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眼前這個極品美婦梨花帶雨的樣子,張君寶立即換了一副表情,連忙安慰她,“白姐,我跟你開玩笑的,你怎麼當真了啊,別哭了,再哭別人聽見了,還以爲我真把你給怎麼樣了呢。”
“你跟我開玩笑的?真的?”白潔聽到張君寶的話,立即揚起那雙通紅的美眸,一抹驚喜從臉上閃過,眼淚在眼眶裡打着旋,一副受盡委屈的樣子。
張君寶鄭重其事地點着頭,“真的,和你開玩笑。”
白潔的臉龐上一秒還是可憐巴巴的樣子,下一秒立即大變,咯咯咯的發出了銀鈴般的笑聲,“你說的,可不準反悔,好了,我要睡了。”說着話,就要關門。
我擦!騙我啊!
張君寶頓時意識到自己被這女人給耍了,眼珠一轉,腳一伸,卡在門縫裡。
“哎呦喂!”張君寶突然蹲下身子,抱着腳呲牙咧嘴的尖叫了起來。
白潔見狀,發現是自己關門夾了他的腳,臉上一怔,下意識的蹲下身子來,關心地說道,“對不起啊,我不是故意的,你沒事吧?”
“哎呦喂,疼死我了……哎喲……”張君寶呲牙咧嘴的看着她,嘴裡一個勁兒的叫苦,“快扶我進去。”
白潔也沒多想,連忙拉着張君寶的胳膊,把他拉起來,扶着他一拐一瘸的走進房間,小心翼翼的扶着他在沙發上坐下來,“你等一下,我記得家裡有跌打藥,我給你找。”
“不用找。”張君寶一把抓住白潔的手腕,霍地站了起來,嘴角勾出壞笑。
白潔恍然大悟,“你騙我?”
“嘿嘿,騙你怎麼了,騙人不是你們女人的專利,我這叫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張君寶嘿嘿笑道,一副死皮賴臉的樣子。
白潔看着他陰邪的目光,身子一震,下意識的雙手護在胸前,“你……你別亂來哦。”
“放心吧,我不會亂來,我只想拿回我的東西。”張君寶盯着她,嬉皮笑臉地說。
“你……我是答應你了,可是你……”白潔結結巴巴的,不知道說什麼纔好,這下倒好,引狼入室,想趕他走也沒那麼容易了。
看着白潔驚慌而又風情的臉龐,張君寶笑眯眯地說,“我這人很講信用,說到做到,絕不多佔一分錢的便宜。”
“你發誓?”白潔盯着他,心說,如果只是摸一下,那就給他摸一下,反正自己也不吃虧,摸了讓他趕緊走,要不然孤男寡女共處一室,自己非得吃大虧不可。
“我發誓。”張君寶舉起右手,肯定地說道。
“那……那就只准摸一下。”白潔紅着臉,提出了條件。
“一下就一下。”張君寶見她動搖了,心裡興奮極了,掃了一眼那裡,目光變得極爲熾熱。
“那……那你快點……”白潔紅着臉,閉上了眼睛,護在胸前的雙手慢慢垂了下去。
張君寶嘿嘿笑着,盯着白潔胸前的倒V看了看,突然覺得自己這樣做是不是太無恥了?他可不是那種喜歡利用這種卑鄙手段佔便宜的小
人。想摸,必須讓她自己同意。
“嘿嘿!算了,這個承諾留着下次。”張君寶咧嘴一笑,說完,轉身打開門走了出去。
“什麼嘛!過了這個村可就沒這個店了!還想下次,門也沒有!”房間裡,白潔睜開眼睛,長長的鬆了一口氣,身子軟軟的坐在沙發上,俏臉扉紅,嘟起紅潤的小嘴,心還在砰砰直跳,心裡卻莫名橋的涌起一絲失落的感覺。
兩條修長白皙的美腿隨意分開,被張君寶那小子剛纔一番挑逗,竟然……
這個臭小子,太壞了,把人家挑逗的都……這小子太危險了,這突然收了手,肯定是想欲擒故縱,以便下次佔大便宜,絕對不能中了這個大壞蛋的詭計。
白潔嬌軀酥軟的靠在沙發上,貝齒輕咬紅脣,心裡卻像是被什麼東西給勾住,臉蛋火辣辣的。
我這是怎麼了……哎呀,怎麼能胡思亂想呢。
想到一些令人面紅耳赤的事情,白潔的雙腿夾了夾,趕緊迫使自己不要去亂想,拿起那隻木盒子,迅速鑽進了房間。
一連幾天,每晚十點,張君寶會準時去櫻花酒吧,暗中調查那幫倭國人,但是一無所獲。那幫倭國人,除了來櫻花酒吧喝酒,其他什麼事也沒幹。張君寶搞不明白,酒井株式會社他孃的到底在搞什麼鬼?
作爲倭國一家大型企業,酒井宏樹和妹妹酒井美惠子全都來了華夏,而且酒井宏樹和妹妹酒井美惠子,身上都具有靈力波動,肯定修過功法。這其中一定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而高新醫院作爲醫療機構,酒井株式會社收購它,是想掩人耳目,還是另有企圖?
