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凡知道,這個時候必須得找薛鳳春。既然是薛強把朱幼琪帶走了,只要把薛強找出來,朱幼琪就能暫時安全,再想辦法跟蹤薛強,就能找到朱幼琪的所在地。
程凡立刻把電話掏出來,給薛鳳春撥打過去。
薛鳳春此刻坐在沙發裡面,,自己塗指甲油呢——看見是程凡的來電,心中合計一下才接電話。難不成這小子知道我抓到朱幼琪的事情?這麼快就打來電話了呢?
“喂——”薛鳳春舉着一隻手爪子,輕輕的吹了吹未乾的指甲。
“喂——薛小姐。”程凡走到相對僻靜的地方,他當然不能上來就提朱幼琪的事情,那樣瞬間就會穿幫,他假裝對朱幼琪的事不知情,說薛鳳春更爲關心的話題——孩子。
薛鳳春神經繃緊,“你說什麼?你能讓我看到肚子裡的孩子?!能證明是男孩兒!?”
對於薛鳳春來說,沒什麼比肚子裡的孩子更重要。
程凡說,“薛小姐——我能讓你看到,你肚子裡的孩子是男孩兒,你有興趣出來看看嗎?”
當然有興趣,薛鳳春肚子不小了。去醫院看好幾次,都說是女孩兒,但是這個程凡偏偏說是男孩兒——薛鳳春也不是很相信這突然闖入自己生活的程凡,但他說出的話讓薛鳳春心存希望。
“怎麼看?”薛鳳春不解,“我已經去醫院看過很多次!你能讓我看到什麼?”
程凡呵呵冷笑一聲,“你看看你,薛小姐。我早說過。醫院的機器不保準。醫生跟你保證過嗎?誰能肯定生出來就是女孩兒?”
這倒是事實——很多孩子都是看的結果跟生出來的不一樣。
薛鳳春很感興趣,動心了。問道,“那個——你能讓我看到肚子裡的孩子?怎麼看?用什麼方法?”
“我祖上傳下來一枚銅鏡!能看靈魂。穿心臟。胎兒三個月開始就有靈魂生成,薛小姐腹中的孩子靈魂早就形成了,性別也早就確定。用我的銅鏡一照,靈魂的性別就會呈現。”
聽程凡這麼一說,薛鳳春激動的摸着肚子——雖然不管是男是女,這孩子都要生下來,但薛鳳春十分期盼這一胎是男孩兒。
一顆激動而且好奇和期盼的心——蹦蹦跳動着。
“怎麼樣?”程凡問,“有興趣看看嗎?”
“好吧——”薛鳳春說,“你在哪兒呢。”
“我在新陽等你。但是這銅鏡可不是一般情況下就能顯靈的——”程凡說,“是要條件的。”
薛鳳春知道程凡這是想要錢,呲笑蔑視的口吻說,“我看你就是一騙錢的,說幫我收拾朱幼琪,騙走我定金,這麼久了連朱幼琪的影子都沒看到!如今說有銅鏡,肯定是想要錢才能看。”
沒想到薛鳳春還主動提到朱幼琪!程凡保持冷靜,沉住氣。回到,“是你太心急了。朱幼琪那麼一個小女子,什麼時候收拾不趕趟?關鍵是腹中的孩子重要——”程凡假裝對朱幼琪的失蹤一無所知。
薛鳳春心中道:看來程凡這小子不知道,朱幼琪已經被我抓來了。
薛鳳春對程凡說的鏡子很感興趣——“那要怎麼才能給我看看肚子裡的孩子?”
“午夜十二點。按照我說的地點集合。如果想看,薛小姐就來,但是——”程凡說。“還需要一個人。”
“什麼人?”薛鳳春問。
“就是於浩,你男人——”程凡如是回答。
薛鳳春頓時沒了聲音。讓於浩親自來看孩子的性別。風險太大。
薛鳳春早就跟於浩誇下海口,說肚子裡的肯定是兒子。雖然醫院看出來的是女兒。但薛鳳春依然在於浩面前撒了謊——只爲博得心愛男人的歡喜心。她早就決定,如果生下來是男孩兒,那就來個偷樑換柱,反正怎麼都是要給於浩一個兒子做交代。
當然,最好的結果是自己生出兒子。但如果於浩來看,萬一看出的是女兒,那就沒有挽留的餘地了。
薛鳳春肯定不能答應讓於浩來看,心裡卻癢癢的很,想用程凡說所的鏡子看看孩子的性別。“能不能換個人——爲什麼要讓於浩來?”
“看這東西陰氣較重,需要有男人補充陽氣,最好是跟孩子有血親關係的男人——還有別人嗎?”程凡問。
“有啊。”薛鳳春瞬間就像到薛強,“有我弟弟薛強啊,不行嗎?”
