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妹妹,你也住25樓?!”張君北上進入電梯的時候,想要按25樓,卻發現已經有人按了,他吃驚地轉過頭,卻發現在電梯裡只站着一個女孩子,這個女孩子長得十分的可愛,還穿了一身短裙,就像動漫裡走出來的美少女一樣,年紀看起來也不過是十五六歲的摸樣,他忍不住說道。
“恩。”女孩點了點頭。
這個時候,張君北注意到了女孩腳下放的一大袋的東西,這些東西看起來是剛剛到小區附近的超市去買的水果蔬菜肉食等物品。這麼說來,這個女孩應該是要回家煮飯的了。只是現在是下午三點鐘,這個時候,像這個女孩這樣的年紀的孩子,不應該去上學麼?
“不用上學麼?”張君北問道。今天不是週末啊,她應該還要上學纔對。
女孩明顯不理會這個張君北。她沒有回答張君北的問題,而是盯着電梯門上跳動的樓層數發呆。
張君北雖然知道他的隔壁來了新的鄰居,可是因爲他從來都是早出晚歸的,鄰居住進家那麼久了,他們似乎都沒有相遇過,因此他也弄不清楚這鄰居是什麼人。只是在交物業管理費的時候,看到這戶人家好像是姓沐的。
“我叫張君北,你的隔壁鄰居,我是b座的。”張君北說道,“以後我們是鄰居了,你能夠告訴我,你叫什麼名字嗎?”
女孩還是不出聲。
“呵呵,難道你的父母教育你,不要和陌生人說話嗎?”張君北又說道,“好吧,不過我可不是怪蜀黍。你看到的怪蜀黍能夠有我這麼帥的麼!”
“大叔,你別自戀了。”這個時候,女孩終於說話了,她當下說道,“我不和你說話,那是因爲我不喜歡和相貌長得猥褻的大叔說話而已,省得拉低了自己的顏值。”
女孩這話,頓時讓張君北有一種受挫的感覺。張君北雖然談不上什麼大帥哥,可是容貌卻也不是十分猥褻的,就是長相有一點普通而已,不過身高怎麼也有一米七,算不得三級殘廢。更何況,他如今的年紀也才二十七八歲,這樣的年紀如果也叫大叔的話,那麼三十歲的人,豈不是大爺大媽了嗎!
“叮咚!”電梯的門開了。
二十五樓到了,女孩率先提着一堆東西走出了電梯了,而張君北也跟着走出了電梯。他看到女孩走到了a座的門口,按了一下門鈴,不一會兒,他就看到了一個和他年紀差不多的男子走出來開門。
“小妙,回來了。”男子說道。
“回來了。”女孩說道。
見狀,張君北不由走了過去,然後用手擋住了男子要關上的門,他笑着說道:“你好,我叫張君北,就住在隔壁,你們家的鄰居。你們是新搬來的吧!姓沐,對嗎?”
張君北說話的時候,目光一直落在男子的臉上,男子的臉色看起來有一點蒼白,似乎是大病初癒的感覺,不過,他那臉色配上他的容貌,確實給人一種美感。只不過這是病態的美感。
這男人容貌確實沒的說。張君北覺得這個男人肯定不是女孩的什麼爸爸之類的。因爲太年輕了。
男子微笑地說道:“姓沐,單名一個毓字。”
“叔叔,你和這個猥褻的傢伙說什麼話,你知不知道,他剛剛想要搭訕我。一看他,我就覺得他就是那種喜歡誘拐未成年小女孩的怪蜀黍。”這個時候,剛剛的那個女孩轉過頭來看向男子說道。
男子一臉歉意地看向張君北說道:“抱歉,小妙從小就是這個樣子。他是我二哥的女兒,他叫沐小妙。”
“她看起來應該只有十四五歲的樣子,她這樣的年紀,不是應該去上學嗎?”張君北忍不住說道,“怎麼會讓她在家裡?”
