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雲夢琪那嬌豔欲滴,羞澀動人的模樣,凌笑喉結忍不住滾動了幾下。
凌笑瞬間火勢大漲!
他上前將她抱在了懷中,厚脣對着雲夢琪的玉脣重重吻下,大掌眼看就要抓上去了,卻被一隻嬌手緊緊按住。
“不要了”雲夢琪嗲聲嗲氣地說道,神色間流露出無比的嬌媚之意。
凌笑更是被這一聲惹得渾身火焰高漲,有點急促道“就摸一下好嗎?”。
現在已經是乾柴烈火了,槍已經上膛,凌笑能忍得住纔怪呢。
雲夢琪也是被凌笑挑起了內心的渴望,同時又想到之前凌笑差點離開了她,心裡暗想“反正這一輩子只愛他一個了,現在給他也無妨吧!”。
雲夢琪挪開了按住凌笑的手,凌笑的手掌剛好將那乳鴿給印了過去。
彈性十足、軟柔舒爽的感覺瞬間襲遍了凌笑的心頭。
凌笑血脈噴張,最原始的迫切渴望感再也忍不住了。
他粗暴地將她身上的衣物扯爛,露出裡面精瑩如玉的肌膚,陣陣處子之香撲鼻而來。
雲夢琪更是忍不住發出“嚶嚀”之聲。
這簡直是最要命的催魂之音。
凌笑哪裡還能按耐得住,將雲夢琪朝着房間內的軟榻丟了過去,自己則是瞬間將自己身上的衣服震得粉碎,整個人如一頭餓狼一般撲了上去。
很快,房內,別院之間盪漾起了陣陣交織快歡的動聽之音。
日降月升,月落日起,又是一天媚明的早晨。
雲夢琪幸福滿足地靠在凌笑的胸膛之上,哪裡還有往日淡漠的樣子。
她現在身心的每一處都被眼前這男人懲服了。
那狂野的氣息,那霸道粗糙的動作,讓她這一輩子都難以望懷。
她已經無可救藥地愛上了這個男人。
凌笑張開眼睛,看着撫摸着他胸膛的尤物,那白裡透紅,光滑細膩的肌膚,那柔軟如蛇的身子,那嬌媚如花的臉蛋,無處不惹人生火。
凌笑下身堅挺又猙獰了起來,扒在他身上的雲夢琪被頂着身子,弄得有些不適。
她擡頭瞪着凌笑,紅霞爬滿嬌臉道“大清早的,你又想使壞真是的”。
凌笑乾笑了一下,手掌肆意地在那光潔如玉的身子上游蕩道“我終於得到你了,這一輩子我已經沒有什麼遺憾了”。
雲夢琪有些不滿道“你喜歡我就是爲了得到我的身子嗎?”。
“當然不是,你的每一處身心我都愛得要死,爲了你,哪怕是刀山火海我都可以闖”凌笑在她胸膛輕柔着說道。
“別動了,弄得人家好癢”雲夢琪心裡甜滋滋的,拔開凌笑的手羞澀道。
凌笑望着欲拒還迎的雲夢琪,邪火直線上升,他哪裡還能忍得住,翻起身就壓下。
雲夢琪將紅得通透的臉側過一邊去,還不忘驚呼“還好疼呢,你輕點!”。
又是一番天暈地暗的雲雨翻騰。
……
中午,豔陽已經高高掛了起來。
別院之內的花草被照得閃閃發亮。
屋內,凌笑與雲夢琪已經攜手走了出來。
一人春風得意,一人依舊紅潮嬌豔。
“你又說有東西給我?快拿來給我看看”雲夢琪對着一旁笑得正歡的凌笑道。
凌笑拉着雲夢琪坐在了有樹蔭遮擋的石凳之上。
“你看看這是什麼?”凌笑說罷,手中多出一方寶塔。
這寶塔光彩琉璃,神芒四射,將別院映照得神彩飛揚。
“這……這是?”雲夢琪張大了嘴巴問道。
不知爲何,她看到這方寶塔芳心跳得極快,一股濃濃的渴望之意油然而生。
她可以感受到這寶塔的不凡,可以感受到與她同屬性的氣息。
“這是水屬性聖器,你快滴血讓它認主吧”凌笑將寶塔遞到雲夢琪面前說道。
“聖器!”雲夢琪驚呼了起來,眼神中透着濃濃的震驚之色。
“如假包換!”凌笑很是認真地應道。
雲夢琪伸手將寶塔拿過來,一股淡淡的氳氤的氣息瀰漫了四周,一道道屬性能力竄入她手心之中,彷彿賜與她無窮的力量,讓她感到這方天地只在她掌握之中。
“笑,你……你是從哪得來的?難道是從秘境之中獲得的?”雲夢琪猜測問道。
“不是,你先將它認主,等會我再告訴你”凌笑搖了搖頭應道。
雲夢琪不再矯情,她已經是凌笑的女人,她的東西也是他的東西嘛!
