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方地下世界的戰鬥落下帷幕,很快,這件事情就瘋傳了南北地下世界,在關注着南方的人他們都知道,南方地下世界已經被那個青年平定了。
慕容河圖這個在南方雄踞數十年的霸主死了,那麼,取而代之的自然就是葉寒這個新晉霸主,這一點,無可爭議。
南北地下世界,徹底沸騰。
南方地下世界易主,雖然是遲早的事情,但是真當這件事情來臨的時候,那種轟動不亞於一場地震。
南方,跟着葉寒的人都在慶祝,如何耀宗等人,徐青等人,香江的圖鎮雄、向賢等人,他們都在慶祝,葉寒成爲了南方地下世界霸主,他們自然也是跟着水漲船高。
“男人啊,你是這世上最優秀的人,可惜你現在人不在香江,欣然不能陪着你感受這種成功,這一杯酒,欣然敬你忘掉過去,走向巔峰。”說罷,站在窗前望着大陸方向的李欣然把杯中的酒一飲而盡。
“這第二杯,欣然祝你北上旗開得勝,做南北之王。”
第二杯酒飲盡之後,李欣然繼續倒上了第三杯,說道;“這第三杯酒,欣然不敬你,我要向上天許願,願我的男人無病無災,逢凶化吉,一切安好!”
三杯酒已過,李欣然靠在窗前癡癡的望着大陸的方向,這一刻,她很想陪在葉寒的身邊,和他一起感受這份成功,和他一起觀看他打下的半壁江山,那將會是一幅唯美的畫面!
北方,三王一狼這四個勢力的人都震動了。
葉寒拿下了南方地下世界,在他們的預料之中,但是,在這之後,葉寒絕對會把他的手伸到北方地下世界裡面來,葉寒的野心,眼下天下人沒有不知道的,北上,他勢在必行。
“快了,快了,這暴風雨就要來臨了!”
西北地區,西北狼看着外面那突然掛起的大風,神色卻顯得無比的平靜,南方地下世界的爭鬥落下帷幕,葉寒的下一步絕對會是西北地區,不過知道是一回事,葉寒會怎麼做又是另外一回事,眼下,西北狼能做的就是靜靜的等待着葉寒開始行動,只要葉寒行動了,他纔有破解之法,葉寒沒有動,他總不可能去南方打葉寒吧?
“狼王,我們西北這邊已經部署妥當,就等這個葉寒自己主動上門了,憑我們在這邊的安排,葉寒絕對沒有機會把腿伸到我們西北地區來。”在狼王的身旁,風火雷電這四大狼王高手一臉戾氣,西北是他們的地盤,任何人都別想奪走,哪怕是那個眼下南方的新晉霸主都不行。
聞言,西北狼平靜的臉上突然泛着煞氣,說道;“我們是他要攻克的第一關,他不會輕易放棄,不過我西北狼也不會輕易放手,我一手經營起來的大西北誰也別想奪走,風火雷電,進入西北的各大要道你們給我看住了,我們和他之間,馬上就要來一場大碰撞了。”
“狼王請放心,進入西北的各個要道都有我們的人,只要他露面,我們就會知道消息。”
東北地區,東北虎坐在虎皮大衣上,說道;“那小子這麼快就得到了南方,看來平靜的北方地下世界就要迎來暴風雨了,我們也要隨時做好準備,先看看西北狼這傢伙會怎麼來應付這小子。”
“虎王,我認爲咱們不應該隔岸觀火,西北不能丟,一旦西北丟了,那麼,葉寒在北方就有了和我們對抗的立足之地,這對我們來說,不是一個好的開頭。”下方,鬼僕顯得十分冷靜。
“你的意思是讓我去幫助西北狼抵擋葉寒?”虎王淡淡的說道。
鬼僕說道;“屬下卻有這個意思,我們北方的地下世界應該團結,雖然這樣未免顯得有些太重視葉寒,但是他身邊的人容不得我們不去重視。”
聽到鬼僕這話,東北虎說道;“好了,這是西北狼的事情,輪不到我們來操心,狂人和蕭青山這些人不插手的話,一個葉寒而已,北方地下世界不能他能蹦躂的地方。”
聞言,鬼僕心裡面嘆息了一聲,北方地下世界豪強各自爲政,互不團結,這將會是北方地下世界致命的弱點,一旦被葉寒抓住了這些弱點,那麼,很有可能就會釀成大患。
這一點,鬼僕看的很透徹,葉寒是一個善於抓住弱點和機會的高手,和葉寒去碰撞,一般自負的人都沒有好下場。
鬼僕很聰明,很有頭腦,但是東北虎很自負,而且也不願意去團結任何人,所以,鬼僕的建議他根本不會聽進去。
“大風起兮雲飛揚,快過年了,南方地下世界已經被你平定,你下一步北上攪動風雲,真的有些期待,看來你我第二次較量已經不遠了!”燕京城,諸葛般若笑的很期待,同樣是智計無雙的智者,如果沒有對手,他們是非常孤獨的,有對手,他們的人生纔有意義,任何人都想碰到一個在同一領域裡面勢均力敵的對手。
諸葛般若如此,葉寒同樣也是如此。
在南北各地都在關注着南方地下世界易主的事情時,一個讓葉寒臉色有些難看的消息傳到了他的耳中。
慕容山莊裡面,已經是人去樓空。
“不見了,看來慕容河圖在去華南之前就已經安排了好一切,不然慕容天都母子不會跑的這麼快。”葉寒沉着臉說道,在殺了慕容河圖之後,他就讓傻奔和林七快速趕往華中慕容山莊,去殺了慕容天都母子,斬草除根。
但是,當傻奔和林七達到慕容山莊的時候,那裡面已經是人去樓空,連一個鬼影子都沒有。
冷無非說道;“不愧是慕容河圖,竟然已經做好了準備,看來我們要在南方來一場大搜捕了,慕容天都母子絕對不能讓他們活着,雖然慕容天都已經被你廢掉了丹田,慕容九也被你打斷了雙腿,但是,萬事都會有意外情況發生,只有殺了他們才能杜絕這些情況出現。”
葉寒道;“搜捕他們母子是有必要的,慕容天都還活着,我心難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