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龍象死了!”
燕京城,諸葛般若漫步走到納蘭滅天的身後神色平靜的說道。
“我知道了,可惜啊!他沒有死在我的手上,早知道他會死的這麼窩囊,在太原的時候,倒不如讓我送他一程,這樣他也算死的不冤了。”納蘭滅天淡淡的說道;“般若,去查一查鬼僕這個人,此人的心思非常人能及,他能在徐龍象的身邊默默無聞的做一條狗這麼多年,到如今才暴露出他的狼子野心,這種人我需要好好的瞭解一下。”
“我知道了,這件事情我會去辦。”諸葛般若看了納蘭滅天一眼,說道;“納蘭,通說你要結婚呢?”
“快了,到時候別忘了送一份大禮給我,說實話,我真的很期待到時候你會送我什麼樣的新婚賀禮?”納蘭滅天淡淡一笑,道。
諸葛般若上前幾步,走到納蘭滅天的身側,笑道;“放心吧,到時候絕對會是一份大禮,就看你喜不喜歡了。”
“我很期待!”
聞言,諸葛般若淡淡一笑,望着遠處的天空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徐龍象竟然就這麼死了,這結局還真是讓人意外啊!”
內蒙之地,天鷹分壇,也即是神鷹的總部,北冥長弓知道了徐龍象死亡的消息後,感慨了一聲,北方地下世界的霸主一個接着一個死亡,下一個,又會輪到誰呢?
“義父,這鬼僕狼子野心,竟然殺了徐龍象,這歹毒的手段,世人還真是小看了他。”第四義子眼中有着一抹震撼之色說道,鬼僕雖然也是北方地下世界有名的戰將之一,但平常還真沒什麼人去注意他,誰能想到暴露出本性的他,手段竟然是這麼的毒辣,這份隱藏的功底,非常人能級!
“世人確實是小看了他,連我都把他給忽略了。”北冥長弓說道;“眼下徐龍象一死,東北那邊雖然被鬼僕這個陰險小人掌控,不過力量已經大不如從前,不知道接下來這個傢伙會有什麼樣的動作,憑他手上那點人,絕對無法擋住葉寒的。”
“他擋不住葉寒,難道你北冥長弓就能擋得住嗎?”
忽然間,在北冥長弓的話音落下,一道帶着嘲諷的輕笑聲在大殿的外面傳了進來,此人的速度如同閃電一般,幾乎是在不到眨眼的時間,他人已經出現在了大殿之上,在他的身後,跟隨着一個老人,默默的站着。
這時,大殿的外面,一個個高手衝了進來,神色冷酷如冰,把這兩個外來者包圍在這大殿之上,剛纔這兩人進來的速度太快了,他們根本無法擋住,連通知北冥長弓的時間都沒有。
見到這裡,三大義子齊齊跨步,那鋒銳的眼神盯着這兩個突然出現的陌生人。
“都退下,貴客登門,我們神鷹豈能這般歡迎,成何體統。”看着這突然到來的兩人,北冥長弓從位置上慢慢的站了起來,不過那冷靜的眼神當中卻是有着忌憚之色瀰漫,來人的真實身份他雖然不清楚,但是在陳家舊宅那一戰,此人竟然身懷九陽之力,這讓得他不得不謹慎對待。
聽到北冥長弓這話,第三義子揮了揮手,把那兩人包圍着的狼王部隊一個個都退了出去,空曠的大殿上,很快就只剩下五個人。
“北冥長弓,沒想到我們這麼快就又見面了吧?”風衣獵獵,面具之下,那漆黑如墨般的瞳孔中有着笑意蔓延,而此人,自然就是還沒有對世人暴露身份的慕容天都,在他的身後當然是鳩空智這個僕從了。
聞言,北冥長弓說道;“閣下在太原一戰,踩下納蘭滅天,驚才絕豔,如今名震天下,不知今日來我這裡可有什麼事情?”
“當然有事,沒事情我跑到你這裡來作甚。”慕容天都淡淡一笑,說道;“如今葉寒在華北佔據了一省之地,下一步就會對你這裡舉起屠刀,我想知道對付他你有多大的把握?”
聽聞此話,北冥長弓說道;“這難道和閣下有關嗎?”
“當然是有關係,你別忘了,葉寒可也是我要踩下的人,不過對付他,我要把他全方位的踩下去,不管是實力,還是頭腦,我都要讓他敗的一敗塗地,方能解我心頭之恨。”慕容天都的聲音透着一股股冰寒的氣息蔓延,使得他周圍空氣中的溫度都在這遽然間下降了,他對葉寒的恨意有多深,除了他自己和葉寒之外,沒有人會更加清楚。
北冥長弓的眼神一亮,說道;“看來閣下以前和葉寒是仇人了,既然他是你的仇人,那麼,我們之間就有共同的敵人,不如,咱們二人一起聯合起來對付他如何?”
“我也正有此意。”慕容天都看着北冥長弓,玩味一笑,道;“不過,你我的身份可得換一換,不知道你願不願意?”
“此話怎講?”北冥長弓的眉頭一皺。
“其實,很簡單,我坐你的位置就可以了。”慕容天都淡淡一笑,眼中邪氣頓生,那邪氣森然的味道蔓延,讓人感覺空氣中的溫度都急劇下降了,來內蒙這個地方,慕容天都他當然不是來遊玩的,眼下葉寒和北冥長弓鬥得火熱,而他想全方位的把葉寒踩在腳底下,報仇雪恨,唯有掌控北方一個勢力,東北那邊已經是沒了牙的老虎,沒有利用的價值,而燕京城裡面的納蘭滅天雖然被他踩下了,但是納蘭滅天身後的力量,還不是現在的他可以對抗的。
所以,北方這剩下的三大勢力當中,就只剩下佔據內蒙的北冥長弓一人夠他選擇了。
淡淡的話音在這大殿上傳出,遽然間,一股股殺機從三大義子的身上噴發出來,此人膽大包天,竟然想掌控神鷹,而且還是這般的直接,一點都沒有避諱,這狂妄的話,無疑是一種赤裸裸的藐視。
聽得此話,北冥長弓的眉頭瞬間大皺,眼神冷冽,寬大的手掌緊握成拳,這傢伙竟然想坐他的位置,難道是想他成爲對方的馬前卒,供他驅使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