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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護衛隊長聽到那一道聲音,身子哆嗦了一下,趕緊把手中的金幣給藏好,當即小跑過去,單膝跪在那人面前道“見過十四少爺”。
凌笑轉過頭來,只見一名莫約二十出頭的年青男子,正在怒瞪着他。
這年青人長相倒也人模狗樣,一身華貴的長袍加身,仰起高高的頭顱,兩隻鼻孔當做了眼睛一般看人,樣子看起來挺騷包的,邁着那王八步子,倒有幾分少爺風範。
只是在凌笑眼中看來怎麼就像一個小癟三一樣,非常欠揍。
在這年青人身邊還纏着一名姿色不錯的年青女子,阿娜的身段,豐滿的體姿。
如果只看這兩點,還真是凌笑喜歡的熟女類型,可是再看她塗得滿臉的胭脂,凌笑就有點想做嘔的感覺。
明明長得不錯了,爲啥還塗那麼多東西幹嘛,簡直弄得像一個妖怪一樣。
眼前用鼻孔看人的年青人是勞家嫡系,排行第十四,人稱十四少爺勞費揚。
勞費揚來到凌笑與金色狼王前五米,用兩隻鼻孔看着凌笑,一手指着金色狼王道“那誰誰,見到本少爺還不下來,這靈獸看起來挺結實的,弄到奇香閣去,叫掌廚的燒來吃味道應該不錯”。
“少爺,那你一定要請奴家嚐嚐嘍”那女子嗲聲嗲氣地挨着勞費揚說道。
“寶貝你放心,本少一定給你留一塊又大又肥的狼肉享用,到了晚上少爺再賞你一個晚上,包管你叫得爽得要死”勞費揚拍着女人的手笑眯眯地說道。
“少爺你真討厭”女人挨進勞費揚懷裡嗔聲道。
“嘿嘿”勞費揚笑了笑,卻發現凌笑騎着金色狼王已經向前離開了。
城內人多,凌笑不敢相剛纔那樣冒失騎着金色狼王狂奔,只得慢慢地向前前進。
“混蛋,居然敢無視本少的話,周隊你們還不上去把他給我攔住,要是他跑了,你這隊長也做到頭了”勞費揚不爽地喝道。
“是是,少爺我馬上把他攔住”那名護衛隊長趕緊應道,心裡卻在暗罵“瞎了你的狗眼,居然讓我去攔三階靈獸,求神保佑讓我不要被它吃了啊!”。
護衛隊長與他那一隊人馬趕緊跑過去再次把凌笑給攔住叫道“這位……這位兄弟你還是停下來吧,要是惹火了我家少爺可不好辦了”。
護衛隊長剛纔收了凌笑的好處,自然不敢惡言相向,而且眼前的金色狼王給他壓力可是相當大的呢。
“哦,難道這城是你們家少爺管的?”凌笑淡淡地問道。
“這……當然不是,不過在焚地城很多事還是我們勞家說了算”護衛隊長回答道。
凌笑剛想說什麼,那勞費揚從後趕上喝道“跟他說這麼多幹嘛,周隊長把這靈獸給宰了,本少沒時間和他瞎耗”。
凌笑瞥了一眼勞費揚,然後輕撫着金色狼王的額頭道“小金,有人說要吃了你,你說該怎麼辦?”。
“那我先吃了他”金色狼王應道。
三階靈獸已經開了靈智,已經能感應到了勞費揚對它產生了敵意。
“那還愣着幹什麼”凌笑幽幽說道。
下一刻,金色狼王身子一抖,周身散發着金光閃耀之色,身子如電向前撲去。
嗷!
金色狼王張大着血口,露出陰深的獠牙朝着勞費揚咬了過去。
“別……別過來”勞費揚被突然竄過來的金色狼王嚇得踉蹌摔倒在地上,神色蒼白地擺着手叫喚道。
勞費揚只不過是實力低微的中階玄者罷了,在金色狼王展現實力的時候,才知道眼前這隻龐大的靈獸居然是那麼地可怕。
“不要啊!”那護衛隊長立即驚呼道,手中長劍聲朝着金色狼王轟了過去。
那護衛隊長身後的護衛也齊集動手,數十幾劍芒朝着凌笑和金色狼王招呼而來。
轟隆轟隆!
強大的攻擊發出驚天的轟爆之聲,周邊的人被嚇得四處竄亂了開來。
那護衛隊長本以爲凌笑和金色狼王會在他們這一波攻擊之下消失的。
可是,當煙消雲散後,卻看到那一人一獸並無半點傷害。
不過,萬幸的是他們少爺並沒有被狼靈獸吃掉,還坐在地上,就連那女人也摔倒在地上,嚇得花容失色了。
只見他少爺褲襠前都溼透了,原來是被嚇出了黃白之物,一股臭味異常難聞噁心。
凌笑捏着鼻子,不屑地看了一眼那勞費揚,輕撫着金色狼王的腦袋道“臭死了,小金我們走吧”。
“主人,爲什麼不讓我吃了他?”金色狼王問道。
“那傢伙骨瘦如柴,給你塞牙縫都不夠,還是算了”凌笑應道。
一人一獸不顧緩緩地朝着東門大街走開了。
那護衛隊長哪裡還敢攔截,那狼靈獸分明是三階靈獸,而那年青人似乎也是靈師高手吧,要不然怎麼硬扛他們十幾人全力一攻而沒事呢?
