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更,感冒了,昏昏沉沉的,真難受,多謝大家的安慰,老白會好好寫的,躺會,如果好點晚上還有,如果還是這樣今天只能一更了,狀態太差,寫出來的東西註定好不了,希望大家理解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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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蟹坊對面是山城的地標建築——高達五十層的文化大廈,夜色下文化大廈上巨大的LED屏正播發着一則廣告,廣告中的模特很漂亮,隨意掃上一眼便會給人以驚豔的感覺,但可惜的是貝一銘正專注的開着車並沒看到那驚豔的人兒是曾經悄然走進他心扉,而他卻不自知的董心怡。
時光荏苒、白駒過隙,有些人來到貝一銘的身邊,有些人離開了他,去追尋屬於自己的生活、夢想,這就是人生,走不同的路,看不同的風景,遇到不同的人,走着走着身邊的人就不見了,然後又會有新的人跟上來陪你繼續走下去,或許在下個路口他們會左轉又或者右轉。
董心怡離開了,去追尋屬於她的生活,林潤青跟了上來陪貝一銘走接下來的路,而此時她的父母站在香蟹坊的門口目送着他的遠去。
趙婷的臉被LED的散發出的白光染上了一層霜,她的眼神很複雜,她想不明白自己口中的窮小子怎麼就開着一輛路虎載着自己的女兒絕塵而去,消失在茫茫夜色中。
冤家對頭錢文麗問出了趙婷心中的疑惑:“你不是說他父母是打工的嗎?怎麼就有錢給他買了一輛路虎?”
這句話顯然是對冷雨寒說的,冷魔女對趙婷跟母親的勢力也很是反感,沒好氣的迴應道:“打工也分好多種好嗎媽?或許他父母是打工皇帝那。”
簡單的一句話堵得錢文麗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冷雲飛嘆口氣道:“不過是個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富二代而已,看來他的父母對他的教育很失敗啊。”
一輛路虎或許對於普通人來說是豪車,但是在冷雲分這個層次的人看來也不算什麼豪車,當然得知貝一銘有一輛路虎後還是讓他震驚了一下,畢竟當初他跟趙婷、錢文麗的想法一樣,貝一銘就是個窮小子,但當這個他窮小子突然開着一輛兩百多萬的車出現在他面前時,他還是會震驚,跟冷雲飛所處的層次無關,只跟他印象的反差有關。
得知貝一銘是通過逼宮的形式上位後,冷雲飛對貝一銘的印象很差,在體制內的他看來貝一銘太過張狂,這樣的人註定是走不遠的,或許現在可以仗着家世風光一時,但當他的父母老去離開這個世界後,他的世界會是一片黑暗,這歸功於他父母的教育問題。
但是冷雲飛怎麼也沒想到貝一銘的父母教育並不失敗,他們雖然沒有很高的學歷、見識,只是華夏億萬父母中最普通的,但是他們卻教會了貝一銘做人最簡單的道理,懷着一顆感恩的心看待這個世界,別人對你一分好,你要對別人十分好。
所以貝一銘纔會在那個夜晚在零點酒吧爲了跟他只是合租室友的董心怡,以一種慘烈而決然的姿勢用半截酒瓶刺入了自己的腹部。
所以貝一銘纔會載着剛剛羞辱了他的趙婷的女兒林潤青離開這裡,他依然對林潤青沒有感覺,載她離開這裡,只是不希望跟父母大吵一架的林潤青一個人遊蕩在籠罩在夜色下的山城,怕她一個女孩出什麼事,僅此而已。
但在趙婷看來貝一銘的所作所爲是對她的挑釁,兩百多萬的路虎可以讓她震驚,但絕對不會成爲壓倒她同意林潤青跟貝一銘在一起的那根稻草,於是她拿出手機打給林潤青,不過可惜的是林潤青已經把手機關了。
林舟帆自然也不希望女兒跟一個不知道天高地厚的紈絝子弟在一起,但此時此刻他卻無能爲力,因爲他的女兒已經走了,可她相信他的女兒哪怕剛剛跟她的母親大吵一架,也不會跟貝一銘發生點什麼,他對自己跟妻子對女兒的教育有信心。
但是林舟帆沒想到的是林潤青心中的積怨會那麼大,她的逆反期遲來了,但正因爲遲來,所以爆發出的威力是巨大到超出他的想象,達到了粉碎他跟妻子二十多年教育的地步。
貝一銘開着車把邢璐瑤等人送回去後,正想開車把胡杰送回去,剛剛情場遭遇滑鐵盧、萎靡不振癱坐在座椅上的胡杰突然大喊道:“我不回家,小貝子我們去零點酒吧喝酒,我請。”
林潤青紅腫着眼睛打上車就扯着貝一銘衣角的手終於鬆開了,她揮舞着小拳頭附和道:“我也要喝酒,喝很多、很多的酒。”
貝一銘無奈道:“你們一個情場失意,一個跟父母大吵一架,這也不是多大的事,用得着借酒澆愁嗎?還是回家洗洗睡吧,明天還得上班那。”
胡杰身體前傾,伸出手勒住貝一銘的脖子大喊道:“你妹啊,失戀不算大事嘛?我要喝酒,喝酒。”
坐在副駕駛的林潤青很不淑女的捏住了貝一銘的鼻子喊道:“吵架不算大事嗎?我長這麼大這是頭一次跟我媽做對,這多大的事?我要喝酒,喝酒!”
貝一銘被勒住脖子、捏住了鼻子變強變調道:“鬆手,鬆手,帶你們去就是了。”
黑色的路虎發出一聲呼嘯直奔零點酒吧。
到了門口服務生一看老闆到了就要問好,貝一銘不想讓胡杰跟林潤青知道酒吧是他的,震撼太大,需要解釋的東西也太多,這真的是很麻煩的事,爲了減少麻煩他對服務生揮揮手,示意他別說話,然後跟普通客人一樣買票入場。
酒吧並沒有因爲換了老闆而有所改變,依舊的燈光昏暗而曖昧,音樂依舊勁爆而喧鬧,舞池中的人也依舊在羣魔亂舞着。
總之這樣的環境貝一銘不喜歡,他更喜歡在明亮的茶室中如一個遲暮的老人般慢慢悠悠的給自己泡上一壺功夫茶。
但是這個願望在現在是實現不了的,因爲他身邊有個失戀的胡杰,還有一個跟父母大吵一架的林潤青,有她們倆在,貝一銘的世界註定消停不了,於是乎他坐在中間聽着兩個人的抱怨,然後時不時跟他們喝上一口酒,貝一銘確實是小口、小口的喝着,但那兩位卻是一瓶、一瓶的幹。
不到三瓶林潤青就成了一團爛泥掛在了貝一銘身上,推都推不掉,嘴裡還嚷嚷着晚上住到貝一銘家,跟他一張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