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張赫目不轉睛的注視下,剛剛竄出大門的張青山隨即便被龍傲天一掌拍碎了雙腳,緊接着又捏碎了他的雙手,眨眼間便將他變成了一個名副其實的人棍。不僅如此,爲了防止這白癡在耍神馬手段,龍傲天還直接封住了他的神魂,讓他連捨棄肉體,神魂出竅而逃的機會都失去了。
至於那蛇蠍媚忍,在暴怒的龍傲天面前,更是沒有任何還手之力,連出手的機會都沒有,便被龍傲天一掌拍暈了過去。
額,這麼不懂得“憐香惜玉”?望着島國媚忍臉上清晰的手掌印,張赫在無聲嘀咕中給這蛇蠍女人重重的補上了一腳,將她的丹田踩得一塌糊塗,讓她由一個強悍的忍者瞬間變成了一個普通人。
張赫望了眼被龍傲天捏碎四肢,封住了修爲,已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張青山,滿臉微笑着問道,“龍老,你來審,還是我來審?”
“這王八蛋就我來吧。”
“好。”
修真者向來都講究快意恩仇,自己的仇,唯有自己去報,方能心境平和,否則,始終會留下一絲遺憾,難說還會因此而產生心魔。
龍傲天大步走到了張青山身邊,緩緩玩下腰去,滿臉冰寒的問道,“張青山,你說我該怎麼收拾你呢?”
“龍,龍前輩,你饒了我吧,我什麼都告訴你。”
額,比哥還貪生怕死?望着比抗日神劇中的僞軍還沒有骨氣的張青山,張赫不由自主的感到了一陣無語。尼瑪,我們姓張的怎麼會有你這樣的白癡呢?就在張赫無語之際,龍傲天冷冷的聲音便再次響起了,“你是怎麼從龍傲先生的掌下逃生的?”
“我在一個遠古遺址中得到了一個防護神魂的法器,所以,當時我的軀體雖然被龍傲先生一掌拍碎了,但神魂卻只是受了重傷而已。”
“那個防護神魂的法器呢”
“捱了龍傲先生一掌後,便徹底失去了作用。”
“那你來這裡幹什麼?”
“我是組織派來保護加藤舞衣的。”
“加藤舞衣是誰?”
“她就是。”手腳皆廢的張青山只能動了動脖子,望向了剛剛還和他OOXX了一番的女人。
尼瑪,這貨還真是狗改不了吃屎,奪舍重生了一次,居然還是這幅狗漢奸的德性,這種人,真尼瑪的是活着浪費空氣,死了浪費土地的主,像這種貨色,應該直接拿去喂狗。 wWW●тTk Λn●co
既然這麼好審,張赫也忍不住插話了,“那你們爲什麼要對付回春堂,我到底怎麼得罪你們了?”
“這個我就不知道了。”望着張赫猛然變得冰寒無比的臉色,張青山慌忙補充道,“這是黑龍會高層的決定。”
尼瑪,哥神馬時候又得罪黑龍會的人了?黑龍會,哥怎麼感覺這麼熟呢?額,難道是二戰爆發前那個以商人之類的身份潛入華夏,作爲島國入侵華夏的先遣隊的那羣白癡?丫丫的,一羣軍國主義分子。
不對呀,黑龍會不是二戰失敗後便隨着軍國主義分子的倒臺,而消失在了歷史長河中嗎?
難道這羣軍國主義份子又復活了?
張赫惡狠狠的瞪了眼張青山,沉聲問道,“難道你一個金丹期的大高手,就只能當一條看門狗嗎?”
“我……”張青山有些無奈的說道,“他們不願意讓我接觸核心的東西。”
額!看來這貨混的也不咋地嗎?不過想想也是,這種牆頭草,風吹兩面倒的角色,誰敢讓他接觸到核心的東西呀?若換成自己,肯定也會防着他的,“那你還在那裡混神馬?”張赫忍不住犯了個白眼道。
“我喜歡島國的女人。”
額!好吧,既然你喜歡牡丹花下死,一會哥就成全你得了,讓你死也死的瞑目就是了。一想起惡毒媚忍能夠將人吸成乾屍的噁心手段,張赫的嘴角便不由自主的浮上了一抹冰寒的笑容,“張青山,你可還有神馬要補充的?”
