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有風勢,水有水勢,火有火勢,木有木勢,金有金勢,土有土勢,雷有雷勢,天下萬物皆有勢……
尼瑪,風勢倒是好理解,風吹草動,東南西北風嘛;火勢也好理解,小火冒煙,大火烈焰熊熊;木有木勢,也不難理解,花草樹木長得有好有壞;但金勢是個神馬玩意兒?雷勢又是個神馬東東?
再說了,貌似哥感悟的風勢、火勢、木勢好像應該都不對吧?首先,應該沒這麼簡單,其次,貌似這些勢都不能被借用吧?就拿風勢來說,難道就因爲哥知道是東風還是南風,或者是西風還是北風,哥就能借着風勢逍遙天下去?這也太尼瑪扯淡了吧?
也不知道龍傲天和諸葛喧敖那兩個老爺子有沒有感悟到神馬?然而,就在張赫正準備拿出聯繫石,聯繫一下龍傲天老爺子,問問他們兩個有沒有感悟到神馬之際,一陣熟悉的腳步聲卻清晰的傳入了診室,緊接着,敲門聲便響起了。
用神識掃視到王淨顏的表情,張赫頓時就忍不住一陣無語了。
居然滿臉緊張之色,而且,還臉色微紅,就像從未進過自己的房門,這是第一次來找哥幽會似的。額,這小妞要搞神馬?“進來吧,都老夫老妻了,還敲神馬門呀?”張赫忍不住略帶玩笑的說道。
房門推開,王淨顏那唯美的嬌顏,更是瞬間變成了徹底熟透的蘋果,紅得都快要滴出血來,而且,嬌軀也明顯變得僵硬了起來。
額,這又演的是哪一曲?
張赫有些無語的望着緊張得就像初次與男生約會的小女孩一般的王淨顏,被徹底弄迷糊了。雖然,這個小妞性子冷清,不像諸葛惜月她們那麼熱情,更不像珍弗妮那般激情似火,可自從哥和她有了那次徹徹底底,身心全都很開放的交流後,她也就很自然了呀?
今天這又是怎麼了?難道在跟哥玩青澀誘惑?可問題是,這小妞從來都不喜歡刻意去玩這些勾人的玩意兒,而是一直都在本色出演呀?她不會是受神馬刺激了吧?
想到這,張赫便趕緊一骨碌的翻身下牀了,“淨顏,你怎麼了?”張赫一邊大步走向緊張不安的王淨顏,一邊滿臉關切的問道。
王淨顏搖頭,一言不發,但張赫能明顯感覺出她變得更加緊張了起來。
到底是神馬情況?張赫徹底迷糊了,忍不住滿臉關切的追問道,“淨顏,你到底怎麼了?”
王淨顏再次搖了搖頭,沒有說話。
額,這小妞不會真是受刺激了吧?但問題是,白天不是還好好的嗎?而且,也還已經接受了哥有八個老婆的事了,是不是沒事的時候,她自己一個人想着玩,給想得受刺激了?
一想到這小妞有可能是要反悔,張赫頓時便忍不住感到一陣緊張,趕緊一把將這個小妞摟在了懷中,準備使用終極大招,先將她吻得情不自禁,然後再那啥,接下來再那啥。然而,王淨顏卻終於開口了,而且,一來便是一句將張赫徹底雷焦了的雷人之語,“張赫,我想要個孩子。”
額,這小妞不會是後宮劇看多了,被那狗血的母憑子貴的思想給毒害了吧?
不等張赫開口,王淨顏卻又再次開口了,“張赫,你不在的這段時間,我認真考慮過了,回春堂應該交給龍蝶舞和諸葛惜月來打理,這樣的話,你才能放手去做自己喜歡的事,而且,我相信她們也一定能把回春堂打理得井井有條。對了,我和我爸爸商量過了,我可以再拿出百分之十的股份出來,賣給她們兩。”
額,孝莊皇太后也不會有這麼大度吧?王淨顏與世無爭,一心只爲自己考慮的心,讓張赫感動不已,也讓張赫不由自主的感到一陣慚愧,因爲前一秒,自己還在懷疑她。
“那個,淨顏,那你呢?到底是怎麼打算的?”張赫緊緊的摟着王淨顏,柔聲問道。
王淨顏咬了咬嘴脣,依舊有些緊張,有些羞澀的柔聲說道,“我瞭解我自己,我並沒有什麼事業心,只想和我媽媽一樣,安安靜靜的做一個家庭型的女人,其實,這段時間以來,我真的感覺很累很累,我也終於明白,女強人的生活並不是我喜歡的生活。”
好吧,若是連這麼簡單的要求我都不能滿足她,那也就真的太對不起這個從始至終一直默默的陪在自己身邊,一心一意愛着自己,默默幫助自己的女人了,“好,淨顏,等這件事過去了,我一定幫你實現你的願望。”張赫彷如誓言般說道,且隨即又本能般柔聲說道,“你真好,淨顏,我愛你。”
我愛你,簡簡單單的三個字,但從張赫的嘴中說出來,卻是山一般沉重的誓言,這是張赫這輩子第一次說出這三個字,也是心甘情願,毫無壓力的說出了這三個字。
簡簡單單的三個字,卻讓王淨顏不由自主的微微顫抖了一下,她深深的,深深的看了張赫一樣,方纔滿臉通紅,而又滿臉決然的說道,“別等了,我知道你跟我不是同一個世界的人,我知道你也無法確定到底什麼時候纔會有時間陪我。”
說話間,王淨顏第一次主動的捧起了張赫的臉頰,緊張而溫柔的說道,“答應我,這次等我有了再離開好嗎?因爲我不知道你這一走又會是多久,也不知道,你一走又會發生些什麼,給我一個孩子,也給我一個念想,好嗎?”
