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鏘~”
不等所有人反應過來，聖·盧克已然拔劍出鞘。
悠長的劍鳴聲中，他提劍對準戰場中心就是一劃，凜冽的劍光瞬間穿透雨幕鋪天蓋地直斬而下。
如同天河倒掛，懾人的鋒芒刺得人頭皮發麻。
正在交戰中的牛頭人和魔族悚然一驚，幾乎同時感覺到了死亡的逼近。
如若不退，必死無疑！
兩邊人馬觸電般往後飛退。
生死危機之下，那些魔族已然將速度發揮到了極致，一道道身影快如閃電。
然而，他們快，那劍光比他們更快。
幾乎就在他們退後的同時，那劍光已經斬了下來，鋪天蓋地的劍光瞬間將他們淹沒。
“啊！”
“啊啊啊！”
“啊啊啊啊！”
戰場上頓時響起了連綿不絕的慘叫聲。
不知多少魔族逃之不及，在劍光中灰飛煙滅，就連高等惡魔黑煙都差點被劍光擦到，出了一身的冷汗。
反倒是牛頭人一族本以爲這次必死無疑，不想那劍光卻擦着他們的身體劃了過去。雖然熾熱的劍光灼得他們體表的牛毛都捲曲了起來，卻沒有一個牛頭人因此受傷或者殞命。
片刻後，劍光消散，地面上出現了一道深邃的劍痕。
雨水嘩嘩的下，劍光造成的深溝眨眼間就匯聚了不少雨水，如同楚河漢界一般橫貫了整個戰場。
劍痕的一邊，是毫髮無傷的牛頭人，另一邊，死傷大半的魔族。
牛頭人一族愣愣地看着這一幕，半天沒反應過來。
一時間，滿場靜寂。
……
“呵呵~”就在這顆星球的外面，一艘兩三千米長的飛船就這麼靜謐地懸浮在虛空之中。
吳輝躺在艦橋前的特製太師椅上，邊吃着美女天使剝好，並遞過來的各種美食。邊是欣賞着聖·盧克的表演，實力已經達到八翼大天使的他，對付那些實力弱小的魔崽子們，就像是開了無雙一樣輕而易舉。
藉着俯瞰的優勢，吳輝透過舷窗也是看到了整顆晨輝位面的全貌。毫無疑問，這是一個非常美麗的星球。然而此時這顆星球，卻彷彿被一團黑霧籠罩，空間也有些扭曲。
那些黑霧透過扭曲的空間，正在張牙舞爪地試圖侵蝕這個世界。那些魔霧，已經在多個薄弱的空間交疊處，侵蝕出了一道道的空間縫隙。
各種長相醜陋的怪物，拼命地從縫隙中鑽進晨輝位面，它們集結成羣等待高等魔族進入。一旦等到一個高等魔族，就會在對方的率領下，向附近的牛頭人部落發動瘋狂地攻擊。
這一支牛頭人部落遇到的危機並非單一，如今晨輝位面的戰火已經被全面點燃，正有星火燎原之勢，如果再不拯救，估計要不了十年，晨輝位面就會被那支神秘的魔族文明給消滅吞噬。
這可是吳輝花了大價錢買的星球位面，指着它創收呢。
定了定心神！
吳輝繼續看向聖·盧克那一面。
那個實力達到9級的高等魔族，被聖·盧克震驚地不輕。
他深吸了一口氣，強壓住怒氣朝聖·盧克遙遙一禮，開口質詢：“閣下是哪路神明？爲何要插手我魔族之事？”
他的態度雖然客氣，語氣中卻也不乏硬氣。來人固然實力強橫，但是他所屬的魔族，是來自於遙遠星空地一支魔族分支，僅憑他們這一支魔族分支，族中強者雲集，更是有11級的魔神坐鎮，也不是誰都能惹得起的。
聖·盧克用眼角瞟了他一眼，卻沒搭理他，而是收劍歸鞘，低頭看向死傷慘重的牛頭人一族。
“原位面之主血蹄已將此位面賣給吾主，從即日起，位面上的一切盡歸吾主，包括牛頭人一族。”
他沉聲宣佈，說話的同時一道磅礴精神力掃過全場，所有人瞬間明白了前因後果。