“沒了。”望了眼滿臉冰寒的龍傲天,張青山面如死灰的說道。
“張青山,你可要想好了,如果一會我發現你存心隱瞞的話,我可有無數手段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張赫望了眼張青山,滿臉不屑的威脅道。
“沒了,我知道就只有這麼多了。”張青山頹然的回答道。
真尼瑪的是個廢物!又滿臉不屑的掃視了眼張青山後,張赫隨即便掏出了銀針,認真給加藤舞衣行起了鍼灸。救醒一個單純的被打暈過去的人,對眼下的張赫來說,實在太小兒科了,張赫甚至連真元都懶得用。
沒多久,加藤舞衣便悠悠轉醒了,不過這個島國媚忍的魅惑彷彿是與生俱來,深入骨髓一般,就連轉醒是的低吟都是那麼的誘人,彷彿就像被人撫摸得情不自禁,又像深宮怨婦難掩心頭的幽怨。
一種是讓人血脈噴張、情--欲-勃--發的感覺,瞬間漫上張赫心頭,這是不加掩飾的勾引;一種感覺則是讓人忍不住心生憐惜的嬌柔哀怨。兩種完全相悖的風情,在這個女人一個簡單的轉醒動作中便被髮揮的淋漓盡致。
尼瑪,媚忍,果然夠魅,無聲感嘆中,張赫趕緊緊守心神,以免被這風sao歹毒的女人所左右,雖然有龍傲天在,哥肯定不至於丟了小命,但哥實在丟不起這個人。
島國媚忍果真分騷,雖然看清了形式,但第一反應居然不是害怕,也不是試圖反抗,而是給張赫拋了個風情萬種,含情脈脈的媚眼。
尼瑪,島國女人都這麼不要臉嗎?
“張總,你終於捨得來見人家啦?”雖然明知自己身處險境,但加藤舞衣卻一點都不慌亂,反而再次給張赫拋了個媚眼,風情萬種,有點嗲,有點魅,又略帶認真的說道。
尼瑪,這女人真尼瑪的是個萬年狐妖。原本,張赫一直覺得葉婉兒已經夠魅夠妖了,但和這個迷死人不償命的島國女人比起來,張赫這才明白,兩人的修爲差距確實是太大了。
一個是萬年狐妖,另一個最多不過是五百年的小狐狸而已。張赫甚至覺得,若不是自己這段時間在花叢中積累了不少經驗,也算有一定的免疫力的話,他甚至會立即馬上毫不猶豫的將這個女人推倒,至少,若是自己還是當初的那個初哥的話,自己絕對是抵擋不了這種誘惑的。
怪不得張青山會被這個女人迷得神魂顛倒,不惜背叛華夏修真界,心甘情願的去當個人人喊打的狗漢奸,拜倒在這個女人的石榴裙下。
當然,對於一個色中餓鬼來說,這種女人的殺傷力確實是核武器級別的。
尼瑪,既然會大華夏的漢語,那你一天到晚用神馬鳥語,張赫緊盯着加藤舞衣,滿臉戲謔的問道,“這麼說,加藤舞衣小--姐很篤定我一定會來找你的了?”
“我們遲早會見面的,只不過,奴家確實沒想到會在這種情況下和張總碰面。”加藤舞衣媚笑着說道,且說話間,還使勁挺了挺自己的酥胸。
尼瑪,真不要臉!還好哥已經親眼見過你這賤人在短短的一個來小時內便已和兩個男人上牀了,要不,哥難說還真會被你勾引到牀上去,先日了再說。不過嘛,哥既然都喊你小--姐了,那可就說明哥對你徹底沒興趣了。
因爲,哥喊的這個小-姐可不是客氣的稱呼,而是職業的代名詞。哥有那麼多後宮佳麗要“伺候”,子彈緊缺,實在沒心情斥候你,還是讓張青山這狗漢奸和你這*來彼此滿足吧。想到這,張赫的嘴角便忍不住浮上了一抹淡淡的笑容,哥雖然子彈寶貴,但這手嗎?倒是沒那麼嬌氣。
心念急轉中,張赫猛地抓住了加藤舞衣的酥胸,輕輕揉搓了起來,加藤舞衣也很配合,隨着張赫的動作,恍如本能般發出了一陣如嬌似喘的嚶嚀。
經過專業的訓練果真不一樣,雖然張赫明知道這賤人是在裝,但不可否認的是,這賤人的嚶嚀確實夠勾人的。
至少,張赫的小兄弟便不受控制的昂首挺胸而起了。尼瑪,免疫力居然這麼差,真是丟人呀!無奈的感嘆中,張赫猛地加大了力度,將輕輕揉搓的猛地變成了用力夾下的老虎鉗。
“啊。”加藤舞衣不受控制的發出了一聲痛苦的尖叫,但望着張赫滿臉邪惡的笑容,加藤舞衣的臉上卻又隨即堆滿了嫵媚的笑容,“原來張總喜歡S-M呀,奴家也好喜歡耶。”說話間,加藤舞衣便媚笑打開了沙發旁邊的小櫃子,從裡面拿出了一條軟鞭。
額!尼瑪,島國賤人就是多。邪笑中,張赫隨即便一把抓過了軟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