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牀上的陳熙,睜開眼,一雙眸子裡燃燒着異樣的火焰,一把拉住了張君寶的手,順勢就湊了上來。
此時的陳熙,不知道被那兩個傢伙吃了什麼藥,渾身燥熱難耐,呼吸急促不已,完全失去了正常意識。
張君寶驚愕的瞪大了嘴巴,還沒等他反應過來,已經被陳熙拉到牀上,順勢騎在身上。
“別,你別這樣,我會不習慣的。”張君寶假模假樣的掙扎着說道,他現在可以肯定,那兩個傢伙一定給她吃了春 藥之類的東西。
算了!送佛送到西!張君寶心一狠,牙一咬,瞬間,心裡防線便土崩瓦解。
當張君寶從浴室裡出來時,陳熙已經清醒,蓬鬆的髮型讓她平添了一份女人的成熟魅力,冷漠的臉上沒有任何表情,只是脖子上的印痕卻在暗暗昭示着什麼。
看見雪白牀單上開出的梅花,張君寶的眼眸中閃過了一絲疑惑的神色,難道是……想到這裡,嘴角勾起了一抹邪笑,腦海中回想起剛纔的那一幕幕,張君寶不得不承認,到底是春江電視臺的頭牌花旦,的確與其他女人有着極爲不同的地方。
張君寶的心跳本能的加速,靜靜地看着陳熙,猜想她會有怎樣的反應,一哭二鬧三上吊,或者是報警,告自己弓雖女幹?但是意外的是,陳熙的表現卻非常的平靜,甚至可以說是冷漠,她緩緩的用被子蓋住自己的身子,一言不發,撅着小嘴,時不時用眼角的餘光瞅一眼張君寶。
雖然在藥物作用下,她的意識不是很清醒,但是她知道自己剛纔和這個傲氣的傢伙發生了什麼,自己作爲堂堂春江電視臺的招牌主持人,多少男人投來的橄欖枝,都被她無情的拒絕,今晚,卻被這個屌絲一樣的傢伙給……
要是被他傳出去,自己的名聲不就敗壞了嗎?
“今晚發生的事情,你不能告訴任何人,明白嗎?”陳熙故作鎮靜,一臉嚴肅的看着張君寶。
張君寶一愣,不由得苦笑了一下,心想,好像我死皮賴臉要跟你那啥一樣,要不是看你受不了,我纔不乘人之危呢。
氣氛略顯壓抑,張君寶微微撇了撇嘴巴,壞笑道:“我這個人有個最大的缺點,你今天也看見了,那就是樂於助人,以後要是還需要我幫忙的話,我很樂意。”
陳熙眉頭一皺,臉色一紅,厲聲道:“你把我當成什麼人了!你以爲我陳熙和其他女孩一樣,是那種隨便的人嗎?”
“不是隨便的人,隨便起來不是人。”張君寶小聲嘟囔一句。
陳熙怒瞪雙眼,用威脅的語氣說道:“今晚的事情,你要是敢說出去,我饒不了你!”
“哎呀,怎麼這麼好心沒好報啊,真是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來吧,要殺要剮,隨你便!”張君寶忍不住反駁了一句,一屁股直接坐在了牀邊,擺出了一副死皮賴臉的架勢。
“滾開!”陳熙起身用力推了一把張君寶,不料,裹在身上的毛巾滑落,嬌軀盡顯。
看到這一幕,張君寶的性質被調了
起來,衝動之下抱住了她。
“你讓開,再這樣我饒不了你!”陳熙掙扎着威脅道。
張君寶的眉頭微微一蹙,順勢就將她按倒,滿是胡茬子的嘴巴在她臉上親了一口,撇了撇嘴說道:“在你饒不了我之前,我先繞不了你,我得佔回點便宜才行。”
“你……你……流氓……”陳熙氣的說不出話來了。
“本來是我幫了你,誰讓你威脅我呢,我最討厭人家威脅我了。”
“放開我,臭流氓,快放開我……”陳熙在張君寶懷裡掙扎着,然而,於事無補,張君寶的兩隻手像鐵鉗一樣卡着她,讓她動憚不得,漸漸的,她也放棄了抵抗
……
正所謂一回生,二回熟。
當一場春雨再次過後,陳熙明顯的放鬆了警惕,杏眼怨毒地瞪着張君寶,威脅說道:“姓張的,今晚的事情,就算我們扯平了,但是你不能告訴任何人,你明白嗎?”
“明白,我又不是傻子。”張君寶心滿意足的壞笑着,從牀上爬起來開始穿衣服。
“你一會兒就給我滾蛋,從明天開始,我們誰也不認識誰!”陳熙白了一眼張君寶,用毛巾被裹着‘傷痕累累’的身子,鑽進了衛生間去沖洗。
嘿嘿!真沒想到啊,春江市的萬人迷、偶像級節目主持人陳熙竟然和老子有一腿了。
張君寶坐在臥室的牀邊,看着雪白牀單上那朵鮮豔的玫瑰,嘴角勾一抹滿足的壞笑,沒想到這個高貴傲氣的美女主持人,居然還是第一次,真是走了狗屎運,佔了大便宜了。這得讓多少男人氣的吐血啊!
