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多久,水流聲便清晰的傳入了張赫的耳畔。這小妞不會真要大白天拉着哥去洗鴛鴦浴吧?再說了,經過昨晚通宵達旦的鏖戰,哥已經彈盡糧絕了,那啥,那玩意兒還能擠出來嗎?要是這小妞真的發瘋了,哥會不會被她榨得精盡人亡呢?
就在張赫天馬行空的胡思亂想之際,諸葛惜月便已拉開了浴室大門,“還不進來?”諸葛惜月風情萬種的白了張赫一樣,嫵媚入骨的嬌嗔道。
額,這小妞不會是真吃春-藥了吧?望着已主動脫掉了衣衫,只圍着一條浴巾的諸葛惜月,張赫的雙眼頓時便直了起來,一眼不眨的盯着諸葛惜月暴露在外的大半個酥胸。
凝白如酯,高挺如山,山峰間,幽谷深不見底,讓人不忍認側目。
雖然明知自己已經是彈盡糧絕了,但張赫還是不由自主的走向了浴室,而且,他那經過連番激戰,疲憊得一天都沒擡過頭的小兄弟,也猛然從睡夢中轉醒了過來,再次昂首挺胸而起,強烈的想要證明一番自己超強的戰力。
諸葛惜月和張赫有過一次車震的經歷,而且,在後續的交往中,兩人也還上演了不少曖昧的場景,所以,她雖然有點羞澀,但更多的確實熊熊燃燒的激情。
愛到極致的瘋狂!
這次,依舊和第一次車震一樣,從一開始便是諸葛惜月佔據着絕對的主動,解開浴袍,將唯美的嬌軀完整的展現在了張赫面前,且不等張赫動手,諸葛惜月便緊緊抱住了張赫,瘋狂的親吻了起來。
額,這女人真吃春-藥了。張赫的思緒,眨眼間便被諸葛惜月的激情給淹沒,沒多久,張赫的衣衫便也全被諸葛惜月扔在了洗手檯上。
瘋狂,徹底的瘋狂,不過,這次的瘋狂卻是在浴缸中上演,上上下下的運動,在女人的嚶嚀,男人的粗喘,在水花的盪漾,在皮—肉的撞擊聲中上演得越來越激烈。良久,風停雨散,疲憊不堪的一男一女並排躺在了寬大的浴缸中,盡情的享受着瘋狂過後的溫情。
此時無聲勝有聲,甜蜜的沉默中,兩人都能感覺到彼此濃濃的愛意。良久後,諸葛惜月悠悠站起了身,“張赫,我幫你洗澡吧?”諸葛惜月輕輕的吻了下張赫,也不等張赫回答,便走出了浴缸。
額,還有這種好事?從來就沒有享受過這種待遇的張赫,頓時便忍不住有些興奮了,很順從的接受了諸葛惜月的安排。
先洗頭。
諸葛惜月坐在浴缸的末端,讓張赫將頭枕在她凝白如酯的大腿上,調試好水溫後,便輕輕的給張赫衝起了水,“水溫合適嗎?”諸葛惜月柔聲問道。
“合適。”張赫趕緊點頭道。
衝完水,諸葛惜月便順手擠出了香氣怡人的洗髮水,輕輕的揉搓起了張赫比板寸長不了多少的秀髮,“力度合適嗎?”諸葛惜月一邊幫張赫清理着秀髮,一邊柔聲問道。
說實話,單論洗頭的功底,諸葛惜月確實不如理髮店裡那些專業幫人洗頭的小姑娘,但這份心意,卻是那些拿錢幹活的服--務員坐宇宙飛船也趕不上的。這種感覺,讓張赫很舒心,非常舒心,因爲裡面滿滿的都是愛,“合適,當然合適。”張赫不假思索的回答道,且還情不自禁的伸出了右手,溫柔的撫摸起了諸葛惜月如青花瓷一般柔滑的小腿。
與性無關,滿滿都是柔情和感動。
該沖水了,爲了防止水嗆到張赫的口鼻,諸葛惜月便細心的用左手不斷的幫張赫擦拭着順着臉頰流淌下來的水痕,整個動作,溫柔認真,彷如母親細心的照顧新生嬰兒一般。
張赫是神馬人?開光後期的修真者,怎麼可能會被水給嗆到呢?不過,張赫並未阻止諸葛惜月,而是任由她心無旁騖的揮灑着柔情,表露着愛意。
心與心在無聲的交流,愛與愛在默默的交融。
“好了,你站起來吧,我給你洗身上。”諸葛惜月拿柔軟的毛巾給張赫擦乾頭髮後,再次柔聲說道。
“嗯。”