交易是在科伊斯交易市場完成的，整個過程都有備案，隨便一查就能查到，做不了假。
黑煙的臉色頓時黑了，牛頭人一族更是瞬間譁然。
“這，這怎麼可能？！”牛頭人酋長銅鈴大的眼睛瞪得滾圓，瘋狂搖頭，拒絕相信這一切，“偉大的祖神怎麼可能拋棄我們？！”
他身後的牛頭人薩滿本就慘白的臉徹底褪去了血色。
作爲薩滿，他是最接近神明的人之一，同樣也是對神明的變化感應最敏銳的人之一。聯想到最近祈禱時再也得不到祖神反饋的事實，他連自欺欺人都做不到。
“他說的，恐怕是真的。”
他哆嗦着嘴脣，連聲音都在顫抖。
信仰的建立需要時間，崩塌卻只要瞬間。
牛頭人一族自出生起就要接受祖神的祝福，祖神不僅僅是他們的信仰，他們的祖先，更是他們的心靈支柱。
聽到薩滿的話，原本還抱着僥倖心理的牛頭人頓時徹底崩潰。
不少牛頭人直接跌坐在地，失魂落魄，甚至有牛頭人直接咒罵了起來。牛頭人少年們也變得迷茫不知所措。
牛頭人酋長更是忍不住仰天悲吼，心裡充滿了痛苦和迷茫。連血脈相連的祖神都拋棄了他們，他們死死支撐到現在還有什麼意義？
崖壁之中，躲在洞穴裡的老薩滿也是難以置信地瞪大了眼睛，哆嗦着嘴脣喃喃自語：“怎麼會……怎麼會……”
聖·盧克卻不會管他們能不能接受現實。
整個晨輝位面上不知還有多少個牛頭人部落正在遭受追殺，他沒有時間跟他們囉嗦，更沒有時間浪費在等待他們緩神來上。
他拍打着翅膀落到牛頭人之中，淡淡道：“位面易主，位面上原本的土著一般都會淪爲奴隸。但吾主仁慈，願意給你們一個機會。”
說着，他手一擡便從儲物戒裡請出了一尊光明神像。
神像足有三四人高，光潔如玉，氣象威嚴，剛一落地便綻放出了淡淡金光。
“此乃吾主神像，該怎麼做，你們清楚。”
說罷，他不等他們反應過來便再次升空，拍打着潔白的羽翼朝另一個方向疾馳而去。
天空中，一顆長着翅膀的金色眼珠穿破濃雲從天而降，在前方給聖·盧克帶路。
眨眼間，他繚繞在聖光中的身影便消失在了濃雲之中。
“薩滿，酋長……”
眼見着聖·盧克離開，原本還以爲已經安全的牛頭人們頓時惴惴不安起來。
聖·盧克的意思再明白不過。任何神都不會庇佑不相干的人，信奉這尊神，他們就是自己人，一切好說，否則就只能自生自滅了。
牛頭人酋長和牛頭人薩滿對視一眼，一時間都猶豫不決。
換了之前，他們連猶豫都不會有，絕對不會背棄祖神。然而，在受到被祖神拋棄的打擊之後，他們的心卻動搖了。
然而，動搖歸動搖，對祖神的信仰早已根植在他們的血脈和靈魂之中，更改信仰的決心哪那麼容易下？
“黑煙大人，咱們怎麼辦？”一個魔族眼見得聖·盧克離開，連忙湊到黑煙身邊恭聲詢問。
“既然走了，那該怎麼辦就怎麼辦。”黑煙冷哼了一聲，“就算有神明買下了這位面又怎麼樣？想要接手位面，也要看幾位魔神大人答應不答應。”
他們這一支魔族，是花費了很大的代價纔得到了一支魔族征討令，出征這個被四維空間摺疊搜尋到的星球位面。
只要佔領了這個位面，整個魔族就會以此位面爲跳板，逐漸侵蝕這一片星域，甚至是整個星洲。
而他們這一支也將得到巨大的功勳，連他黑煙都有可能獲得大量資源，從而有機會晉升魔神，如此良機豈能放過？
“黑煙大人說得對。”那魔族諂媚地恭維了一句，“有幾位魔神大人在，區區一個小毛神不足爲慮。”
說完，他轉身便踹了身邊的普通魔族一腳：“都傻愣着幹什麼？還不快上！把那些不識好歹的牛頭人全部幹掉！”
