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張赫原本的打算,是準備將這冰棺帶走的,但現在看來,既沒這可能也沒者必要了,畢竟,赫家總部的地下密室還是挺安全的,而且,還有赫戚這個忠心耿耿的元嬰期高手在此守護,應該不會出多大問題。
而且,對千年冰棺最爲了解的肯定是赫家之人,而爲千年冰棺做好了各種準備的同樣還是赫家人,所以,將冰棺繼續留在赫家,無疑是最好的選擇。
當然,這一切的前提都是建立在自己能成功治好赫霸王的基礎上。
雖然對於赫霸王的傷勢,張赫確實有七成把握,但畢竟還有三成的不確定性。所以,最終該作何安排,還得等治療結束後才知道。
赫霸王之傷,確實致命之傷,稍有不慎,結果便是人死燈滅。而張赫之所以能有七成把握治好這種逆天的傷勢,正因爲在千里禁空陣中莫名其妙的感悟到了閻王恨的第一式——春蠶織補術。
天下事,總有諸多巧合,或者說,天下事總能對應上那句老話——天無絕人之路。
雖然,依靠春蠶織補術也有一定的機率治好茜茜,但張赫卻真心不敢冒那個險,正所謂關心則亂,面對赫霸王,張赫能理智的做出判斷,但面對茜茜,張赫卻心裡沒底,手上更沒底,所以,張赫寧願等上一等,等自己踏足大乘後,再來扭轉時間,將茜茜安全的送回魂斷心死的前一刻。
當然,若是二十年內,自己仍舊沒有踏足大乘期,張赫也很相信,他的醫術肯定會更上一層樓,到那時,再來救治茜茜,無疑會更有把握一些。
不得不說,岐伯在醫術上確實是個神鬼莫測的奇才鬼才,只可惜,在現代的華夏中醫體系中,岐伯的很多觀點都已被世人給遺忘了,剩下的只有一本《黃帝內經》而已。
張赫確實很納悶,爲何自己的金手指每次都要在極度危難之際纔會出現呢?而且,讓張赫十分無語的是,自己的金手指爲嘛來得總是那麼詭異呢?
按照衆多網絡小說的描寫,金手指一般都是某個固定的東西纔對呀,比如神馬小瓶子、玉佩、戒指之類的東西,可自己的這金手指倒好,老是會莫名其妙的出現一些遠古大嬸在自己的腦海中給自己講經佈道。
到目前爲止,在自己腦海中出現過的大嬸,已經有了岐伯、皇帝等人了,若是將已經變成了兩顆金丹的陰陽太極圖也算上的話,那自己的金手指中還有祝融和共工這兩個遠古神人。
對了,師父也絕對應該算是自己超強的金手指之一。
最初時,師父用一個饅頭便幫自己決解了天地靈氣匱乏的困局,現在,師父更是牛叉閃閃的從仙界給自己送來了神仙們修煉用的仙靈之氣,也不知道再往後,師父還會給自己送來神馬,難說從仙界給自己送來幾顆逆天的仙丹也未必不是沒有可能的事。
當然,現在的張赫也很清楚,自己也不能再像以前一樣坐等各種金手指的出現了,因爲這些金手指只會在自己面臨困境的時候纔會出現,而且,張赫也不敢確定,是不是每當自己面臨困境的時候,都會出現各種牛叉的金手指。
萬一要是不出現呢?那自己豈不是就要完蛋了?所以,張赫也不敢再坐等金手指了,雖然師父是個極爲可靠的人,但卻也不能萬事都靠師父,不是?如今,師父已經殺去仙界了,很多事情,終究還是得靠自己的。
張赫無限的YY很快便被赫衢給打斷了,“張少俠,您看……”
本來,若非因爲茜茜的緣故,張赫是真心不想再與赫家有神馬交集,但眼下,卻一切都變了,赫家太上三長老赫戚成了自己的奴僕,而茜茜又得在赫家沉睡一段時間,所以,張赫決定還是將一切都挑明瞭爲好,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張赫也不敢保證,自己做的那些事情到底會不會穿幫,到底何時穿幫。
但毫無疑問的是,一旦自己的所作所爲被赫家得知了的話,茜茜難說便會成爲他們要挾自己的籌碼,所以,倒不如先將一切都攤開了說,若是赫家能理解的話,那一切好說;若是赫家不能理解的話,那就乾脆放手一搏得了,正好自己已經順利的進入了赫家駐地的總部,不會再受到封殺陣的威脅。
至少在眼下,在這密室之中,若是真翻臉的話,那自己這邊的勝率無疑要更高一些。
“赫老家主,你先別急,聽我把話說完。”張赫緊盯着赫衢,滿臉認真的說道。
“張少俠請講。”
“有兩件事,我必須得如實相告,一、赫東溪其實是死在了我的手上,所以,你們赫離之爭其實是我間接引發的;二、幻靈深淵之亂,其實也是因我而起,因爲刑天和我們炎黃守護者一脈的始祖皇帝有仇。”
張赫的話,彷如一顆深水炸彈,瞬間掀起了驚濤駭浪,讓所有人都不由自主的陷入了短暫的沉默。
片刻後,赫衢終於開口了,“張少俠,那這麼說來,你果真是龍傲先生的弟子了?”赫衢的表情很奇怪,至少,張赫看不出他這表情和語氣到底代表着神馬意思。
