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後,龍蝶舞終於又浮上了一抹淡淡的微笑,有些無奈。
但第一個開口說話的卻是諸葛惜月,“龍姐說的不錯,找和不找,不是敢與不敢的問題,而是想與不想的問題,所以,要想讓他不找,只有兩種辦法,一、讓他有心無力;二、讓他明白,家裡的都很好。”
諸葛惜月說的第一種辦法,倒是很好理解,也正好回答了前面那個問題,在那方面,男人確實不如女人,一個技巧高明的女人,確實可以輕鬆應對幾個男人。
當然,衆人也聽出了諸葛惜月的言外之意,那就是使勁那啥,主動那啥,將張赫榨乾,壓榨得沒有多餘的精力出去鬼混,讓他深深的明白,家有嬌妻八人,他的公糧是遠遠不夠的,就不要出去瞎浪費了。
這也讓衆女都不由得感到了一陣羞澀,當然,熱辣開放的珍弗妮卻不在此列。
望着一張張紅的直欲滴血的俏臉,龍蝶舞也終於開口了,“姐妹們,你們可還記得珍弗妮所說的那些事?”
衆人不約而同的點了點頭。
龍蝶舞又笑了笑,方纔有些無奈的說道,“女爲知己者容,這是女人天生的宿命,正如珍弗妮之言,男人是否會留戀一個女人,那方面也很重要,若想男人離不開你,就得先讓他離不開牀上的你。”
龍蝶舞直白的話語,讓衆女的俏臉都不由得變得滾燙了起來,甚至,連龍蝶舞自己的俏臉,也是如此,但龍蝶舞卻再次緩緩說道,“那方面對於男人來說,就像煙鬼迷戀香菸一樣,難以自拔,既然如此,我們又何不讓自己讓那個煙鬼迷戀的香菸呢?”
說到這,龍蝶舞也羞澀得說不下去了,但諸葛惜月卻接着補充道,“龍姐說的不錯,雖然不是很好聽,但事實確實如此,否則的話,又怎麼會有那麼多女人不惜用身體去討好男人,去換取利益呢?當然,我們與那些依靠身體換取利益的性質是完全不同的,因爲那個禽獸本來就是我們的男人。”
龍蝶舞終於又調整好了情緒,再次緩緩說道,“當然,姐妹們,不要覺得不好意思,這是正常夫妻相處之道,讓男人迷戀你,是每個妻子都得努力去做的事,否則的話,一個家庭遲早得散,也許,你們有人會覺得委屈,但這是事實,雖然,現在流行男女平等,但這個世界上,男女何時真正平等過?再說了,縱使男女平等又能如何?對於一個家庭來說,男人是脊樑,是骨骼,女人是血肉。”
龍蝶舞又頓了頓,方纔接着說道,“沒有脊樑的人,是廢人,沒有血肉的人,也是廢人,因此,對於一個家庭來說,男女都很重要,但有一點卻是不可否認的事實,血肉始終都得依附於骨骼的支撐,一個家庭,始終得以男人爲主,所以說,姐妹們,讓那禽獸離不開我們,是我們必須得做的事。”
龍蝶舞的話,雖然總讓人感覺有些歧義,但不可否認的是,龍蝶舞之言,確實是夫妻相處的精華之道。
要想家庭和睦,就得讓彼此都無法離開對方,而若想讓彼此都無法離開對方,就得大家都不斷的爲之努力,但張赫很忙,想讓他爲之而努力,很不現實,至少,目前確實如此,如此一來,就只能是作爲妻子的她們來努力了。
龍蝶舞和諸葛惜月之言,讓衆人忍不住再次陷入了沉思。
若想男人不在外面鬼混,龍蝶舞和諸葛惜月確實說到要點上去了,一、讓他沒有餘力;二、讓他因爲深深的迷戀着家花,不要輕易被野花夠勾住。
家花與也野花到底誰更香,一直以來,都是一個沒有太多爭議的話題。
家花沒有野花香!