那普通魔族被踹了一個趔趄，卻不敢有絲毫怨言，轉身便帶着手下的魔兵爪牙朝崖壁下的牛頭人殺了過去。
剎那間，剛纔暫停的攻勢再起，牛頭人再次被包圍了起來。
見勢不妙，牛頭人酋長強撐着最後一口氣頂到了前面。然而，他們心裡都清楚，以他們現在的狀態根本頂不了多久。
好不容易打退一波進攻，牛頭人酋長身上又添了好幾道傷痕，本就受傷的左腿更是連動都幾乎動不了了。
他劇烈的喘息着：“薩滿長老，你拿個主意，我聽你的。”
牛頭人薩滿見他這樣，慘然一笑：“連祖神都已經拋棄我們了，我們還有什麼可猶豫的？算了~就這樣吧。”
說着，他轉身就朝着那尊高大巍峨的神像跪了下去，雙手高舉，長叩到地。
“偉大的神明啊，請庇佑牛頭人一族吧……”
他的聲音沙啞而滄桑，帶着孤注一擲的決然。
……
“審判者”戰列艦內，吳輝一直在關注晨輝位面的情況。
就在牛頭人薩滿開口的那一瞬間，他忽然心神一動，發現竟然有一條新生的信仰通道擠掉原本的信仰通道連上了他的神格。
而在這同時，那條新生的信仰通道還在不斷凝實，變得越來越堅固，短短几個呼吸的時間居然就已經蛻變成了虔信徒。就這樣，它蛻變的趨勢還沒有止住，仍舊在繼續凝實，只是速度比之前慢了很多而已。
“呵呵，果然如此，不管是什麼生靈，在最危急關頭永遠是最脆弱的。”
吳輝感慨不已。
而且牛頭人是一根筋的性子，只要不是主動拋棄他們，他們很難會背棄信仰。
只要把晨輝位面上剩下的牛頭人全部轉化成信徒，用不了多少年他買位面用掉的神晶就能重新賺回來了~
血蹄沒把這些族人帶走，還真是便宜他了。
“神格，升級神像。”
沒讓牛頭人薩滿等多久，吳輝心念一動，1滴神液便化爲一道能量洪流洶涌而出，瞬間沿着信仰通道涌入了晨輝位面上那座神像之中。
隨着神力涌入，神像當即開始蛻變，升級，短短片刻間就升到了4級，相當於光明位面一個公國的主教堂內光明神像的級別。
4級神像能夠儲存625點神力，神威覆蓋範圍有一百二十公里，擁有4級光明祝福光環，4級治癒光環，4級淨化光環，4級戰爭光環，四個光明技能，功能非常強大。
在神像的神威覆蓋範圍內，所有己方戰鬥人員都會得到加持，敵方戰鬥人員則會受到壓制。
蛻變完成，神像微微一震，驀然綻放出萬丈神光。
這光芒光輝而璀璨，就如同破曉的晨光，帶來了無限的希望。
神光所至，頭頂的陰雲就像是遇到了剋星一樣開始飛快消散，就連瓢潑的雨勢也開始飛快變弱。
短短几息的功夫，陰雲消散，雨水停歇，烈日驕陽再次出現在了天空之中。陽光普照，萬物生輝。
牛頭人還沉浸在被祖神拋棄的悲憤之中，見狀先是一愣，隨即驀然驚呼出聲：“薩滿長老，神像……神像……”
牛頭人薩滿額頭緊貼在地上正虔誠祈禱，聽到這聲音連忙擡起頭。
眼前的景象讓他震撼不已。
祭祀祖神的時候祖神的神像也會顯現出幾分神異，但絕沒有這樣的氣象。這接手了晨輝位面的神明，實力竟如此之強？
正當他驚駭的時候，神像上驀然盪開了一圈圈光環。
這光環飄渺如同晨曦，速度卻快得驚人，無聲無息間便掃過了所有牛頭人的身體。
牛頭人薩滿只覺光環掃過的時候有一股溫暖的力量融入了他的體內。
這力量就像是春天的細雨一樣溫柔和緩，滋潤着他已經幾近油盡燈枯的身體。短短片刻間，他的身體就再次煥發出了生機，臉色也恢復了紅潤。
與此同時，他身邊的其他牛頭人也感覺到了這股力量帶來的變化。
