得陰柔的男子騎着馬匹停了一下對着那少女叫喚道,語氣中透着不爽的滋味,眼神看往那鬥蓬少年眼中透充了敵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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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了”少女應了一聲,然後對着身旁的鬥蓬少年甜甜一笑才驅馬追上了那陰柔青年。
“嘿,這小妞還真蠻可愛的”鬥蓬少年掛着淡笑自語道。
“老……老大,你的樣子真淫.蕩,你可是說幫我出主意的,怎麼能看上老弟的媳婦呢”一旁的弱瘦的少年對着那鬥蓬少年說道。
“小龜,安啦,老大這是替你先摸清她的喜好,到時再告訴你,你再去泡她不是輕而易舉的事嗎”那鬥蓬少年伸手過去拍着那弱瘦的少年說道。
那弱瘦少年似乎沒有什麼心機,聽了鬥蓬的少年的話,覺得很有道理,當即點頭道“老大不愧是老大,那你快點弄清楚,不然到了宗門就沒我的份了”。
“小龜,做爲男人要自信,給我擡頭挺胸,大聲說一句小雪……我愛你”那鬥蓬少年拍着胸教那弱瘦的少年,最後那一句叫得極爲高吭。
在前方數十人都聽到那鬥蓬少年的話了,都差點被這小子的話給擂倒了。
這丫的也太大膽了吧,居然當着這麼多人面前向一個女孩子表白,真是我輩之凱模啊!
好幾個年青都回過頭來對着那少年豎起了大拇指,也有不少人臉色之中充滿不屑之意。
那剛纔與他聊天的少女,更是泛起嬌豔欲滴的模樣,心裡涌起一股甜笑笑的感覺。
在她身旁的陰柔青年人注意到了那少年的模樣,臉色更加陰深了下來,冷目佔充滿了怒意。
“老大,你真夠直接的,不過你把我的話都說出來了,小雪誤會了可怎麼樣”那瘦弱的少年對着那鬥蓬少年又是崇拜又是焦急地說道。
“哦,哥我差點忘記了,不過沒事,哥沒小龜這麼有魅力,那小丫頭始終是你的人,哈哈,走吧,進城去”那鬥蓬少年突然纔想起自己表錯情了,接着哈哈大笑了一聲,打馬追向了衆人。
那瘦弱少年搖了搖頭,也騎着烈炎火追了上去。
剛纔那鬥蓬少年不是別人,正是從隕石城出發的凌笑了。
至於爲什麼會出現了這麼多人,那就得從凌笑從三個月前說起了。
話說,凌笑跟隨着任華富以及莫克離開了隕石城之後,並沒有立即向着紫天宗進發,而是向着其他城進發。
後來,凌笑才知道原來紫天宗每三年都向着其他外城招收外門弟子,而任華富與莫克負責招收的是七個城池的年青一代,每一個城池招收莫約五至十人左右。這些人都是當城最出色的年青人,每一名都有着出色的修煉天斌,都是被當地喻爲天才一般的人物。
凌笑在這些人當中只是顯得稍稍出色一點罷了,他的實力根本沒有什麼值得炫耀的。
凌笑不禁感嘆自己之前的目光太短淺了,他以爲自己這般年齡,這般修爲算是不錯的了。
去接完這些人後,才一路趕向紫天宗。
在凌笑身邊的那名瘦弱少年年僅十七歲叫華曉桂,只是中階玄者階的實力,可是他卻有着另一個身份,那就是一品煉藥師。
紫天宗招納的人才可不僅僅是修煉天斌出色的,更有着對煉藥、煉器出色年青人照樣收。
剛纔與凌笑聊天的少女是來自武鳴城的,叫武思雪,年芳十九歲的中階玄士;而剛纔叫這武思雪的陰柔男是與武思雪同一個城池的,二十歲的中階玄士夏候史。
在這些人當中最有威望的則是來自齊城的一名二十二歲就達到高階玄士的天才森格;還有一名來自雙月城的豪爽女,二十一歲的高階玄士玉烈豔。
他們倆是這裡面實力最強的,而也是最能交際,最有領袖氣質的兩人。
不過,凌笑這廝心裡卻是不屑“本少爺是低調的人,纔不與小屁孩一般見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