諾貝爾醫學獎評委們是個怎麼樣的想法貝一銘沒空想,水生的腳治好了,他還有別的事要幹,首先他還得找到軍方,自體幹細胞新器官培育這麼重大的技術突破,意味着會帶來海量的利益,這是一塊超級大蛋糕,跟治癒系統性紅斑狼瘡的特效藥一樣大的蛋糕,如此大的蛋糕自然引人垂涎。
貝一銘深知自己的腳步太快,看似他在短短的一年多的時間內就有了今天的成就,這是讓常人羨慕的事,可就是因爲腳步太快,他的根基不穩,他早就知道其實就在他研發出治癒系統性紅斑狼瘡特效藥的時候,就有很多雙眼睛盯着他,有國內的也有國外的,這些人都想分一塊蛋糕。
當初要不是貝一銘很明智的先是搞出戰地用急救包跟軍方搭上線,隨即又捨棄一定的利益讓給軍方,他早就被國內外的這些人吃得渣都不剩了,資本市場就是這麼的殘酷、血腥。
現在又出現一塊蛋糕,貝一銘還得找軍方合作,捨棄一部分的利益,取得軍方的庇護,讓那些盯着他的餓狼不敢衝他呲牙,更不敢撲過來。
陳大炮自然樂於見到貝一銘主動的分出利益來支援軍方的科研技術研發,他和人看似娘不離嘴,就是個粗人,但能當到一個軍區司令員的地步,陳大炮顯然不可能是個粗人,他這人粗中有細,不然也不會有今天的位置。
他很清楚貝一銘爲什麼主動又分出一塊蛋糕,跟軍方合作?無非就是尋求軍方的庇護,說得通俗點,就是雙方合夥開公司,貝一銘出技術,軍方出資金,有錢大家一塊賺,你好,我也好。
貝一銘需要庇護,而軍方也同樣需要大量的資金研發新裝備,雙方自然是一拍即合,很快達成了合作,陳大炮此時是怎麼看貝一銘怎麼喜歡他這送財童子,既然貝一銘懂事,也會來事,陳大炮也不介意幫他一把,於是他一個電話打到軍委那,跟他那老首長拉拉家常,順便罵罵娘抱怨下,說他們軍區是後孃樣的,裝備研發資金一直就跟不上。
陳大炮的老首長自然知道這小子是個什麼德行,抱怨來,抱怨去,肯定是話裡有話,直接讓陳大炮有屁放,有話說。
陳大炮變嬉皮笑臉的把跟貝一銘合作的事說了一下,這麼大的事沒有上級首長的同意,光是陳大炮跟貝一銘達成了合作協議顯然是不行的。
老首長知道貝一銘拿出了治癒系統性紅斑狼瘡的特效藥中一部分利益給了軍方,但卻沒想到這麼快,這小子又搞出個自體幹細跑新器官培育來,並且很會來事的主動找上軍方合作。
老首長也知道貝一銘這麼做的目的,無非就是背靠大樹好乘涼,讓其他人別打他的注意,更別把手伸到他懷裡來亂摸,他得到了軍方的庇護,可以放心的發展自己的產業,而軍方也得到了大量的資金,用於裝備的研發以及更新換代上,這可爲國家省下了不少錢,這是雙贏的局面,老首長想了想,便也答應了。
陳大炮立刻順酐往上爬,要求把貝一銘當成特殊型人才引進軍方,其實貝一銘早就有了軍方的身份,一名普通的科研員,但這身份也就能唬唬普通人,遇到懂裡邊門道的大鱷,根本就不在乎,想動貝一銘也就動了,根本就不會顧及什麼。
陳大炮的意思是想給貝一銘升升軍銜,讓他不同於普通的科研人員,而是軍方急需的技術型人才,是需要保護,以及一些特權的,例如貝一銘犯了事,他是不接受當地公安機關以及法院傳喚以及處置的,他是軍方的人,犯事了也是要送去軍事法庭,又軍方來處置他。
軍方還從來沒有這個先例,但老首長想了想還是答應了,原因無他,貝一銘這小子不是個不懂事的,反而是個很有眼光也很有潛力的人,他不會給軍方惹大麻煩,他有這個分寸,在有貝一銘撅起的速度太快,這剛一年多就拿出兩項壟斷的技術來,可以爲他,也爲軍方賺取大量的資金。
天知道他以後還會搞出什麼技術來,可以說他的潛力無限,這樣的人軍方自然需要。
老首長這邊一答應,陳大炮立刻讓人着手去辦,新的軍裝以及軍官證很快就送到了貝一銘的手裡,貝一銘直接成了少校,當然這就是個虛職,沒任何的權利,可少校卻是副營長的軍職編制,貝一銘纔多大,也就二十多歲,這麼年輕就是少校了,很多人在部隊熬個幾十年也不見準能熬到少校,可貝一銘卻在短短几個月的時間內軍銜跟做了火箭一般往上狂飆,讓那些混了十多年還沒混到少年的軍官知道,肯定要嫉妒得吐出一口老血來,這升遷速度也太特麼的快了,還讓人不讓人活了?
貝一銘自然知道自己這少校有名無實,就是個虛職,但卻是保護傘,從今天開始意味着他跟普通人有着天差地別的差距,犯事了,公安機關都沒權利逮捕他,只有軍方有。
軍方投桃報李的行爲讓貝一銘徹底放心了,現在真沒多少人敢在惦記他手裡的幾塊蛋糕了。
貝一銘把這些東西收好後,黨浩的電話就到了,四爺那些人有線索了,他們要去京城,在京城公安機關的配合下,一舉搗毀這個犯罪團伙。
貝一銘想了想要求也要跟着去,爲此黨浩很是詫異,貝一銘給出的理由很簡單,這個犯罪團伙控制了很多孩子,而這些孩子全被致殘了,他希望爲這些這還提供醫療幫助。
這事黨浩還做不了主,他剛剛調到刑警大隊來,就是個新丁,還得請示上級,省公安廳的幾位大佬們一商量,感覺貝一銘跟着行動,也沒什麼大不了的,便同意了。
於是在第二天貝一銘跟着黨浩幾個人趕赴京城,鬱芷若自然想跟去,但她卻沒辦法去,實在是她的知名度太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