持續鏖戰帶來的疲憊悄無聲息的消失了，已經耗盡的體力開始迅速恢復，血流如注的傷口停止了流血，斷肢上重新長出了肉芽，細小的傷口更是在無聲無息間已經癒合，連傷痕都幾不可見……
溫暖的光明之力在他們體內涌動，他們本就強健的肌肉受到滋潤，變得更加堅韌，更加有力。
一時間，只要沒死的牛頭人幾乎都恢復了大部分戰鬥力，就連傷勢最重的牛頭人酋長身上的傷勢都好了大半，甚至連力量也漲了一大截，雙蹄更加有力，揮動武器的動作都變得更加迅猛。
“神恩！是神恩！我們牛頭人一族有救了！”
牛頭人薩滿熱淚盈眶，激動得連聲音都在顫抖。
他朝着神像磕了一個又一個頭，磕得額頭上堅韌的牛皮都快磨破了都絲毫沒有停止的意思。
他頭頂的信仰通道，也幾乎在頃刻間凝實，蛻變，成了狂信徒。
注意到牛頭人一族的變化，本來根本沒把那尊神像放在眼裡的高等惡魔黑煙心頭驟然生出了一股不妙的預感。
然而，還不等他細細琢磨這預感來源於哪裡，一道飄渺如同晨曦的光環便掠過了他的身體，瞬息間橫掃了整個魔族陣營。
剎那間，一股可怕的威壓彷如天傾地覆般碾壓而下。
黑煙只覺自己彷彿瞬間置身在了滾燙的岩漿之中，渾身上下的骨節都像是要燃燒起來似的，就連體內的魔氣都像是遇到天敵了一般瘋狂亂竄，他用盡了全部的精神去壓制才勉強控制住了自己的魔氣。
連他尚且如此，何況是那些低等魔族？
周圍瞬間傳來了低等魔族們慘烈的哀嚎聲，哀嚎聲中，他們的身體表面就像是受到了灼烤般冒出了一個個冒着聖光的燎泡。仿若晨曦的光芒籠罩下，燎泡很快破裂，黑色的魔氣在陣陣“滋啦”聲中不斷宣泄而出，情況慘不忍睹。
這籠罩了他們的光暈就像是魔族的剋星似的，眨眼的功夫就大大削弱了這些低等魔族的戰鬥力。
這股純正的光明之力……
黑煙的臉色驀然變了：“光明神族！”
該死的！怎麼會是光明神族？
光明神族是宇宙中一個相當古老的種族，據傳最強盛的時候曾經雄霸整個宇宙，如今雖然已經沒落了，卻依舊有很多不同的支脈存在於宇宙之中。
他雖然沒有真正見過光明神族，卻也聽族中長輩說過這個古老的種族有多麼難纏，種種手段又是多麼剋制魔族。
他怎麼也沒想到，晨輝位面這樣一個毫不起眼的小位面居然能引來光明神族！
然而，此時此刻，就算他認出了這神像跟光明神族有關也晚了。
眼見着魔族被光環效果壓制，牛頭人薩滿精神一振，連忙大吼了一聲：“族人們！神恩降世，反攻的時候到了！殺啊！”
說話間，他熟練地揮舞着骨杖，道道帶着泛着金光的血色氣息從骨杖中瀰漫開來，很快把所有牛頭人籠罩在了裡面。
這是牛頭人薩滿的薩滿巫術“鼓舞士氣”。受到光明氣息的侵染，這薩滿巫術的威力幾乎翻了一倍。
瀰漫的血氣籠罩下，牛頭人一族的士氣驟然大漲。
牛頭人酋長一棍子掃開了迎面衝過來的魔族，右蹄在地上狠狠一踏，仰頭髮出了一聲興奮的怒吼：“吼~殺殺殺！爲兄弟們報仇！”
“殺！殺！殺！”
還活着的牛頭人紛紛踏地怒吼，就連原來被護在中央的老牛頭人都忍不住抄起武器，怒吼着衝了過去。
驚怒不已的黑煙頓時被洶涌的牛頭人淹沒了。
眨眼間，原本全線潰敗的局勢驟然顛倒，魔族竟是被牛頭人壓制得節節敗退，一直到退出了光環籠罩的範圍才勉強挽回了一點頹勢。
