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恬雖然是暴力分子,但從本質上來說,她始終還是一個女人。因此,女人該有的東西她都有,比如:大胸圓臀小蠻腰,還有女人迷人的體香,及女人特有的心靈手巧。在她靈活的纖纖十指的作用下,不到半個小時,張赫便由原來的憔悴疲憊之態,變成了一個神采熠熠的新郎官。
而在隔壁,顧八一在五個美女的幫助下,也變成了綻放着奪目光芒的新娘,梳妝打扮好張赫,一直沉默的田恬終於開口了,“張赫,把你的卡拿來?”
張赫迷茫的望着田恬,但卻本能的伸手去拿用老回春堂的營業執照辦的信用卡。這張卡,張赫還沒用過,但信用額度倒是不算太低,有十一萬的可用額度。
“怎麼,怕我盜刷你的信用卡?”田恬滿臉譏諷的問道。
怕你妹喲!張赫很想爆句粗口,但想想還是忍住了,這暴力女還是少惹爲妙。
張赫當然不怕她盜刷自己的信用卡。因爲這小妞的身價比自己不知道要高多少倍,就自己卡上這點錢,還不夠她揮霍半個晚上的。再說了,就算她的人品真差到要盜刷別人信用卡的份上,十一萬塊錢的損失,哥還是承擔得起的。
但錢是哥的,哥還不能有知情權嗎?張赫忍不住想道。
“卡上有多少錢?”田恬認真問道。
“十一萬。”
“太少了。”田恬不屑的搖了搖頭,隨即抓起了被張赫隨手扔在牀頭的錢包,從裡面抽出了他的銀行卡,“這張上呢?”
“三萬。”張赫有些心虛的說道。
“窮鬼。”田恬不屑的打擊道,“白兔不缺錢,但作爲新郎,而且是一個給不了白兔名分,也給不了她想要的幸福的臨時新郎,你是不是該送她一件拿得出手的禮物?再說了,得到的太容易了,你也不會心疼,不心痛就不知道珍惜,對不對?”
對你妹呀!哥這彩禮也算拿得出手了,居然被你形容的如此一文不值。張赫很不服氣,但卻又只能無奈的點了點頭,誰讓自己給不了別人名分,卻又想霸佔別人呢?
養--情人的代價本就比娶媳婦的代價高得多,更何況,這個情人還是如此的優秀,家庭條件又這麼好?
雖然她跟我不是爲了錢,但於情於理我確實也該送她點什麼。
就在張赫正研究着去哪弄點錢的時候,田恬又開口了,“我的卡上還有八百多萬,先借你。”田恬從錢包了抽出了一張做工精美,一看就是超級VIP級別的信用卡,在張赫面前搖了搖道,“白兔曾說過,她想買一輛豪華的房車,跟自己心愛的人一起去暢遊世界,這算你送的聘禮之一。房車我會讓人在一個小時內送來,車型白兔早已看好了,福特F550高級總統房車,連上稅錢也就四百多萬。”
尼瑪,說的真夠輕鬆。
你一家都是超級大貪官,四百多萬當然不算神馬,但對哥來說,四百多萬可都是辛辛苦苦賺來的血汗錢呀。罷罷罷,爲了養住八一這個好情人,哥豁出去了。
田恬又開口了,“雖然你們是名不副實的夫妻,但婚禮上鑽戒要送的吧?”
張赫只能又點了點頭。
“那好,鑽戒預算費用一百萬到兩百萬之間。”
尼瑪,你咋不去搶呢?張赫無語了,但卻也再次點了點頭。
“第三,婚房得有,對不對?”
車子四百多萬,鑽戒一百多萬,那房子要多少錢的呀?面對動不動就獅子大開口的田恬,張赫只能沉默了。
不是哥小氣,是哥現在真的承擔不起你安排的這種奢侈聘禮呀!張赫無奈的想道。
田恬根本就不給張赫開口的機會,自顧自的說道,“白兔已經在精神上委屈了自己,絕對不能在基本的生活條件上委屈自己,所以房子也必須得過得去。這樣吧,我也不爲難你,就買一套自帶小花園,但不需要太大的小別墅吧,在江陵,就買在野鴨湖旁邊吧,價格應該在一千七百萬左右。”
哥算算,合計起來應該是兩千二百多萬,你卡上的錢也不夠呀?
