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胡豔和李鬱同時驚鄂道。三寸人間
杜鐵已經走到了陣,他沒有回頭,而是向胡豔一伸手說道:“把你的劍借我”
“你,……要麼我來打第一場吧”胡豔有點後悔剛纔沒有第一時間場,畢竟她是很想得到那本《紫霞神功》的。
“我來”杜鐵依然不回頭,堅定的說道。
胡豔氣得不知道應該對着誰發火,她氣得狠狠瞪了李鬱一眼,說道:“都怪你”。好象她已經看到了杜鐵輸了似的,她憤憤的口輕念兩聲,烈焰劍出現在她手後,他把劍往杜鐵身邊一插,然後撇嘴走到了一邊。
這一切杜鐵當然都看在眼,他的心在想着“你們都瞧不起我,總有一天我會讓你們看到一個真正的強者的,甚至是……”
“二位哥哥,看來小弟走運了,揀了個軟柿子,嘿嘿”那個書生回頭對着兩個黑衣人說道,顯然他也從剛纔胡豔和杜鐵的對話明白了杜鐵在這個團隊的位置。
“兄弟,承讓了”那個書生又側過頭輕蔑的看了杜鐵一眼。
“哼”杜鐵沒有回答,眼光一寒,把牙齒咬和咯咯的響,把烈焰劍提在手。
“嘿嘿,兄弟,你修煉了幾次了?”那個書生對着軟柿子繼續調笑着。
“兩次,打敗你跟修煉幾次有關係嗎?”杜鐵脖子的青筋直跳。
那書生見杜鐵生氣更是開心,這不是自亂陣角嗎“兩次,嘿嘿,我們哥幾個都是修煉第六次了,跟你打鬥算是以大欺小了,這樣吧,我教你幾招也是可以的,不如你認了我做你的師父吧,嘿嘿”
“要打打,囉嗦什麼?”胡豔氣得對那個書生吼道。
杜鐵眼的赤紅一掠而過,他也沒管胡豔說什麼,對着書生說道:“不如我們兩個再打個小賭,我們兩個如果誰輸了,誰給對方跪下,認對方當師父怎麼樣?”
“哈哈,妙極了,一言爲定”那書生高興的說道。
“好,那一言爲定”杜鐵幾乎是咬着牙說的。
“乖徒兒,這個師父我當定了,爲師先讓你三招”說完那書生把長槍又調轉了方向,把槍尾對着杜鐵。
“老三,不要大意了”那個長袍大袖的黑衣人對着書生喊道。
“大哥放心,小弟心裡有數”那書生答道。
“看招”杜鐵提劍在手,揮去是一劍。
杜鐵從沒練過劍法,他的第一次修煉完全是在沒有打鬥的情況渡過來的,他這又是第一次與人打鬥,同時還憤怒在胸。他這一招根本不像是在舞劍,反倒像是在掄鐵錘想砸死對方。
那書生開始還懷疑杜鐵是不是在騙他,所以還是打着十二分的小心,但見杜鐵一出手後,他已經知道杜鐵說的是實情,他只是用槍順着杜鐵的來劍方向一拔,把杜鐵的劍拔離了方向,然後那書生又是用出一招‘順水推舟’,用槍桿在杜鐵後背輕輕一推,杜鐵藉着這股力道踉踉蹌蹌衝出去七、八步才停下。
胡豔和李鬱看得直閉眼,他們兩人開始在旁邊直接研究起來下一場誰的問題了,他們二人對《紫霞神功》可是志在必得的。
“好徒兒,師父可讓了你第一招了”那書生挖苦道。
杜鐵剛纔是因爲看到王不凡和歐陽雪摟摟抱抱,一時生氣才衝來要這一場的。此時一招過後他才知道他和對方的差距是如此之大,但賭都已經打了,自己難道還能退縮嗎?他把劍一橫怒目而視,這回他沒有冒然進攻。
“好徒兒,學得很快嘛,這麼快知道你的笨方法不行了呀”那書生嘴的功夫也不錯。
杜鐵在那書生身邊遊走了幾步,但那長槍始終對着自己,自己的短劍無論如何也打不到書生的身邊,他猛的用手短劍對着長槍砍,他想將長槍砍開以便衝到書生身邊和他近戰。
但那長槍如同在杜鐵面前開了萬花筒,杜鐵連砍幾劍,好象眼前都是虛影一般,一劍都沒砍到那長槍,在杜鐵又一次用出全身的力氣向那長槍砍去時,那長槍的槍花卻突然聚成一團向杜鐵的胸前刺來。
杜鐵忙揮劍去擋,但那長槍又突然如靈蛇般向他的手挑來,杜鐵收不住手,手的劍一下被那長槍挑飛。
“第二招了,好徒兒何必那麼麻煩那,你乖乖叫我聲師父不是很好嗎,嘿嘿”那書生收起長槍說道。
“哼”杜鐵咬咬牙低頭拾起短劍說道:“戰鬥還沒結束,還不一定誰管誰叫師父那”
此時在遠處,歐陽雪在王不凡的一再勸導下終於止住了哭聲。王不凡見歐陽雪停止了哭泣,纔敢直起腰說道:“那邊好象交手了,我過去看一下”
歐陽本想在那個小軍旁邊在調整一下感情,但突然看到旁邊還有一具沒有腦袋的屍體嚇得對王不凡忙喊道:“等等我”
王不凡和歐陽雪快步走到了李鬱和胡豔身邊忙問道:“怎麼杜鐵和別人打起來了?”