將寶塔精血之後,雲夢琪與寶塔取得了聯繫,**知道這叫琉璃塔,是一件防禦的高階聖器,只要它在手,就算是玄帝都不可能短時間將她一舉擒殺。
雲夢琪欣喜萬分地將寶塔收入,還美滋滋地在凌笑的額頭上親吻了一番以示獎勵。
凌笑便深沉地將他這幾年過來的事情和雲夢琪慢慢說起。
低沉且略含着磁性的聲音永遠使人着魔,那風姿的過往更是讓人連連又驚又喜,每每的峰迴路轉,讓人覺得餘意未盡。
雲夢琪不禁聽得癡了。
她沒想到他這個男人達到如今的實力,都是以命換命搏來的,雖說其中招惹了不少女人,可這都是女人主動去勾引他,他一個血氣方剛的男人又如何忍受得了。
聽完凌笑的低訴,雲夢琪沒有因爲他的花心而對他怒斥反感,反而是心中對他更是情意綿綿。
他是爲了追逐她的腳步吃了這麼多的苦,她還有什麼資格阻止別的女人和他在一起呢。他能堅持着將她擺在首位,她心裡都覺得很滿足了。
因爲他比任何男人都要出色得多,這種男人註定了不平凡的一生,註定了一輩子不只是一個女人可以拴得住的。
“笑,你會不會怪我當初離開你,讓你受了這麼多的苦?”雲夢琪坐在凌笑的腿上,憐惜地撫摸着凌笑那張堅毅的臉龐道。
凌笑抓住她嬌嫩的手道“這點苦算什麼,現在擁有了你,一切都值得!”。
聽了凌笑的話雲夢琪嬌臉上盪漾了幸福的笑容。
不過,她變臉也極快,板着臉嗔聲道“從現在起不準給我再添姐妹了知道嗎?要不然有你好看的”。
凌笑摸了摸鼻子笑道“不會,絕對不會了,像我這麼專一癡情的男人,一般不會沾花惹草的”,他又在心裡嘀咕“要是那些美麗的野花心甘情願沾上我的,那就非我所願了,嘿嘿”。
“對了,冰……冰師妹被我氣走了,這可怎麼辦纔好”雲夢琪纔想起了被她氣走的冰若水,心情又是一陣難過。
她早把冰若水當做最好的姐妹了,之前是不想冰若水知道她的苦衷,纔不得已將她氣走了。
“這是怎麼回事?”凌笑不瞭解事情的始末問道。
雲夢琪簡略地對凌笑說了一遍。
凌笑輕皺了一下眉頭道“她可能只是太生氣了,過段時間氣消了應該會回來吧”。
他不禁想起了一冷一熱的美女來,心裡暗想“不知道那烈妞現在是否在赤炎峰呢”。
回想起玉烈豔與冰若水水火不融的兩位美人,心裡就爽歪歪地想着與二女大被同棉的滋味,不禁化出猥瑣的笑容。
雲夢琪見狀,在凌笑大腿之上狠狠地擰了一把道“笑得這麼噁心,是不是又想什麼騷主意了?”。
“什麼噁心嘛,夫君這是純潔的笑容好不好”凌笑大義凜然地說道,頓了一下他才道“冰師姐可能是回她們老家去了吧”。
“有可能,她早就跟我說過想抽時間回她們家族看看了”雲夢琪點頭應道。
“既然是這樣,那我遲點再去找她吧,反正我還有些事情要去辦”凌笑說道。
“對了,我可不可以跟你一起去蠱祭城看看那位韻妹妹?”雲夢琪略帶着酸意問道。
雖說她能容忍凌笑的花心,但不代表她一點都不在乎。
她聽凌笑爲了祭司女不遠千里遠赴南域去尋找天蠱神功,可以想像祭司女的魅力絕對不會比她差,她已經在心中將祭司女劃爲了頭號勁敵,更讓她難受的是,凌笑居然已經和人家拜堂了,這正妻的位置似乎被對方坐實了,所以她一定要憑自己的實力去爭回來屬於自己的位置。不過,她也知道祭司女命不久已,心中的成見又變成了憐憫之意。這讓她內心一直很矛盾。
“這……這個可能不太好,蠱族有規矩不准他們的駙馬和別的女人在一起的,如果你要見她,我把她帶回來就是了”凌笑猶豫了一下應道。
雖說雲夢琪的實力在同齡人中已經是出類撥卒的了,可是祭司女也絕對不比她差。萬一二女見面打起來,他卻不知如何自處,還是儘量避免她們相見的好。
反正祭司女時間不多,他得好好陪伴她渡完最後那點日子。
就在二人在別院之中聊得正歡的時候,重劍門的人終於降臨紫天宗,大戰又即將展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