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悶地看着躺在牀上四平八叉沉沉睡去的警花,張君寶深深的嘆了口氣,一臉無奈,拉上門離開了。
回到別墅裡,雪子和雪美早已入睡,被打擊一番,加之喝了不少酒,腦袋暈沉沉的,索性就鑽進一樓的房間去睡覺了。
“咚咚咚……”突然,一陣急促的敲門聲突然傳來。
春天的夢被打斷,張君寶努力眨了眨眼睛,微微皺了皺眉頭,三更半夜的,誰啊?
要知道,現在已經是凌晨兩點多,而自己這棟別墅幾乎沒熟人知道,就連警花都不知道他買了一棟別墅,會是誰在這個時候來敲門?
張君寶極爲迷惑,睡眼惺忪的來到別墅客廳門前,吧嗒一下,打開房門。
還沒等他說話,突然一個靚麗的身影直接撲進他懷裡,頓時,一抹女人獨有的體香撲面而來。
張君寶一臉愕然,第一感覺,這個撲進懷裡的是個女人,而且還是個身材極佳的女人。
因爲他感覺到了一絲陌生女人的氣息。
本就昏昏沉沉的張君寶,心裡壓抑已久的那團怒火再次被點燃,酒精的作用下,下意識的雙手抱緊懷裡的女人。
“小張,你可以幫我嗎?”猛然間,懷中的女人擡起頭,露出一張讓人心動的臉龐,鵝蛋臉、大眼睛、櫻桃小嘴,一雙眸子微微泛紅,忍不住讓人心生憐愛。
不過看清楚這個女人的長相後,張君寶卻傻眼了,真是日了狗了,這不是醫院的白潔嗎?她大半夜的怎麼會找到這裡來?
張君寶疑惑地看着她,下意識地問,“白姐,你怎麼知道我在這裡?”
“我打電話問的趙曉苒。”白潔說道,一雙通紅的美眸看着張君寶,“不好意思,這麼晚打擾你睡覺了。”
白潔說着話,看着眼前這棟氣派的大別墅,完全沒想到張君寶離開高新醫院,竟然會混得這麼好,不過她現在有急事,也顧不上去羨慕人家。
張君寶感覺有點迷糊,和白潔也不算太熟,怎麼她大半夜的跑這裡來?而且眼睛還紅紅的,像是哭過一樣。
“白姐,你這麼大半夜的,有什麼事嗎?”張君寶一頭霧水地問道。
張君寶一問,白潔眼裡就涌出了淚水,身體微微顫抖起來,看上去很害怕的樣子,弄得今晚本來就很不甘心的他心裡抓狂不已。
“到底出什麼事了?”張君寶不明白她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一個勁兒的哭什麼。
難道是被醫院保安隊長那個王八蛋隊長給欺負了?那王八蛋真不是東西,一個保安隊隊長,真是無法無天了!
“是不是保安隊那個王八蛋又欺負你了?”張君寶忍不住問她,“那王八蛋在哪?我廢了他!”
白潔俏麗的臉上泛起一抹紅暈,搖搖頭,哽咽地說,“我家裡被賊偷了。”
張君寶去過白潔家裡,一個兩居室的房子,除了那口煉丹爐被他拿走,也沒發現有什麼值錢玩意兒,甚至連個液晶電視都沒有。
想到這裡,張君寶輕輕拍了拍白潔的肩膀,說,“我還以爲怎麼了,只要人沒事就行,應該也
沒損失多少錢吧?”
“是沒有損失什麼錢,我家裡也沒什麼值錢的東西,可是我當初我嫁人時我媽賠給我的嫁妝也被偷走了,我媽去世了,那是她留給我唯一的東西。”說到這裡,白潔的美眸裡淚痕閃閃,再次哽咽起來。
“什麼東西這麼珍貴?”張君寶疑惑地看着她,輕輕拍着她的後背安慰說,“白姐,別哭了。”
“一根髮簪,是從我姥姥的姥姥的姥姥傳下來,雖說不值錢,可是那是我媽留給我的唯一遺物,她臨走的時候還專門囑咐我,讓我保管好它,將來有女兒了,也要陪嫁她,嗚嗚嗚……”白潔說起這個,趴在張君寶懷裡,抽泣的更加厲害了,“我也不認識什麼人,只好來找你了。”
不就是一根髮簪嗎?就算是純金的,最多也就值個幾萬塊錢而已,犯的着嗎。
看着她泣不成聲的樣子,張君寶有點鬱悶,這種小事,不找警察,找我幹嘛?
“白姐,這種事,你應該報警啊?”張君寶說道。
“我報警了,警察來家裡看了一下,說我沒丟什麼值錢的東西,金額不夠,不給立案。”說起警察,白姐就來氣,就是因爲丟的東西不值錢,他們根本不會立案調查。
這倒也是,一根簪子,在警察看來又不是什麼值錢的家當,像這種事情每天不知道要發生多少起,要是這種小事警察都去管,還不累成狗了。
既然警察都不管,白潔爲什麼會找他?
