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回來,這種話施展陣法的手段,他也想學。
但要是放掉這個妖孽,他更不想,只能殺死再抄家,看看能不能找到這方面的秘籍。
關於眼前的紫幽鬼魅,白穆沒有手段應對。
金木水火土?就算結合在一起,也攻擊不到,看似應該與元神差不多?
元神?這不由得讓他想起之前小玲子噴吐黃豆的場景。
按照那次經歷來看,造紙坊的存在可以讓他免疫元神的衝擊。
只要對方敢過來,白穆可以保證:應該可以變成神魂珠吧?
稍稍有些心虛!
之上,白穆花了不到一秒的思考。
小白的動作很快,右手包裹一層藍焰,一個箭步剛剛開始就被地上的陣法阻攔。
砰的一聲,摔出一個狗啃泥。
白穆雙手撐地,勉強能站起來:“日李大壩,有種就出來!”
雙腿再次陷入重壓,擡起不得。
他微微擡頭,見到鬼魅對着大蛹施展陣法,頓時有些小緊張。
雖說他一直提供金屬性的法力,但遇到特殊手段就不好說了。
要是裡面那個人出來,之前偷襲的成功很難再次實現,說不定還能讓對方跑掉。
說時遲那時快,白穆趕緊調動大蛹身邊的土壤,讓其快速下陷。
安心在地下呆着吧。
紫幽鬼魅飄在一塊嶄新的土地上,瞪着白穆,無聲嚎叫。
小白對着她勾勾手指:“呵呵,有種你就過來。”
鬼魅果然沒讓自己失望,帶着天空中的姐妹,一起發動進攻。
要不是雙腳被陣法粘合,白穆早就跑……咳咳,放風箏了。
他腳下的土壤鼓動着,對陣法的傷害幾乎爲零。
陣法還真是邪門了,竟然沒有基本承載物。
土壤鼓動着,圍繞白穆變化出無數小小的尖刺,每個都攜帶一點繽紛火苗,
上次火團爆炸沒看清,這……鬼魅怕不怕火也不知道。
所以,這次他要好好試試。
一個攜帶六品火苗的飛針嗖的一聲飛出去,正中行動遲緩的虛無人。
飛針穿體而過,火苗倒是消失了。
這到底有木有傷害?白穆從對方的表情來看:“我去,一點變化都沒有。”
他?想起一人,乃‘無比溫和’的妖兒零大姐姐。
要是她在這,估計一刀一個毫不手軟,說不定還會放聲陰笑。
沒有破邪手段的白穆,只能放開身心,誠心接受鬼魅的來襲。
閉上雙眼,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樣。
遠處還在觀戰的武英頓時哼哼道:“真會裝!是個人都能看出有陰謀!”
在他眼中,小白已經帶上了卑鄙無恥的標籤,裝死偷襲這種事……武英雖然經常用,但也不阻礙他對這等手段的唾棄。
君習看着白穆,他也覺得事有蹊蹺,這種實力的人怎麼可能會放手投降?
靜靜的觀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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貼附在白穆身上的死靈一展開自身的神魂衝擊,就遭到毀天滅地的打擊,整個神魂被造紙坊吸得一乾二淨。
在大將軍眼中,紫幽鬼魅消散的無影無形,無聲無怨。
這是發生了?
君習一臉莫名其妙,他之前又不是沒見過鬼魅殺人。
按照他的想法,紫幽殺人不會自我消散,而是被殺的人直接暴斃。
事態不對,大將軍悄悄對着身邊說:“情況有變,一會見到那人走來千萬別跑。”
白穆呢,享受心靈的淨化,閉上雙眼的他微微一笑。
在其眼中,所有的死靈都化爲一顆半透明的白色神魂珠,靜靜躺在紙坊中,的一角。
他召出一顆,快速吸收。
神魂珠,小白不知道別人能不能吸收,但對自己來說,那就是家常便飯,一口一個。
吃一顆還想吃,雖然對肉體沒有效果。
但神魂的增長是能用肉眼看見的,慢慢睜開雙眼,發現對面那幾人還沒走。
小白皺着眉,在內心吐槽:看着自己幹嘛呢?一會就抓住吊打。
在他正想怎麼將下面的妖怪處死時,天空中的陣法接二連三的消失,不知所蹤。
至於地面上的,依然存在。
又在此時,他感受到大蛹中出現一股強大的衝擊,頗有破開之勢。
小白正在想對策,送進岩漿之內不可取。
岩漿哪有他的藍焰厲害?跑了怎麼辦?
所以,絕對不能讓對方離開自己的眼皮底下。
他正想施展法力挖掘出來,就感受到連接大蛹的法力被人抹消,失去了感知。
這還得了?
地面突然震動起來。
隨後,轟的一聲震耳欲聾,遠隔幾裡的大將軍都下意識的捂住雙耳,更別提看戲的士兵了。
土壤爆炸,妖孽也從中跳出。
此時的它,雖然一副人類模樣,但身上早已佈滿血跡,有些皮膚被燒的焦黑一片,露出朦朧之意的白色軟毛。
人類模樣,破碎的衣物上沾有一些血漬,再加上身上一塊塊又黑又皺還有毛的皮膚,哪個人能忍受這種視覺衝擊?
之前那個大國師多帥?現在呢?半邊臉都是狒狒模樣,看一眼就吐。
白穆看着他,強忍着噁心:“你到底是個什麼玩意?”
說着,迅速捂住口鼻,悶音發出:“靠,真tm臭,你是不是放屁了?”
國師抽動着眼角,赤手雙拳的衝過去:“找死!”
妖怪衝過來的瞬間,地面上又出現一些奇怪的陣法,效用如何,白穆覺得自己比較瞭解。
這些陣法好像具有實體,國師踩在上面,完全忽視了土壤發動的突然襲擊。
雙腿廢了的白穆表示無所謂,反正對面都衝過來了,只要近身,有對方好看。
而且,國師的陣法有限制,並不能限制方圓那麼多的土地。
所以……白穆故意在大將軍這邊調動土壤,逐漸變化成一個個巨大且又尖銳的投射物。
投射物的形狀還是尖刺模樣,六品水金屬性粘合硬化,攜帶六品藍焰,以土性法力驅動。
木屬性:我就看看戲,表攔我。
大將軍是心驚膽戰,上面的火焰讓他口乾舌雜,乾嚥一口都非常困難。
君習在內心大吼:這是威脅!!赤裸裸的威脅!!!
就算是這樣想,但一經對比,心,不由自主的依靠在白穆那邊。
以大將軍的視力,已經看出了國師樣貌的不同,人類的皮膚就好似幹皺的窗戶紙,一撕就掉。
連帶着武英也在內心呼喊:這逼不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