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鬱的鞭功夫可不是這次修煉才加的,同時他的戰鬥經驗要胡豔強得多,他的這招鞭法還沒用老,鞭身已經如同一條蟒蛇般把田伯光罩在其。
田伯光沒有感到吃驚,既然他一開始認爲對方是高手的話,對方絕不會讓自己這樣輕易得逞,但對於鞭子這樣的武器他的輕功可以派用場了。田伯光的身形時而騰挪,時而下翻飛,田伯光也爲此小小的得意了一下,因爲這畢竟也是田伯光的絕技之一。
二十幾個回合過後,田伯光猛然看到對方鞭有一個空檔,田伯光可以利用這個空檔跳出來,也可以跳向李鬱。而田伯光選擇了跳向李鬱的身旁,畢竟在對付長鞭這種武器,只有用鞭者的身邊纔是對手的軟肋。
田伯光飛速的跳到李鬱身邊。但這時李鬱的身影卻如同鬼魅般急迅的飄開,田伯光只得讚歎對手輕功決不在自己之下,但在田伯光驚歎之餘,他突然發現李鬱的身影突然又急速的奔了回來。
一個用長鞭武器的人跳離開自己是可以理解的,因爲對手是要讓他的武器的優勢得以發揮,但這突然衝回來卻讓田伯光無論如何也想象不到。而且對手在衝回來的同時,手的一鞭也掃到了田伯光面前。
田伯光的經驗豐富,他忙用刀擋開長鞭同時,身子向旁跳出一尺,因爲他理解對手居然不怕近身戰鬥,必然在近戰會有絕招出現,所以他選擇了避其鋒芒的打法。
但在他跳開的同時,他依然感到了身旁一陣惡風傳來。
田伯光應該說已經加了十二分的小心了,他甚至都在留意是不是對手會有暗器飛出來,他見對手在自己已經跳出了他的手掌攻擊範圍後,依然出爪向自己抓來,以爲對手在擺出虛招來嚇唬自己,而此時田伯光的注意力完全用在瞭如何保持這個距離和對手纏鬥而不讓對手的長鞭優勢發揮出來這一點了。
在田伯光想着如何衝過去與對手近身戰鬥的時候,他卻清晰的看到李鬱的那支手伸了過來,並且正在向自己的胸前抓來。
“啊”
田伯光這一聲怪叫與其說是被抓得,倒不如說是被嚇得成分居多。
他怎麼也無法想象一個人的手臂會伸出這麼長來抓人。儘管李鬱也沒有出全力用九陰白骨爪去抓他,只是抓破了田伯光的衣服。但田伯光象是怕妖鬼纏身一樣,瘋了一樣的揮舞着單刀罩着全身。
李鬱在抓到了田伯光的一片破衣服後,已經跳出圈外,沒有繼續進攻,而是走到了胡豔跟前背對着田伯光理都不理。
田伯光在舞了一陣刀後,停下了手,但把單刀依然對着李鬱,用着極其驚恐的眼神看着李鬱,把李鬱下下又看了好幾遍,確認李鬱不是一個鬼後,纔敢開口問道。
“你這是什麼妖術”
這時田伯光看到背對自己的那個人身體沒有動但卻突然把頭轉向自己,很親切的說道:“雕蟲小技而已”
有誰見過一個人能把脖子旋轉180度,背對着身後的?