在諸葛惜月的指揮下,張赫溫順的站起了身,背對着諸葛惜月。
芳香的沐浴露,柔滑的玉手,在張赫的背上輕輕的滑動,張赫極力的想要控制住自己那不爭氣的小兄弟,以免破壞了這種柔情時刻,但奈何,當諸葛惜月那柔滑的玉手撫摸過他的臀部,摸到他敏感的大腿—根--部時,他那蠢蠢欲動了很久的小兄弟便再也按捺不住了,猛然站立了起來。
諸葛惜月渾然沒注意到這些,依舊在輕柔細緻的給張赫搓洗着皮膚汗漬和死皮,一直到腳踝爲止,“轉過來吧。”
隨着諸葛惜月溫柔的細語,張赫便順從的轉過了身來,諸葛惜月認真掃視了眼昂首挺胸的小弟,嬌笑着,“又不老實了,不是?”說話間,諸葛惜月便用她那沾滿了泡沫的玉手輕輕的捏住了張赫硬梆梆的棒子,並輕輕的撫摸了起來。
一種從未體驗過,強烈得讓張赫忍不住一陣顫慄的快--感隨即便充斥了張赫全身上下的每一個細胞。
望着張赫興奮的表情,聽着張赫興奮的呻--吟,諸葛惜月則變得更加認真起來,一邊不斷的變換手法,給張赫帶來不同的感覺,一邊柔聲詢問着那種手法更舒服。
飄飄欲仙,不,應該說飄飄成仙中,張赫再次飛入了雲端。等張赫從雲端回到了地面,再次恢復了正常後,諸葛惜月便又認真的給張赫搓洗起了身上的每一寸皮膚。
這種感覺真好!難道,這就是帝王的感覺?難道,這就是帝王的享受?張赫忍不住得意的想道,丫丫的,神馬狗屁的三皇五帝,有誰享受過哥這種超八星級別的服-務?
舒心時刻,時間總是顯得很短,不知不覺中,在諸葛惜月超八星級的服-務中,張赫便被洗的乾乾淨淨,香噴噴的。然而,就在張赫以爲結束了之際,諸葛惜月卻又讓張赫坐在了浴缸邊,並隨即便認真的給張赫洗起了腳。
不僅如此,諸葛惜月還細心的幫張赫剪起了腳趾甲。
張赫本不想讓諸葛惜月幹這事,但奈何這種帝王般的享受,卻讓他實在捨不得拒絕,當然,投之以桃報之以李是必須要有的,望着認真幫自己剪腳趾甲的諸葛惜月,張赫當場便打定了主意,待會一定加倍奉還給諸葛惜月。
奈何,諸葛惜月卻抵死不同意張赫給她洗澡,還美其名曰:伺候丈夫是女人該盡的職責。這讓張赫忍不住感到一陣無語,這小妞不會是被他們諸葛家的封建教育給教育成了古代人吧?不過,貌似古代的女人應該不會這麼開放吧?
望着正細緻沖洗着嬌軀上每一個部位的諸葛惜月,張赫不由自主的有些無語了起來。
這小妞到底是怎麼想的呢?
美人入浴,唯美的畫面,讓張赫飽足了眼福。
只是,讓徹底無語的是,剛一洗完澡,連身上的水漬都沒擦一下,諸葛惜月便直接走到了坐在浴缸邊緣,認真的欣賞了她洗澡的整個過程的張赫面前,猛地蹲下了身,直接將張赫那半軟半硬,貌似有慾望,但卻又貌似被累的徹底趴下的小兄弟*了嘴裡。
額,這小妞不會是真的打算要把哥給徹底榨乾吧?當然,張赫的思緒僅僅只飄飛了三秒不到的時間而已,因爲,他的注意力又被那種強烈的舒爽之感給死死吸住了。
……
這小妞果真是要將哥給徹底榨乾,在這麼短的時間內便已三次飛入雲端,幾乎快要脫力的張赫,忍不住“痛苦”的想道。
這小妞果真是個說到做到的主,當張赫沉睡的小兄弟,又被諸葛惜月給挑逗得一柱擎天,且他本人也再次被諸葛惜月壓在身下時,張赫忍不住有些無語的想道。
若說昨晚是彈盡糧絕,那今天估計真要精盡人亡了,當諸葛惜月第五次發威時,張赫只能極度無語的想道。
縱使是修真者,也頂不住這種沒日沒夜的轟炸,第五次結束後,感覺自己的老腰都快要爆炸的張赫,終於徹底頂不住了,沒多久,就摟着同樣疲憊不堪的諸葛惜月陷入了香甜的睡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