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廳裡面,不少雕刻大師都看着這一幕在他們的眼前發生,其實他們這些客人在這種場合調戲一些出入這種場合的三陪女是很常見的事情,也很少有人會因爲這種事情而動怒。
不過可惜的是,唐大少對許媚動了真情,且就算沒有,唐大少也不允許自己的女伴受了日本人的欺負而無動於衷。
“師父,是那葉寒。”大廳的角落裡,兩雙眼睛落在了葉寒的身上。
“我看見了。”甯浩天點了點頭,神情有些複雜,葉寒如今在華夏的地位已經變得越來越高了,高的連他都只能擡頭仰望,現在的寧家別說和葉寒爲敵,就算想要和葉寒搭上話,都是一件很困難的事情。
“師父,我將來一定會超越他!”甯浩天的弟子冷凡緊握着拳頭說道。
對此,甯浩天沒有多說什麼,也沒有去打擊自己的弟子,雖然他知道這根本就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
葉寒慢慢的走上前去,他看着那一臉憤怒的山木正雄,冷笑道;“就你這樣的道德敗壞的人也能稱得上是大師?我給你兩個選擇;第一個,跪下來給我兄弟的女人道歉,第二個,剛纔你哪隻手不乾淨,我就廢了你哪隻手,現在,你選吧。”
“好狂妄的傢伙,山木正雄這老淫棍可不好惹啊,聽說他除了雕刻技術厲害以外,還學習過日本的忍術,他的雕刻刀在全球知名雕刻大師裡面,算是出刀最快的。”
“而且,山木正雄身邊這個保鏢也不是簡單角色,已經跟了山木正雄很多年了,從來沒有見他換過,可見這保鏢不但深的他的信任,實力只怕也不簡單。”
“只是,這個年輕人好像從來沒有見過啊,是個新面孔,難道是某個雕刻大師的弟子?”
“我知道此人,他是華夏南方賭石王周明山的弟子,看來是代替周明山前來參加全球雕刻大賽的。”
“小小年紀就代替自己的師父來參加全球雕刻大賽,這小子要麼就是有幾分本事,要麼就是想借此機會在全球範圍內露一露臉,在雕刻界混一個臉熟。”
“想要成爲雕刻大師,哪一個不是花費了幾十年功夫才能成爲大師的,這小子頂多也就二十多歲,能有什麼真本事?”
一道道目光看着說出此話的葉寒,不少雕刻大師的臉上都閃過一道不屑之色。
“狂妄的支那小子,我看你是在找死!”山木正雄一臉猙獰的看着葉寒,要他這個在國際上都頗負盛名的雕刻大師給一個三陪女跪下,這是對他的羞辱。
“左木君,他既然想廢我一隻手,那麼,你就給我廢掉他兩隻手,我還要用我的雕刻刀割掉他的舌頭……”
聽得山木正雄此話,那叫左木君的冷酷保鏢緩步上前,一步步直接走向葉寒的位置,其身上,殺機忽然涌現,對於羞辱他們大日本帝國偉大的雕刻大師的人,他同樣很憤怒,就算山木正雄不交代他,他也會讓葉寒付出應有的代價。
“出手之前,我勸你先考慮清楚,你是不是有這個資格?”葉寒一臉冷漠的看着冷酷保鏢,這個保鏢也是一個忍者,而且還是一個上忍高手,只不過,如今上忍在葉寒的眼中就如同螻蟻一樣,他隨手都能捏死。
“狂妄的支那人,我們大日本帝國最偉大的雕刻大師只要你的兩隻手和舌頭,但是現在,我要你的命。”冷酷保鏢眼中的殺機遽然間變得森然,下一刻,只見他的身影一閃,在周圍那震驚的目光中竟然憑空消失的無影無蹤,那場面,就如同一個正被注視的人憑空不見了,如果鬼魅一樣。
“看來你們這個民族的人都不喜歡聽勸告,執意想要找死。”葉寒的嘴角掛着一抹冷冽的弧度,只見這時,在葉寒的頭頂上空,那個剛纔消失的冷酷保鏢猶如鬼影一樣出現了,手拿着一把明亮的短刀朝着葉寒的腦袋斬了下去。
見此,周圍的人羣頓時傳來了驚呼聲!
然而,下一剎那兒,葉寒的身體拔地而起,對着那個保鏢一拳轟出,後發制人,出拳如閃電,在那個保鏢手中的短刀還沒有落在葉寒的身上時,葉寒的拳頭已經落在了他的身上。
嘭的一聲,冷酷保鏢的身體直接被這一拳給轟飛了,而後落在距離葉寒五米開外的地方,落地之後,這個冷酷保鏢的身上已無聲息。
四周,忽然變得死一般的寂靜了起來。
這時,那個冷酷保鏢的嘴角慢慢的流出了鮮血,這一幕,讓得那些變得安靜的人羣眼孔一縮,一抹駭然之色迅速的爬上了他們的臉龐,就連那山木正雄也是如此,他身邊這個保鏢有多厲害他自己很清楚,他懂得這點皮毛忍術都是對方傳授給他的,然而現在,自己最依賴的保鏢竟然被那個年輕人一拳給打死了!
葉寒揉了揉手腕,他看着那山木正雄冷笑道;“想廢我兩隻手,還要割我舌頭?就憑你,有那個能耐嗎?你這個保鏢想要殺我,沒辦法,出於自衛,我只能打死他。”
“你…你……”山木正雄手指着葉寒,憋不出一句完整的話來,那樣子就像是被狗屎卡住了咽喉一樣,整張臉都憋得通紅無比。
“別憋着,有什麼話想說就說,小心憋出病來。”葉寒冷笑,道;“我這人其實很講道理的,你這保鏢想殺我,所以我殺了他,不過你沒有,所以,我剛纔說的話還算數,給我兄弟的女人跪下道歉,我就放過你,不然,你的手這輩子可就別想在碰雕刻刀了。”
“你……你敢?”山木正雄一臉難看,其臉上的驚懼之色已經越來越濃,保鏢死了,其實他真的很怕葉寒一拳也把他給打死了,以他的實力,那可是絕對打不過葉寒的。
聞言,葉寒的臉上閃過一道殺機,說道;“殺人我都敢做,難道廢你一隻手,我會不敢嗎?我給你三秒鐘時間作出決定,三秒鐘之後,如果你還站着,那麼你會嘗試到什麼叫做痛苦。”
聽到葉寒這話,山木正雄被嚇得心驚膽顫,殺人都敢做,難道廢掉他一隻手,那個年輕人他會不敢嗎?
“一。”葉寒上前了一步。
“二。”在周圍人羣目光的注視下,葉寒繼續往前,不過他的手上已經出現了一把無比鋒利的短刀,看着距離自己越來越近的葉寒,感覺到對方身上釋放出來的無窮壓力,山木正雄此刻已經嚇得腿都軟了。
“三……”
嘭!
就在葉寒的第三聲纔剛剛落下,山木正雄竟然直接跪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