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不凡手裡拿根五尺長的棗木棍子蹲在街角,注視着左前方的一棟三層小樓,小樓樓下是個桌球室,二樓是棋牌室,至於三樓……。
他已經在這兒蹲點整整兩天了,由於模樣太像丐幫弟子,還真有路過好心人丟錢給他,這不兩天收入近百元,王不凡本來口袋空空於是喜滋滋地收下,想着那天沒飯吃還可以重操舊業。
經過兩天的觀察,他可以肯定這裡是黃毛的巢穴,幾十個城東幫的混混天天進進出出,這兩天還不停地有小街的攤主進入小樓,看來應該是去辦什麼登記了。
我草!擺擺小攤子還要向涉黑分子登記,而且也沒見到公安或是城管出來說說話,難不成這城東幫真是五洋市的地下城管局?
我呸!那個啥跟啥勾結啊!
不過,地點是知道了,但是王不凡卻看着桌球室招牌頭的三隻攝像頭直搖頭。
什麼時候混黑也得講究高科技了?難怪人家說流氓不可怕,怕流氓有化。
王不凡現在真是摸着腦袋發愁了。
現代社會可不是郭大俠或者寶爺那個年代,如果他這麼傻傻地衝進去一陣砍殺,姑不論自己的小命保不保的住,只憑那錄像可以把他關到地老天荒,滿頭白髮還出不來。
而且河蟹社會到處都是攝像頭,人人手裡都有手機,稍微有點動靜會變成視頻主角,被人放到去人肉搜索一番,到時候公安們會來請你喝茶。
要是動不動被抓去關起來,那還玩什麼大俠,搞什麼除暴安良啊?
嗯………攝像頭?王不凡想着有啥辦法可以不被拍到。
如果怕被拍到,不如干脆把臉蒙起來好了,看那啥蜘蛛俠,蜻蜓俠,蝙蝠俠不都是蒙面嗎?
嗯………
這方法不成,那是電影裡胡搞的,要是現在王不凡蒙着面走在街,估計還沒走到小樓被人送到瘋人院去了,況且王不凡想象自個兒這種乾癟瘦巴的身材,穿着緊身衣戴着面具走在街的樣子,一陣惡寒。
不行!太噁心了,哥自個兒都受不了,要是被人拍了發到,大概數以億計的民當場會吐滿地,那麼電腦公司賺大發了。
嗯………
蒙着面不成,如果攝像頭拍到的是別人的臉,那麼除非是被當場抓到,否則不管怎麼王不凡怎麼搞,都不會算在他頭吧?嗯!對,是這樣。
問題是怎麼讓攝像頭拍到的是別人的臉呢?
還是問問自家的機器貓小叮噹吧!
“系統,有沒有什麼丹藥或是東西,吃下去還是塗在臉可以讓我變成別人而不被發現?"
“嗶!大俠行事堂堂正正,光明磊落,易容行事俠者所不爲也。”
你妹的躺的正正,脫光墮落,寶爺說的對,大俠都是他馬的傻子。
“倒底有沒有?你別跟我說沒有哦,要不然我把兌換程序調出來自個兒找。”
王不凡現在也學聰明瞭,老是被系統牽着鼻子走,恐怕那天被賣了還幫他數錢,不如自個兒來,自己動手豐衣足食。
“系統無法販賣寄主,執行熱血兌現程序,兌換輔助物品:
易容丸,吞下後可依寄主意識變換臉面,持續時間一個鐘,效期過後寄主將陷入極度衰弱狀態三十分鐘,兌換需熱血半滴。
請問寄主是否兌換?”
喲!這玩意兒還挺便宜的,哥還以爲要個10滴8滴咧。
等咱有了滿腔熱血,一換三十顆,今天變個劉的花,明天來個韓汗,後天是道明哥,如此天下正妹熟女盡入懷抱,哇哈哈哈!
“嗶!請問寄主是否兌換?”
我靠!催催催,催命啊,不能讓哥yy幾分鐘?
換,當然換,可憐哥剩1滴血,這一換立馬又成了零字頭的窮光蛋。
王不凡話落,倏地一顆拳頭大小的灰黑藥丸出現在他手裡。
我草!這麼大顆!王不凡望着手裡的大藥丸目瞪口呆。
嗯!沒關係,反正丹藥入口化爲津液,當喝了杯可樂吧!
