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啊!”文雨煙皺起眉頭說道:“對了,你們兩個有沒有,嗯,那個?”
“哪個?”文雨媚側頭看了姐姐一眼,見她一臉的曖昧之意,登時回過神來,羞紅了小臉:“沒有啦,姐姐你想太多了。”
“媚媚,你長的這麼漂亮,身材也好,和他呆了那麼久他也沒有吃了你,會不會是,那個,不行啊?”文雨煙好奇地問道。
外面沙發上,遲茂舒無奈地露出一抹苦笑,特麼的,不想聽這女孩子之間的小秘密,無奈聽力太好了沒辦法啊。
“瞎說,他厲害的很呢!”文雨媚紅着臉說道:“他在東鬆的時候,嗯,和另外兩個女孩子每天晚上都要同牀的,我有一次還聽到聲音了,肯定不是不行。”
“那不就得了!”文雨煙一拍小手:“你去勾引一下他,把生米煮成熟飯,然後你不就徹底變成他的人了?哼哼,雖然你覺得你自己現在什麼忙都幫不上,但是你成了他的人以後,他肯定會教你一些東西,到時候你不就可以幫他了?我給你說,女孩子對男人一定要溫柔,用自己的柔情牢牢拴住他的心,不要清高地等着他來追你,等啊等啊,就等成老處女了!”
“真的嗎?”文雨媚有些心動,同時感覺嬌軀有點發燙,忽然回過神來:“姐姐你騙我吧,你自己也沒有經驗,怎麼和我說起來頭頭是道的樣子,哼哼,姐姐你老實交代,你從哪裡聽來剛纔那些東西的?”
“分明是我自己想到的好不好,你別胡思亂想!”文雨煙有些不好意思,心說一定不能告訴媚媚昨晚在葉林欣的牀邊看到了那本席絹小說集。
不過文雨媚可是很聰明的,很快從姐姐的表情看到了異常之處。姐妹兩人本來是並排坐在牀邊的,文雨媚便忽然伸手在姐姐腋下撓了起來。
兩姐妹從小一起長大,那是打鬧習慣了的,對彼此的敏感之處自然頗爲了解。文雨媚這麼一撓,文雨煙雖然有練過,但是也一下子變渾身痠軟,不由地連連求饒。然後在妹妹的威脅下將那本小說集的真相交代了出來。
“哼哼,分明就是紙上談兵,還騙我!”文雨媚兀自憤憤不平,不過心中卻想着:“姐姐說的也有道理啊,我和遲茂舒在這裡好幾天了。居然一點進度都沒有,如果第一天晚上我就和他好了,現在豈不是已經好的蜜裡調油了,哎呀,失誤啊。”
文雨煙被妹妹戳穿了以後,也有些不好意思,不敢在胡亂出主意,和妹妹聊了幾句,然後便回去睡了,留下文雨媚一個人繼續輾轉反側睡不着覺。
半夜的時候。文雨媚終於下定了決心,她悄悄爬起來,看了看身上的睡衣,嗯,普通的純棉睡衣,舒服是舒服了,但是一點都不性感,不行!
於是她躡手躡腳地走出房間,從客廳裡把自己的箱子拖進臥室,然後很快找出一件最性感的鏤空薄紗吊帶睡衣穿在了身上。又拿出小鏡子來,仔細地修飾了一番,然後對着鏡子嫣然一笑,只見鏡子中的女孩子粉面含羞嬌靨粉紅。當真是美得無以復加!
旋即她把一應小東西收好,再次悄悄打開房門,向客廳溜去。
遲茂舒還是保持着那個四仰八叉的資質躺在沙發上睡地正香,還打着鼾聲,於是文雨媚心說他這幾天真是累了,他之前睡覺貌似都不會打呼嚕的。
她小心翼翼走上前去。輕輕地坐在遲茂舒旁邊,顫抖着伸出小手,想要在他臉上撫摸一下,卻又始終有些不敢。
猶豫了半天,她終於下定了主意,伸手撫在遲茂舒臉上,只是接下來該怎麼辦呢?直接去脫他褲子呢?還是先做個前戲?女孩子愣了半晌,又有些迷惑了。
遲茂舒早就醒過來了,對於文雨媚的一系列動作也頗有些感動,此情此景,也是在不能再裝睡了,於是睜開眼睛攬住了女孩子纖腰:
“雨媚!”