“啊,鬼呀”
田伯光撒腿跑,慌忙之連鞋子都跑丟了一隻,瘋了一樣向山下奔去。
“你真噁心”胡豔嗔怪着李鬱。
“是嗎?”李鬱轉過頭來時,胡豔才發現李鬱不知什麼時候把舌頭又吐出一尺多長。
“啊”嚇得胡豔和歐陽雪又是一陣尖叫。
田伯光飛速的逃出五、六裡後才放慢腳步,但還是不時的回頭張望,他害怕有什麼東西追來。
王不凡跟在田伯光的後面氣得鼻子快冒煙了,他沒想到李鬱最後時刻突然來這一手,讓田伯光這樣沒命的跑,王不凡不得不緊緊的追着田伯光。要知道田伯光之所以叫萬里獨行是因爲他的輕功很好纔有這樣的綽號的。王不凡懷疑如果自己沒學習李鬱那個高級輕功今晚還能不能追田伯光了。
見田伯光放慢了速度,王不凡才調息了一下氣息向田伯光走去。其實今晚的武功實驗到這裡已經可以結束了,王不凡不需要再是驗證他的武功了,所以王不凡乾脆來點直接的,說點實在的,到了田伯光面前說道:
“兄弟,借點銀子用用”
田伯光鬱悶得眼睛都冒火了,他這一天可以說是不順到了極點,先是請令狐沖不成反被令狐沖打敗,接着又看見兩個極品美女,但卻被她們抓傷,之後又見到一個不人不鬼的傢伙,現在又遇到了一個攔路搶劫的。
要說作惡的功夫,田伯光自信是這個行當的鼻祖,今天反倒被別人搶劫,他相信這一天的怒火終於找到了宣泄口。他要把這一天的怒火都發泄到這個人的身。
“要錢呀,我這裡有一個銅板你拿去用吧”田伯光咬着牙說道,他像是一隻正在玩弄老鼠的貓一樣。
王不凡本想田伯光已經沒有鬥志,從他身要點銀子給大家在路改善改善伙食的,反正田伯光的銀子也是來路不明的,今天來個黑吃黑,但沒想到田伯光此時還有這份閒情逸致,要戲弄自己一番。
“媽的,不是貓抓老鼠的遊戲嗎?反正咱們兩個只只能有一隻貓”王不凡心裡想道。
王不凡馬正色說道:“兄弟,你是知道的,現在物價漲很快的,一個銅板買不了什麼東西的,你身有沒有那種白白的,大大的,胖胖的那種東西,讓我摸摸”
“媽的,要飯還嫌飯餿,銀子沒有”田伯光顯然還沒明白王不凡這些現代詞彙的意思。
“沒有銀子,那你身有沒有那種人見人愛,花見花開,看起來白白淨淨,摸起來光滑適手的那種大面額的票子”王不凡可不管他能不能聽懂,繼續說道。
田伯光看着眼前這個人這麼理直氣壯的神態覺得有點不對勁,他突然覺得今天出門應該看看黃曆,所以今天遇到事情還是息事寧人的好“沒有,沒有”他又擺了擺手,說道。
“我不信,要麼你脫光了衣服,讓我搜搜”王不凡理直氣壯的說道。
“媽的,你敢?你知道我是誰嗎?”田伯光露出了一股士可殺不可辱的氣勢。
“怎麼不知道?這是你老爸讓我這麼做的”王不凡說道。
“你胡說”田伯光沒敢說你放屁,他怕這真的跟他老爸扯什麼淵源。
“我怎麼胡說了?你老爸給你起了名字叫什麼?”王不凡問道。
田伯光可沒傻着去回答,他在那想着他的名字。
“伯光,伯光,不是剝光了嗎?”王不凡說道。
田伯光已經感覺到了不妙,這個人知道自己是誰也一定知道自己的實力,顯然這個人是有意來找茬來的。他想都不想猛的抽出單刀向王不凡砍去。
“不聽你老子的話,還是動手砍人,我幫你老子教訓教訓你”王不凡一邊說着話,一邊閃身躲開了田伯光砍出的幾刀。
王不凡在來的時候是準備了一把普通的單刀的,目的是想檢驗一下武功。但見到田伯光連輸了幾陣後,估計他已經喪失了鬥志,剛纔又追得急,所以單刀落在了最初的那片樹林裡。現在見田伯光出手,而王不凡還不想用雙飛斬這麼厲害的武器,所以王大官人索性用雙掌和田伯光打鬥。
王不凡的雙手短刀和雙掌用起來其實差不太多,尤其是實力自己低的人,更是如此,所以王不凡只用雙掌和田伯光打鬥並不太吃虧。
田伯光卻是急紅了眼,今天連輸了幾場,他心的氣憤難消。算眼前是再強的高手,他今天也要拼命一搏來找回一點自信。他的武功本是以快爲特點,現在氣憤在胸,手的刀風更是快如閃電。
