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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塔納轎車很快掉頭追了上來,現在這個點大街上還是有行人的,大家看到風笑天順着人行道狂奔,不由紛紛側目,風笑天見狀大喊道:“大家快報警啊!有人要綁架我!”
風笑天這麼叫喊是想拖延時間,最好能製造點混亂,路人中間還是有些頗具正義感的人的,立馬就有人想跑到公用電話亭撥打報警電話,不料桑塔納車裡的人卻掏出證件對衆人晃了晃,然後說道:“我們是部隊的人,正在執行公務,請各位不要妨礙我們!”
衆人也沒看清楚證件上面寫着什麼,只是看到了封皮上的一個國徽圖案,這下路人趕忙退開,大家覺得能夠在光天化日之下開車追捕人,車上的人應該不會是壞人,壞人有這個膽子麼?
風笑天也看到了那些人手裡的證件,不過他的第一想法就是這些人是騙人的,他長這麼大從沒跟部隊的人打過交道,說自己是部隊的人,騙誰啊?
正在這麼個時候,另一輛桑塔納轎車跟了上來,車窗搖下,一個熟悉的面孔對着風笑天冷笑道:“喲,這不是大數學家嗎?怎麼?遇到麻煩了?”
說話的人是農業銀行的徐行長,這下風笑天立馬瞭然,只見他大罵道:“你個王八蛋!居然敢找人來報復我?你給我等着!”
徐行長聞言哈哈大笑道:“臭小子,你現在自身難保,就不要說這些狠話了吧?還是想想你現在該怎麼辦吧!”
風笑天聞言扭頭不再搭理他,兩輛車沿着大馬路追着風笑天跑,風笑天腳上穿着的拖鞋早就不知道甩到哪裡去了,他覺得再這麼跑下去自己會堅持不住的。畢竟他是人力車,人家是機械化部隊,他怎麼跑得過人家?可惜現在時光天白日,他也沒辦法隱藏起來。徐行長的話語再次響了起來:“臭小子,你跑得挺快的嘛!但你能跑過車子嗎?”
風笑天聞言提醒道:“你知道我是什麼身份嗎?居然還敢這樣!”
徐行長聞言哈哈一笑道:“我知道你是大數學家,也知道你很有錢,但老子就是不怕!比你厲害的人老子見得多了!嘚瑟個什麼勁!”
一個支行的行長說出這樣的話明顯有些反常,他既然知道風笑天有錢有名,居然還敢這麼肆無忌憚,這裡面絕對不會簡單,風笑天雖然知道這點,但他也不願弱了氣勢,只聽他回罵道:“你個王八蛋!你已經觸及了我的底線!等下我讓你先進醫院再進監獄!還有你們這羣幫兇!一個都別想跑!”
帶着墨鏡的人聽到這話全都露出了不屑的笑容。似乎風笑天的話在他們聽來極其可笑,風笑天見狀不再說話,他一邊跑一邊觀察着四周的環境,看到遠處有棵大樹,他眼前一亮。立馬加快速度朝大樹跑去。
車上的人有點耍猴的心態,他們並沒有追得多麼緊,這給了風笑天一點時間,等到風笑天爬上大樹,車子這纔在樹下挺穩,四個帶着墨鏡的人下車後擡眼看了看大樹上的風笑天,其中一人開口道:“你還是下來吧。我們不想動粗。”
徐行長站在一旁接口道:“他們要是動粗,你就會多吃一些苦頭了,小子,還是乖乖聽話吧!哈哈哈哈!”
風笑天蹲在樹丫上喘着粗氣,聽到這話他冷笑道:“我呸!有本事你們上來抓我!想讓我自己下去?沒門!”
風笑天說完話就掏出衛星電話再次撥打了金牛的號碼,電話接通後他就聽到了金牛焦急的聲音:“老闆。你還好吧?”
風笑天聞言小聲道:“好不了,也沒多壞,你快點過來!我在四新路,這裡有一顆很大的法國梧桐樹,你一來就能看到!”
金牛聞言沉聲道:“我五分鐘之內趕到!”
風笑天聞言掛斷了電話。隨後他就撥打了郭向前的電話,電話接通後他沉聲道:“郭叔叔,我在四新路被徐行長帶人堵住了,你聯繫一下警察局,讓他們派人過來——順便也讓他們帶上救護車!”
郭向前一聽這話,不由震驚道:“徐超這個王八蛋居然敢這麼幹!你等着,我馬上就給警察局打電話——小天,你傷得不重吧?”
郭向前聽到風笑天讓他找警察和救護車,還以爲風笑天被徐超的人打傷了,風笑天聞言冷冷一笑道:“我已經爬到了大樹上,正跟這幫王八蛋僵持着,一時半會兒不會有事。”
郭向前聞言稍稍心安,只聽他說道:“這樣就好,我讓救護車開過去,以備不時之需。”
風笑天聞言冷哼道:“我讓你叫救護車是給徐行長他們準備的!估計一臺救護車不夠用,叫個兩三臺差不多剛好。”
郭向前聞言就是一愣,他不知道風笑天爲什麼要這麼說,難道風笑天還能把對方打進醫院去?這不可能吧?他長得也不壯啊,有這個本事麼?
