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這裡。”
被吳天挾持過來的諾米夫同事特里奧緊張的四處掃着車外,生怕被人發現。
吳天望着對面閃爍的霓虹燈,以及那些站在路邊招客的妖豔女朗,不由得心一沉,問道:“這是什麼地方?”
“情-色俱樂部,克莫拉旗下的產業之一。”
還真是這種地方。
吳天暗道一聲:糟糕了,接着問道:“你是說那個華夏女人在這裡,還是說那兩個綁架她的人?”
“科勒和薩諾肯定在這裡,至於那個華夏女人,應該……也在這裡吧。”脖子上貼着森冷的槍口,特里奧不得不說實話。
“有沒有後門?馬上把裡面的佈局畫出來。”
“有,我畫給你。”
特里奧不敢怠慢,連忙在紙上畫出房間佈置。
畫完後,交給吳天,小心翼翼詢問道:“我可不可以走了?”
吳天先看了一遍圖紙,又詢問了幾個問題,才說道:“走吧,回家乖乖睡覺,腦袋和嘴巴最好老實點。”
吳天並不擔心特里奧通風報信,因爲他根本不敢,他既然把吳天帶到了這裡,實際上算是出賣了克曼拉了,而在意大利黑手黨的教條中,最恨的就是出賣和背叛,嚴重者甚至滅門以示懲罰。
果真跟吳天判斷的一樣,特里奧並沒有急着走,而是壯着膽子說道:“關於我帶你到這裡來的事,你千萬不要告訴其他人,放心,我也絕對不會把你的事告訴其他人,我可以用我全家人的性命發誓。”
“嗯。”
特里奧這才下車走了。
等特里奧消失在轉角以後,吳天把車停到遠一點的角落,下車後繞到剛纔那棟建築物的後面,找到後門,套開鎖,神不知鬼不覺的進去了。
整個佈局已經記在腦海中,所以吳天迅速的在周圍房間轉了一圈,都是一些雜物間,沒有人影。
轉到物料間時,看到形形色-色的道具,皮鞭,捆索,腳鐐、手銬,以及島國人最愛的某某娃娃等等。
吳天在一堆面具中撿了一塊鬼臉,扣在臉上,繼續往裡走,繞過一條走廊,到了服務區。
好傢伙,四處都是糜亂的銀-叫聲,以及各種污言穢語,更刺激人的是,所有房間都沒有門,就幾根珠簾掛着,稍微瞥一眼就能看清房間的戰況……
“哎。”
吳天覆雜的嘆了一口氣,挨着各個房間轉了一圈,算得上是看了一套5g的動-作-片,花樣和精彩程度就不用提了。
他當然不是爲了看這些,而是在找李樂筠,幸好沒看到她的臉蛋。
吳天隱隱鬆了一口氣,直上二樓,如果特里奧沒撒謊的話,那綁架李樂筠的科勒和薩諾應該就在前面那間房裡。
走到門前,側耳聽了一下,隱約聽見裡面有音樂聲,似乎也有糜-穢之音。
他轉動門把手,緩緩推開一條縫,逐漸看清楚了屋內的情況。
三個女人不着一物,正站在茶几上隨着音樂扭腰擺臀,而在茶几邊的沙發上,有一女一男正赤果着奮戰,還有一男人則是俯身趴在茶几前,貪婪的吸食着茶几面上的白-粉。
吳天不能確定這兩人是不是就是自已要找的科勒和薩諾,但也沒心思再轉悠了,所以直接推開門走了進去,反手關上門。
而屋內的的人仍沉迷在各自的節奏中,渾然不知屋裡又多了一個人。
直到吳天走到茶几前時,那對戰鬥中的男女纔看到了他,怔怔望着他,好奇這個戴着面具的人是誰。
其它幾人隨即也醒過神來,疑惑望着吳天。
吳天開口說道:“科勒,有人找你?”
剛纔吸食白-粉的那個男人皺了皺眉頭,問道:“誰找我?”
“我。”
吳天邪魅笑了一下,順手抓過茶几上的一個女人,果斷在她脖子後砍了一手刀,那女人立即昏倒在地上。
不等另兩個女人有所反應,吳天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拎了過來,每人一記手刀,兩個女人分別癱在地上。
本是在戰鬥的那一男一女發現不對勁了,那女的麻溜的想跳得沙發後去,吳天順手就是一腳,踢得她在空中翻了幾個撞頭,撞在牆上,暈死。
至於剛戰鬥的那男人,剛站起身,就被吳天一記擺拳放倒,連掙扎的機會都沒有就人事不省。
“本來不喜歡打女人的,但你們衣服都不穿就在外面跑,那就怪不得我了。”
吳天怪味碎語了一句,望向一直坐在沙發上沒動過的科勒。
不知道這傢伙是被白-粉灌暈了,還是足夠鎮定,反正一直沒動,而且表情鎮定的一踏糊塗。
這樣子很欠揍啊。
所以,吳天二話不說揪住他頭髮,拖到廁所的馬桶邊,一把把他摁進便桶裡,然後沖水。
“唔唔唔唔。”
這下子,科勒有反應了,拼命掙扎,只可惜,沒用,吳天的手像鐵箍一般,摁着他一動不動。
一翻洗涮涮之後,吳天把他腦袋提起來,問道:“清醒點沒?”
“你找死!”科勒滿臉猙獰,目光幾欲把吳天生吃了。
“看來還沒清醒,那就先來一個療程吧。”
吳天果斷又把科勒摁進了便桶,直到他快脫氧昏過去時,才提起來,等他哈哧哈哧享受了兩口清鮮空氣後,又把他摁進去,就這樣一次、兩次、三次……
到第四次把科勒提起來時,科勒兩隻眼球都快曝出眼眶了,嘴巴就像脫水的金魚一般,哈哧哈哧呼吸個不停……
這種溺水的感覺可真不好受,那是一種絕望和恐慌輪迴交錯,且時刻感到會窒息會沒命的感覺。
“怎麼樣?清醒了嗎?”吳天詭笑問道。
科勒哪能不清醒,拼命呼吸着新鮮空氣,再也不敢口出狂言或叫囂了。
“嗯,態度好多了,那告訴我吧,昨天你們綁架的那個華夏女孩在哪裡?”
科勒一愣,上下望了吳天一眼,問道:“你是誰?”
“好沒營養的問題,看來還是不夠清醒。”
吳天再次把他摁進了便桶裡,摁得科勒使勁拍打着便桶示意妥協時才提他上來。
科勒眼神裡終於有了恐懼,終於明白碰上了不講理的人,自已就隨口問了一句,結果自已就被摁了進去……
最主要的是,他感覺到吳天做這些事時,無比自然,老練得讓科勒害怕。
吳天“噓”了一聲,示意科勒該開口了。
科勒立即說了實話:“我們把她送進加不侖監獄去了。”
“……”
吳天忍不住爆了一句粗口:“f-u-c-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