“叔叔,你在和誰說話?”就在這個時候,又有另外一個女孩從二樓走下來了。這個女孩的容貌比起剛纔的那個女孩,顯得更加端莊秀麗,而且她的年紀也比剛剛那個女孩要長一些。
“這是我們的鄰居,張桑,張君北先生。”男子當下就對那個女孩介紹道。
“你好。”從樓上下來的那個女孩說道。
“我大哥的女兒,沐小英。”男子說道,“她還有一個哥哥,叫做沐小林的,不過,他今天不在家。”
“我們一家人才剛剛從島國回來,因爲地震的原因,我大哥和大嫂都死了,還有一些其他親戚也過世了。因此我就帶着孩子們回國了。你也看出來了。最近我的身體不太好。一直在療養當中。孩子們的中文還要學一段時間。”男子說道,“我會尊重他們的意見,送他們去上學,或者由着他們自己發展的。”
“我想在中國,義務教育只有九年而已,不是十一年,也就是說,她們可以去念高中,也可以不去念的。”男子繼續說道,“我尊重她們的選擇。”
“張先生,我想你管得太寬了。我和我妹妹,讀不讀書,輪不到你管。叔叔,你和這莫名其妙的人說那麼多做什麼?你的身體不好,你回去休息吧!”那個叫做沐小英的女孩子有些不高興地看了一眼張君北,然後開口說道。
“抱歉。”男子一臉歉意地對張君北說道,他說完轉身就離開了。
“張先生,麻煩你出去,我要關門了。我們家不喜歡外人。”沐小英等着張君北說道。
張君北一臉無奈地走出去了。他纔出門口,就聽到了關門的聲音。
張君北再轉過身的時候,已經面對着門了。他看着這關閉的門,忍不住搖了搖頭。看得出來,這一家人很討厭被外人打擾。不過,他想想也能夠明白的,畢竟他們這家人似乎是海歸,而且還是剛剛失去親人的海歸。估計內心還在痛苦當中,自然不想被外人打擾。
張君北晚上的時候,將這件事情告訴了和他同住的兩個朋友。
“不是吧,你那麼兇殘?一個才十四歲的小女孩,你也想要追!”聽完了張君北的敘述了之後,首先說話的是費陽,他一臉誇張的表情看着張君北說道。彷彿張君北就是哪一個十惡不赦的採花大盜一樣。
“很符合你的口味啊,短裙,蘿莉,而且還有日漫風格的。你電腦硬盤上是存了不少,如今現實裡有這樣的蘿莉。你想上,也很正常。”另外一個傢伙嚴正,人如其名爲人很嚴肅,此刻他則是面無表情,可是卻嘴巴沒有一句好話地說道。
“你們兩個能不能不要把我想得那麼齷齪?我只是覺得奇怪而已,一個十四五歲的孩子,不是應該上學麼?再說了,我的年紀都是人家的叔叔了,人家開口就叫我大叔。”張君北還在爲那句大叔受傷呢。不過再想想今天他看到的那個男人,那個男人的年紀也和他一樣大,也是那兩個女孩的叔叔,也就是說,這兩個女孩叫他大叔,也並沒有叫錯。
費陽這下正經下來了,他說道:“天朝的教育,是九年義務教育。人家只要唸完了初中,你管人家上不上學。再說了,就算人家讀完小學,不想讀書,那你能夠管得了嗎?何況,我看着家人,他們既然有錢買得起這裡的房子,也不像是沒錢送孩子讀書的。多半是這兩個女孩不太願意到學校唸書的原因。”
“從島國回來的孩子,心裡或多或少會對天朝的教育牴觸的,而且島國的教育估計也會將天朝貶得一文不值。因此,她們不到天朝的學校上課,這也很正常。”嚴正說道,“更何況,天朝的教育也都是應試教育,束縛了孩子的思維。”
“不過,島國的教育,比起天朝,也好不到哪裡去。”嚴正最後補充道,“最重要一點,我們不過是陌生人,別人想不想讀書,在哪裡讀書,這個和我們這些陌生人有什麼關係?你們兩位警察叔叔,管抓壞人的事情,什麼時候也管別人家娃娃上學的事情了?!”