郭向前也就是這麼一想,他不想耽擱時間,立馬就掛斷電話聯繫人手,風笑天打完電話後低頭看了看站在樹下的五個人,讓他感到意外的是,這幾個人似乎一點也不着急,即便他們聽到了風笑天在電話中說的那些話,他們也沒有流露出絲毫懼色,相反,這幾人臉上全都是一副似笑非笑的表情,風笑天見狀先是一愣,隨後他就冷笑道:“你們還有四分鐘的時間把我當猴耍,四分鐘一到,我就讓你們知道到底誰纔是猴子!”
徐行長聞言不屑的笑了笑,然後對身邊的墨鏡男說道:“幾位,咱們可不能讓方公子久等啊,還是把這小子帶回去吧,不然方公子要是生氣了可就不好了。”
其餘四人聽到這話全都點頭,隨後一個打頭的仰着脖子對風笑天說道:“方公子想見你一面。你還是趕緊下來吧,不然後果你是無法承擔的。”
風笑天聞言哈哈一笑道:“什麼方公子圓公子的!拜託你說謊也專業一點!以爲我是傻瓜想把我騙下去?哼!”
帶頭的這人聞言冷哼一聲,隨後他就對身旁的人吩咐道:“小李,上去把他抓下來!”
小李聞言答應一聲。隨後就見他抱住樹幹想爬上來,正當他爬到一半的時候,坐在樹丫上的風笑天對準他的腦門就是一腳,只聽小李“哎喲”一聲,重重摔在了地上。
風笑天見狀哈哈一笑道:“一夫當關萬夫莫開,你們想上來是不可能的,更別提要抓我了!”
領頭的人聞言冷笑道:“看你怎麼一夫當關——大家一起上!”
這顆法國梧桐樹非常大,兩個人都合抱不過來,風笑天只是坐在靠東面的樹丫上,如果四個人同時往上爬。他還真的不好兼顧,眼看着對方全都往上爬,他只能跟着往上爬,上面的樹幹比較細,根本容不下四個人同時行動。風笑天想爬到上面再次扼住關鍵點。
很快地,四個人就爬到了大樹的半腰處,風笑天此刻已經接近樹梢了,他在距離樹梢兩米左右的地方停下,然後坐在一個大枝椏上哈哈笑道:“你們有種上來啊!這個高度要是被我踹下去,不死也要重傷吧!”
風笑天沒有危言聳聽,他現在的高度距離地面有十二米左右。這相當於四層多的樓高,從這個高度摔下去還能有好?
四個人擡頭看了看風笑天,一時間陷入了沉默,大家面對着坐在樹幹上的風笑天毫無辦法,過了片刻這個領頭的就開口道:“你還是自己下來吧,方公子想要見你。警察來了也沒有用的。”
這話剛說完,遠處的大路上忽然傳來了汽車的急剎聲,幾人扭頭看去,發現一輛黑色的奔馳車正在漂移過彎道,由於車速實在是太快了。所以過彎的時候不得不踩急剎車,車子的輪胎跟地面急速摩擦,產生了一大股濃煙,隨後車子一個漂亮的甩尾帶起了大片塵土,像只發了瘋的公牛一樣疾駛而來!風笑天目測了一下車子的時速,好傢伙,絕對超過了一百二十碼!
站在大樹下的徐行長看到車子開來,忍不住開口道:“你們下來吧,這小子的保鏢來了。”
樹上的四個人聞言立刻順着樹幹往下滑,風笑天見狀也往下爬,既然金牛到了,他就不需要害怕誰了,這四個傢伙在金牛手裡根本不夠看。
幾人還沒爬下來,奔馳車就一個急剎,車身來了個橫移,堵住半邊道路,隨後車上下來四個人,除了金牛之外,劉素清和李三財兄妹兩全都來了。
劉素清看到站在樹下的徐行長,立馬明白過來,只見她氣急敗壞道:“又是你!”
徐行長此刻仍舊是有恃無恐,只見他哈哈一笑道:“是我又怎麼樣?”
風笑天正在往下爬,聽到這話他直接開口道:“金牛,讓這個王八蛋閉嘴!”
金牛看到風笑天沒事才徹底安心,此刻聽到了風笑天的吩咐,他立刻沉聲道:“知道了老闆!”