額!
但王淨顏根本就不給張赫繼續額下去的機會,隨即便猛地堵住了張赫的嘴脣,淑女忽然變成了辣妹,眨眼間,張赫便徹底迷失了。
當舌尖與舌尖忘情的糾纏在了一起,當呼吸與呼吸完美的交融後,王淨顏終於也不再緊張了,第一次變得熱情火辣起來,她那柔軟溫暖的香舌,順着張赫的耳垂一直向下,遊過張赫的脖子,又在張赫還沒被摧毀的胸前小葡萄上停留了一陣,最後,終於落在了鷹王手下留情,沒有留下一丁點傷痕的寶貝上。
雖然公糧不多了,但在王淨顏淑女也瘋狂的刺激下,張赫終於徹底爆發了,一把抱起了王淨顏,將她溫柔的放在並不算寬,但卻很整潔的診療牀上,並隨即便將她脫得只剩一具完美的玉體。
當神龍挺進深淵,當兩人再次放開身心卻坦誠相見後,安靜的診療室內隨即便也奏響了一曲勾魂的成人音樂。
散會了,人也全都下班了,就連龍蝶舞也都趕回她遠在城邊的別墅去了,將時間和空間全都留給了兩人。
偌大的回春堂內只剩兩人了,兩人也無需再有任何顧及了,所以,就連一向都很保守的王淨顏也不再保守了,在張赫暴風驟雨般的衝刺下,不由自主的發出了一聲聲高亢密集的嚶嚀,且在一聲聲密集的嚶嚀中飛入了雲端。
而且,就在張赫上繳了他那所剩不多的公糧後,王淨顏便極力擡高了翹臀,不讓張赫這經過龍蝶舞和諸葛惜月拼命壓榨後,所剩不多,極其寶貴的公糧有一點浪費,全都流向了人類生命的發源地,將要孕育張赫的後代的沃土。
……
經過短暫的休息後,診療室內很快便烽煙再起了。
第一次, 是淑女王淨顏主動;第二次,還是淑女王淨顏主動;第三次,依舊是王淨顏不惜改變淑女的姿態,再次主動勾引了張赫。
三次過後,張赫清晰的感覺自己真的要被徹底榨乾,再也交不出任何公糧了。
尼瑪,原來這玩意真的不像海綿裡的水,也不像女人的RU溝,真不是擠擠就有了那麼簡單的事。
幸運的是,身爲普通人,體力沒那麼強悍的王淨顏終於也不再瘋狂了,而是在極度的疲憊中沉沉的睡在了張赫的懷裡。
昏黃燈光,將王淨顏的睡容映襯得更爲恬靜。望着安靜誰在自己懷中的王淨顏,張赫不由自主的升起了一陣濃濃的幸福感,也不由自主的升起了一陣濃濃的幸運感。
溫柔賢惠,與世無爭,明理大度,而且還全心全意的愛着自己,得妻如此,此生無憾。張赫忍不住緊緊的摟住了王淨顏的柔軟的嬌軀,緩緩閉上了雙眼,不再想什麼了,只是安靜的享受着這難得的溫情時刻。
漸漸的,慢慢的,張赫也陷入了香甜的睡眠。
這一覺,是張赫這段時間以來睡的最安穩的一覺,也是這段時間以來,睡的最放鬆的一覺,一切都不用想,也沒必要去想,直到回春堂內響起了雜亂的腳步聲,張赫方纔從香甜的睡眠中轉醒了過來,“淨顏。”張赫推了推了依舊睡的很香甜的王淨顏,柔聲呼喚道。
悠悠轉醒的王淨顏也聽到回春堂內雜亂的人聲,俏臉又忍不住“騰”的一下子變成了熟透的蘋果,且隨即便利索的穿好了衣衫,“我這幾天正好是排卵期,晚上我再來找你,好嗎?”王淨顏雖然很緊張,但卻滿臉堅決的盯着張赫,滿臉期待的等着張赫的答覆。
“好。”望着王淨顏滿是堅決的俏臉,感受着她濃濃的柔情和愛意,張赫也情不自禁的回答道,“這幾天我都陪你。”
“嗯。”留下一聲輕語,簡單整理了一下秀髮,並認真傾聽了一下過道的動靜,確定過道沒人後,王淨顏便落荒而逃了,留下戀戀不捨的張赫。
望着潔白的牀單上留下的多處恩愛痕跡,感受着空氣中依舊殘留的柔情和愛意,張赫的臉色漸漸變成了一片決然。
“縱死,也要守護着這一切。”張赫不由自主的發出了一聲低不可聞,但卻堅決如鐵的呢喃。
……
但沒等張赫從自我煽情中轉醒,龍蝶舞略帶嫵媚的聲音卻已清晰傳了進來,“皇叔幸苦了,奴家給您帶雞湯來了,跪請皇叔用膳進補。”
用神識掃視到門外手提保溫瓶的王淨顏,再看看牀單上殘留的恩愛痕跡,張赫頓時便浮上了滿頭黑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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