找不到川島一熊之前,關於神仙丸的案子,沒有任何進展。警花那邊,也一直在調查這個案子,不過並沒有什麼收穫。
與此同時,王鵬幾個人,自從得到龍過海那套《玄魔九陰功》,一直在加緊苦修,對他進行暗中跟蹤和調查,妄圖利用這套玄妙陰毒的功法來打敗張君寶。短短一個月時間,王鵬幾個人因爲有武術基礎支撐,修爲暴增,《玄魔九陰功》得到大圓滿。
王鵬爲此去找東方鶴過招,玄武境三重的東方鶴,竟然扛不住王鵬玄魔九陰功的陰毒功法。
但是東方鶴心裡很清楚,這套是一套及其邪惡的功法,修煉者的心魔已經完全被魔氣所控制。《玄魔九陰功》但凡修煉,不但身心被魔氣所控,而且魔氣會榨乾修煉的陽氣,整個人會變得和行屍走肉沒什麼區別。只不過這些副作用,還沒有完全在王鵬等人的身上凸現出來。
師父龍過海真毒!這三個蠢貨,還沾沾自喜,他們只不過是龍過海培養出的形式走人罷了。
不過這也好,以他玄武境三重修爲,加上這三個蠢貨現在的狂暴修爲,結合四人之力,一定能將張君寶碎屍萬段。
這晚,張君寶來櫻花酒吧,爲了聽清楚那些倭國櫻花武士的鳥語,特意帶上雪子和雪美一起過來。
有兩位美女作陪,張君寶一邊把酒言歡,一邊觀察遠處那桌倭國人,讓雪子和雪美將他們的對
話進行同聲翻譯。
真他媽變態!
雪子和雪美翻譯出來的話,全都是一些討論女人的淫穢話,其中不乏對老闆娘何眉的討論。
倭國男人真是天生變態。
不過雪子和雪美,對華夏國語言並不精通,翻譯出那些淫穢語言,也沒有什麼羞恥表現。
直到那幫倭國男人喝完酒,嘰裡咕嚕又說又笑離開酒吧時,雪子才聽到一句和女人不相關的話,立即翻譯給張君寶說,“他們說要不了多久,任務就會完成,到時候會有享不盡的榮華富貴。”
張君寶神色一震,連忙問雪子,“還說什麼了?”
“需要大量電力。”雪子根據倭國人的對話,生硬的翻譯出來,“我不知道我翻譯的合適不合適。”
需要大量電力?
張君寶皺着眉頭,一頭霧水,扭頭盯着三個倭國男人離開的背影,眼珠一轉,對雪子和雪美說,“你們先在這兒等我一會兒,我去去就來。”
姐妹兩很聰明,互相對視一眼,目光中露出擔心之色,雪美說,“張君寶君,我們去幫你。”
“對,我們去幫你。”雪子接道,“他們是櫻花武士,在倭國,傳說櫻花武士很厲害,武功超強。”
張君寶不屑的笑了笑,連一絲靈力波動都沒有,沒有內家修爲,外家功夫再高,也不可能是自己的對手,“兩位老婆難道還不知道我的能力?嘿嘿,你們在這裡先慢慢喝着,我去去就來!”
說完話,張君寶起身快速朝門口走去,在酒吧門口處,順手從牆上拿下一個裝飾面具揣進腰裡。
幾個島國鳥人喝了不少酒,朝高新醫院方向走去,遇上單身女性,就猥瑣的笑着,嘰裡咕嚕的一番調戲。
孃的!這幫倭國人真是死性不改,天生的變態!
張君寶相距十幾米,緊急跟着他們,想看看能不能從這幫倭國人身上找到什麼可疑線索。
跟到一個人跡罕至的偏僻街道,張君寶身形一閃,出現在幾個倭國人面前,攔住他們的去路。
三個櫻花武士看到面前突然出現一個面具人,三人互相看了一眼,嘰裡咕嚕的說着什麼。
其中一個不屑的笑了笑,大聲朝張君寶叫嚷起來。
“說什麼鳥語,聽不懂!”張君寶說道。
“是個滯納豬!”另外一個留着小辮子的倭寇猥瑣的笑了起來,生硬地說,“一隻滯納豬,想打劫,哈哈。”
爲首那個胸口繡着五朵櫻花的傢伙,大聲衝張君寶叫嚷,“滯納豬,要打劫嗎?你們華夏國的人良心大大滴壞了。”
“王八蛋!一幫倭國鳥人,敢在我們華夏國大放厥詞!”張君寶眉毛微微一擰,目光中露出寒芒。
“八嘎,敢罵我們!”五級櫻花武士大叫一聲,眉頭一擰,凶神惡煞地瞪着張君寶,“好狗不擋道,再不讓開,別怪我們不客氣!”
“想走?”張君寶冷哼一聲,目光冷峻的瞪着對方,“先回答爺爺幾個問題,爺爺放你們走!”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