金牛現在的心情很糟糕,他是風笑天的貼身保鏢,結果卻因爲喝多了酒而差點釀成大事故,所以他覺得很丟臉,人要是有了怒氣,最好的方法就是發泄出去,不然會傷身體的,徐行長作爲金牛發泄怒火的對象,此刻仍舊得意洋洋,絲毫沒有察覺到危險來臨,他的依恃自然就是已經從樹上爬下來的四個墨鏡男了。
金牛邁步向徐行長走去,四個墨鏡男見狀上前一步攔住,領頭的開口道:“請你退開,不要故意傷人。”
風笑天此刻已經從大樹上爬了下來,聽到這話他怒聲道:“放你媽、的屁!你們追了我這麼遠,還把我逼到大樹上,這叫意欲傷害!你們敢做初一,我就敢做十五!金牛,這四個傢伙也不能放過!讓他們通通進醫院!然後我再來跟他們說說進監獄的事情!”
金牛聞言面無表情的點點頭,這就準備動手,四個人立馬戒備起來,就在這個時候。警笛聲“啊嗚啊嗚”的響了起來,風笑天扭頭一看,發現大路的轉角處有五六輛警車正風馳電掣的開過來,後面還跟着三輛救護車。風笑天見狀嘿嘿一笑道:“金牛,你可不能讓救護車白來啊!”
金牛自然明白風笑天的意思,只見他鬼魅般的伸手抓住領頭這人的肩膀,然後手掌一用力,隨即就聽見“卡巴巴”一陣脆響,這個傢伙就慘嚎起來,不用說,他的肩胛骨已經被金牛捏碎了!
剩下的三個人見狀立馬上來施救,金牛根本不給他們機會,他一腳踹飛受傷的人。然後手掌快若閃電的抓住另一人的肩頭,隨即此人也慘嚎起來,他的肩胛骨也被捏碎了!
剩下的兩人根本不夠看,金牛的速度實在是太快了,讓人根本來不及躲閃。頃刻功夫,這兩人跟自己的同伴落得同樣的下場!
這四個人捂着碎裂的肩胛骨趴在地上,臉上的表情十分痛苦,金牛打發了四個人,立馬伸手抓住已經嚇傻了的徐行長,隨後就聽見“咔吧咔吧”兩聲脆響傳來,徐行長的兩個肩膀全都被捏碎!金牛對他用的力氣非常大。徐行長碎裂的骨頭穿過皮膚並刺透衣服顯露出來,樣子看上去非常恐怖!
徐行長已經昏厥過去,等他倒地,金牛一擡腳踩在了他的嘴巴上,“崩崩”輕響過後,徐行長的牙齒被踩掉。金牛做完這些,這才轉身回到風笑天身邊站定。
風笑天看都不看躺在地上的徐行長一眼,他的注意力被墨鏡男開來的桑塔納轎車吸引住了,這輛車外人看上去可能看不出異樣,但是風笑天卻看出了一些端倪。只見他盯着車子看了一會兒,然後驚疑不定道:“這……這好像是一輛防彈車……”
如果是防彈車,那就說明對方的身份絕不簡單,難道說這四個墨鏡男嘴裡說的方公子確有其人?如果真是這樣……方公子的身份想必不一般啊。
劉素清聞言小聲道:“你怎麼看出這輛車是防彈車的?”
風笑天聞言指着車胎和玻璃說道:“防彈車的車胎跟普通的車子是不一樣的,玻璃的質地也不一樣,仔細看就能看出分別。”
劉素清聞言憂慮道:“對方既然有防彈車,自然是極有權勢的人,小天,咱們該怎麼辦呢?”
風笑天聞言揚了揚眉毛道:“兵來將擋水來土掩,事情已經發生,害怕有什麼用?”
警車已經來到了跟前,六輛警車停穩後立刻衝下來大批警察,爲首的警官開口問道:“誰是風笑天?”
風笑天聞言微笑道:“我就是風笑天,你們是郭書記找來的吧?”
警官聞言點頭道:“我們接到電話後第一時間趕了過來,你沒事吧?”
風笑天聞言呵呵一笑道:“我沒事,不過他們幾個有事,你們還是把他們送醫院去吧。具體的經過你們可以詢問他們,我還有很重要的事情要辦,可以先走吧?”
警官聞言拿出一個表格道:“按照我們的報警程序,需要你籤個字,如果有需要配合的地方,我們會打電話聯繫你的。”
風笑天聞言很大方的簽了個字,跟警察打了聲招呼後幾人上車離開,
劉素清坐在風笑天旁邊,只見她疑惑道:“小天,你這樣走掉只怕不好吧?咱們是不是要跟對方見個面解釋一下?”
風笑天聞言呵呵一笑道:“這個完全沒必要,反正我一直都跟受傷的幾個人說不相信對方的身份,這算是糊塗賬,即便對方找上門來,我也能裝糊塗——哎喲!身上怎麼這麼癢啊!”
風笑天剛說完話,忽然就覺得身上奇癢無比,只見他用力的抓撓着胳膊上的皮膚,很快就抓出血了!。