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又是幾個月過去了,宗魂和宗戰並沒有發現異常,因爲他們並不知道王不凡被段天青他們發現的事情。 他們依然是堅持着以往的工作習慣每個月三次到森林去打獵。
當然宗魂和宗戰是在白天出去打獵,而且他們也知道到番蠻帝國打獵的問題較敏感,但戰氣大陸只有番蠻帝國這裡的森林最大魔獸最多,同時這個魔法傳送陣是老祖宗留下來的,他們也改變不了,所以他們只能做到每次出去時小心一些,出行前都是換便裝出行儘可能少的與外人接觸從而不露出他們的身份。
今天他們也同樣是便裝出行,到了森林裡他們如往常一樣馭飛劍向森林深處飛去,其實宗魂和宗戰他們兩人的武器也和王不凡團隊一樣也是每人一把靈紋仙器和一把高級仙器。只不過他們的靈紋仙器同樣是太過顯眼,所以他們本時用的仙器都是王不凡特意爲他們二人打造的配劍。
當然因爲宗魂和宗戰是宗主,所以他們的劍王不凡自然要特意爲他們裝飾一下刻他們的名字和他們喜歡的圖案。這兩把劍是他們平時最常用的,而靈紋仙器只有遇到強大對手或危險時他們纔會用。
但這幾次出行他們發現周圍打獵的人很多,宗魂爲避免和那些人接觸總是繞開周圍的人,可是今天他們二人快轉到了天黑也沒打到獵物,如果今天打不到獵物明天要再浪費一天時間。
正在他們失望的準備放棄回家時,宗魂突然發現前面出現了一頭火焰獸,宗魂宗戰頓時喜出望外,他們迅速向那火焰獸追近。
火焰獸是他們最喜歡打的魔獸,因爲這種魔獸會的魔法相對較少,所以他們打這種魔獸的危險性較小,最關鍵的是五級魔獸剛好是宗魂可以用精神力控制的魔獸等級,這樣他做仙器時會方便很多,如果魔獸等級太高,像‘木犀神牛’一樣,算抓到了這樣的魔獸他們也沒本事把它的魂魄降伏。
“痛韻”宗魂遠遠的對那隻還在奔跑着的火焰獸攻出了精神力,這個‘痛韻’是宗魂每次用於降伏魔獸的最殘酷手段,當然這也是他的絕招《奪魂七韻》之一。
追命逃跑的火焰獸突然一頭摔倒在地,在那裡不住的翻滾,發出了撕心裂肺的嚎叫,這是發自靈魂的痛苦那火焰獸的吼叫聲當然也如靈魂出殼一樣的慘烈,這叫聲甚至能傳出幾十公里。
不過宗魂和宗戰早已經習以爲常,對方越是痛苦他們的抓捕工作進行的會越順利,他們二人得意的落到了那火焰獸的旁邊,宗魂直到那火焰獸叫到聲音嘶啞才收了功力。
火焰獸現在已經痛得全身發抖,但當它看到面前的兩人時,它的憤怒被點燃,它的野性又再次暴發,它拼盡全力的向那二人撲去,但它的身子剛要躍起時,頭那如鋸斷般的疼痛再次襲來,讓它又一次蜷縮在地下,翻滾嚎叫起來。
宗魂如每天做功課一樣,等到這隻火焰獸再次痛到虛脫時,它才又收了精神力,然後平淡的關注着火焰獸的反應。他是要用這種辦法直到折磨到火焰獸沒有反抗之力時纔會去抓捕它,這種辦法最省力也最安全。
這回那火焰獸的疼痛稍一緩解後它先是爬在那裡大口所喘氣,它已經變得膽怯依然蜷縮在那裡,現在它想的不是再去攻擊對手。火焰獸已經懼怕了那切入骨髓的痛苦,它突然轉身要逃。
但這樣的命運和剛纔是一樣的,那巨大的痛苦再次襲來,火焰獸再次翻倒咆哮。
直到火焰獸再次痛到叫不動時,這回宗魂收住了精神力,宗戰從儲物戒指拿出一個巨大的神仙鎖,他償試着向火焰獸走了兩步。
火焰獸一見那神仙鎖,它知道那意味着什麼,那是它最不喜歡的命運,那是一輩子被人奴役的命運,那是在一個狹小空間寂寞難耐的命運,那是算去死它也不願意去接受的一個命運。
火焰獸再次跳起,它奮力的向靠近它的人撲去,接下來又是痛苦和嚎叫。
如此往復的七八次後,火焰獸是想反抗也沒了力氣。是的,火焰獸不怕死,但世界扁扁有死亡更可怕的東西,而那東西又操縱在別人的手,當它連喊叫的力氣都沒有時只能任人宰割。
宗戰擔心火焰獸還有力氣,他把神仙鎖套在了火焰獸的後腿,他牽了鏈子,這才放下心來。不過現在要趁着火焰獸沒有力氣的時候把它儘快運回到山洞,宗魂忙從戒指拿出五色石頭,他要在火焰獸的周圍擺出了一臨時的魔法傳送陣把它傳回到山洞去。他們以往傳送魔獸的方式都是由宗魂牽着火焰獸回到山洞,然後剩下宗戰一個人負責把魔法傳送陣的石頭收好再飛回來。