浴室裡,傳來那撩人的嘩嘩水聲,霧化玻璃門上,一個高挑凹凸的影子微微扭動,讓張君寶再次燃情勃發。
看看她洗澡!
張君寶正準備開啓天眼透視進行偷窺時,可突然感覺到別墅外牆似乎有異響。
有賊?他的目光立即轉向,隨即整個人從牀上跳了下來。
一米八的張君寶這時如同獵豹一樣靈活,一步便跨到門前,第二部衝了出去,第三步直接衝到浴室門口。
“咚!”
“嘭!”
浴室門被張君寶用暴力撞開,木屑都蹦起老遠。與此同時,落地窗也被人從外面撞破,兩個黑衣人敏捷的翻滾進來。
“誰!”陳熙慌張的尖叫一聲,張君寶匆匆一瞥,就見美女主持人驚慌失措的用浴巾將自己白花花的嬌軀圍上。
這時,兩道寒光乍現,狹長鋒利的刀身並沒有直接指向張君寶,而是襲向了剛從浴室走出的陳熙。
“啊!”陳熙嚇得尖叫一聲,雙手緊抓着胸前的浴巾,一動不敢動,一雙水汪汪的眸子中透出無助和驚恐,一頭長髮剛纔被淋溼 了,幾顆晶瑩的水珠滾落在她光滑細膩的香肩上,顯得楚楚可憐。
“什麼人?找死!”張君寶的身子快速橫移,瞬間就擋到了陳熙身前,弓步前衝,腰馬合一,雙掌前推,厲聲喝道:“滾!”
在強大的真
氣力量衝擊下,一個黑衣人應聲飛出五米遠,踉蹌的站起身就跑,另一個已經被張君寶踩在了腳下,嘴裡冒着血,眼睛裡全是駭然和不可思議,這……這是人嗎?
看着被自己踩在腳下的黑衣人,面部被黑麪巾遮擋,頭上戴着黑頭巾,一身黑色,地上不遠處落着被張君寶打掉的細長尖刀,這身打扮,還真有點像電影裡的日本忍者。
很奇怪,這兩個傢伙難道是那兩個劫匪找來的同夥?
應該不是,如果是,那目標應該是自己纔對,爲什麼會直接襲擊陳熙,而且還用這麼長的尖刀,這是置人於死地的節奏啊!
“你們是幹什麼的?誰派你們來的?”張君寶兩眼眯成一道縫隙,全身散發着逼人的氣勢,安靜的夜裡,職能聽見黑衣人吞口水和陳熙牙齒咯咯打顫的聲音。
“張君寶,他們……他們爲什麼要殺我?”陳熙顫顫巍巍的站在一旁,渾身瑟瑟發抖,神色驚恐,顫抖着問道。
“我還想問你呢。”張君寶說道,眼睛眨巴一下,用一樣的眼神看向陳熙,“你該不會是做了什麼拆散人家家庭……”
“放屁!”還沒等張君寶說完,陳熙就知道他要說什麼,一雙大眼睛怨毒地瞪着張君寶,漂亮的臉頰突然一紅,“你剛纔難道沒有看到……看到牀上的東西嗎?”
是啊!差點忘了。
張君寶頓時恍然大悟,嘿嘿一笑,“開玩笑的,問問他們不就知道了嘛。”
“說,你們爲什麼而來?”張君寶盯着被自己踩在腳下的黑衣人問道。
黑衣人目光中露出一絲惡毒的神色,狠狠盯着張君寶,發出一聲冷哼。
“不說是吧?我喜歡。”張君寶燦爛一笑,慢慢蹲下身來,輕輕扯下黑衣人的面紗,一張尖嘴猴腮的臉現出來,一雙殺氣騰騰的眸子,死死的盯着張君寶,奮力的掙扎着。
“喲,長得還挺像日本人的。”張君寶打眼一看,這個黑衣人長相,挺像倭國那些男人猥瑣的長相,“說吧,你們爲什麼來這裡的?”
“八嘎!”
“臥槽!陳熙,這傢伙還真是個日本人。”張君寶不由得大吃一驚,轉眼對陳熙說道,再看看這倭國人的裝備,一身黑衣、黑頭巾、黑麪紗,寒芒四射的東洋刀,“難道是日本忍者?”
“八嘎呀路!”倭國人雙目一瞪,眸子裡殺氣騰騰,衝着張君寶張口就吠。
“八嘎你妹!”張君寶擡手就是一巴掌,打得倭國人暈頭轉向,眼冒金星。
“陳熙,你怎麼還得罪日本鬼子了啊?連忍者都找上門來了?”張君寶很納悶,這年頭,居然還有日本忍者,而且還是在春江市,對一個全市有名的偶像級主持人下手。
陳熙站在一旁,手緊緊握着浴巾,臉色煞白,神情恐懼不安,木訥的搖了搖頭。
這得有多大仇啊?亦或者是另有陰謀?
“八嘎!”張君寶學着倭國人的強調,大喊一聲,“說,你們是幹什麼的?爲什麼來這裡?”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