王不凡見對手的刀風凜烈,此時自己跟他爭一時之氣很容易受傷,同時王大官人的最大特點是謙虛好學,他見對手用出了看家本事,自己當然要虛心學習,索性只是與田伯光遊鬥,引着對手把功夫都用出來。
田伯光的出刀方向和力道的確與衆不同,他是用身體帶動手臂之後再帶動手的刀來砍擊,這樣的出刀方式雖然會留有大量破綻,但他是用別人更快的出刀來讓對手沒有時間去攻擊他的破綻之處,這未嘗不是一種犀利的進攻方式。
但田伯光這種進攻方式最大的剋星是王不凡這樣用雙手兵器的人。因爲王不凡可以用一隻手的刀去檔開他的進攻而用另一隻手的刀去攻擊他的破綻之處。
可是王不凡現在並不想這麼做,他只是在想着“我刀法可不可以融進田伯光這種快刀的元素……如果我的刀法也要快的話,我的破綻如何來避免呢?……爲什麼我老是想着自己的破綻呢?既然這種刀法是以快至勝,那應該每一刀用更快速度的去進攻,從而讓對手沒有攻擊自己破綻的機會……對,這纔是田伯光這套刀法的密訣……如果我是雙手刀的話,其實攻擊的速度可形成組合進攻的”
此時田伯光已經攻出三十幾刀,但都被對手巧妙化解,這時田伯光正準備開始新一輪進攻的時候,突然他見對手的右手掌反轉,猛然快速掃向他的面門。
這招田伯光再熟悉不過了,是他刀法的第四招‘流星追月’同時他也知道自己的刀法,是以快爲主,當然他更加知道自己刀法的破解辦法,他猛側身等王不凡這一招避過,心裡暗暗開心“用我的招數來打我,不是自討苦吃嗎?”
田伯光見王不凡右掌一掃過,要向王不凡的肋間撲去。
但田伯光沒想到王不凡動作不停利用這一招的慣性順手又出左手用出了田伯光的反手刀法。這招田伯光也認識是自己的第七招‘飛星撲月’的反手刀法,只不過王不凡是用左手順勢發出的,而且這種順勢出手的招勢利用了前一招的慣性正常出招還要快。
田伯光現在看到對方的破綻也沒用了,因爲他知道自己的刀法是要用快來彌補自己的破綻,而且他想躲都來不及了。王不凡這一掌一下掃到了田伯光的臉。
“啪”
如果王不凡這一掌用出全力,田伯光不說被打得面目全非也差不多,王不凡只是想給田伯光一個教訓,所以只打了田伯光一個嘴巴。
“啊”
田伯光嚇出一身冷汗,跳出圈外,隨既他知道了對手是手下留情了。雖然他心裡是又羞又惱,但對手赤手空拳打了自己一個嘴巴,這武功的差距太大了,田伯光可不是一個不識實物的人,否則他也不可能做這麼多惡,還活這麼長時間。
田伯光一個縱身飛了枝頭,是的,他要跑路了。田伯光對於自己逃跑的本事還是有決對的自信的。
“媽的,還沒留下買路錢想跑”王不凡對着樹的田伯光喊道。
田伯光的輕功是數一數二的好手,到了空的他如同魚兒進入水裡,他自信絕沒人能抓到他:“哼,有本事來拿呀”
雖然王不凡也學習了高級輕功,但從剛纔田伯光被李鬱嚇着那一段看,王不凡是沒有信心能抓到田伯光的,不過王不凡有辦法,他大喊道:“我讓你下來你聽沒聽到?不要自討苦吃”
“切”田伯光沒理王不凡,他一個縱躍向遠方跳去。
但在空的田伯光身體突然一僵,整個人直挺挺的摔向了地面。真的像是一個在枝頭了槍的小鳥一樣,一頭栽了下來。
王不凡這次攻擊只用出了一半的精神力,所以田伯光在落地先還有一點保護動作,但算是這樣,王不凡看到田伯光也是滿臉的鼻血,滿嘴的草葉。
王大官人走到他的身邊,從田伯光身搜出銀票,給田伯光留下五百兩,其餘的兩千兩銀票全部帶走。
“非要老子親自動手”王不凡一邊罵道,一邊想着“這回我們可是要去杭州去福建的,這山海幫的活動經費足夠了,還富富有餘,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