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不凡心裡有種莫名的興奮,有種他鄉遇故知的感覺。想-免-費-看-完-整-版-請-百-度-搜-
但因爲前面是張三丰及師傅等人,所以王不凡不便超過衆人去與李鬱和胡豔去說些問寒問暖的話,只是脖子伸的老長希望他二人能看見自己。
胡豔和李鬱只是跪在地上哭,突然胡豔一擡頭,見到山下來了一羣人,並且前面是個白鬍子老頭,但估計沒有看到王不凡,只是突然嗓門增大了數十分貝嚎哭到:
“哎呀,救人呀――,哎呀,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呀――,哎呀,武當是名門正派呀――,一定要救人呀,武當不是邪門歪道呀。”
王不凡趕緊一縮脖子,心裡嘀咕道:你們倆個不都好好的嗎?哭成這樣是要救誰呀。
這時宋遠橋已經快步走上前,向胡豔和李鬱一拱手,道:“二位快請起身說話,不知二位要找家師有何貴幹,不知要救何人?”
“我――我爹爹患了種怪病,只有――只有張真人能救呀。”胡豔斷斷續續的哭述着。
宋遠橋忙說到:“武當是講道學武的場所,並無靈丹妙藥,不知二位爲何說我師傅可以救令尊呀?”
“我爹爹找了幾百個醫生看過了,都看不好――後來遇到一個神醫,他說――他說我爹爹是被鬼仙纏身呀,他說――他說這普天之下只有一物可以救我爹爹呀,是――是‘真人’用過的‘拂塵’呀。請張真人救命呀。”胡豔斷斷續續的說完,衆人總算聽明白了。
王不凡把身子縮到衆人中間,生怕被胡豔二人看見自己,心理道:這‘拂塵’估計是李鬱和胡豔的任務。但你這哪是爹爹生病了呀,爹死了也沒有這種哭法呀。
張三丰走出來想扶起胡豔,但胡豔並沒有站起來,張三丰只好說道:“世界上哪來的‘真人’,張真人的稱號只要大家誤傳誤叫罷了,我張三丰可擔當不起。至於你爹爹的病,我看你不要相信江湖上一些只靠嘴巴吃飯的人的說法,應該儘快找一些好的醫生來看,不要耽誤了病情呀。”
胡豔依然繼續哭道:“張真人,你可要救命呀――那個神醫可不是騙子呀――您是不是捨不得你的‘拂塵’呀――要麼我再給你買個新的呀――”
“這是什麼話?我師爺會在意一個拂塵嗎?”劉大海怒衝衝對着胡豔說道。王不凡則暗自後悔,自己隨意下山的魯莽舉動。
張三丰忙打斷劉大海的話,道:“大海不得無理,難得這兩個孩子一片孝心,其實一個‘拂塵’倒算不得什麼。只是這‘真人’之名是叫不得的,算了,遠橋你就……”
宋遠橋向張三丰一拱手道:“師傅且慢,師傅您當然不會在意一個拂塵。但師傅您如果把拂塵給了這二人,如果這二人的令尊依然不能治好。江湖上會不會有人說您老人家受了這‘真人’的封號,卻誤了人家的性命呢?請師傅三思。”
“嗨”張三丰長嘆一聲道:“這樣吧,我武當送二位一些銀兩,全當給二位的令尊看病吧,你們就下山找一個好點的醫生吧。”說完張三丰轉身欲離開。
“張真人慢走呀――”胡豔見張三丰要走,忙跪走幾步向前一撲,抓住了張三丰的褲腿,整個人撲倒在地。
因爲張三丰一轉身,衆人知道張三丰要走,忙讓出一條路來,但躲在人羣中的王大官人並不知前面情況。
衆人一讓,一下子把王大官人讓在路中間,王大官人就成了最顯眼不過的人了。
王不凡與胡豔四目相對
“嘎”
王不凡頓覺背後冷汗直流,手腳不知放在哪裡好,眼睛往山上望去,意思再明顯不過了――不要說你認識我。
此時自認爲已經走到窮途未路的胡豔則像是見到救星一樣,眼中泛光,猛叫道:
“張真人呀,我爹是好人呀,不信你問他――”
說完把手指向王不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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