“啊!”文雨媚登時嚇了一跳,尖叫出聲,閃電般收回小手,整個人跳了起來,卻被遲茂舒一拉,直接歪倒在沙發上,被遲茂舒摟在懷裡。
“噓,不要吵到你姐姐!”遲茂舒低聲說道,文雨媚急忙探手掩住小嘴,左右張望了下,才鬆開手,,卻忽然想到自己原來的目的,不由羞地話都說不出來了。
她可沒留意到,主臥的房門被打開了一條小小的縫隙,兩個女孩子正蹲在門口偷看着。
“雨媚,你的意思我都懂,不過我身邊有好幾個女孩子了,先前用你的身體做試驗是我的不對,如果你現在後悔的話還來得及。”
聽到這話,文雨媚的心一下子穩了起來,女強人的風采立刻顯露無疑:“遲茂舒,我不會後悔的,我相信我如果離開你,那麼這一生也遇不到如同你這樣精彩的男人了。所以哪怕和其他女孩子分享你,我也不在乎,只要你心裡始終有我的一席之地就夠了。”
說着,她探出柔滑的手臂攬住遲茂舒脖頸,送上了香膩紅脣。
遲茂舒也有段時間沒有和女孩子歡好過了,他這個年紀正是火氣旺盛的時候,再加上修煉煉體之法,**更是強烈,哪裡還忍耐地住,於是惡狠狠地吻住了她紅脣,**着********,同時伸手在她嬌軀上摸索起來。
片刻之後,一件性感的薄紗睡衣以及一條粉色小褲褲被丟在地上,隨後,沙發便有節奏地上下晃動了起來。
主臥那邊,兩個女孩子看的面紅耳赤,但是卻誰都捨不得離開,畢竟兩個女孩子年齡都不小了,片片也看過不少,但是卻從來沒有見過現場直播,自然是十分好奇。雖然兩人心中都隱約有些罪惡之感,然而罪惡感卻被神秘感完全壓制了。
不知道過去了多久,直到遲茂舒摟着文雨媚沉沉睡去,兩個女孩子才渾身發軟地回到牀上,卻又睡不着了。
第二天一大早,文雨媚便早早醒了過來,因爲擔心被姐姐看到。她立刻爬起身來,便覺身軀下方有些痛楚,但是精神卻非常好。
作爲練武之人,她的忍痛之能還是很強的。於是蹙着眉頭把遲茂舒晃起來,將沙發收拾了下,還將昨晚歡好時墊在身子下面的白色毛巾細心的收了起來,又打開窗戶透氣,然後纔去廚房做飯。
遲茂舒臉皮多厚啊。他只是坐在沙發上笑眯眯地看着文雨媚在廚房忙活。文雨媚自小修煉房中術和瑜伽,身體的柔軟程度比月沉淵等幾個女孩子還要強上不少,其中之樂自不必與他人道也。
文雨煙和葉林欣卻比文雨媚還要害羞,因爲兩人聽了大半晚上的牆根,便有些心虛,一直等到文雨媚喊她們吃飯,才紅着臉出了房間,兩女卻又同時看到文雨媚氣色極好,皮膚表面彷彿籠罩着一層霞光似地,淡淡地閃爍着光輝。簡直美到了極致。
“媚媚你今天好漂亮,快告訴姐姐,你用了什麼化妝品!”文雨煙傻不拉幾地就喊了起來,身後葉林欣紅着臉將滿臉好奇地文雨煙拖進了洗手間,和她細細說了一番,片刻之後,文雨煙發出羞憤的悲鳴。
文雨媚不明所以,遲茂舒卻差點笑壞了肚皮!
吃過早飯,文雨煙便拖着葉林欣出門溜達,本來她今天都不想逛街了。無奈昨晚上自家妹妹和遲茂舒剛剛好上,現在當然要把獨處的空間騰給他們,不能做大燈泡。
文雨媚從小修煉房中術,如今初嘗滋味。便分外癡纏。遲茂舒昨夜也是擔心她身體不能承受,未能盡興。於是他幫她調理了下昨日身體的殘留不適,然後兩人便在房間裡一直折騰了大半個上午,這才相擁着一邊說些情話一邊休息着。
忽然之間,遲茂舒手機響了起來,他順手拿過來看了看。卻是秦贏鶯,於是接通手機笑道:“贏鶯,怎麼樣?”
