蜀山聖地地位超然,自然有他超然的道理。
所以,在離蜀山聖地還有六十多公里時,阿妮便帶着張赫落回了地面,而且,接下來兩人便開始分頭行動了。
蜀山指的並不是某座具體的大山,而是一整片山脈,當然,這片山脈中倒也有一座很著名的大山,那便是旅遊勝地青城山。
阿妮直接鑽入了大山,而張赫則從錦官城坐火車趕往了青城山。
按約定,蠱王阿妮從青城山北面的山脈開始搜尋,而張赫則僞裝成野外驢友從青城山的南面開始搜尋。
而爲了配合張赫的搜尋,並給張赫安排一個合理的驢友身份,鷹王則從錦官城的軍備司令部中給親自挑選了幾名精幹的軍人給張赫爲伴。
在從錦官城西郊趕往錦官城火車站時,張赫便按鷹王給的號碼撥通了電話,但讓張赫沒想到的是,電話那頭傳來的卻是鏗鏘有力,但卻又明顯是女性的聲音,“你好。”
我擦,怎麼是個娘們?張赫忍不住有些無語的想道,但卻也隨即便很客氣的說道,“你好,我是張赫,請問你是陳中校嗎?”
“是的,張教官。”
“我現在正趕往火車站,應該一個小時左右就能到,陳中尉,你現在在神馬地方?”張赫再次客氣的問道。
“我已經在火車站了,請張教官指示。”
指示?指示神馬,哥又不是你的上級,好吧,既然你非要讓哥指示,那哥就指示指示你吧,“那好,那就麻煩你在火車站等我吧。”
“是,張教官。”
……
電話掛斷,張赫便忍不住有些疑惑了,張教官?尼瑪,哥啥時候變成教官了?不過仔細一想,張赫倒也想起來了,貌似自己曾經答應過顧丹丹,去那神馬暴雪特戰部隊當神馬名譽教官,而且還給了自己一本*。
我擦,哥怎麼把這事給忘了?哥想想,好像哥的軍銜應該是大校吧?大校是個神馬級別的軍銜,中校又是神馬級別的軍銜?
對部隊之事不是太瞭解的張赫,忍不住拿手機快速查閱了一下。
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原來大校乃是將軍級別的軍銜,可以授予軍長、副軍長、師長及副師長四個級別的軍官,而中校則可以授予正團、副團及正營級軍官。
我擦,原來不知不覺中,哥都是將軍了,張赫忍不住在空間戒指中認真翻找了起來,最後,終於在一個犄角旮旯中找到了早就被自己扔了那本*。
暴雪突擊隊名譽總教官,看看*上的職務,張赫又忍不住又有些無語了。
原來那個部隊並不是神馬特戰部隊,而是突擊隊,也就是說,那些人其實都是一羣敢打敢死的亡命之徒,尼瑪,看樣子哥是該抽時間去見識見識這些所謂的突擊隊員了,畢竟,軍隊的人情還是挺好用的,不是?
至少,在一些需要用世俗界的方法來處理一些事情時,軍隊的人情絕對要比官場上的人情好用,不是?
雖然貌似現在的軍隊也已腐朽變質腐化了,但像暴雪突擊隊這類的部隊,應該還是一羣鐵血男兒吧?要不,若是全都是一羣貪生怕死的傢伙的話,他們也不能稱之爲突擊隊,不是?