“不錯。”張赫點了點道,“我之所以開誠佈公的坦白,就是想給你我的關係做一個了斷,是敵是友,全在赫老家主的一念之間。”
“那這麼說,若是老夫選擇與你爲敵的話,今天的結果不是你死就是我亡了?”赫衢面無表情的問道。
“錯,若是爲敵的話,結果並不是你死我亡,而是你們赫家全都得死。”張赫緩緩掃視了眼赫家衆人,方纔慢條斯理,胸有成竹的說道。
“張少俠未免也太瞧不起我們赫家了吧?僅憑你們四個就想滅了我們赫家,張少俠未免也太過目中無人了吧。”赫衢依舊面無表情的說道。
“目中無人嗎?我倒沒覺得雖然我未必能讓你們赫家雞犬不留,但至少能殺了你們四個,不讓消息外傳。”張赫毫不示弱的反擊道。
“好吧,老夫承認,沒有封殺陣的牽制,你們確實有那能力。”赫衢輕輕的點了點頭,頓了頓,方纔再次異常平靜的問道,“那請問張少俠,赫東溪到底哪裡得罪了張少俠,若是張少俠能給我們赫家一個合理的解釋,第一件事老夫便權當沒有發生。”
“赫老家主應該知道慼慼族吧?”張赫緊盯着赫衢,漫不經心的問道。
“不錯。”
“我曾去過一趟慼慼族駐地,並從慼慼族駐地帶出了四名慼慼族美女,其中兩人是我的女人,而另外兩名則是老諸葛和老龍的女人,但在路過彎月城時,赫東溪卻仗着自己是城主,非得強搶我們的女人,不知赫老家主覺得,這能不能算是合理的解釋。”
赫衢沉默了,但太上六長老卻主動開口了,“這倒可以算是一個合理的解釋,那麼,可能請張少俠解釋一下幻靈深淵暴亂之事?”
“此事說來話長,那我也就長話短說了,赫默在世俗界三番五次的暗算於我,最後還聘請你我他來刺殺我,不過你我他卻失手被擒,並與我成爲了好朋友,所以,我便反派你我他來刺殺赫默,但奈何,你我他卻被你們赫家bi入了幻靈深淵,所以,我便帶着老龍和老諸葛來幻靈深淵尋找你我他,但沒想到的是,幻靈深淵中的幻靈卻是遠古殺神——無頭刑天。”
張赫雲淡風輕的解釋再度驚呆了赫家衆人,幻靈深淵中的幻靈居然是無頭刑天,怪不得,那麼多人深入幻靈深淵中追求機緣,最後卻只有一名元嬰期高手僥倖逃了出來,但最後卻也瘋狂而死。
幻靈是無頭刑天,他確實有這能力。
赫衢終於動容了,“那請問張少俠,幻靈深淵的異變到底又是怎麼回事?”
“刑天有怨,一直隱藏在幻靈深淵中收集怨氣,祭煉怨靈大陣,準備再找皇帝決一雌雄,因爲我是炎黃守護者這一脈的傳人,所以,刑天就想拿我開刀,但因爲某些原因他卻又不敢殺我,而此時,赫離之爭,大肆殺戮,正好給刑天提供了足夠的怨氣,讓他得到了離開幻靈深淵,大肆殺戮的機會,因此,嚴格說來,是我引發了刑天屠城的血腥,但從某種意義上來說,我卻又是赫家的大恩人。”
“此話怎講?”赫衢忍不住好奇的問道。
“刑天屠城,是早晚都會發生的悲劇,我的出現,讓這場悲劇提前發生了確實是不爭的事實,但因爲我的出現,與刑天豪賭了一把,而我正好又僥倖勝出了,所以,刑天收手了,而且,刑天好不容易積攢起來的怨氣也被我吸收掉了不少,所以,從這方面來說,我又恰好成了赫家的救命恩人,因爲若非我誤打誤撞讓刑天收手了的話,雖然這場殺戮會延遲一些,但一旦這殺戮正式開始,我想,你們赫家恐怕沒有人能抵擋得了刑天這尊遠古殺神吧。”
張赫尖端的解釋驚呆了赫衢,也驚呆了衆人,一時間,石室內陷入了一片死寂。
幻靈深淵中的幻靈原來是遠古殺神刑天,幻靈深淵暴動所引發的殺戮,原來是刑天在作亂,而且,按張赫的意思,刑天還會再次作亂。
那豈不是說,赫家駐地其實是一塊危險之地?那豈不是說,刑天要是再度作亂的話,赫家就得面臨滅族的危機了?
這件事實在太過駭人了,赫衢的臉色也終於變得嚴肅了起來,“張少俠,事關重大,你可能保證你所說的一切都是事實?”
“若有半句謊言,天打五雷轟。”張赫揚起了右手,近乎誓言般說道。
“那好,張少俠,可否容我們四人商議一番?”赫衢忍不住滿臉苦澀的說道。
“可以,但只能在這間密室內商議,你放心,在你們商議的時候,我們都會收起神識,如何?”
“好。”
赫衢也不矯情,隨即便用神識與太上六長老等人認真商議了起來,而張赫則也再次將注意力轉移到了赫霸王的身上但諸葛喧敖等人卻全都悄然散開呈扇形將赫家衆人圍在了中央只要赫家人幹稍有異動便立即痛下殺手。
今日的所見所聞讓所有赫家人都被震撼了,甚至是忍不住驚慌了起來.
刑天,赫赫有名的遠古殺神,確實能頃刻間毀滅整個赫家,這對赫家來說,無疑是一場災難,一場無法避免,只能早早躲避的滅族之災,由不得赫家之人不心悸,不害怕,不驚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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