但龍蝶舞和諸葛惜月卻對這個亙古不破的真理提出了挑戰,龍蝶舞和諸葛惜月要讓張赫明白,家花更比野花香。
當然,這是一個挑戰,一個極其嚴峻的挑戰,畢竟,對於男人說來,新鮮感永遠都是最具誘惑力,也最具殺傷力的一種勾引。
所以,要想讓男人覺得家花更比野花香,就只剩一個可能了,那就是家花的確很香。
因爲野花實在太多了,誰也無法阻止所有的野花散發出勾人的香氣,所以,只能讓自己很香,香氣撲鼻,能力壓所有的野花。
又經過一陣簡單的解釋後,龍蝶舞終於用一句鏗鏘有力的話語結束了自己的“演說”:姐妹們,爲了我們的幸福,把那禽獸給輪了吧,狠狠的輪他,讓他沒有精力出去鬼混,讓他因爲迷戀姐妹們而心甘情願的不出去鬼混。
龍蝶舞的從始至終都沒刻意去煽情,但身爲商業精英的龍蝶舞卻已在不知不覺中說服了衆人,讓所有人都不約而同的升起了同一種想法:狠狠的輪了那禽獸。
既然方針政策定了下來,自然就要落實具體細節了。
大家都是女人,身爲女人,都希望能第一個得到自己男人的垂青,但奈何,雖然大家都已是過來人了,可華夏千年的習慣卻又讓諸葛惜月等人都不好意思開口說要第一個跟張赫那啥,於是乎,衆人都在面紅耳赤中互相推諉了起來。
但衆人卻都忽視了一個嚴重的事實,那就是珍弗妮不是華夏人,大家都忽略了一個極爲嚴重的問題,在M國,性都已可以拿出來作爲課堂教育知識了,所以,對於跟張赫OOXX這種事,珍弗妮沒覺得有任何好害羞的。
再加上,M國人沒有謙虛的習慣,所以,衆人一番推諉,最後只能是便宜了來者不拒的辣妞珍弗妮了。
珍弗妮的來者不拒,讓五名華夏媳婦都不由得感到了一陣失策,但事情至此,卻又沒法更改了,所以,珍弗妮第一個上就這樣被敲定了。
萬事開頭難,有了珍弗妮打頭陣,其他的就簡單多了,經過簡單的商議過後,五名華夏媳婦很快便達成了協議,以與張赫第一次發生關係爲先後順序。
如此一來,輪張赫的順序便是:珍弗妮、諸葛惜月、柳媚煙、顧八一、阿朵、龍蝶舞,大事商定,顧八一終於走出了大門,飛一般衝向了別墅大門。
“八一。”望着急衝而來的顧八一,張赫也懶得再裝bi了,隨即縱身越過了圍牆上鐵門,瞬間便將顧八一摟進了懷中,毫不猶豫的堵住了顧八一的酥脣。
瘋狂的熱吻讓顧八一很快便迷失在了張赫的懷裡,但顧八一卻又很快想起了別墅內的其他人,一時間,一張俏臉紅的直欲充血。
不等張赫開口,顧八一便猛然掙脫了張赫懷抱,如受驚的小鹿一般衝向了別墅,知道屋內還隱藏着一堆“老虎”的張赫,當然也不敢拆穿顧八一,隨即便如小處男追逐害羞而逃小女友一般,興沖沖的追了上去。
一追一逃中,顧八一的後腳剛剛踏入別墅,張赫的前腳便也踩在了大廳的地板上。
雖然張赫已經知道別墅中有六隻“老虎”,但望着齊刷刷的看着自己的六隻“老虎”,張赫還是忍不住猛然一愣,片刻後,方纔撓了撓頭,底氣不足的說道,“都在呀。”
一時間,張赫徹底凌亂了,也不知道該先跟誰說話,但好在,龍蝶舞卻率先開口了,“珍弗妮,開始吧。”
額,神馬意思?張赫忍不住猛然一愣,但珍弗妮卻帶着陣陣香風而來,“張,你好嗎?”
“好。”張赫忍不住快速掃視了眼衆人,方纔弱弱的說道,“我很好。”
“那就好。”珍弗妮興高采烈的說道,“張赫,走吧,我們上樓去吧。”
額,我說小妞,你想害死哥呀?張赫又忍不住快速掃視了眼五名華夏老婆,方纔再次弱弱的說道,“珍弗妮,這恐怕不好吧?”
“好,這沒什麼不好的。”珍弗妮毫不猶豫的說道,“剛剛我們已經商量好了,要把你輪了,我是第一個。”
珍弗妮的彪悍,讓張赫頓時便凌亂了,也讓衆女也不由得感覺到了一陣凌亂。
珍弗妮的直白,讓所有人都徹底無語了,但珍弗妮卻再次直白的說道,“張,走吧,我們上樓去吧。”
額,張赫頓時崩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