“別扯到我身上。”這個時候,費陽馬上說道,“又不是我看上人家十四歲少女。是他,我可沒有他那麼猥褻。”
張君北一臉無奈地看着這兩位損友,最終他也將心裡疑惑的事情,不了了之了。事情一晃過去了一個月。
在這個月裡,他經常加班到晚上,因此根本沒有機會和他同住一層樓的那家人碰面。
倒是費陽那個小子見過那家人裡的其中兩個女孩一同逛街一次,她們買了不少東西。費陽和她們搭訕,得到的,還是這兩個女孩子的不理睬。
就在張君北快要將這家人淡忘的時候,卻遇到了一件事情。
元月一日,就是傳統的元旦。他終於可以得到了三天的假期。就在他打算在家裡美美地睡上一覺的時候,卻被那兩個損友從被窩裡拖了起來。硬扯着他出門逛街,認識小妹妹什麼的。
南國的元月並不冷,尤其是今年的元月。街上依舊有很多美女們不懼涼爽,穿吊帶低胸短裙套黑絲襪和高跟鞋。
三個男人在街上逛街,說來也奇怪,他們三個男人說白也算得上是有事業的一族了,可是卻到如今還沒有結婚,就連一個女朋友也沒有。因此平日裡,除了眼饞一下別人的女朋友,就是觀看電腦硬盤裡的女人,做一下活塞運動,解決一下生理問題。
這三隻狼坐在咖啡廳裡,透過玻璃櫥櫃,看着外面的不步行街裡走過的男男女女,開始對來往的美女品頭論足的。
費陽指着一個穿着碎花短裙有着傲人胸器的女子說道:“你看,那個穿着花裙子的女的。我覺得她的胸圍至少有三十六d,你覺得呢?”
張君北看了一下,然後說道:“有,不過,我更喜歡那個穿長裙的,那個白色長裙的長髮女孩,她看起來更加清純,是我喜歡的類型。”
他的目光落在了那個坐在不遠處的噴泉邊上的圓形花壇上的女孩子的身上了。
“嚴正,你這個高冷的傢伙,你看中了那個?”費陽問道。
嚴正指着對面那個剛剛從一家服裝店裡走出來的一對年輕人說道:“你們看看,那個人,他是男的還是女的?”
隨着嚴正的手指看去,費陽和張君北看到了從服裝店裡走出來的那兩個年輕人,他們愣了一下,隨即說道:“是她?!”
“她什麼的人是誰啊?”兩個人又同時問道。
“什麼她?”嚴正不明白地問道。
張君北馬上說道:“那個女孩子,就是我說的,我們鄰居。她好像叫做沐小英。對,就是沐小英,只是她身邊的那個人是誰?”
