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慕容再次哼了一聲,而且眼滿是急切。三寸人間
王不凡知道不能再耽誤時間了,一會兒其它人都會過來了。王不凡再次提氣,用出九分力“啪”。
“啊”慕容痛的叫了出來,但穴道是解開了。慕容忙用被子蓋住身體,王不凡則慌得忙說聲“對不起”,反身走到門口。此時李鬱光着膀子趕了過來,褲子還沒穿立整,一手提着劍,一手提着褲子喊道:
“怎麼回事?呀,王不凡你受傷了,是誰?”
王不凡見慕榮在裡面穿衣服,於是擋住李鬱,說道:“沒事,是金魚眼來了,現在他已經跑了。”
此時胡豔也跑過來問道:“慕榮姐姐怎麼樣?”
“她沒事,只是受了點驚嚇”王不凡說道。
這時慕容穿好了衣服,走了出來。王不凡的神經總算鬆馳了下來,這時才感覺到胸、肩及手的痛。慕榮忙扶住王不凡的手臂,說道:
“快進來,我給你處理一下傷口”
四人走進屋裡後,李鬱和胡豔纔看到屋裡的狼籍不堪。王不凡坐下後,三人又是燒水,又是消毒,又是找藥最後處理傷口只能由慕容來處理了。
因爲回到黃伯那裡後,身體會自行修復,所以王不凡並不擔心少了一個手指頭。慕容也只需給王不凡將傷口縫合可以。
“謝謝你,及時趕來”慕容一邊縫合着傷口一邊對王不凡說道。
“沒什麼,應該的”王不凡答道。
此時慕容離王不凡很近,王不凡甚至能聞到慕容身那如蘭般的體香。慕容沒有麻醉藥,只是直接用針線來縫,但現在的王大官人不知哪裡來的力量,連哼都沒哼一聲。
能體會到慕容那如絲般的手指在自己胸前研磨,此刻是讓王大官人再受一百次傷,王大官人都毫無怨言。
儘管估計今晚金魚眼不會再來了,但李鬱和胡豔還是堅持讓胡豔和慕容一個房間,王不凡和李鬱一個房間睡下。王不凡身受傷,但精神力不受影響,依然可以全天候監控吳應雄,今天的吳應雄也特別老實,一覺睡到天明。
第二天,王不凡又到附近的兵器店買了兩把短劍,當問夥計是否有削鐵如泥的寶劍時,夥計說那樣的寶劍是可遇而不可求的,算有這樣的寶劍也會貴得離譜,沒個萬八千的銀兩是下不來的。
“那金魚眼的寶劍是從哪裡來的呢?而且看他的劍法,決不是剛剛得到劍能練成這樣的。”王不凡苦想無解只得回去了,
今天王不凡依然出現在了吳應雄門前向他問候天氣。王不凡今天是卦師的打扮,因爲道士服的寬袍大袖可以擋住手的傷勢。王不凡現在可真是不折不扣的‘小鈴鐺’了,只能是嚇唬一下吳應雄而已。但今天吳應雄卻徑直向王不凡走過來,微笑着向王不凡一拱手,說道:
“這位兄臺,可否賞光讓小弟請兄臺吃個便飯呀?”
“這是唱得那一出呀?”王大官人心裡想到,但又不好拒絕,畢竟人家客氣,而且自己有傷在身,如果真鬧翻了自己這個‘小鈴鐺’穿幫了。並且自己的任務本是‘拖’住吳應雄,吃飯又何嘗不是‘拖’住他的一種方式哪?想到這裡王不凡微微一笑說道:
“吳駙馬看得起,小人不客氣了,不過喝茶可以了,吃飯今天沒胃口。”
王大官人現在右手傷了,左手又不會用筷子,喝茶左手拿杯也可以,所以王不凡說沒胃口吃飯。吳應雄決想不到這一層,表示同意,然後讓王不凡選了一家茶館,顯然是爲了怕王不凡懷疑。
吳應雄樓選了個較偏的雅間,進門後把所有奴役和隨從都趕了出來,屋裡只剩下王不凡和吳應雄倆人。吳應雄這纔開口,說道:
“請問兄臺貴姓?”
“免貴姓王”王不凡不知道吳應雄葫蘆裡賣的是什麼藥,所以簡單回答道。
“王兄真是武功超羣,能力出衆呀”吳應雄忙誇獎道,王不凡聽他語氣倒不是裝出來的。
“哪裡?哪裡?”王不凡客氣一下,隨後又問道:“吳駙馬找小人,不知有何貴幹呀?”
“哦……恕吳某口直,王兄能力如此強,不知一年俸祿是多少呀?”吳應雄說完只是微微一笑。
王大官人倒真不知道官差一年收入是多少銀子,只得說:“沒多少,養家餬口而已”
吳應雄對這了結果早有預料,接着說道:“吳某不才,生平愛結交有能力的朋友,今天能認識王兄也是緣份。而且我們吳家也最喜愛有識之士,如果王兄不嫌棄也可以到yn去謀一個高官坐坐,如果王兄不願意離家,小弟也可以用銀兩,幫助兄臺在本地一謀高,你看如何?”
王不凡沒想到吳應雄今天居然是想賄賂自己,老子來這裡不是想做官的,但自己現在的狀況又不希望和他們動手,只好裝傻繼續‘拖’住吳應雄,說道:“小人有什麼本事去任高職呀?吳駙馬見笑”
吳應雄一笑說道:“兄臺不必過謙,‘男兒一世,官財二字’。兄臺如果不願高,難道是想在‘財’發展?這個小弟也願支持。”
王不凡見繞不開這個話題了,只好說道:“駙馬爺不會是因爲小人有這半點能力,才找小人的吧?”
“哈哈,王兄爽快,小弟是真有事相求,俗話說‘與人方便,與己方便’只要王兄在差事睜一眼閉一眼,我吳家幾千兩銀子還是拿得出的。”
王不凡來這裡不是爲了錢,但現在身體的狀況也讓王大官人不好直接拒絕,於是說道:“這個?小人還真沒想過,請容小人回家再想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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