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警花本能的按住了槍口,但鎖骨下動靜脈破裂,又豈是這種簡單的壓迫止血所能控制的,望着警花蒼白的臉頰,張赫在輕輕扶起幾欲昏迷的警花後,便直接解開了她領口的扣子。
“你……你幹什麼?”警花已沒有任何威嚴可言,有些驚恐的縮了縮身軀。
“不想死的話,就別亂動。”張赫又解開了一顆釦子,面對警花有氣無力的反抗,張赫趕緊補充道,“警察同志,我是醫生,現在我嚴重懷疑你鎖骨下動靜脈被子彈所傷,不趕緊止血的話,估計還沒等120到達,你就因失血過多休克了,明白嗎?”
望着張赫嚴肅的表情,警花虛弱的確認道,“你真是醫生?”
“我說警察同志,就算我真的色膽包天,也不敢非禮警察同志呀?你就別磨蹭了,姐姐。”爲了證實自己的身份,張赫趕緊從口袋中掏出了一個僅有一釐米厚的銀色鐵盒,打開盒蓋,迅速抽出兩根銀針,“警察同志,看到沒,治病救人的工具我都隨身帶着呢?”
警花總算放心了,虛弱的靠在張赫左手臂彎中,張赫輕輕放下警花,讓她平躺在了路面上。
鐵盒本是一個能並排放下五支菸的煙盒,是和一個死黨打賭,從他手上贏來的,自從開始練習炎黃神針開始,爲了方便能多抽時間練習,張赫便放了一套銀針在這鐵盒中,時時攜帶,有空便勤加練習,沒曾想,今天還成爲了救人的家當。
身上沒帶酒精,但張赫卻也管不了那麼多,止血救人要緊。張赫望了眼越來越虛弱的警花,迅速解開了*外套上的扣子,認真說道,“警察同志,我的解開你的襯衫了。”
不等警花回覆,他便快速解開了警式襯衣上的三顆釦子。黃色的警務襯衣,已被鮮血染紅,就連警花的內衣,也都看不出原有的顏色。
右側山峰雖然也被鮮血染紅,但那驚人的尺寸,卻沒受到任何影響。
要是沒受傷,這對那啥,絕對是超級波霸的級別,姐姐,你真不該穿*呀,應該去當胸模的嘛,張赫不由自主的YY了一下,但卻也立即將目光轉向了病人的傷口。
警花雖然虛弱,但還是敏銳的捕捉到了張赫從她右側山峰上一閃而過的目光,她蒼白的臉頰,不受控制的浮上一抹潮紅。
彈孔緊貼鎖骨。
子彈從這個位置穿過,鎖骨下動靜脈受損的可能性極大,再加上這恐怖的出血量,張赫百分之百能肯定警花的傷勢。用衣袖快速擦淨警花肩上的血漬,認準穴位後,三根銀針,瞬間沒入警花右肩上的肩貞、天宗、曲垣三大穴道。
銀針沒入,出血量很快開始減少。
“警察同志,麻煩你側過身去。”
警花動了動,卻無力側身,不得已,張赫一手扶住警花柔軟的腰間,一手托住警花的後背,輕輕將她扶成側身的姿勢,並用小腿穩穩頂住警花的後背,讓她保持着側身姿態。
穩定好警花,張赫便輕輕拉起警花背上的衣衫。
後背與前胸完全不同,若說前胸因爲被鮮血染紅的緣故,失去了美感的話,但後背處,卻是一片炫目的凝白。
纖細的小蠻腰,弧度明顯,完美無瑕。
從後背來看,警花便是一個名副其實的睡美人,張赫不禁輕度YY了下,隨即便伸手抓住了警花後背上,那根讓人浮現連篇,彈性十足的帶子。五個小鐵鉤,將兩個三寸寬的粉色帶子連接在一起,守護着警花身前層巒疊嶂的山峰。
就在張赫的手剛剛觸碰到那根彈性極佳的帶子時,警花不禁一陣緊張,柔軟的身軀,也不受控制的顫抖了一下。