“太可怕了,還好沒惹怒他,要不然就慘了”護衛隊長抹了一把冷汗說道。
這時,那隊長才想起他們的十四少爺似乎還坐在地上發抖着呢。
那護衛隊長忍受着沖天的臭氣,把勞費揚扶了起來怯怯地問道“十……十四少爺你沒事吧?”。
勞費揚打了個激靈纔回過神來,接着掄起一手狠狠地在護衛隊長臉上裹了一掌。
啪!
頓時,那護衛隊長的臉上印了一個通紅的手掌。
他心裡怒,可是仍然做出慌忙地樣子跪在地上求饒道“對……對不起少爺”。
“沒用的廢物,十幾個人留不住人家一人一獸,你他孃的給我去死吧”那勞費揚怒羞成怒,對着那護衛隊長拳打腳踢。
一番發泄之後,勞費揚粗紅着脖子對着另一些護衛叫道“你們這幫廢物,還滾着幹什麼,快回族中叫供奉長老出來”。
焚地城是勞家的地盤,在這裡勞家就是最大的家族,擁有着絕對的話語權利,這裡的規矩也大部份由勞家所定。
勞費揚身爲勞家嫡系,在焚地城一向囂張自大,而本身實力又不乍樣,要不是仗着家族的威勢,他早就被別人丟去喂狗了。
勞費揚從小到大從未被人這般欺壓過,還被當衆嚇得屁滾尿流,實在是把他多年累積的英明給毀掉了。
他發誓絕對讓那一人一獸消失在焚地城內。
……
凌笑當然不會把這件小事放在心上,仍然騎着金色狼王招搖過市。
在四周那些暗崗都不停地盯着凌笑的蹤跡。
凌笑跟本沒在意,就算是勞家家主親臨,他都不覺得會怕了對方。
他實力雖然沒有達到王階,但是已經有着讓王階吃虧的保命絕招,他還怕個球啊!
凌笑一向奉行“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必十倍奉還”。
就在凌笑路過一家酒店前,只見在二樓之上,一人朝着舉了舉杯中的酒水朗聲道“附馬爺,能否賞臉陪在下痛飲一番?”。
凌笑實在沒想到在焚地城居然也會遇到認識他的人,而且還稱呼他爲“附馬爺”,想必對方肯定去過蠱祭城或本來就是蠱祭城的人。
凌笑離開蠱祭城前,大祭爺就曾交待了不准他泄露自己的身份。
現在才離開沒多久就被人家認出來了,心裡不由泛起了絲絲殺意。
當凌笑擡頭看清對方是何人時不由愣了愣,直接笑了笑應道“兄臺相邀膽敢不從”。
凌笑說了一聲,整個人輕輕一跺狼背,便到了二樓之手,同時靈獸護腕也把金色狼王給收了起來。
邀凌笑上來喝酒的是一名神色略帶蒼白的儒雅青年,他臉上掛着和熙的笑容,手持白紙扇不停地輕晃着,看起來多少有幾分諸葛亮的“羽扇綸巾”的風範,再配上手中的酒杯,更有幾分瀟灑之意。
這年青人正是在蠱祭城參與過爭奪祭司附馬的玄耀。
凌笑還沒坐穩便被玄耀手中的白紙扇給吸引住了。
“兄弟手中的美女扇子能否借我一觀”凌笑露出討好之色問道。
玄耀輕笑了一下道“附馬爺儘管拿去”。
凌笑笑嬉嬉地借過扇子,只見扇子內畫了八名女子,每一名女子居然像栩栩如生一般,讓人感爲觀止。
畫得生動並不是吸收凌笑的原因,最主要還是那所畫的女子,每一名皆有着絕世芳華之色,使在讓人想入菲菲。
然而,在這八大美女之中,赫然是他妻子祭司女的畫像。
那畫像中正是祭司女微蹲着身子採摘靈草的樣子,樣子非常淡然,整個人活靈活現的,顯得唯美至極。
只是凌笑仍然覺得似乎缺了點什麼似的。
玄耀從一旁乾笑了一下道“附馬爺可別怪再下唐突偷偷畫了祭司女殿下的畫啊,我……我也是情不自禁而爲之的”。
“我怎麼會怪你呢,不過這把扇子我就收下了,全當是兄弟給我的見面禮吧!”凌笑應了一聲,然後直接把白紙扇給收了起來。
“附馬爺不用這麼絕吧,這可是在下的趁手兵器”玄耀苦着臉說道,心裡卻在暗付“我就知道今天要少點什麼東西,唉,天意不可違也!”。
“這把破兵器值多少個金幣?看兄弟也不是吝嗇之人,來來,咱倆能在這裡相遇也是緣份,你也別叫我附馬爺,直接稱呼我爲凌笑就可以了,爲了多謝兄弟的贈扇之義,我先乾爲敬”凌笑對着玄耀十分熟絡地說道。
說罷,他便抄起一壺酒仰起喝了下去。
別人不認識兩人的都以爲他們是久不見面的好朋友,好兄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