崖壁下的這一幕，不過是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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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牛頭人們開始反攻的同時，聖·盧克已經飛抵了另一處牛頭人聚居的部落。
這個部落的情況沒有之前那個那麼慘烈，但也不容樂觀。聖·盧克照例宣佈了位面易主的消息，然後丟下神像趕往下一個牛頭人部落。同樣的場景隨即在這個牛頭人部落之中上演。
不到半天的時間，一座座神像就在牛頭人部落之中落地生根，一座神像就是一個據點，如同織網一般覆蓋了半個晨輝位面。
在神像的幫助下，牛頭人一族全面潰敗的局勢終於得到了巨大的緩解，依託神像開始了一場場陣地攻防戰，魔族原本如同橫掃一般的攻勢也終於得到了遏制。
“審判者”戰列艦上，吳輝的心情相當不錯。
牛頭人性格耿直，心思單純，信仰忠誠度明顯比伊索位面那些人類要高上不少，聖·盧克這一波操作，竟然讓他多出了67個狂信徒。
以他目前的身家，這幾個人狂信徒雖然已經算不上什麼了，可牛頭人一族據說有5億族人，就算現在被魔族圍剿導致人口驟減，總數量依舊相當可觀。
等這些牛頭人全都成了他的信徒，哪怕神像收集信仰之力的效率比神格低多了，依舊能讓他每天收穫的神力數量暴漲一大截。
“陛下，這些魔族着實可惡。”聖約翰一直擰眉看着聖光之眼傳回來的畫面，此刻忽然開口道，“可惜那些魔族的老巢在那些空間縫隙對面，否則，屬下一定帶兵去把他們剿個乾乾淨淨。”
“不急。魔族真正的強者還沒出手呢，這一場仗一時半會打不完。”
經過一百多年的時間打磨，吳輝如今的氣度愈發沉穩，行事愈發不急不躁。
他沉聲道：“傳令下去，命神兵殿在三天內造出一座空間之門的門胚，我要在牛頭人位面和神國之間建立一座空間之門，以便隨時支援。”
“是，陛下。”
吳輝一聲令下，神兵殿當即如齒輪般高速運轉起來。不到三天，一座空間之門的門胚就被建造了出來。
吳輝參照在伊索位面建造空間之門的方式下神諭給牛頭人位面的薩滿，讓他們建造神壇供奉神像，很快就通過神壇標定了晨輝位面的空間錨點，建立了一個穩固的空間通道，並將通道固化在了空間之門上。
有了這座空間之門，一旦牛頭人位面有任何風吹草動，神國立刻就可以派兵增援。
這也就是神國如今多點作戰，兵力不足，否則直接派出天使大軍壓境，魔族連空間縫隙的門都別想出。
與此同時，那些被扼制了的魔霧後方，傳來一陣陣恐怖的咆哮神，魔霧瘋狂地扭曲，對面彷彿有一些絕世兇魔要衝進晨輝位面。
“吾主！”聖·盧克微微擔憂地拱手道，“摺疊空間對面的魔族十分厲害，咱們要不要大軍出動，先放進一兩個後全面圍剿，斬斷對方的手臂？”
吳輝卻表現地十分淡定，精神力掠過那些不斷扭曲的空間，呵呵一笑：“這可是一個絕佳的機會，你率軍鎮守晨輝位面，封鎖加固那些空間縫隙，10級以下的魔族統統放進來，好好磨礪那些牛頭人。另外，從光明、伊索兩大位面也調動大軍前來支援。不急，慢慢打，打上個上百年。其中的度，你自己把握。”
吳輝明白，戰爭是擴散信仰最好的催化劑。
“是，吾主！”聖·盧克單膝跪下領命，十分堅定。只要是吾主的命令，不管是什麼，他都會堅定不移地執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