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青終於送走了自己的那名鐵桿粉絲,認真接待起了七名超級系花。張赫則趁機悄無聲息的溜出了回春堂,直奔自己的出診地而去。
這次出診的對象,是錢宇介紹的,按他的說法,這個病人在江陵地位舉足輕重,值得跑一趟。李叔叔去全力負責新回春堂的裝修了,王淨顏有還在繼續潛伏,沒有專職司機,又趕上了上下班的高峰期,幾乎癱瘓的交通,讓張赫頭疼不已。
花了整整一個小時,張赫方纔抵達了目的地。
一棟佔地面積至少五畝以上的奢華別墅中,除了帶路的保姆外,就僅有在曖昧氣息十足的臨窗臥室內,有一名慵懶妖嬈的絕美少婦,側臥在靠窗的沙發上。
面朝大海,春暖花開,透過玻璃窗,能看到一副美輪美奐的日落畫卷,但張赫卻無心留意這些。
身着薄紗,玉體若隱若現的少婦靠在鬆軟的沙發上,在斜陽的映照下,顯得尤爲嫵媚,簡直山中狐妖臨世,能讓人瞬間升起濃濃的邪念。
但這次,張赫的血液卻沒有絲毫的沸騰,因爲這個女人實在太過危險了。
她不是別人,就是深夜跑到王淨顏家,找自己解毒,完了還倒打一耙,害得自己徹底解釋不清的那個女人,再後來,她又在自己深陷牢獄時,半路殺出,幫自己解圍,並幫自己改變了學歷,讓他帶話給龍傲的那名勁裝少女。
唯一不同是,那兩次,她的着裝都是少女裝,她的樣貌,也是活脫脫的一個少女。但今天,她卻以一個少婦的身份出現。
雖然形象變得完全不同,但從她慵懶舉止中隱隱散發出的凌厲之氣,卻沒有絲毫的變化。
姑且不管她到底是少女,還是少婦,這個女人絕對都是個超級危險的角色,以她的實力和背景,想弄死自己實在太簡單了。
她想直接殺了自己,便能無聲無息的進入到自己的房間,在自己還身處美夢時,順手拿走自己的頭顱。
她想玩死自己,便能像舉手間改變自己的學歷,改變自己的畢業學校、畢業時間,並順手送自己一個醫師資格證那般,將自己的官方答案改得一塌糊塗。張赫有充足的理由相信,若是得罪她了,她絕對能在舉手間,將自己的官方資料變成一個殺人放火、*yin擄掠,無惡不作,壞得頭上冒膿,腳底長瘡,壞透了心的傢伙。
當然,因爲龍傲的緣故,她未必真敢將自己bi到她的對立面,但以她的勢力,絕對能找出一千種方法,讓自己進不得退不得,順不成反不得,赫默和她比起來,那簡直就是一個牙牙學語的嬰兒而已。
怪不得,錢宇說這個人值得自己跑一趟,而且說起“他”的身份時,閃爍其詞。
鷹王一句話就能讓那多少還有點勢力的肥豬院長落一個不得保釋的無期徒刑;這女人,一句話就能改變自己的一切,這類華夏官方神秘組織的能量,完全超乎你的想象。
時至今日,她絕對張赫最忌憚的人,而且還是沒有之一的那種忌憚。
“怎麼是你?”張赫認真問道。
“我們見過嗎?”少婦慵懶的聲音,充滿了魅惑的質感,但張赫卻渾然激不起張赫的慾望。
尼瑪喲,不裝bi你能死呀!
張赫恨不得衝上去,給這裝bi貨狠狠踹上兩腳,但張赫卻不認爲,自己能踹到這比狐妖還魅惑的女人,“難道不是你?”張赫試探着問道。
少婦甜甜一笑,那笑容,甜的發膩,若非張赫深知這妖女的厲害,估計那說獸血又會小小反的沸騰一下。
斜陽、臥室、慵懶少婦、隱隱中,勾引意味十足的舉止,這不是擺明想找你XXOO,是什麼?只不過張赫卻不敢這麼認爲而已。
少婦懶洋洋的翻了個身,將一抹垂柳扶風,彷彿任君採摘,讓人浮想聯翩的背影留給了張赫,“那是我妹妹,是鷹王的人。”少婦似乎昏昏欲睡的聲音,讓張赫不禁有些懷疑。
你妹妹,姐妹兩能這麼相似,彷彿一個模子刻出來的?若說是雙胞胎,怎麼可能會有這麼大的年齡差距呢?