“師父,人家又要麻煩你了!”電話那邊秦贏鶯非常不好意思。
“咋了?”遲茂舒有些疑惑。
“那寧緋雨三個人昨天被你制住以後,現在還是那樣子,你能不能解去在他們身上下的禁制啊?”秦贏鶯吞吞吐吐地說着,旋即又央求道:“師父,昨天我和寧家溝通過,才知道事情的真相,寧家其實也很可憐的。”
“哦,怎麼說?”遲茂舒頓時來了精神,旁邊文雨媚也頗爲好奇,一咕嚕爬起身來伏在他身上,將小耳朵靠在手機上側耳傾聽着。
“這事情說來話長,我昨天聽他們說了好幾個小時纔講清楚,反正大概就是陳家有人用美人計從寧家騙去了一樣頗爲重要的東西,所以寧家這些年來一直在找這樣東西,但是陳家內部派系林立,寧家也根本找不到主,昨天你拿到的那東西,和當年施展美人計的那女子關係頗大。”
遲茂舒心中一動,蘇慧巧婚外偷情,陳家人施展美人計,自寧家騙取東西,這一條線,似乎串上了啊。
“那女子叫什麼名字?在陳家是什麼地位?”遲茂舒便問道。
“她叫蘇慧巧,是陳家的兒媳婦,幾年前蘇慧巧夫妻兩人一齊失蹤,然後過了許久,寧家纔有人發現重要的東西消失不見。寧家查了許久,纔算找到一些線索,卻不知道師父你怎麼和這件事情扯上了關係。”
蘇慧巧能從寧家用美人計騙到什麼東西?難道說是筆記本中記載的鬼畫符?只是那東西連自己都看不懂,從寧家流出的可能性也不大啊!
“贏鶯,這事情有些麻煩,你不要在摻和進來了,你聯繫寧家,告訴他們我可以幫忙讓寧緋雨恢復正常,但是我要知道整件事情的真相。”遲茂舒沉聲說道。
秦贏鶯立刻聽出他話中的鄭重之意,乖乖說道:“師父我知道了,那我現在就聯繫他們,嗯,師父人家好想你哦,你快回來嘛!”
“別調皮!”遲茂舒笑着掛了電話。和文雨媚對視一眼,片刻之後,遲茂舒手機便又響了起來,看了看是寧緋雨的號碼,於是隨手接通了,電話那邊便傳來清脆的女子聲音:
“您好,是遲先生嗎,我是寧緋雨的姑姑寧子月,剛纔贏鶯告訴我們,您可以出手幫忙讓緋雨三人恢復正常對嗎?”
“是的,不過我有些問題要問你們!”
“您有什麼條件都可以提,對於緋雨先前的冒失我們表示真摯的歉意,並且會對您做出一定的補償,只要您能夠仗義出手。”寧子月的語氣非常客氣,倒是讓遲茂舒多了幾分好感。
“行,沒問題,你們派人來接我吧!”
“好的!”
掛了電話,兩人又纏綿了片刻,然後爬起身來穿好衣服,又收拾了一番,那邊電話便響了起來。十幾分鐘的時間,寧家的車子已經到了樓下,可見寧家昨天晚上必定一直盯着這裡。
兩人出門下樓後,便看到一名留着齊耳短髮的美麗少婦正朝兩人揮手。那少婦穿着遲茂舒最沒有抵抗力的襯衫短裙,修長的****上套着黑色長筒絲襪,短裙和蕾絲絲襪邊之間露出一截雪白的絕對領域,看上去氣質優雅頗爲誘人。走近了纔看到,少婦和寧緋雨的容貌頗爲相似,不過皮膚更爲白皙細膩,而且多了許多成熟的風韻,相信大多數男人更願意接近眼前這樣的美麗少婦而不是寧緋雨。
“遲先生,文小姐,您好,我是寧子月!”少婦微微一笑探出雪白小手,嘴角露出淺淺梨渦誘人無比。
“寧女士你好!”遲茂舒伸手和寧子月握了握,旋即寧子月便說道:“緋雨他們三人都在不遠處的一個醫院,我現在開車載兩位過去吧。”
“好的沒問題!”
寧子月開車的架勢可比文雨媚要熟練許多,她這輛普通的商務車顯然內中另有奧妙,車子開的異常平穩但又十分快速,一路上超車無數卻始終保持着平穩的狀態,讓文雨媚羨慕不已。
很快,車子便在一家看上去很普通的私人醫院門口停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