此時的胡豔看誰都不順眼,狠狠的給了王不凡一個大白眼說道:“pk,三局二勝”
“怎麼,不用我場嗎?”王不凡可沒把《紫霞神功》當成必須要完成的任務一樣,他以爲李鬱和胡豔把這當成是一次練兵的機會了。
“不用”胡豔賭氣道。
“怎麼能……”李鬱剛說了一半的話收住了。
李鬱對王不凡尷尬一笑,又滿臉堆笑的對胡豔說道:“老婆,衝動是魔鬼,消消氣,彆氣壞了身子”
胡豔根本不理睬李鬱的話,依然在看着場打鬥的杜鐵。
王不凡也知道胡豔的脾氣,反正這本《紫霞神功》也不是幾個人的任務,王不凡不場倒不重要,他只要在這裡看着別有人受傷可以了。在一場真正的大戰前能給團隊一次真刀真槍的歷練機會也是不錯的選擇,王不凡索性抱着當觀衆的心態看了起來。
此時再次拾起短劍的杜鐵又開始在那書生面前遊動,他一連走了幾圈也不進攻。
“乖徒兒,你在跟師父磨時間嗎?”那個書生等得有此不耐煩了。
杜鐵依然在遊走。
“師父可沒時間跟你在這裡磨機了”那書生終於等不及了,出手是一槍。
這時杜鐵動了,他知道自己功夫差,跟本找不到機會衝到那書生的面前,所以他只能等機會。
而這長槍的優勢是他的長度,如果那書生始終把敵人控制在一定的距離以外,那麼只會讓對手有被動挨打的份。但長槍的短處也是他的長度,如果一但讓對手衝到近身距離,長槍只能變成抵擋的工具,幾乎失去了他的全部進攻能力。
杜鐵等的是這個機會,他只有在長槍刺出的瞬間纔有可能用劍掃開長槍,爲自己衝到那書生面前掃清路道,否則硬衝一定會撞到槍尖。
那書生在前兩次輕易制服杜鐵後,心裡早已經有所放鬆,再加剛纔等了這麼久杜鐵也不出招他有些生氣,所以這一槍刺出的力道有些過猛,被橫向一劍的杜鐵掃個正着。
杜鐵一見槍尖被掃開了,哪裡還有什麼顧慮?飛野似的衝了過去,去是一劍。
站在四周的人只有一個感覺“沒想到杜鐵腳下移動速度這麼快”。王不凡感覺那速度幾乎接近李鬱的速度了。
那書生的長槍一被掃到已然感覺不妙,突然見到杜鐵衝了來劍也跟着到了,只能用長槍去擋。
“當”
槍劍相交發出一聲脆響。
王不凡明顯感覺胡豔的身體一挺。那寶劍可是她的心愛之物呀,她急的快喊出聲來了。
但場杜鐵可管不了那麼多了,已經衝到了那書生身邊後是拼命的落劍“當”“當”“當”讓場邊的人看得一陣心驚。
這那裡是武呀,這是以死相搏的打法。
胡豔終於不忍心再看下去了,她把頭一扭,口忿忿的說道:“哪有這樣用劍的,這叫什麼劍法嘛”
杜鐵一陣窮劈猛砍無果後,局勢也漸漸穩定了下來。
而此時經過一陣手忙腳亂的書生也穩定了心神,他的實力也終究要起做用的。他剛纔被杜鐵攻得這麼狼狽已經覺得很沒面子,心裡更是氣憤得要命。現在見杜鐵半盤在進攻,下半盤卻洞門大開,他看準這個機會,用出全身力氣向杜鐵腿踢去。
“啊”
“哦”
“啊”是杜鐵叫出來的,因爲他被踢得連退三步一下坐在地。而“哦”是那書生叫出來的,只是他不想讓別人看出他很痛苦的表情。因爲畢竟是自己踢了別人一腳,自己如果叫出聲來有點太傷自尊了。
但王不凡和李鬱很想笑,想忍也忍不住,因爲讓誰看到那個書生的囧樣,都只能讓人捧腹。
當然王不凡和李鬱也很佩服那個書生,“是的,如果你用盡全身力氣踢到一塊鐵,還能忍住不叫出聲來,這也絕對是一樣本事”
杜鐵一骨碌又從地爬了起來。
可是那書生臉色卻綠了,他站在原地一步都不敢動,估計是腳趾骨折了。
王不凡、李鬱、杜鐵等人當然知道是怎麼回事,但對面兩個黑衣人卻看得一頭霧水,算那書生剛纔有些大意但這也明明是老三優勢的局面,他的臉色怎麼那麼難看。
這回杜鐵知道怎麼打了,他依然在那書生面前四處遊走。
那書生此時是把手的槍真的是舞得花團錦簇,密不透風。是的,他絕不能再讓對面的鐵疙瘩靠近自己一步了。如果再讓那個傢伙靠近了,那書生肯定是不會再去踢他了,同時跑也跑不了,那還怎麼打。
杜鐵跳來跳去,左晃右晃,都晃不開那槍花。兩個人這樣僵持了有五、六分鐘。
對面那個寬袍大袖的黑衣人吼道:“老三,你還在磨蹭什麼?”
那書生根本沒理那位老大的話,手依然在玩弄他的槍花。
在槍花外遊走的杜鐵突然舞出短劍,當所有人都認爲他又要去砍那槍花的時候,突然杜鐵的手的短劍脫手飛向了那個書生。
那書生腳下不能移動,根本躲不開那飛劍,他只能停下手的槍花,用長槍去擋。
“當”
短劍被擋飛了。
但隨後那書生看見一頭公牛一樣的人衝過來,不對,公牛是肉的,而杜鐵是鐵一樣的傢伙,那隻能用象汽車一樣的傢伙狂奔了過來更恰當。
“彭”
那書生和着那書生吐出的血還有幾顆牙齒一起飛了出去。
那書生昏死在那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