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笑天晚上沒回去,薇薇安期間給他打過一次電話,風笑天藉口說去了校方安排的地方休息,其實他是跟着李若男去了她家。
兩人在李若男家裡忙活了一夜,直到天色微亮才相擁誰去。兩人現在已經沒有了害羞和不好意思,看上去就跟正常的夫妻一樣,本來風笑天和李若男是在藥力的作用下忙活的,後來藥力消退了,兩人卻沒停下來,很有點陶醉其中的架勢,特別是風笑天,對女人有了更進一步的瞭解,這讓他瞬間成長,成爲了一個真正的男人。
按照香江大學的安排,風笑天來香江的頭兩天是自由活動,校方不會安排任何學術項目,正式的演講要在第三天才舉行,風笑天這兩天一直呆在了李若男的家裡,很有點樂不思蜀的感覺,之前給包容和戴綠帽子的罪惡感早就消失的無影無蹤了。
至於李若男,這個女人熟得不能再熟,風笑天跟着她算是享盡了無邊的豔、福,李若男並不知道下藥的事情,她還以爲自己跟風笑天發生的事情是天註定的,加上風笑天不是一般人,人家的名望擺在那裡,能跟這樣的男人發生這種事,李若男覺得也不算太過分,至於自己的老公,她倒沒有多想,反正事情都已經發生了,多發生幾次又有何妨?
兩人都很快樂,接下來的兩天一直呆在一起,直到金牛給風笑天打來電話,風笑天這才驚醒,第二天的晚上。他終於辭別了李若男,回到了自己的住所。
回到公寓之後,風笑天就感覺渾身乏力,腦袋也是暈乎乎的。薇薇安很貼心的幫他按、摩,風笑天則坐在沙發上沉默不語,好半晌他才小聲說出了這樣一句話:“溫柔鄉是英雄冢,古人誠不我欺啊……”
薇薇安看到風笑天沉着個臉回來,還以爲他不高興,所以並沒有多說什麼,此刻聽到風笑天說出了一句含糊不清的話,她這纔開口道:“風笑天,你說什麼啊?”
風笑天聞言微微一笑道:“沒什麼,薇薇安。那些畫畫用的東西都放好了吧?”
薇薇安聞言點頭道:“都放好了,風笑天,你……你的臉色怎麼這麼差?以前看你的時候你都是滿面紅光的,現在怎麼消瘦了這麼多?”
薇薇安這是在關心風笑天,風笑天自然明白。聽到這話他嘆了口氣道:“我沒事,就是這兩天有點……有點操勞,薇薇安,你這兩天玩得愉快嗎?”
薇薇安聞言微笑道:“很愉快,我買了好多東西,你等着,我拿給你看。”
很快地。薇薇安就從房間裡拿出來好幾個包裝袋,只見她把包裝袋放在風笑天面前,從裡面拿出了很多男士的衣服,嘴裡不停地說道:“這件衣服你喜不喜歡?是我特地爲你挑選的——還有這件,這可是阿瑪尼的最新款,我覺得很適合你。所以就買下來了——還有這個古馳的皮帶,是——”
風笑天看她像數寶似的做着介紹,不由笑道:“薇薇安,我的衣服還有很多都沒穿,你怎麼又買了這麼多啊。”
薇薇安放下手裡的皮帶。微笑道:“那些衣服都不是大牌,在國內穿着還好,但你現在是在香江,自然要注重品味了,明天就要做學術演講了,不講究一點怎麼行?”
風笑天聞言呵呵一笑道:“人家看中的時我的頭腦,並不是這些名牌衣服,穿得太奢侈了人家反而會覺得跟我的身份不搭配。”
薇薇安聞言呆了一下,然後問道:“那……這些衣服你不穿了?”
風笑天微微一笑道:“當然會穿了,你都買了,我怎麼能夠浪費呢?明天穿行吧?反正我以後也是大商人了,穿得體面一點也沒什麼。”
薇薇安聞言這才高興道:“好的,我這就把衣服收起來。”
等到薇薇安拿着衣服進屋,金牛就上前小聲道:“老闆,那些人都被解決了,我僞裝了一場火災,外人是不會看出異樣的。”
風笑天聞言點點頭,沉默片刻他就小聲道:“這件事屬於一級機密,不得外傳,知道嗎?”
金牛聞言點點頭道:“嗯,我明白,不過……李小姐那裡你準備怎麼辦?”
風笑天聽到這話嘆了口氣道:“這麼荒唐的事情都發生了,我自然不會不負責任的,我已經跟她說好了,以後有什麼困難可以找我解決,機會只有三次,具體怎麼把握,就看她自己了。”
能夠得到風笑天的三個承諾可是極其難得的,金牛聽到這話點頭道:“這就好,老闆,她……她不會懷上你的孩子吧?”
風笑天聞言尷尬道:“不會的……金牛,這件事到此爲止,不要再提起了,好嗎?”
風笑天當然知道金牛是不會亂說的,但只要提到這事,風笑天就覺得難堪,金牛聞言點頭道:“明白。”
第二天早上五點鐘,風笑天就起牀了,他這幾天消耗了不少精力,準備好好鍛鍊一下,把精神頭養足,不然下午演講的時候一副蔫吧像有多難看啊。
圍着公寓大樓跑了兩個多小時,風笑天感覺精力還算充足,看來年輕人還是很不錯的,最起碼恢復能力比較強。
吃過早飯之後,風笑天就開始準備演講材料,既然答應了人家要做演講,自然要做得漂亮點,不然後續還要向人家借用實驗室,到時候怎麼好意思開口?