但當宗魂正在擺魔法傳送陣時,宗戰突然低聲喊道:“宗主,周圍有人來了”
宗魂猛然擡頭,他習慣性的用精神力一掃,但現在是不用掃可以看到天空有四個人從兩個方向向他們這裡飛來,同時在遠處的地面也各有十多個人向他們這裡衝過來,先飛來的四人都是將軍境的修爲,有兩人甚至是將軍境後期的修爲。而那些在地面跑過來的人也都是先鋒境的修爲。
宗魂知道一定是剛纔火焰獸的叫聲吸引了這些人,同時剛纔自己只顧着用精神力全力的對付火焰獸沒有時間觀察周圍的情況,所以纔會讓這些人逼近自己二人。
在打獵過程很多人聽到魔獸的叫聲多半都會來看熱鬧或等着撿便宜的,當然也有些人是專門來搶別人打到的魔獸,宗魂和宗戰不知道這些人是不是一夥的還是碰巧遇到一起,所以他們只能靜觀其變,但宗魂和宗戰爲了不讓對方看出自己的身份,他忙把自己布的陣法石頭和神仙鎖收了起來。
“有人打到了個大傢伙,哈哈”天空有一個青衣人落在宗魂和宗戰附近看着他們二人說道,這人踩的是一把低等的仙器劍,但這人已經是將軍境後期的修爲。
宗魂對那人微微點頭也不搭話。
“朋友是哪裡人呀,好大的本事”又有一個藍衣服將軍境後期的人落下,他落在了另一個方向,這人踩的是一把低等的仙器刀。
由些看來這些人不是名門大派的人物,雖然在五宗觀和王不凡團隊裡他們的靈紋仙器和高級仙器氾濫成災用不完的用。但在民間的草莽英雄能有一把低等的仙器已經稀有之物,要麼在混澤村茶館也不會有了那個‘滴血人’爲了王不凡打造的兩把刀把茶館一屋子的人都殺了的事情。
“附近的”宗戰用着番蠻口聲簡要的答道。
“附近的?我們住在附近,我們怎麼沒見過你們呢?”又有兩個一身黑衣的人飛到,這兩人與宗魂和宗戰一樣都是將軍境期,他們的兵器也者是低等的仙器。
但這二人一落下後宗魂和宗戰暗叫不好,因爲這四人落在了他們二人的四周正好把他們圍了起來,而現在看起來這四人好象是一夥的,他們二人馬想到今天可能要遇到大麻煩。
其實有靈紋仙器的宗戰和宗魂並不懼怕四個將軍境的對手,有了靈紋仙器他們的實力堪元帥境期,他們一個人足以與這四人抗衡,但關鍵是他們並不想在番蠻帝國裡顯露自己的身份。
在整個戰氣大陸裡‘靈紋仙器’屈指可數那麼幾件,誰有什麼兵器都被各國的習武之人如數家珍,宗魂和宗戰只要亮出了靈紋仙器等於是報出了家門,那樣身處在番蠻帝國的他們麻煩會很大。
“朋友,大家打獵都不容易,我們今天只有這麼一點收穫”宗戰很清楚,他們二人手拿着高級仙器,指頭戴着儲物戒指,這些東西很容易被歹人看,所以他還是把對方的注意力吸引到魔曾身,但如果對方真的要搶魔獸他們會棄車保帥直接逃走。
“你的口音不像是本地的,倒是有點像是伽靳帝國順天城的口音”先前落下的那個青衣人突然對宗戰說道。
“朋友,你搞錯了”宗戰一真在用番蠻口音講話,但對方突然一語的讓他吃驚不小,他忙推說不是。
“朋友貴姓?”那個青衣人一見宗戰剛纔神色微動馬意識到了什麼,他馬又與宗戰聊起了天。
“小弟姓耶律”宗戰簡要的答道,這個姓是番蠻帝國最普通的姓。
“你們二人住在哪裡呀?”那青衣人又問。
這四人到了這裡只是問一些不痛不癢的問題讓宗魂和宗戰暗感到不妙,他們四人是搶魔獸還是搶仙器也無需問這些問題,真接動手行了,但現在他們問來問去無非是在脫延時間。
“他們在等什麼?當然是等後面那二十多個先鋒境的好手趕來幫忙了,從實力看,他們四人已經在我們二人之,他們在已經是優勢的情況下爲什麼還不動手,難道他們知道我們二人的身份,難道他們知道我們身有‘靈紋仙器’?”宗魂想到這裡嚇出了一身冷汗。
宗魂忙前一步說道:“各位朋友,今天我們還有事情急着趕回去,這個火焰獸留給各位了,告辭”
說完宗魂拉宗戰要走。
“慢”這時那個藍衣人說話了:“朋友,你只留下一頭火焰獸讓我們四人個分,這怎麼分法?”
“那你們想怎麼樣?”宗魂面色一冷問道。
“朋友可否把你手的高級仙器留下來讓我們兄弟玩玩呀?”藍衣人獰笑着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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