王不凡想也不想用力張大嘴巴大剌剌地整個兒塞進去。
媽呀!這玩意兒黃蓮還苦,苦丁還澀,更別說什麼入口即化了,一大坨黏呼呼如同嚼蠟,吞也吞不下,吐也吐不出來,王不凡嚼着嚼着一口氣不來差點翻白眼,花了二十分鐘好不容易纔把易容丸吃下去。
尼瑪的,還三十顆咧,下回再吃這玩意兒,哥是豬。
不過再難吃也吃下去了,王不凡想試試效果,於是在心裡默想着心愛的白心怡,果然他的臉一陣火熱過後沒感覺了,他試着捏捏,一點也不痛,好像戴了付面具一樣。
王不凡心頭火熱,偷偷地藉着商店的櫥窗玻璃一照,玻璃裡映照出一張稱不漂亮,卻十分耐看,笑起來兩個酒窩有點勾魂動魄感覺的嬌容。
心怡!果然是心怡!
王不凡目瞪口呆,玻璃裡的心怡也目瞪口呆,王不凡露出笑容,玻璃裡的心怡也露出笑容,王不凡嘟起嘴巴,玻璃裡的心怡也嘟起嘴巴,王不凡慢慢靠近,心怡也慢慢靠近,終於吻在一起……
呸呸呸!雖然是親到玻璃,但是哥怎麼有跟自己玩親親的感覺?嘔!嘔!
有用,真他馬的好用!
行!給城東幫菜的時間到了,只有不到一個鐘的時間,王不凡得好好利用,不過到底要用誰的臉呢?系統說用意識改變,可是哥意識裡想到都是熟人,這可不能用啊!
正煩腦着,王不凡不經意的一瞥,看到商店裡頭電視的某人,啊!這個好,是他了……。
“大哥,您真是高,隨便拿張紙寫名字,叫登記,收人家三千元錢,我真服了。"
豹子伸出大姆指對着黃毛哥一,不能不佩服大哥的智慧。
打了人後還叫人帶錢來登記,豹子當時心想大哥大概是想錢想瘋了,躲都來不及,那有人會真來登記。
不想第二天起,陸陸續續還真有許多人信了話,自動帶錢門,沒看到黃毛哥桌那堆老人頭,總有個小十萬吧!
“切!你不懂,這個叫奴役性,華國人天生是這麼賤,要是沒人帶頭,他們算人多過咱們十倍百倍,也不敢反抗,個個乖乖地當咱們的奴隸,努力賺錢給咱們花,哥像圈一羣乳牛一樣,想到時去擠點奶來喝。”黃毛一面說教一面哈哈大笑。
“大哥,我看您不是想喝牛奶,而是想喝小點姐的奶吧!”豹子一想到黃毛哥的小三小點姐,心頭一陣火熱,小點姐的那啥可不小,而是大大的f,叫人一見難忘。
“我去你馬的,敢吃老子豆腐。”黃毛作勢踢向豹子,可是心裡一陣舒爽又是哈哈大笑。
“大哥,大哥,不好了,樓下有人打門。”一個小弟從二樓急急忙忙衝來,一路大聲叫着。
“我草他馬的,是誰這麼大膽敢門來找死?”
黃毛一聽火心頭,居然有人打老窩來,這要是傳出去讓他的面子往那兒擺?
“大哥,我……我……”小弟吱吱唔唔,講不出個所以然來。
“我什麼我,連個話都不會說,給我說清楚!”黃毛看着他真是氣不打一處來。
“大哥,我……我說不清楚,您自個兒看吧!”小弟乾脆用手一指黃毛身後的監視屏幕。
黃毛轉頭一看,屏幕裡一樓的桌球室果然一片混亂,一些小弟拿起桌球杆子不知道追着什麼?
“看啥看?底下在亂些什麼?明明沒有人嘛,亂七八糟的像什麼話?”
“不……是,大……哥,您仔細看!”小弟結結巴巴地說。
黃毛瞪了他一眼,又把頭轉回注視屏幕,這一仔細看,果然看出什麼來。
確實有個人在跟底下的小弟打在一起,只是他的動作太快太詭異,攝像頭只錄下他的殘影,不仔細看根本看不出來。
終於,這人概是打累了,停在桌球檯旁邊直喘氣,黃毛總算能看清他的樣子。
我草!這不是那個……那個……移動長城“姚名”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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