田恬根本就不管張赫疑惑,接着說道,“白兔的身份,不適合太過麼招搖,所以車房都會落戶在你的名下,把你的身份證拿來吧,我會在最短時間的內讓人辦好一切。”
張赫滿臉疑惑的拿出了身份證。天下還有這等好事?哥只出了十四萬塊錢,名下就又是豪華房車,又有豪宅的?
田恬接過了身份證,再次說道,“錢我會幫你先付了,但五年之內,你必須還給我。還有,這些財產雖然在你的名下,但卻不歸你所有,你聽明白我的意思沒?”
張赫無語的點了點頭。
這算神馬?尼瑪,華夏讓人聞風色變的最牛丈母孃也拍馬不及呀。古人常說,男追女隔重山;現代人都說,男追女隔個媽;可你倒好,直接讓哥背上兩千多萬的債。
你難道就不怕哥破產了,拍賣房車攜款潛逃?張赫惡作劇般想道。
五年時間,兩千萬是肯定難不倒哥的,只是你這小妞實在是他媽的太狠了,腹黑得比黑寡婦還腹黑。這要是換成一個普通的大學畢業生,他忙一輩子也苦不到你說的那個鑽戒呀,更別說豪宅和豪車了。
張赫當然知道顧八一不缺錢,也知道這些東西都不是顧八一想要的東西,但她想要的,自己確實又真的給不了。
算了,權當補償吧,雖然八一併不需要這些,但我能給的也就只有這些了。
田恬利索的收起了她帶來的梳妝用品,認真交代道,“不要告訴白兔是我出的錢。”
“我知道。”張赫忍不住重重的嘆了口氣。
“那好,最多兩個小時,我會讓人送房產證和行車證過來,至於鑽戒,待會你自己帶新娘子去買吧。”
“好吧。”張赫有些無奈的說道。
“我現在就把買鑽戒的錢轉到你的卡上,省的你這窮鬼穿幫了。”田恬不屑的撇了撇嘴,隨即便掏出了手機。
尼瑪,打擊人也不帶你這樣直白的,好不好?再說了,哥雖然一下子拿不出兩千多萬,但一百多萬哥還是能拿出來的,只不過得去回春堂的公賬上調款罷了。
狗眼看人低!張赫惡狠狠的想道。
很快,張赫便的手機便傳出了短信提示聲,打開短信,卡上赫然多出了整整兩百萬。
……
田恬這嘴毒心黑,比最牛丈母孃還牛的大姐大終於走了,張赫隨即便陷入了沉思。
也不知道爺爺怎麼樣了?反正也解釋不清了,還是打個電話問問吧。十分擔心爺爺的張赫,在醞釀了一下說辭後,終於撥通了王淨顏的電話。
電話一撥通,張赫才猛然發現自己組織好的語言都通通作廢了,因爲他忽然又不知道該說什麼了,“喂,是我。”張赫有些生硬的說道。
“爺爺挺好的。”王淨顏的聲音很平靜,“我還在醫院,和爺爺溝通的也挺好,你不用擔心,先處理好手上的事情吧。”
張赫很想說好聽的,比如感謝、誇讚,或者甜言蜜語也行,但終究沒有說出口,“嗯,你也別太累着了,我處理完事情馬上就回去。”
“嗯。”
“拜。”
掛斷電話,張赫就忍不住有些無奈的了。這算神馬破事呀,那邊爺爺還躺在病牀上,準備引薦給爺爺的內定老婆也還守在病牀前,可自己卻在這準備跟人主辦一場臨時婚禮。而且還在嘴毒腹黑大姐大的“敲詐”下,揹負上了兩千多萬的鉅債。
這算神馬?壓力是前進的動力?貌似也只能這麼“安慰”自己了,張赫無奈的想道。
幸好昨晚被和哥一起滾牀單的是顧八一,不是鳳姐,倒也算物超所值了。
張赫真心沒覺得送這些給顧八一是物超所值,但又真心覺得兩千多萬對自己來說是一筆鉅債。
就在張赫的思緒天馬行空之際,一聲冷漠的聲音卻突然響在了耳際,“小子,我女兒就值這點錢嗎?”
望着憑空出現在牀邊的最牛丈母孃,張赫頓時感覺背脊上寒氣直冒,一股腦跳下了鬆軟的大圓牀。
尼瑪,兩千多萬你還不滿意呀?
你們還真是一個比一個腹黑呀,張赫有些無語的望着最牛丈母孃,不知道該說神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