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赫的生活,又歸於了平靜,至少表面上一片風平浪靜。但張赫所傳授的簡易減肥針法,卻在秀媛國際的各大美容院內,如火如荼的展開了實驗。
張赫的生活,簡單得近乎單調。每天都在幾件事上不斷重複,坐順風車上班,接診病人、抽查三個熊孩子的學業,搭順風車回家,臥室苦練。
然而,就在兇險急救後的第六天,凌晨三點時,正在苦練通體拳的張赫卻被一聲凌厲如刀聲音嚇了個半死。
“給我解毒。”
聲音冰寒,颳得人耳膜生疼。
居然有人無聲無息出現在自己身旁,張赫的寒毛頓時根根豎起。
轉過身便見到一名全身上下,都被一襲黑色勁裝包裹得嚴嚴實實,連面容也被一張面具完全遮擋,除了胸部兩坨異常挺拔的凸起,和那冰寒的女性聲音,能證明來者是個女人外,其他的,都被隱藏起來了的女人。
“給我解毒。”女人再次聲音冰寒的說道。
張赫迅速掃視了一遍臥室門窗,一切都完好無損,門依舊是反鎖,窗子同樣如此,這個詭異的女人,絕對不是從門窗進來的,難不成,她能飛天遁地,穿牆隱形?
想到這,張赫不由得感到一陣透骨的涼意,若是這傢伙要殺我,那我豈不是連自己是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女人的氣息很微弱,而且正在急速減弱。
“你到底是怎麼進來的?”張赫好奇的問道。
女人的聲音,明顯氣息微弱,但卻依舊凌厲如刀,“給我解毒。”
“先回答我。”張赫認真說道。
女人怒了,一把匕首突然襲出,張赫只看到一道寒光閃過,脖子上皮膚,便被鋒利的刀刃抵住了,“給我解毒。”女人再次冰寒的說道。
“你這是在求我呢?還是在威脅我?”張赫雖然感到一陣透骨的寒意,但卻毫不示弱的說道。
女人不假思索的回答道,“威脅。”
張赫笑了,笑得很燦爛,“我說美女,你是太過自信了呢?還是徹底腦殘了?你可知,我是一名醫生,現在是你有求於我,而且,我保證,在治療過程中,我至少有一百種方法弄死你。”
“你敢嗎?”
“你大可試試。”
女人沉默了片刻,便緩緩收回了匕首,在張赫目不轉睛的注視下,女人居然從臥室中的憑空消失了。
連一閃而過都不是,因爲,她根本閃都沒閃,憑空出現,憑空消失,來無影去無蹤。
好恐怖的女人!
張赫心頭大駭,但就在他還沒來得及回神時,那柄冰寒的匕首,居然又再次架在了他的脖子上,“給我解毒。”女人的聲音,變得更加冰寒。
張赫徹底無語了,也無奈了。
這個女人是在示威,或者說是在威脅,但不否認的是她確實是個自己根本惹不起的角色。
“你中了什麼毒?”張赫認真問道。
“化血散。”
“毒藥成分?”
女人微微搖了搖頭,略帶無奈的說道,“知道成分的話,我們早就配出瞭解藥。”
張赫徹底無語了,只能擡手示意美女躺下。
深更半夜,孤男寡女,臥室、雙人牀,這一切,本該和曖昧有關,但眼下的張赫,可提不起任何性*趣。
原因無他,因爲這個女人實在太過恐怖了,根本不是眼下的自己所能得罪的。
有人說過,莫惹女人!尤其是,更不要去惹不知底細的女人。
這個女人,顯然讓張赫瞬間領悟了這個至理名言。
細緻把完脈,張赫頓時緊張起來。
這個女人身體狀況的糟糕程度,遠遠超出了自己的預計。脈象虛弱無比,而且凌亂至極,她的臟腑,幾乎沒有一樣是完好無損的,而且幾乎都接近衰竭的邊緣。
她能活到現在,已是一個奇蹟了;她還能保持清醒,直接就是一個神話。
張赫掏出銀針,認真說道,“我要解開你的衣服了。”
女人虛弱的點了點頭。
衣衫解開,膚如凝脂,白勝雪;雙峰傲人,衝雲霄。
這樣的身段,本該是一個讓人獸血沸騰,熱血噴張的極限誘惑,但張赫卻不敢爲此而有絲毫的分心。
這種女人,若說沒有後臺,把張赫打成九千歲,他也不會相信。
透骨七針,全力施展。
百匯、涌泉、神闕、關元,隨着幾大穴位的刺激,女人胸腹、玉足,都被張赫觸碰過,雖然她並未表現出什麼緊張之類的情緒,但面具下,那張俏臉卻以豔若桃花。
女人的狀態已明顯好轉,但張赫卻有些尷尬了。
透骨七針的第五大穴位,會*,位置極爲特殊,處於女人的隱秘部位和菊花之間,要鍼灸這個穴位,不僅要脫掉她的褲子,甚至,連內褲也要被拉下。也就是說,要鍼灸這個穴位,女人的身體,在張赫面前,便再無私密了。
張赫定了定神,認真說道,“我要脫掉你的內褲了。”
這次,女人的身軀不由自主的猛然繃緊,她第一次有些緊張的問道,“不脫行嗎?”
張赫搖了搖頭。
“那好,你脫吧,不過,事後你得子挖雙眼。”
尼瑪,你有病吧?張赫頓時怒了,“愛治不治,不治拉倒,哥可沒興趣陪你這變態玩。”
“你愛治就治,不治拉倒,不過我也不妨實話告訴你,治好的話,一切好說,但我若死在你這兒,不僅你活不了,這一家人,估計沒有人能倖免於難。”
女人的威脅之語,讓張赫一陣蛋痛。
不過,女人的實力,卻又讓張赫不得不相信她的話。
他不想死,更不敢牽連到李主任一家。
張赫恨得牙癢癢,恨不得在她的死穴上狠狠來幾針,讓這個惡毒的女人,早點去閻王爺那報道,但他卻真心沒這個膽量去驗證這個恐怖女人之言。鬼知道她還有沒有更變態的爺爺奶奶、爸爸媽媽、師父師孃、弟弟妹妹神馬的,若真出事了,自己還能腳底抹油溜之大吉,但家大業大的李主任,卻就成替罪羔羊了。
被人威脅的感覺很不好,但眼下,張赫卻又確確實實被人威脅了。
思量良久,張赫在狠狠咬了咬牙後,便決定冒險一試。跳過會*,透骨七針,變成了透骨六針,因爲少了一針,張赫不得不玩命了。
張赫的努力,終於有了回報,也許是他醫術太過神奇,也許是女人的身體遠超常人。
透骨六針過後,女人居然神奇的恢復了。
而且,這女人還不像那個危重病人,她沒有淌口水,沒有大小便失禁。
但在張赫拔出銀針的瞬間,她便一躍而起,瘋狂的衝入了衛生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