白嫩細滑的皮膚,帶着暖暖的體溫,輕輕觸碰到了張赫的手背,讓他也不由自主的一陣緊張。
身爲初哥,自然沒幹過解女人胸衣的事,第一次幹這事,張赫本就有些緊張,如今,他變得更加緊張,雙手也不受控制的顫抖了一下。
“你……你幹什麼?”警花緊張的聲音清晰傳來。
“我……我得給你鍼灸,可……可穴位被壓住了。”張赫也緊張的說道。
緊張就像一種傳染病,一人緊張,害的另一人更加緊張。
警花是個乖乖女,良好的家教,讓她自小便是一個好學生,從沒談過戀愛,更別說,被人解開衣衫了。可今天,張赫先是解開了她的襯衣,看到了她緊鎖深宮的山嵐,現在居然還要解開她的文胸,一時間,她緊張得不知該說什麼好。
感受到警花猛然繃緊的身軀,張赫頓時也更加緊張起來。
對於一個花叢老手來說,解內衣,簡直比吃飯喝水還簡單,但對於初哥張赫而言,卻變成了一件難以完成的事,手抖腳抖,費了大半天勁,張赫終於成功的解開xiong衣上的五個鐵鉤。
此時,張赫已是大汗淋漓,右手依舊有些顫抖。
不控制住緊張,就無法下針,張赫擡起頭,深深的吸了幾口氣,強行壓下了緊張,慢慢平復起心情。
半晌後,張赫終於恢復了平靜。
拿穩銀針,穩穩的扎進後背處的神道穴。
炎黃針法,第一式,顫針式脫手而出。
顫針式,說起來很簡單,就是進針後,讓銀針在患者的穴位內微微顫抖,達到更好的刺激穴位的效果。
但做起來,卻極爲艱難。
穴位,失之毫厘謬以千里,稍有不慎,甚至還會弄巧成拙。
顫針式,首先要求施針者對穴位的位置把握得極爲精準,不能有絲毫的偏差;其次,要求施針者對力度的拿捏,達到一個驚人的地步,針尖顫動,不能超過毫米之差。
雖然廢寢忘食的苦練了一段時間,但張赫對這顫針式也沒有絕對的把握,不過,眼下形式*人,張赫也只能放手一試了。
隨着針尖微微的顫動,警花清晰的感覺到一股淡淡的暖流,從背脊處緩緩延伸,繞過肩甲,最後抵達了傷口位置。
暖流抵達,疼痛感立即減輕,且鮮血也瞬間停止了流淌。
這麼神奇?怎麼可能?警花被驚呆了,張赫也被驚呆了。
“那個,那個,謝謝呀。”警花終於回神了,緊張的道謝。
成功了,張赫也不禁鬆了口氣,他緩緩拔出銀針,再次抓起了警花背後的帶子,準備給她扣上,讓那兩個杯子繼續守護警花的山嵐。
但張赫卻頹然發現,解開難,扣上更難。
忙乎了好大一陣,張赫終於給警花扣上了鉤子,但一放鬆,眼前的那一片凝白,卻又讓他瞬間生出了幾許邪惡。
好歹也我救了你一命,就拿摸一下來當報酬吧!
給自己找了個合適的理由,張赫滾燙的右手,瞬間落在警花光潔的後背上,順着脊柱,緩緩向下。
好滑呀!
張赫不禁一陣感嘆,而警花則緊張得嬌軀繃緊,不敢說話。
張赫的右掌緩緩向下,但雙眼卻已盯上了警花翹挺的*,要不要再收點報酬呢?張赫不禁糾結了起來。想了想,他覺得應該給警花做一個全面的體檢,那就先從*開始吧。
張赫說道做到,滾燙的右手緩緩的伸了出去,但就在此時,一聲尖銳的警笛卻已響在耳畔。
“放開人質,舉起雙手。”
張赫還沒來得及轉頭,一聲嚴厲的呵斥便已響起,緊接着,槍栓拉動的聲音,響成一片。
尼瑪,古人只說老虎的屁股摸不得,沒人告訴哥警花的屁股也摸不得呀!
古人果真不靠靠,張赫無奈的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