收起*,張赫的心情也不由自主的變得開朗了一些,不管怎麼樣,阿朵總算是有消息了,雖然這條消息未必一定屬實,但有消息總比沒有消息好。
這邊,阿妮已經入山了,張赫正在趕往火車站,而另一邊,鷹王則已趕回了江陵,同時,龍王也趕到了江陵,而且還帶來了兩個人。
一個是一名中年男子,也是龍二的繼任者,曾經的龍三,現任的龍二;而另一名則是龍二最好的生死兄弟,龍九,這兩人,一人智商超羣,一人對龍二的各種習慣最爲了解;再加上同樣極爲了解龍二,且眼下業已平靜下來了的顧彤彤,五人再次認真研究起了張赫轉發來的短信。
燕在蜀山外,君請龍意外。
……
這邊張赫終於抵達了火車站了,也終於見到了傳說中的軍花了。
不得不說,陳中校確實能算的上一個頂級美女。
皮膚雖然不白,但小麥色的健康膚色卻也彰顯着性感,五官雖然不似瓷娃娃那般精緻,但卻也是丹鳳大眼,柳葉彎眉,瓊鼻可人,脣紅齒白,再加上身爲軍人常年鍛鍊的結果,導致一對高挺的酥胸顯得尤爲的充滿了彈性,外加高挑而又不失力量感的健康身軀,讓她整個人看上去確有幾分國外那種健康性感的名模之範。
今天的陳中校倒也沒有穿軍裝,但縱使如此,一套簡約的戶外運動裝還是盡顯出了軍人特有的颯爽英姿。
張赫所有的女人中,有商業精英,有居家過日子的小女人,也有古靈精怪的小護士,還有氣飄然如仙的世外閒人,但唯獨沒有這種特別陽光,特別幹練的女軍人,所以,張赫就忍不住多看了一眼。
然而,讓張赫意想不到的是,雖然自己這一樣並沒有色迷迷的成分,但這個英姿颯爽的女人卻依舊忍不住閃過了一絲嫌惡之色。
我擦,至於嗎?張赫忍不住有些無語的想道,但卻也隨即便伸出了右手,微笑着說道,“你好,我是張赫。”
“張教官好。”陳中校雖然沒有敬禮,但卻很有範的伸出了右手,貌似熱情洋溢的握住了張赫的右手,但卻隨即便猛然發力了,貌似想要捏碎張赫的手骨一般。
尼瑪,至於嗎?哥不就是多看了你一眼而已嗎?張赫忍不住有些無語的想道,若非對方是個女人,面對這種動不動就喜歡給人一個下馬威的傢伙,張赫肯定會毫不猶豫的反擊,給他一個反下馬威。
秉着好男不跟女斗的原則,張赫倒也沒有反擊,只是滿臉微笑的看着麻辣軍花陳中校,看她到底能使出多大力量,看她到底能給自己一個神馬樣的下馬威。
不得不說,這個女人的手勁還是挺大的,至少,若是將自己換成一個普通人的話,雖然不至於被這麻辣軍花捏碎手骨,但張赫卻也毫不懷疑,那個倒黴蛋肯定會被這手勁大得出奇的女人捏的嗷嗷叫,直接將男人的臉都給丟盡黃河裡面去了。
張赫雖然和文弱扯不上神馬關係,但一眼看上去,卻也不過只是一名普通人而已,所以,陳中校一上來倒是沒有全力而爲,但隨着張赫那讓她看着就生氣的裝bi式微笑,陳中校就忍不住一陣鬼火,力度也在不知不覺中變得越來越大,到最後,她的右手簡直就像一把老虎鉗子似的。
但奈何的是,今天,陳中校碰到的卻是改練了鴻蒙孕神決,身體已經強的完全不像人類的張赫,所以,縱使她拼盡了全力,但張赫的臉上卻依舊是那副裝bi式的微笑。
裝bi式,這是陳中校慣用的形容詞,而握手也是她對付色男,讓他們顏面盡失的慣用手段,只可惜,她今天卻徹底失敗了。
平日裡,那些可恥的色男雖然也愛裝bi,但最後,有誰不被自己捏得嗷嗷叫,這是陳中校的第一次失手,而且,還是以慘敗的結局而失手,因爲張赫終於反擊了。
鑑於陳中校的沒完沒了,張赫終於反擊了,兩成力,僅僅只是兩成力,便將麻辣軍花的手骨捏得咔咔作響,但不得不說,這個麻辣軍花的性子倒是極爲剛強,雖然痛的臉色發白,直冒冷汗,但卻硬是連哼都沒一聲,硬生生給扛了下來。
女人能頑強到這個地步,也是間不容易的事,張赫倒也沒有繼續難爲這個麻辣軍花,而是微笑着放開了她飽受摧殘,已經紅腫得極爲厲害的右手,淡淡的說道,“陳中校,給人下馬威可不是神馬好習慣喲。”
一時間,自取其辱的陳中校也不知道該說神馬好了,只能略帶慍怒的瞪了張赫一眼,氣呼呼的背上了被她放在座椅上的雙肩膀,略帶怒意的說道,“走吧,火車快進站了。”
額,鷹王不是說給哥配了幾名助手嗎?可現在怎麼只有這個脾氣大得嚇人的麻辣軍花呢?雖然很是疑惑,但望着陳中校婀娜但卻並不顯瘦弱,反倒有幾分女中豪傑之一的背影,張赫卻也只能在無奈的笑了笑後,便大步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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