“靠,一個男人長成那副樣子,還有沒有天理了?!比女人還像女人?!”費陽忍不住罵道,“你妹的,什麼男人啊,我真的很想去毀了這個小白臉的容。”
說話間,竟然有不少女人朝着沐小英身邊的男子圍了過去了,不少女孩子拿出了手機給這個男子拍照片。可是這個男子似乎不太願意被人拍照,而是拿出了口罩,戴上了口罩。旁邊的沐小英也跟着戴上了口罩。
林晨很無奈,他是被英英拉出門來逛街的。他從洞府歸來之後,英英就以很悶,硬是拉着他出門逛街,替他買了兩身衣服。結果,買衣服的時候,就將那些服裝店裡女售貨員們都迷得集體花癡了,差點沒把衣服奉送。
甚至還有一位經理說邀請林晨當他們店的模特,以後林晨的衣服,可以到他們店免費領取之類的,不過都被林晨拒絕了。
戴上了口罩了之後,林晨拉着英英快速地奔跑,跑了一圈,確定躲開了那些花癡女了之後,走進了一家咖啡廳。
找了一個靠窗的位置坐了下來。
“英英,我說過了,我不出來逛街的。你知道的,元旦,很多人的。我出來逛街,那就像是猴子一樣了。招來別人的圍觀。”林晨忍不住對英英說道。他就算到了咖啡廳也沒有將口罩解下來。
“哥哥,現在你知道你的容貌的殺傷力了?”英英忍不住笑了,她說道。說話間,她就把口罩解下來了。
就在這個時候,有一個男子拿着咖啡杯走了過來,竟然在英英的身邊坐了下來了。英英看到這個男人,頓時瞪了他一眼說道。
“沒想到,在這裡見到你。”張君北笑着看向英英說道。
“不給我介紹一下嗎?”張君北面對英英的白眼,絲毫不以爲意地說道。
“這是我哥哥,沐小林。哥哥,這就是我說的,住在我們隔壁家的猥褻大叔,他好像叫什麼來着?張君寶?”英英沒好氣地說道。
“no,no,no,美女,你可說錯了,我可不敢叫做張君寶,張君寶那可是武當派的創始人。我叫張君北。北方的北。”
“管你是君北,還是君南,和我有什麼關係。”英英忍不住說道。
“沐小林……我可以叫你小林嗎?”張君北看向林晨問道。就算林晨戴上了口罩,可是單單是看到林晨的那雙眼睛,張君北的心裡就忍不住想到,就憑這雙漂亮的眼睛,估計也能夠迷死不少的女人。
“當然可以。”林晨說道。
“我想問你,你是演員嗎?”張君北問道。
“爲什麼這樣問?”林晨問道。
“你的容貌,不當演員,真的太浪費了。”張君北說道,“我敢說,你如果出道演戲的話,估計沒有那些韓國歐巴什麼事情了。這麼高的顏值,你會讓女人嫉妒,男人羞愧自殺的。你不介意解下你的口罩,讓我近距離地看看你的容貌吧!”
林晨聽到這個張君北這話,頓時一陣無語。
“哥哥,你不用理這個白癡。”英英忍不住說道。
就在這個時候,服務員替林晨和英英兩個人端上了兩杯咖啡了,同時詢問他們還需要什麼,林晨說了一句:“謝謝,暫時不用了,若是有什麼需要的話,我會叫你的。”
“那請你慢用。”服務員笑着下去了。
“你好,我叫費陽。”就在這個時候,費陽也從隔壁桌端着咖啡走了過來,他也在張君北的旁邊坐了下來。
張君北由於要給費陽騰位置,不由做進了一點,碰到了英英。英英見狀,瞪了張君北一眼,隨即坐到了林晨的身邊。
這個時候,嚴正也端着杯子走了過來了,他就坐在張君北的一邊。他坐下來了之後,舉杯對林晨和英英兩個人說道:“我叫嚴正。公正嚴明的嚴,公正嚴明的正。我是一個律師。這是我的名片。”
說話間,他掏出了一張名片遞給了林晨。
“我沒有名片。”林晨說道,“我叫沐小林。你們可以叫我小林。”
“我們三個都是你們的鄰居。真的很湊巧能夠在這裡遇到你們。”嚴正說道,“我們剛剛看到了你們兩個,看到了有不少女孩子圍着你拍照,我們還以爲你是什麼明星呢!”
“很抱歉,我不是什麼明星。”林晨說道。
“長成你這樣,不當明星可惜了。我想當明星都當不了。”費陽忍不住說道,“小林,你應該把握機會。我們天朝的女孩子都被那些歐巴帥哥迷得七葷八素的,你應該漏一下臉,讓那些歐巴們自卑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