張赫寧願相信那個少女就是這個少婦通過不同的裝扮掩飾出來的,也不願意相信,那是她妹妹。
畢竟,這年代,數不勝數的化妝品能把老母豬變成西施;劉曉慶奶奶,好好裝扮一番後,都還能在熒屏上充當十八歲的花季少女呢。
想了想,張赫還是忍不住問道,“她真是你妹妹?”
“以你現在的地位,我有必要騙你嗎?”
少婦的話語,依舊很甜,但落在張赫的耳中,卻無疑很刺耳。你妹喲,哥知道你們都牛到太陽上去了,但不打臉,你會死呀!
雖然和一起畢業的同齡人比起來,張赫的成就可謂驚人,甚至已達到了大多數人一輩子都無法企及的高度,但在這些龐然大物面前,只有張赫自己才清楚,他的弱小,簡直連嬰兒都算不上。
就跟只螞蟻似的。
這種天上地下之差的鴻溝,可不是一兩日能填平的。
張赫無奈的搖了搖頭,收起了思緒,認真問道,“你哪裡不舒服?”
“沒哪裡不舒服。”
少婦不假思索的回答,讓張赫忍不住升起罵孃的衝動。尼瑪,沒那不舒服,讓哥大老遠跑來幹什麼?就在張赫正醞釀話題之際,少婦卻搶先開口了,“小子,我找你來,只是想跟你談談我女兒的事。”
“你女兒生病了?”張赫好奇的問道。
“你女兒才生病了呢。”
少婦略帶怒氣的話語,讓張赫恨不得衝上去把她的翹臀踹成八塊,但在現實面前,他卻也只能在腦中無聲怒罵道:丫丫的,你有病呀……
少婦根本不給張赫開口的機會,接着道,“小子,只要你做我女婿,我現在就去幫你捏死赫默。”
張赫不禁一陣心驚,看樣子,她早就調查清楚了哥的一切。我日喲,你們這些變態的玩意兒,不偷窺別人的隱私會死呀?
張赫有些無語的想道。
尼瑪,哥連你女兒是誰都沒見過,萬一醜的跟鳳姐似的,你還讓不讓哥活了?再說了,捏死赫默,何須你插手,過不了多久,哥自己就能捏死他。
少婦依舊不給張赫開口的機會,她接着說道,“我女兒你見過,剛剛纔帶人去你的回春堂面試。”
顧八一?我去,看不來呀,這單純的小妞,居然有這麼恐怖的一個老孃?
“小子,怎麼樣,我女兒配你足夠吧?”
少婦連追帶打的話,讓張赫徹底無語了。
尼瑪,哥我和你女兒昨天才見面,就算她真對哥一見鍾情了,那好歹也要彼此相處一段時間,再談婚姻大事吧?
再說了,你瞭解哥嗎?
但一想到這,張赫的嘴角便不由自主的浮上了一絲苦笑。尼瑪,這話說的,完全是自己在扇自己的耳光嘛,以這女人恐怖的能量,估計自己的祖宗十八代都被她翻了個遍吧?
少婦終於不再開口,任由張赫在那胡思亂想。
斜陽西掛,慢慢沉向了波濤之下。
晚風漸起,海面上的波濤,漸漸變得洶涌起來。
沉默了良久的少婦,終於再次開口了,“小子,你是我女兒第一個看上的男人,你的一切,我也清楚,你是龍傲的弟子,和我們家也算是門當戶對,你好好考慮考慮吧,但你記住了,若是你不能陪我女兒走進洞房,就不要脫下她最後的衣衫。否則,我會讓你死的不能再死,當然,年輕人熱戀期間,衝動一點,我能理解,但最後那一步,你最好是想清楚了。”
尼瑪,這算神馬?意思是,哥和你女兒在一起,只能親親摸摸,不能XXOO,張赫恨恨的想道,但張赫不知道的是,在家裡,她卻揚言讓顧八一去征服他的小弟,讓他從此離不開自己女兒的牀。
若是張赫知道她這前後矛盾的交代,更不知道會作何感想。
張赫想說什麼,但那慵懶的少婦,卻如鬼魅般,憑空消失在了自己的眼前,只剩一聲嚴厲的話語,遠遠出來,“小子,今日之事,不得跟我女兒提起半句。否則,你的回春堂就沒必要存在了。”
空蕩蕩的臥室,空蕩蕩的別墅,張赫“欲哭無淚”的站在窗前。
這女人,還真尼瑪是個奇葩!
良久後,張赫緩緩收回了思緒,無奈的嘆了口氣。
都說華夏丈母孃,是世界上最厲害的丈母孃,她們能推高房價,能驚呆華爾街大鱷,能用廣場舞征服全世界,可和這個女人比起來,這些丈母孃,卻都弱爆了。
“這纔是華夏最牛丈母孃呀!”
張赫忍不住感嘆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