汪司長已經給風笑天準備了一份演講材料,不過風笑天看了之後卻並不滿意,香江大學要求的是關於數學理論的演講,汪司長準備的材料卻跟政治有關,雖然兩岸是一本同源,香江未來的命運也已經註定,但是現在說這些政治話題還是有些不妥當的,畢竟人家現在還處在英國的管轄之下,你要是這麼演講。一定會讓英國人心生不滿,人家隨便給你來幾句,你就會下不來臺的。
最終風笑天按照自己的構想準備好了演講稿,整篇稿子全都是數學方面的理論。跟政治完全不搭邊,結果汪司長看了之後就不滿意了,他拿着稿子對風笑天苦笑道:“小天,這份稿子絕對沒問題,可是我們此來也肩負着領導的重託,就算你覺得這個演講參雜了政治不好,可你也不能一句話都不說啊!”
風笑天聞言微笑道:“汪司長,你想說的話人家未必想聽,搞不好還會起反效果,與其如此。還不如干脆一點,把這次演講當做純粹的學術交流好了。”
汪司長聞言苦着臉道:“可是領導那邊怎麼交代?他們可不是這麼想的,小天,國內的事情你也都清楚,我們不能忽略了領導的心理啊!”
風笑天當然知道領導們的想法。但他卻不想爲了這些領導而把自己打上某種特定的標籤,如果他在演講中大談一國兩制,不停地描繪着一國兩制的美好前景,這算是怎麼回事?
思考了片刻之後,風笑天終於給出了自己的解決方案:“汪司長,要不我在演講中提出雙方互派交流生的構想?這樣能促進雙方之間的交流,也算是照顧到了領導的面子。你覺得怎麼樣?”
汪司長聞言想了一會兒,然後點頭道:“好吧,這樣的提議雖然差強人意,但總好過沒有,那就這麼決定了。”
風笑天聞言微微一笑道:“我也知道每年雙方都有交流生,這個確實有點不太出彩。所以我還有後續方案。”
汪司長知道風笑天從來都不會說大話,聽到風笑天這麼說,他滿臉期待道:“哦?你還有後續的方案?是什麼啊,說出來聽聽!”
風笑天聞言哈哈一笑道:“汪司長,還記得奧數大賽的時候你爲了獎金的事情做過什麼事情嗎?”
汪司長聞言就是一呆。隨即他尷尬道:“那都是過去的事情了,我也給你道歉了,小天,你不會還記仇吧?”
風笑天聞言笑着搖頭道:“我沒那麼小氣,事情已經過去了,我怎麼會記仇?我之所以提起這個,是因爲你當時的出發點,你說過國內很窮,很需要外匯,所以我的想法是讓這幫香江人給我們捐款,這樣咱們也不算空手而回,到時候裡子面子都有了,你覺得怎麼樣?”
汪司長聽到這話眼前一亮道:“好極了!具體怎麼操作都看你的!我絕對全力支持你的想法!”
這年頭,會說的不如會做的,哪怕你說得天花亂墜,沒有實際的好處,人家只會覺得你是個不務實的人,人們最看重的還是具體的成績,光會說大話有什麼用?
領導們想要成績,自然離不開具體的實物,雖然宣揚政治很能出彩,但如果有了實際的利益,他們自然也是很高興的,這樣一來也就彌補了演講稿中對政治方面的缺失,領導們自然也就會很高興了。
主意已定,風笑天就把演講稿撕碎扔進了垃圾桶,汪司長原本還很驚詫,但是片刻之後他就露出笑容道:“你這麼厲害,不要演講稿也沒事。”
兩人相對而笑,隨後就坐着聊了起來,時間來到下午一點,李若男就找上門來,她今天穿着一套黑色的短裙,看上去很是幹練,見到風笑天之後李若男沒有流露出絲毫異樣的表情,只見她微笑道:“風先生,演講在下午兩點開始,你應該都準備好了吧?”
風笑天也沒有絲毫不自然,聽到這話他微微一笑道:“都準給好了,咱們現在就去吧。”
李若男聞言點點頭,隨後風笑天就帶着金牛和汪司長跟着李若男走出了公寓,兩人一路上有說有笑,外人絲毫看不出這兩人之間已經發生了男女關係。
等到一行人來到大禮堂,李若男就領着風笑天進入了休息室,這個地方是香江大學特地爲風笑天準備的,其他人未經允許是不能進入的,進去之後李若男就微笑着說道:“風笑天,這兩天沒有把你累壞吧?”
李若男終於說出了重點,風笑天聞言微微一笑道:“李姐,我還好,等下演講結束了我想借用一下香江大學的實驗室,這件事你跟校領導彙報了沒有?”
此事風笑天已經跟李若男交代過,李若男聞言笑着點頭道:“領導同意了,你可以隨便用,風笑天,你要做什麼實驗啊?”
風笑天聞言微笑道:“沒什麼,就是一個關於粒子形態的驗證而已。”
李若男聞言點頭道:“哦,風笑天,你先坐一會兒,我去安排一下其它事宜。”
李若男說完話就走出了休息室,風笑天看着她的背影消失在門口,不由小聲道:“人都是虛僞的動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