程凡在這邊咧嘴笑了笑——挺好,上鉤來了。
“咳咳——”程凡假裝爲難,“那就薛強吧!儘快,要做很多準備工作,過了12點就看不了了!今天是黃道吉日,錯過今天就很難有這樣好的日子了,如果不選黃道吉日看,對你和孩子都不好。”
薛鳳春連連答應,“好——我現在就給薛強打電話。”
程凡結束通話,看見史文龍還抓着那個眼鏡男生不放人家走,還在反反覆覆的問着那幾個問題。他走過去拉住史文龍,告訴他讓這位男生走。
“你找到線索了?”史文龍問。
程凡點點頭,卻沒說太多。
史文龍發現了什麼似的,問程凡,“你是不是有什麼事情瞞着我,大哥?我對你實心實意,你——”
“這件事情跟我的工作有直接關係,不是我不跟你說——對不起,一時半會說不清楚,走吧。”程凡朝車子方向走去。
“不行。”史文龍攔住去路,“大哥你必須跟我說清楚,你跟朱幼琪之間到底有什麼秘密?”
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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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邊,朱幼琪在薛強靠近她的時候,一股熱流從嗓子眼裡面噴射出來。吐了薛強一臉!那噁心骯髒的嘔吐物,把薛強的興致全都給噴沒了!
“媽的!吐我!?”薛強舉起來拳頭就想打——
朱幼琪皮膚白皙。玉頸頎長,楊柳細腰。鵝蛋臉,高鼻樑,杏核眼,真是好看——如此看上去只應天上有的美人兒,怎麼下得去手打她?但是!這傢伙不說話的時候是個美人兒,說起話來氣勢如虹,打起架來更如猛虎,別人攔走攔不住。
想到朱幼琪打得自己皮青臉腫、又把他小弟弟的照片公之於衆——這女人不值得可憐啊!薛強起身,用紙巾擦擦臉。走進衛生間,把襯衫脫掉,噁心的很——全是嘔吐物。
不行!薛強一邊沖洗衣領和臉,一邊想,不能放過這個朱幼琪——我要親自睡了她,然後把我們的照片公之於衆——讓所有喜歡她、將她封爲女神的人都討厭她,讓她身敗名裂!
簡單洗漱一下,渾身清爽不少,看樣子——朱幼琪睡得很死。
“哼。小美人兒,來吧!”薛強搓着雙手,走到朱幼琪身邊。
一件薄薄的粉色毛絨坎肩——退去——裡面是淡黃色的高領襯衫,襯衫的扣子已經被薛強解開幾個。露出朱幼琪無比性感的鎖骨——好美!薛強有些激動了。
純白的肌膚,再把釦子逐一解開,花色的胸衣和白兔一般跳動的胸脯就漏了出來!
薛強的手輕輕放在朱幼琪的一邊胸部——軟得很!
等不及了。薛強的手向下滑動,放在朱幼琪的腰帶上面——
電話鈴聲在這個時候響了。
真不是時候啊!薛強拿起來電話一看。是姐姐薛鳳春。“這個賤女人又有什麼事情?”
“喂——?”薛強不耐煩的接起電話,“**一刻值千金。你幹嘛?”
“先別急着**一刻——讓那幫人把那丫頭看好了,你出來幫我個忙。”薛鳳春急切道。
“現在?!”薛強懵住,褲子都脫了你讓我出去?“什麼事兒啊?什麼大不了的事情非得現在出去?”
薛鳳春無奈,“這件事情關乎我們全家以後的生活。你想不想生活的更好——讓爸媽都住進別墅,也搬到北都這邊來?你想不想開蘭博基尼?認識明星,認識你喜歡的那些女歌手?”
薛強頓時如同看見一隻烤鴨,垂涎三尺——想!
“你什麼意思啊?”薛強問。
“只要我肚子裡懷的是兒子,我就能跟於浩結婚——只要我跟於浩結婚,於浩的上億資產那就是我們的了!給你買個蘭博基尼還算個事兒嗎?”薛鳳春說。
薛強卻沒明白,“你生男生女,又不是你能決定的。”
“我認識一個相師,很厲害——他手裡有一枚銅鏡,能看出男孩兒女孩兒,這個時候看準了,好留一備手,明白嗎?就算肚子裡不是男孩兒,我們也得找個男孩兒——做於浩的兒子。”
薛強大體明白了薛鳳春的意思。意思就是爲了嫁給於浩,她要做好準備,先知道肚子裡的孩子是男是女——如果是女的,她要弄個兒子來補上。
“這樣——只是你說的什麼相師、銅鏡的、有用嗎?封建迷信的玩意兒。”薛強皺眉道。
“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薛鳳春說,“你快點過來,我快要到新陽了。
津北距離新陽有一段路程,大約兩個小時左右——現在已經九點多,薛強看看牀上的朱幼琪,“非得今天嗎?”
“就是今天,馬上!把朱幼琪那丫頭先綁上,處理完了再去處理她。”
薛鳳春直接掌握着薛家的經濟命脈,而薛家的經濟命脈來自於浩——薛強自然之道這其中的關係。只有在於浩那邊站穩腳跟纔能有更多的錢花,薛強在這個時候必然是選擇站在薛鳳春這邊。
反正朱幼琪在自己手裡,早晚都要我親自收拾——薛強起身穿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