張君寶不解地看着她,“白姐,這種事既然警察都嫌不好調查,你怎麼會找我啊?”
看到張君寶迷惑的目光,白潔的淚痕斑斑的俏臉微微泛起一絲紅暈,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自從上次保安隊長欺負她,被這小子救了,就覺得他是個有正義感的人,一出事,警察不管,第一個想法就是找張君寶,而且醫院裡一直有關於張君寶那些神乎其神的傳說,所以才大半夜的給趙曉苒打去電話,軟磨硬泡問清張君寶的住處。來到這裡,親眼看到張君寶現在住着一棟豪華的大別墅,心裡更加覺得這個年輕人本是很大,好像只有找他,才能解決問題,自己也會覺得有安全感。
但是,白潔的小心思並沒有表露出來,攥着小手,美眸中多了一絲熱切的目光,“小張,醫院裡都說你是活神仙,所以我纔來找你幫忙,那根簪子對我太重要了,你一定要幫幫我這個忙啊。”
活神仙?這也太瞧得起我了吧。
不過張君寶心裡還是掠過一絲爽意,笑道,“大家也太擡舉我了,白姐你認定我是活神仙?能幫你找回簪子?”
白潔美眸閃出一絲肯定的光芒,點頭說,“小張,我相信你的,之前那次你救我,那麼多保安拿着電棍打你你都沒事,換做其他人,肯定早都電暈了,你有這種能力,肯定能幫我找回簪子的。”
白潔想到那晚張君寶和保安隊長的衝突,三兩下就打趴他們,認定張君寶一定有能力幫她。
看到白潔充滿期待的熱切眼神,張君寶說道,“好吧,先帶我去你那看看,我看能不能找到什麼線索。”
“嗯。”白潔
點着頭,憂傷的俏臉上涌起一抹興奮。
張君寶帶着濃濃的酒意,開車載着白潔回到她位於醫院不遠處的住處。
進到屋裡,凌亂不堪的房間,立即告訴張君寶,房間裡被小偷翻過。
“小張,你先看看,我給你倒杯水。”白潔說着話,朝飲水機走去。
張君寶一雙醉意朦朧的眼中立即射出兩道銳利白忙,仔仔細細的掃視着凌亂的房間。不過白潔的家裡本來也沒什麼傢俱,佈置的很簡單,一時半會也發現不了什麼線索。
“白姐,除了丟了那根簪子,還丟其他什麼東西沒有?”張君寶問她。
白潔倒了杯水,俏臉上佈滿迷惑,“我看了一下,其他什麼東西都沒丟,就那根簪子不見了。”
這就奇怪了?
偷那玩意兒幹啥?就算是純金的,那也不好銷贓啊。
張君寶不解地看向白潔,冷不丁見她一隻腳要踩上香蕉皮,連忙大叫一聲,“小心!”
“啊!”爲時已晚,白潔一隻腳踩上香蕉皮,尖叫一聲,腳下一滑,嬌軀朝後倒去。
見狀,張君寶健步如飛,猛然衝過去,一隻大手伸向白潔的腰間。
偏偏腳也踩在香蕉皮上,‘啊’的大叫一聲,攬着白潔來了個一百八十度的旋轉。
“噗通!”一聲,兩人抱在一起倒了下去。
白潔手中的一杯水自然也是灑出去,嘩啦啦落下來,打溼了兩人的衣服。
張君寶因爲酒勁正濃,掙扎着想爬起來,兩隻手卻偏偏按在白潔的身體上。
哇塞!
張君寶頓時被震撼到了。
白潔的身子一下子僵住了,俏臉刷的變得通紅,渾身像是被定住一樣。
由於正值炎夏,本來衣服穿的薄,這樣的接觸,讓她心跳不禁砰然加速,臉蛋瞬間燃起濃郁的紅暈,尷尬的不能自已。
張君寶也是被那奇異的感覺勾住了,彷彿有一根無形的身子栓着手,讓他一時間不能動彈。
“你的手……拿開……”白潔滿臉通紅,艱難異常的吐出幾個字,美眸扭向一邊,羞澀難當。
月黑風高,孤男寡女,佳人如玉,本就在警花受了窩囊氣,一直不甘心。在酒精的催情作用下,張君寶忍不住吐了口唾沫,腦袋一熱,使了一下壞!
天啊!這傢伙原來是這種人!
白潔情不自禁的悶哼一聲,嬌軀微微顫了一下,突然意識到自己這是引狼入室了。
白潔羞愧要死,滿臉通紅,快要被這傢伙弄瘋了,這個該死的小王八蛋,她是叫他過來給自己幫忙的,這小子卻使壞,怎麼辦啊?
白潔雖然很緊張不安,但她很肯定,這貨其實心底很善良,有一顆正義的心,要不然那次在她被那些王八蛋欺負的時候,也不會挺身而出了,要知道,他當時只是一個靠關係走後門進醫院的實習生,如果不是發自內心下意識的正義感爆發,絕對不敢輕易招惹醫院裡其他人的。
白潔很肯定,這貨不敢對自己怎麼樣,只是喝了酒,一時間有點衝動而已。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