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長安,現我以天衍宗老祖身份懇請你拯救蒼生!”
盧長安一愣,點點頭,“弟子萬死不辭”
“你過來!”呂洞賓招手。
盧長安走上前去,呂洞賓手伸到他的頭部,閉上眼,嘴裡唸叨,“借汝之身,還吾殘魂!”
一股神念和力量涌入盧長安體內。盧長安猛地睜開眼睛,一掌攔住霖南,隨手再揮一掌,霖南竟然爆體而亡!
隨後盧長安飛往後山禁魔窟,對着禁魔窟,以血爲引畫符咒。
“孽畜!我呂洞賓能關你這麼多年,這次照樣能阻止你!”
血符很快就畫完了,盧長安大手一揮,血咒爆發光芒,禁魔窟內嘶吼聲不斷,最後歸於平靜。
盧長安轉身,掌教早就跪在其後。原來在霖南死之時,魔教教主就遁逃而去了!
“歡迎老祖!”掌教尊敬地說。
盧長安擺擺手,“這個封印持續不了多久了,記住,以後要對這個世界的人多加防備!切莫讓他們接近這裡!切記切記!”
說完這句,盧長安便暈倒了。
“生青,扶他回去!”掌教對生青說。
“這是?”
“呂洞賓老祖上身!”
禁魔窟內。
“鬼戈,失敗了?又被呂洞賓那老道給攪和了?”神獅悠悠地說。
鬼戈轉過陰惻惻的臉對着神獅說,“失敗?呵呵,外面的人嘗過了這種力量,你以爲就會輕易放棄!放心吧,我本就不奢望傳出去的力量能夠讓我們出去。我只是希望讓外面更多的人知道,這裡的力量有多強大,最後總有一個人被慾望驅使到這裡,親自打開地獄之門!”
地獄之門早就吸引了無數的人來到了這裡,即使鬼戈不說,神獅自己也知道這件事情。
沒有人會討厭自己的力量變得越來越強大,只會痛恨自己的力量不夠強大罷了。
神獅嘆了口氣,只希望這個世界能夠再有長久一點的寧靜吧。
盧長安一直陷入了昏迷當中,自己似乎是在一個什麼都看不見的地方呆着,一切都是霧茫茫的樣子,自己手裡抓住的也不過只是空氣而已。
“喂!有人嗎?”
盧長安將自己的嗓子都快要喊啞了,還是沒有人應聲。
想找個地方坐下休息一下,也不知道這裡究竟能不能夠坐人,心裡十分的忐忑。
自己就記得呂洞賓說要借自己的身體一用,自己甚至留下來的神識還能夠看見呂洞賓用自己的身體做了些什麼,還記得呂洞賓說的那些話,爲什麼自己就進入了這樣的地方呢?
腳上的靴子都已經走爛了,可是這灰茫茫的地方倒是一點都沒有改變。
頭疼的看着眼前的一切,身上一點修爲都沒有,似乎一乾二淨。
自己即使之前也接觸過普通人,也沒有看到過這樣乾淨的身軀啊,就像是被什麼給清洗乾淨了一番。
難不成是哪裡的神仙覺着自己的修爲不夠醇厚,大發善心,給自己做了一個什麼樣的改變嗎?
那要真的是自己想的這樣的話,倒是一件美事,極有可能就是呂洞賓做的,畢竟自己可是借了身軀給他用了,還讓自己進入了這樣的狀態。
不過也知道自己這是在想美事呢,怎麼可能那麼輕而易舉的就給自己洗練呢。
況且自己還是覺着經過了那麼久的修煉之後,至少自己的能力不是一般人可以比得上的,經過的事情也比較多,但是不管自己現在在心裡怎樣去想,自己身上一點修爲都沒有,真是愁死個人。
退一步講,就算不給自己修爲的話,讓自己離開這個鬼地方也可以啊。
連選擇都不給自己做,真是個神奇的地方。
說一千道一萬,盧長安也是有苦難言。
不知不覺,自己好像就站着這樣的睡着了。
好像是聽到了一陣銀鈴般的笑聲才醒過來的,睜開眼睛的時候,就看見了一個穿的像是仙女一般的女子,手上拿着一個竹藤編的小籃子,上面放滿了各種各樣的果子。
饒是已經天上地下見過了很多的美女了,見到眼前的這一位女子,仍是覺着十分的驚豔,甚至差點覺着自己都要流口水了一樣,癡癡的問道:“敢問您是?”
盧長安話一說出口都覺着自己是個傻子,爲什麼要用您這個字呢,人家看着可是年輕貌美,也就是十八歲的樣子,臉上嫩的感覺都要滴出水一般。
“你不知道我是誰嗎?”不僅僅是長得漂亮,面前的女子就連說話的聲音都像是天籟一般。
不知道這是不是自己的夢中夢,盧長安試了一下自己身上的修爲,還是空空如也,狠狠地掐了自己的大腿一把,咦……疼死個人啊。
看來這不是自己的夢境,自己還是在那個幻境裡,不過是從灰色的空間來到了這個空間罷了。
搖了搖頭之後說:“我倒是真的不知道你是誰,難不成咱們什麼時候在哪裡見過嗎?”
面前的女子眉頭緊蹙,似乎十分傷心的樣子說:“沒有想到,不過才這麼久,大家都不認識我了,真是傷心啊。”
說着,就拿了一個果子遞給了盧長安。
以往都有戒備之心的盧長安,看着美人快要落淚的樣子,哪還有什麼分辨是非的能力,直接就往自己的嘴裡塞了進去。
直到自己的舌尖感受到了果汁的酸味,才知道自己做了什麼樣的事情。
將嘴裡的酸味壓抑住了之後,艱難的開口說:“我確實不知道你是誰啊,不如你告訴下我好了……”
美人幽幽的開口說:“我是何仙姑啊……”
盧長安覺着自己的頭都要大了,這剛剛出現的是呂洞賓,這就出現了何仙姑,該不會大家還想輪番的上自己的身吧。
要是何仙姑的話,倒是還覺着自己賺了呢。
趕緊跪在何仙姑面前說:“是小的有眼不識泰山,還望何仙姑見諒!”
這樣的動作讓何仙姑捂着嘴笑了會兒,無奈的說:“我就知道你們都是這個樣子,無端端的讓我的歲數變大了很多。”
盧長安乾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